今日上上簽 第75節
書迷正在閱讀:獻給大小姐的rou體 (校園 1v1)、我要去找我爸爸[星際]、在垃圾星撿到一個alpha、誰說致郁不算治愈[無限]、誰許江山、重生后收了塑料閨蜜的夫婿、國師大人穿六零、嫁了一個老皇帝、我想許愿在身邊、殿下暗戀日常
看來秋千已經玩膩了。 “薯條,你怎么總愛跑到枇杷樹下玩耍?” 今年的雪下得比較厚實,圍欄上堆積的雪,像是一塊蓬松的蛋糕。 只是溫度低,雪花其實已經凍得很硬實了。 走道的冰已經清理,留下的兩側商時序并未清理。畢竟,有點破壞整體的意境與感覺。 此刻薯條的腳印印在雪花里,一串串重合在一起,略顯雜亂。 “它隨你,愛看雪?!?/br> 晚棠瞅著他,倆人站在枇杷樹下,薯條來回竄來竄去,撒歡得很。 它從自己的腳邊跳過去的時候,怕絆倒它。于是往后退了一步,結果不小心踩空了,踩進雪堆里。 踉蹌了一步,脊背撞到了樹干。穿著大衣,倒是沒什么痛感。 倒是撼動了樹頂上的雪。 雪花絮絮墜下,在這個雪止的時刻,像是又落起了一場大雪。 他們站在樹下。 一瞬間,想到了一句話: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商時序伸手攬住她的腰肢,穩住她的身體,“還好嗎?” “嗯?!?/br> 他的手還鉗在她的腰際。 晚棠盯著他的眼睛看,里面像是一汪湖水,靜靜看著,內心便開始掀起波瀾。 心動只是一瞬間的事,沖動也只是一時間。 她踮起腳,吻落于他的唇瓣。 攜著雪霧。 涼涼的。 和上次去看打鐵花時的吻,異曲同工。 沒有任何技巧,單純的唇貼著唇,蜻蜓點水地碰了下。 在他反應過來,迅速推開。 別開眼,以緩解心頭的尷尬和無措。 誰曾想一腳陷進綿軟的雪堆里,腳步往后踉蹌了一步,后脊背撞上樹干。 真是倒霉的時候,喝水都能塞牙縫。 屬實是二次開花了。 最下層的枝椏被撼動,落雪飛絮,眼前的視野被遮住,像是隔絕出一層保護罩。 罩子里是一個小世界,一個只有兩個人存在的世界。 “我……” 商時序握住她的腰,稍微使了點力道,她腳步往前傾倒,倆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 下一秒,世界天旋地轉,她已被他不費吹灰之力地單手抗在了肩頭上。 “干什么?”晚棠的下巴壓在商時序的肩頭,眼睛低頭看了眼雪地,有點慌了,“快放我下來?!?/br> 薯條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后,也不獨自圍繞枇杷樹打轉轉,自娛自樂了。 邁著腿,亦步亦趨地跟在倆人身后。 四合院里出門時拓下的桃花瓣腳印,此刻蓋上了新的、反方向的印子。 “是你先開始的?!鄙虝r序垂眼看她,“不放?!毖院喴赓W。 單手扣住她的腰際,推開最外的木門,房間里的暖氣開始往外彌散開,懸在門檐的風鈴輕輕擺動。 薯條跟著一起竄進了房間。 門被闔上,他直接將她摁在房門,單手摘下眼鏡,隨手扔在一旁的木桌上。 手掌虎口卡住她的下巴,吻便落了下來。 不似蜻蜓點水。 侵略性十足。 空氣中響起“嘖嘖”的水聲,他的手背青筋凸起,順著她的脖頸往下,解開了半邊衣領。 吻落了下來。 濕熱的。 晚棠不明白情況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直到那只手掌從下擺探了進去,渾身像是戰栗般,不由自主地拱起脊背。 停下的那刻,倆人的呼吸都有點紊亂。 商時序的嗓音帶著些微的喘,“要不要繼續?” 她沒說話,臉卻又紅又燙,手掌扣在他勁瘦的腰際,無意識地收緊再收緊。 衣物一件件散落。 襯衣和內衣交疊在一起,他摸著她的臉,壓低頭顱,唇貼著她的耳側道:“想好了嗎?” 晚棠臉頰紅得滴血,一句話也擠不出。 等她回過神,終于舍得開口,“沒?!敝皇锹曇舫隹?,一點也不像自己原本的聲線。 她將臉埋進他的肩窩,手指抓進他的頭發里,緩解那一顆落不到實處的心。 可是晚了?!彼拇綆е鵁?,從唇瓣延續到脖頸,一路往下的趨勢,“我拒絕你的拒絕?!?/br> “你不能這樣?!蓖硖钠^頭,“我還沒做好準備?!?/br> 他應了聲,問:“那什么時候可以?” “商時序?!?/br> “小婉,”他的嗓音帶點啞,抽出手指。 置于茶幾上的那盞柿子香薰還在燃放著。 淡淡的、如青煙一般在室內縈繞著。 窗外,大雪而至。 曾經掉落雪花的那片枇杷葉,重新漫上新的雪。 作者有話說: 今天有點事情,暫時不更新。 “謝謝盈盈呀”寶子灌溉的1瓶營養液,謝謝“”寶子灌溉的1瓶營養液。 第43章 ◎“我先生?!薄?/br> 落了雪, 故宮便成了紫禁城。 先前和商時序提過一嘴,這周五的時候,他會到故宮博物館里來看展覽, 順便見見她嘴里一直念叨著的場景。 只是經過前日的那件事后,周晚棠幾乎都不敢拿正眼去看他。 只要一見到他, 腦海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現起那日的場景。 因此,這兩日都是選擇避開他。 早上說什么都不要讓他送自己,寧愿去趕公交, 也不愿意兩個人獨處。 今日和昨天去得都有點早。 大門還沒有打開, 一個人站在門外等待, 好在今日全副武裝。羽絨服、圍巾、手套,全部上陣。 商時序:[到單位了嗎?] [嗯。] 站在紅墻旁,人倍覺渺小。一望無際的閣樓殿宇,屋檐瓦片上堆疊著一層厚厚的雪絮。 宮里頭栽植的植被不少。 但到了冬天, 大多逃不過凋敝的命運。 木器組科室外栽植的那個冬棗樹, 葉子掉落不少。遠遠看去,深褐色的光禿枝干被白雪勾勒, 自成一幅水墨畫。 冷也是真的冷。 “怎么今日來得這么早?”郭文津拿著鑰匙, 正貓著身體開鎖。 笑說,“天冷了, 在被子里多暖和一會是一會。這外頭也不像夏日的時候, 有擋風的位置。站在這,這腿怕是凍僵了吧?” “有點?!蓖硖膶⒋甸_的頭發別到耳朵后, “待會忙起來就會好點?!?/br> “嗯?!惫慕虻?,“自個兒記得裝點熱開水?!?/br> “好嘞?!?/br> 大門被打開, 晚棠和他一起將紅木檻給挪開, 抵在大門上。 “嚯嘿~” 郭文津沖大門里頭喊了兩聲。 怕這里頭有小動物, 蹭的一下就竄出來了,措手不及。 巷子里頭沒有聲音回應,所以這一聲顯得尤為清脆。 晚棠:“郭師傅,大橘這幾日去你們院子溜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