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你要知道......” “我不是你的東西?!苯揭靶÷暤?,快速地回應了一句,打斷了他的話。 陸思榕沒有聽清,撐在書桌上往前湊了湊: “你剛剛說什么?” “我說!”omega的音量陡然提高,陸思榕驚訝地挑挑眉,在他印象里omega可從來沒這么大聲地和他講過話。 “我說,我不是你的東西!我跟你結婚了,有法律效益保證的,我,我應該是你的愛人,是你的丈夫,而不是你的東西?!?/br> 說完江方野沒理會一邊人臉上若有所思的神色,很快又低下頭。這么大聲地和alpha講話好像耗盡他所有力氣和勇氣一般,肩膀縮起來,雙手放在大腿上用力地互相絞著,整個人在座位上透露著明顯的可憐見。 “好好,不是東西?!闭f完這句話,陸思榕像是覺得“不是東西”這幾個字很搞笑,輕聲重復了一遍,這才再次回到正題: “我對于玩什么alpha和beta之間的虐戀,為了一個beta對抗天命ao這種沒有興趣。既然讓你吃藥能夠一步到位,為什么不做呢?至于這些攝像頭,我總得時刻確保自己的東西在可掌握的范圍內吧?我應該在你手機里也裝上定位器的,不然你當年想要清洗標記的話,連醫院大門都摸不到?!?/br> 聽了這話,omega如同驚弓之鳥般,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往書桌上一丟。這個動作逗笑了陸思榕,他把手機拿起來隨意地看了看又放回書桌上,戲謔地說著: “說了現在沒有裝,你不信我了?” 見江方野一直搖頭,陸思榕收斂了笑: “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了么?我根本沒有考慮過讓你去上班,畢業后只想把你關在家里讓你哪里都去不成。我想,你這么堅持要去工作,又不想在我身邊,是為了賺錢離開我嗎?” “如今我讓你在外面也玩了這么久,你難道不應該對我心存感激?” “我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想法,我都說了想要去打工是因為之前讓我在孤兒院那段時間讓我覺得賺錢很重要,你......!”江方野急得抬起頭,再次提高音量,大聲地為自己否認。他這才懵懂地反應過來明明自己今天是要和alpha對峙的,為什么現在掌握主導權的又變成了陸思榕,自己反而變成了被指責的一方。 想說點什么別的,抬頭和alpha視線接觸的那一瞬間像是被灼燒了一下,馬上又唯唯諾諾地低下頭: “你......你就這么不相信我對你的愛嗎?” “單憑你對我的喜歡,還不足以讓我確信你會留在我身邊。不能感受到信息素也不能被標記的beta,嘴里談論的感情都是空話?!标懰奸艁淼浇揭吧砗蟾┫律?,雙手撐在書桌邊緣呈一個環抱禁錮著omega的姿勢,在omega耳邊低語: “不過你現在是omega了。你只會對我的信息素產生反應,只會因為我感到愉悅?!?/br> “小野,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怎么樣性格的一個人么?如此了解我,卻依舊喜歡我,和我結婚,這難道不是縱容我對你作惡?你如此縱容我,造成現在的情況是你情我愿的。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認,或許在一定程度上,我們都有著同樣惡劣的性格?!?/br> 江方野緊閉眼睛,手緊緊攥著褲子,任由陸思榕的聲音在耳朵邊回響。 他絕望地發現陸思榕說的都是對的,相處了這么多年他對對方性格里存在的頑劣品行了解的一清二楚,而他從小面對這一切選擇了順從,甚至在一起后面對一切不合理也東翻西找的拼湊出借口。 或許在當年陸思榕拖著他的頭發把他拽進房間宣布自己是他的所有物開始,內心的順從和縱容就生根發芽,肆意生長了十幾年,最后編織出的囚籠困住了自己。 只是他現在沒有精力和思緒去想如果當年不像菟絲花一般依附著陸思榕,如今兩個人會變得怎么樣。準備的滿腹草稿被推翻的一個不剩,只剩下最后一個問題,他想問陸思榕這兩年到底有沒有,哪怕只有一瞬間,喜歡過他;把他當作一個擁有自己思考能力的人去看待,而不是一個任alpha為所欲為的玩物。 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江方野感覺到alpha在舔他的腺體,沒幾下便發狠咬了下去。突如其來的大量alpha信息素讓他覺得自己全身溫度開始升高,手伸到后面想捂住腺體不再讓腺體被咬,卻被陸思榕反剪住雙手直接拉起來,椅子被踢到一邊,然后自己被alpha按住趴在了書桌上。 反應過來alpha要做什么,江方野開始掙扎,嘴里念著不想做。陸思榕聽到,笑了一聲,一只手鉗住omega手腕,另一只手先是脫了對方的褲子,直接伸進去兩指隨意做了下擴//張。信息素的交匯融合讓omega已經足夠//濕,于是他拿出自己的東西直接往里面頂。 他看到江方野的眼淚溢到桌面的文件夾上,暈染開來像是一汪池塘。他聽到江方野一直在嚷著不要再繼續做,是他們在一起以后不曾有過的模樣。本就心里覺得好笑,現下這種情況只會更加激怒他。一只手從前面握住江方野的脖子將人往后帶起身和自己緊密貼合,頂撞的動作倒是不停。 這期間他聽到omega小聲的,哽咽著說著什么,貼近唇邊去聽,說的是“求求你,我現在不想做,放過我?!?/br> 他舔掉對方的眼淚,呢喃著: “都說了,現在不可能再放開你?!?/br> 結束后扯過書桌上放的紙巾隨意給兩人擦了擦,抱起癱軟無力的江方野往主臥走去。路上omega在懷里似乎是在用著最后一點力氣抓著他胸前的一片衣服,嘴一張一合。把人放在床上,俯下身去聽,嘶啞啜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