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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轉身直奔向她的紅色賓士,大家面面相覷、嘀嘀咕咕。我怒火中燒,只是臉上強裝笑容。 莊美琪打開后車箱翻找了一會,拿出一件東西跑到我跟前。遞來一看,是一條白色的運動長褲,我轉怒為喜,急忙脫掉身上的爛褲子。美女們一片嬌呼,除了莊美琪外,個個都把臉轉過去,而我趁機向莊美琪眨眨眼,在她的妙目注視下穿起運動長褲??上业纳聿谋惹f美琪高大太多,運動褲穿在我身上猶如緊身褲,我的下體隆起一個小山包,而且才長及小腿,更像時下女人愛穿的七分褲。我一看,不禁啼笑皆非,可即便如此,也比穿爛褲子強。我干脆把破爛的上衣也脫掉,露出線條不錯的身體,莊美琪盯著我的胸膛看了看,臉微微發紅。 我一看她的嬌羞狀,更是饑餓難耐?;仡^掃了草地上的零食一眼,意外地發現一堆零食里有三個包子,連忙問是誰的。樊約轉身遠遠地舉起小手,我大喜,拿起來一口一個,吞完后意猶未盡。見小君風吹短裙,亭亭玉立在樊約身旁,不知為何氣鼓鼓的,我走過去佯裝問:“樊約每天早餐就吃三個小籠包?” “嗯,剛才在路邊買的?,F在冷了,不好吃?!?/br> 樊約不好意思被眾人盯著,趕緊向我使眼色,叫我離開。 我不為所動,一邊擦嘴角的油膩,一邊大贊:“好吃、好吃,怪不得你身材這么苗條。不像小君,她至少能吃十個包子?!?/br> 小君跺了跺腳反駁:“胡說!我愛睡懶覺,早餐與中餐一起吃,所以比樊約jiejie吃多一點,但也沒有吃十個這么多,最多才吃五個。再說我的身材也苗條,你剛才的意思是不是說我不夠苗條,像肥豬?” “哈哈?!?/br> 眾美女一片嬌笑,小君反而不好意思,怒氣也消失了大半。 我也笑瞇瞇走上前,摟住小君對眾美女大聲說:“好了、好了,我活得好好的,感謝大家的關心。既然大家來了,就在這里踏踏青,呼吸一下市區沒有的新鮮空氣,順便看看我家。這五棟別墅我不賣了,改為李氏收容所,往后你們沒吃、沒住就來這里避一避,這里管吃管住一百年?!?/br> “嘻嘻……” 大家爭相觀看已具雛形的李氏王國,就連葛玲玲也露出心儀之色。我見她身邊沒了楚蕙的身影,舉目四望,發現楚蕙獨自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一處土堆上拔草。我心中一動,剛想過去問候,不料何婷婷跑來,把我拉到一邊問:“總裁,這里的房子好多,我以后會經常來這里度假。你留一間房子給我,留一間給彤彤,好不好?” 我怔怔地看了看雙眼含春的何婷婷,剛想回答,羅彤卻飛快跑來,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就跑,我當然明白羅彤就是何婷婷所說的彤彤。 雖說是秋季,但碧云山莊滿目蔥郁。也許山莊的美景吸引了大家,也許是窩在辦公室太久,這一群奼紫嫣紅的美人很快就投身于鳥語花香的天地間,享受清新空氣、沐浴早晨的陽光。歡快的笑聲中,有人引吭高歌、有人翩翩起舞、有人拿起DV,擺起可愛的姿勢。一切都是這么美好,但我依然心存遺憾,這里唯獨缺少一位能鎮得住我的女皇。 第095章、打針 “不賣了?” 我很意外,秋煙晚沒有告訴我取消賣房子的原因,我也不好追問??墒请娫捓飭柶鹎镉昵绲那闆r,秋煙晚含含糊糊地幾句話帶過,令我疑竇叢生。 放下電話,我豎起十指推算日子。如果秋雨晴真懷了我的孩子,她就成為我個孩子的mama,這令我非常心焦。無論如何,我都必須盡快見到秋雨晴。 “去哪?你的傷沒完全好,別到處跑。你姨媽叮囑我好好看著你,你要聽話?!?/br> 郭泳嫻在鏡子前撥弄披散的卷曲長發,黑色長裙下的渾圓臀部正對著我。禁欲了三天,我很難對郭泳嫻散發的成熟性感視而不見。 “又來了,別老拿著姨媽的雞毛當令箭,你以為我是窮苦命想勞累嗎?” 自從那天在碧云山莊與姨媽分開后,我再也沒有見到她。小君偶爾還可以去享受母愛,我卻連姨媽的氣味都無法聞到,那種思念的煎熬真是難受。郭泳嫻不明內情,老在我面前提到姨媽,我能不氣惱嗎? 郭泳嫻扭了扭腰,交疊著雙臂看著我:“哼,人家不賣房子自然有人家的理由。我們現在剛好資金短缺,一億八千萬確實不好拿出來,你無緣無故替人家著急做什么?” “你不懂?!?/br> 我站起來,雖然身體不利落,但我仍然對三個懷孕的女人憂心忡忡、一個是王怡、一個是楚蕙,還有一個就是秋雨晴。 這其中我最牽掛秋雨晴,畢竟王怡、楚蕙都在我的掌控之內,可秋雨晴就芳蹤難覓。反正醫院離我住的源景花園很近,我打完針后就可以回家抱小君,順路還可以到秋家探聽秋雨晴的狀況。 “我當然懂,你不是窮苦命,你是風流命。這秋煙晚確實頗有姿色,也不知道她怎么勾搭上你的?!?/br> 郭泳嫻和所有女人一樣,天生對老公身邊的異性很敏感。 就算秋煙晚與我有私情我都會否認,何況我與秋煙晚清清白白。 我當然極力否認:“我說泳嫻姐,你就知道疑神疑鬼,秋煙晚是何鐵軍的老婆,何鐵軍死了后大家都避著她。她無依無靠,現在只能賣房子過日子,我能不幫嗎?” 郭泳嫻大吃一驚,愣了半天后,面露愧疚:“想不到秋煙晚是大官的老婆。以前她與我有些交情,人很低調,看來我誤會中翰了?!?/br> 我板著臉:“想叫我喝藥湯就直說,別一副sao樣。sao也沒用,我屁股正疼,沒心思弄你?;仡^經過菜市場,我幫你買兩根黃瓜,你將就幾天?!?/br> 郭泳嫻溫柔道:“我看看你屁股的傷?!?/br> 我莫名其妙:“看什么看?正準備去醫院打針?!?/br> 郭泳嫻走到我跟前,一把將我推倒在沙發上,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的粉拳已如雨點般落下:“我幫你打?!?/br> 我大叫:“哎喲、哎喲,我錯了、我錯了?!?/br> 眼睛偷偷一看,郭泳嫻竟然兩眼發紅。 我暗叫不妙,這女人的脾氣就像六月天,眨眼間就會有不測風云。果然,郭泳嫻打了一會,眼淚就流了下來:“枉我天沒亮就熬湯給你、枉我替你著急,我……我真命苦,還以為你真的對我好!嗚……” 我趕緊道歉:“呵呵,我錯了還不行嗎?別哭、別哭,我只是好久沒有吃黃瓜了,就想讓你炒黃瓜rou片……哈哈,哎喲、哎喲?!?/br> 話還沒有說完,郭泳嫻的粉拳又落了下來:“我現在就用你的屁股rou炒黃瓜,氣死我了、氣死我了?!?/br> 我大笑:“哈哈,哎喲、哎喲?!?/br> “篤篤?!?/br> 有人敲門,郭泳嫻擦了擦眼淚站起來開門。見是黃鶯,郭泳嫻問:“什么事?” 黃鶯脆聲道:“張思勤來了?!?/br> 郭泳嫻回頭看了看我,見我點點頭,她馬上吩咐黃鶯:“你請他進來吧?!?/br> 掩上門,郭泳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上洗手間?!?/br> 我向她擠擠眼:“洗手間的蓮蓬頭很結實?!?/br> 郭泳嫻臉一紅,嗔道:“去你的?!?/br> “不賣了?” 憋了兩天,張思勤終于按捺不住要求見我。見我改變主意,張思勤似乎很不理解:“是不是那天你失蹤了我沒找你,所以你改變主意了?天地良心??!我等了你一個小時,因為傍晚要跟人家談一筆大生意,就急忙趕回去了?!?/br> “就算你趕著回去,你也應該早點通知泳嫻姐!” 我陰沉著臉,側坐在沙發上,屁股的疼痛少了很多。等會還要去醫院打血清,真是受罪。 回想起三天前掉落懸崖的事,我滿肚子的怨氣,而張思勤非??蓯?,他至少應該在天黑前就通知郭泳嫻。 張思勤百般解釋:“我是打算告訴泳嫻,正好手機沒電,就想回去后再告訴她,可是一忙起來就把這事給忘了。直到應酬結束回到家,我才想起這事,趕緊打一通電話給她,還跟她說需要什么需要幫助就盡管說?!?/br> 我冷冷道:“但你畢竟還是忘記了,我差點沒命?!?/br> 張思勤連連道歉:“對不起、真對不起,我老了,記性不好,這事確實也怪我。中翰,你消消氣。為了彌補我的過失,我每棟加多一千萬?!?/br> 我搖搖頭:“房子不賣了?!?/br> 張思勤從沙發站起來,坐到我身邊,伸出兩根手指頭:“每棟加兩千萬?!?/br> 我眼睛一亮,隨即反勸張思勤:“張總,還是算了吧?!?/br> 張思勤急了,他想了想,咬了咬牙根,攤開一只手掌:“每棟加五千萬怎樣?這是最高價了?!?/br> 我拿起面前一杯鐵觀音品了品:“每棟四億,外加你手上全部KT股份,怎樣?” 張思勤一聽,愣住了,半天才呵呵直笑:“中翰,你……你很不理智?!?/br> 我攤攤手、聳聳肩,很遺憾的樣子:“你考慮一下,有個買主愿意每棟出五億?!?/br> 大吃一驚,忙問:“誰?” 我笑瞇瞇地看著張思勤說:“張總,商業規矩你不是不懂,等將來簽了合約你就知道是誰了?!?/br> 張思勤干笑兩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時情急。嗯,你的條件我回去考慮考慮,你好好養傷,我先告辭了?!?/br> “好?!?/br> 我指指屁股:“身體不舒服,就不送了?!?/br> “別客氣?!?/br> 張思勤走了,郭泳嫻悄悄從洗手間走出來,表情很古怪:“這事有蹊蹺。如果沒有其他目的,張思勤出的價格已經高得太離譜,這里面肯定有問題?!?/br> “嗯,我不會把這五棟房子賣掉,所以才故意找借口拒絕,沒想到張思勤志在必得。泳嫻姐,你再召集部門經理商議,讓他們分頭到土地管理局、城建局、城市規劃署打聽一下,探探他們對碧云山莊附近有什么大開發之類的基礎建設項目與規劃?!?/br> “嗯?!?/br> 郭泳嫻拿出精致的湯壺。 我想了想又吩咐道:“另外,找一些人向當地村民了解一下碧云山莊的情況?!?/br> 郭泳嫻一邊點頭,一邊從湯壺倒出褐色的藥湯,放上湯勺,推到我面前:“好,我馬上去辦?!?/br> 雖然藥湯的氣味大有改善,但我還是敬而遠之:“等等,泳嫻姐,聽說你調了幾位得力助手進入管理階層?!?/br> 郭泳嫻一愣:“是的,他們的能力都不錯?!?/br> 我冷冷道:“據說有兩位策劃部的主管每天送花給你?” 郭泳嫻掩嘴失笑:“咯咯……你消息挺靈通的嘛?!?/br> 我淡淡問:“有沒有這回事?” 郭泳嫻笑得花枝亂顫,胸前兩團rou夸張地亂抖:“有這回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買的花全是我出錢叫他們買的,我最近研究種花,等你那五棟別墅裝修好了,我要在那里種好多花、各種各樣的花。嘻嘻……知道吃醋是好事?!?/br> 我面子掛不住了,干咳兩聲:“我沒吃醋,我……我只是隨口問問?!?/br> 郭泳嫻撇撇嘴:“喔,咯咯?!?/br> 我沒好氣:“別笑了,笑得一點都不好聽。對了,姨媽這兩天好嗎?” 郭泳嫻狡猾地眨眨眼:“你為什么不自己去問?” 我大吐苦水:“姨媽不讓我去?!?/br> 郭泳嫻詭異一笑:“你去看我,姨媽能不準嗎?” “啊哈,一語驚醒夢中人?!?/br> 我眼睛一亮,抓住郭泳嫻的玉手狂吻。 郭泳嫻把身體靠了過來,神秘地說:“姨媽這兩天旁敲側擊問了好多關于你的問題,魂不守舍的。昨晚我給她催眠,她睡下了。半夜我去看她,發現了一個秘密,想不想知道是什么秘密?” 我急忙抱住郭泳嫻:“什么秘密?” 郭泳嫻嬌滴滴地說:“想知道就求我??!” “我求你了?!?/br> “先喝湯?!?/br> “我喝?!?/br> 等我喝完一小碗淡香微酸的藥湯后,郭泳嫻才悄悄地告訴我:“姨媽自慰了?!?/br> 我冷笑:“自慰很正常吧!” 郭泳嫻仰了仰頭,解開制服的紐扣:“關鍵是,姨媽自慰時喊了一個人的名字?!?/br> 我心頭狂跳:“喊什么名字?” 郭泳嫻舔了舔紅潤的嘴唇:“喝了湯,要適當釋放一下喔?!?/br> “釋放?” 剛狐疑,見郭泳嫻輕甩長發、搔首弄姿,我已心如明鏡。瞄了她深邃的乳溝一眼,我關切道:“泳嫻,以后制服的領子別開這么大,什么都讓人看見了?!?/br> 郭泳嫻雙手托了托豐胸,風情萬種地問:“看見什么了?沒有啊,只不過看見一點點rou而已,又不是看到rufang?!?/br> 我無法忍受郭泳嫻雙手托rufang的動作,給了我一種沉甸甸的感覺。男人都有責任感,看見有力量下壓,就會本能地托起。此時,我的一只手掌托住沉重的rufang:“看來要釋放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好吧,這個世界很現實,不弄你一下,我永遠無法得知姨媽喊誰了?!?/br> 郭泳嫻不勝嬌媚:“咯咯……快點啦,等會還要開會?!?/br> 也不知道我喝下的是什么湯,下體瞬間火熱膨脹。郭泳嫻適時伸手撩撥,靈巧地取出粗大的家伙。自從受傷后,大roubang蟄伏胯下,完全處于休養生息狀態。經郭泳嫻挑逗幾下,它重新被喚醒,明亮的guitou閃閃發亮,盤曲的青筋清晰凸起。 郭泳嫻愛不釋手,大力玩弄還輕刮guitou的棱角,我大吼一聲,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掀開黑色長裙,將roubang頂在薄薄的蕾絲內褲上。郭泳嫻伸手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