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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鞋子,就是幫女人提鞋子也絕不會去做?!?/br> “哦,這么說來,你為我破例?” 秋煙晚眼波流轉,眉目傳情。 “是的、是的,我愿意為你破例?!?/br>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迅速走到秋煙晚身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左腿單腿跪下,輕輕抓起她的左腳。秋煙晚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腳下也胡蹬亂踢,但沒什么力氣。我暗暗好笑,無賴的潛質暴露無遺:“別動、別動,扶好我,把腳搭在我的膝蓋?!?/br> 秋煙晚大聲怒嗔:“你、你經過我同意嗎?” “天啊,你的腳真美?!?/br> 我答非所問,眼前的凌波玉足與無瑕長腿結合得妙到毫端,我的手已舍不得從這只玉足上移開。 “我自己穿,你、你放開我?!?/br> 秋煙晚由緊張變慌張,哪里還有官太太的風范。 令我驚喜的是,她雙腿發抖,幾乎無法站直,只是一個勁地亂扭。這種表現我似曾相識,想起我摸小君腳丫子的時候,小君也是這般模樣,這絕對是未經人事的跡象。 “你的腿真滑,一點腿毛都沒有,是用除毛膏除的吧?” 我把秋煙晚的小腿提起,讓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右腿上,五根晶瑩剔透的腳趾緊緊貼緊我的膝蓋。那一刻,秋煙晚幾乎依偎著我。 秋煙晚大聲辯白:“你胡說,我很少用化妝品?!?/br> 我感嘆:“你的腿真白?!?/br> 秋煙晚用腳踩了踩我的膝蓋,小聲道:“那是天生麗質?!?/br> 我差一點笑出聲來,鼻子也差一點貼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br> “那是滇丁香?!?/br> 秋煙晚的美腿繃得緊,也抖得厲害,越加表現出處女的特質。 聽她說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聞,那是云南產的植物,云、貴、川自古多產美女,莫非秋家姐妹來自云南? 我心神激蕩,情欲像滔滔洪水泛濫奔騰,就在這個時候,屋外傳來了秋雨晴尖厲的叫罵:“煙晚,你千萬別被他的甜言蜜語打動,你現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說是香的。你jiejie就曾經被他欺騙過,有前車之鑒,你可要特別小心?!?/br> 莫名其妙,女人被男人欺騙那是丟臉的事,她秋雨晴卻恨不得加深大家的印象。 秋煙晚臉一陣紅一陣白,她瞪著秋雨晴怒斥:“雨晴,你別亂說,我只是試穿鞋子而已?!?/br> 我驚訝秋雨晴的粗俗,更驚喜秋煙晚為了辯解干脆任憑我拿住她的玉足。我心頭暗喜,手指輕輕撓了撓她的左腳踝。秋煙晚又是一陣輕顫,玉足狠狠地踩了踩我的大腿。 秋雨晴見狀,怒氣沖沖地指著我的鼻子:“他也叫我試穿內衣,結果……” 門外突然一聲冷笑:“那是你勾引人家,結果你把人家的身體也試了。對嗎?” 秋雨晴倏地轉身,氣急敗壞地尖叫:“嚴笛,我與你勢不兩立!” “我好怕喔,有本事我們到外面切磋一下,別在這里吵?!?/br> 嚴笛既然是秋煙晚的保鏢,當然就不怕秋雨晴的張狂。 我納悶秋雨晴的歇斯底里,按理說她不是潑婦型的女人,是什么原因呢?難道是妒忌?想起她在大鐵門前問起禮物,而我只把禮物送秋煙晚,秋雨晴又怎能不生氣?再加上嚴笛的那條毒舌,秋雨晴發狂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好笑,多利用一下秋家姐妹的脾氣,我就可以渾水摸魚,親一親秋煙晚的芳澤也是遲早的事。 “我就要在這里,我擔心煙晚會被壞人傷害?!?/br> 女人嫉妒就會憤怒,憤怒了就會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女人一般都很無賴。 秋煙晚看了我一眼,溫柔地勸道:“雨晴,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么?” 秋雨晴蠻橫地說:“我死也不出去,我就在這里?!?/br> “兩位小姐,鑒于雨晴情緒激動,我先告辭,改天再來?!?/br> 我逃走了,屋子亂成一團,要想與秋煙晚發生點什么已是不可能。此時的秋雨晴就如同一瓶打翻在地的陳年老醋,真想不到風sao悶絕的她還是一個妒忌心極強的女人。 逃至路口,我一邊招計程車一邊眺望我家,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回公司。 傳說古代大禹治水,家有嬌妻而過門不入。如今我李中翰家里也有嬌嗲小香君,難道也要過門不入嗎?唉,把自己與大禹相比,臉皮真夠厚的。其實我已經好幾天沒回家,哪怕經?;孟肜钕憔嵫澙锫冻龅男÷N臀,我都強忍著yuhuo沒有回家。 因為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把姨父受到威脅的消息說出來,這會讓家人擔心,尤其是小君,她還是小孩子,我不想她因此擔驚受怕。 “滴……” 電話突響,我一看號碼,居然是家里電話。接通聆聽,果然是小君的嬌嗲聲:“哥,你在哪里?晚上你回家吃飯嗎?” “我在公司附近。這段時間公司忙,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跟媽一起吃?!?/br> 我當然不能告訴小君我與她近在咫尺。她此時打電話給我,也許就是傳說的心有靈犀。 “哥,我想你?!?/br> 小君說得很小聲,但我聽清楚了。透過手機,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純愛與害羞,我幾乎想叫計程車調頭。 “小君,哥也想你。告訴哥,你早上吃什么?媽在嗎?” 我滿腹的溫柔都傾注在語氣里。 “媽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討厭吃泡面,等會出去買蛋糕?!?/br> 我的鼻子酸得要命:“你告訴媽晚上做我的飯,哥晚上回家吃飯?!?/br> “哦?!?/br> 小君有時候很聽話、很乖。 “那晚上見,拜拜?!?/br> 晚上無論如何我都要回家,回家陪陪我的小香君。 “哦?!?/br> 我難過得就想哭,因為我聽出了小君的戀戀不舍。算了,還是我先掛掉電話。 成熟的男人都說“最難消受美人恩”,我終于體會到這個“恩”字的意思,這個“恩”絕不會是“恩情”,而是愛情。如果再加上十八年的親情,那這個美人恩就更難消了。 “泳嫻,下午我們還要面對什么?” 回到公司,身心疲憊的我癱倒在辦公室那張黑色的大沙發上。這張沙發才更換不到三個月,上面的皮香都沒有消退,我真不愿意讓新的總裁抱著女人在上面打滾。 更可怕的是,除非我把公司里所有我眷顧過的女人全部帶走,否則天知道新的總裁會不會對樊約、章言言、莊美琪她們有非分之想?想到這里,我的心像被針狠狠刺了一下,心情更是煩躁不堪。 “下午是市防疫局來檢查,說我們公司發現了什么流行病菌,需大規模消毒。我已通知公司全體員工下午放假半天,只有幾個部門主管留下來?!?/br> 面對公司目前的窘境,郭泳嫻還能有條不紊、鎮定應對,絲毫沒有亂了陣腳,真令我倍感欣慰。但她臉上還是露出一絲憔悴,畢竟她只是總管不是總裁,偌大的公司暫時由她主持大局,她肯定力不從心。 “我打算辭掉總裁職務,放掉KT的股票。這兩天我本想堅持一下,但喬書記突然去中央黨校學習,半年之內回不來,我現在獨木難支。嫻姐,我們還是做好離開KT的準備吧?!?/br> “嗯,無論你做出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中翰,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br> 第079章、親了別人又親我 郭泳嫻堅定的語氣有點夫唱婦隨的味道,我煩亂的心瞬間充滿溫暖:“和我一起擺個小攤賣餛飩怎樣?” 郭泳嫻咯咯嬌笑,轉身從一個塑膠袋里拿出一個綠色的湯壺:“賣餛飩也可以順便幫你熬熬藥?!?/br> 我盯著湯壺大反胃口。不用猜,那里面一定又是郭泳嫻精心熬好的草藥,我痛苦地呻吟:“已經夠心煩了,能不能不喝?” “你姨媽說了,如果你不喝,我就要馬上打電話給她?!?/br> 郭泳嫻似乎早已預知我會抗拒,她很狡猾地搬出姨媽。 我大吐苦水:“不必了吧?這幾天我都沒有碰女人?!?/br> “你以為是吃飯呀?藥這東西要按時吃,管你碰不碰女人。而且是你姨媽特別叮囑的,我也沒辦法?!?/br> “我姨媽以前連發高燒都不吃藥,怎么現在天天給我灌藥呢?一定是泳嫻姐你教唆?!?/br> 我瞪著郭泳嫻。 “我可沒教唆,是你姨媽關心你。真是的,生活要調理,身體也要調理。你要嘛一天碰幾次女人,要嘛幾天都不碰,這容易陰陽失調,對身體不好?!?/br> “煩心事這么多,哪里還能顧及這些。對了,姨媽知道公司的情況了?” 沒有把姨父身陷危機的消息告訴姨媽,主要還是怕她擔心。除非萬不得以,我不會動用姨媽這枚棋子。 姨媽經常教育我,男人應該有所擔當,別什么事情都指望別人幫忙。其實離開KT沒什么了不起,只是擔心我離開后,我的女人會受欺負;把她們全部接走好像又不太實際,所以我一直想留在KT里。KT與其說是我的王國,還不如說是我那些嬌寵的伊甸園。 “你姨媽是什么人,這點事能瞞得了她?” 說起姨媽,郭泳嫻臉上充滿敬畏。 “她說什么了?” 我暗暗好笑,姨媽殺氣十足,做她兒子的也有安全感。 “也沒說什么,就說你長大了,公司里的事情她不便插手。姨媽還說,就是天塌下來,你也要按時吃藥?!?/br> 我心中郁悶,卻裝做一副熱淚盈眶的樣子:“泳嫻姐你對我真是無微不至?!?/br> 郭泳嫻大聲嬌笑:“你是我的依靠,我當然要細心呵護?!?/br> “細心呵護?我又不是小孩!喂,嫻姐,你這是要做什么?” 我覺得奇怪地看著郭泳嫻,她很自然地脫下灰黑的制服。古板單調的外衣里卻是一團性感的火焰,茜紅色的吊帶把雪白的圓肩勒出兩道鮮艷的紅痕,沉甸甸的乳rou在碩大的罩杯里兜得緊緊的。豐腴的玉臂、大腿、腰圍,除了小巧的鼻子,一切都是豐腴。 這是熟女的豐腴美,這種美可以把男人饞得流口水。 郭泳嫻兩腮桃紅、霞光蕩漾,衣物剛盡落,就轉身撅臀把滾圓的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身體徐徐后傾微靠在我懷里。幽韻撩人,我摟住豐腴的rou體,撫摸滑膩微隆的小腹,聽她銷魂的嘮叨:“女人幾天不碰男人,也容易陰陽失調?!?/br> “黃鶯jiejie,李總裁工作辛苦,我特地買來蛋糕慰問,你們也有份喔?!?/br> 辦公室的隔音效果不佳,有利也有弊。當然,利大于弊,因為我總能時間聽清楚來人的聲音,知道來人是誰。 “好好吃的樣子,謝謝小君,嘻嘻?!?/br> 黃鶯大笑給我示警,郭泳嫻迅即停止搖動,我突然問:“嫻姐,鎖好門了嗎?” 郭泳嫻喘了喘,小聲驚呼:“糟糕,忘記了。公司的人都回家了,我哪知小君要來?” 話音未落,小君的腦袋瓜就出現在辦公室的門邊,里面的情景她盡收眼底。 我暗嘆運氣真差。 意外的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郭泳嫻從容不驚地從蜜xue里拔出我的大roubang,順手把她的制服蓋在我裸露的下體上。小君也不問不鬧,她平靜地關上門,平靜地走到辦公桌的皮椅上坐下,兩只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著郭泳嫻穿上衣服。 我似乎聞到一絲不祥,小君沒有嫉怒也沒有笑容。我發現她拿蛋糕的小手不停地顛抖,蒼白的臉上居然還有汗跡,我慌忙穿上褲子。 “蛋糕好香,我有沒有份?” 套上了長裙,郭泳嫻似笑非笑地看著小君。 “當然有啦,不是有兩份嗎?你們一人一份?!?/br> 小君突然笑瞇瞇地看著郭泳嫻。 “小君,你不是在家學炒菜嗎?” 我心里發毛,就像一個偷腥的男人被老婆撞個正著。 小君冷冷哼了一聲:“我討厭炒菜,蛋糕多好,又好吃又有營養?!?/br> 我大笑:“不錯、不錯,以前就經常吃小君買的蛋糕點心。呃,謝謝小君的慰問,還是小君疼哥哥?!?/br> 小君有點懶,嘴又饞,能吃現成的就吃現成的。讀書的時候,父母經常不在身邊,糕點有時就成了她的一日三餐,偶爾我也沾了一些光。 小君突然大聲說:“可我現在最討厭吃蛋糕?!?/br> 我吃驚地問:“為什么?” 小君把手中的蛋糕拋在桌子上,晃了晃小腦袋大聲說:“就因為這些蛋糕,我才知道壞人有多壞?!?/br> “壞人?” 我心里暗暗好笑,以為小君在吃醋,故意說出這些酸溜溜的話。 小君恨恨地說:“對呀,杜胖子問我愛吃什么,我說蛋糕,他就帶我去買蛋糕?!?/br> “什么?” 我大驚失色,從沙發上蹦起,厲聲問:“杜胖子,杜大維找過你?” “中翰,你冷靜點,讓小君慢慢說?!?/br> 雖說在勸我,但郭泳嫻也緊張至極。 見我暴跳如雷的氣勢,小君竟然傻傻地看我,吞吞吐吐說不出什么話來。我越發著急,拉著小君的手問:“說呀!說呀!” 小君突然嗚咽:“哥,你弄疼我了?!?/br> 我一愣,才想起抓小君的手太用力,心中一凜,趕緊松手,語氣和緩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君你慢慢說,你是在哪里見到杜胖子的?”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又向我翻了翻眼,露出狡黠的神色:“你很關心我喔?!?/br> “這不是廢話嗎,哥不關心你還能關心誰?” 我又好氣又好笑,見小君的秀發如瀑,我把手指穿入她的秀發,讓絲綢般的柔滑流過我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