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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匚秳偛诺匿N魂,我不得不對秋雨晴的魅力更加推崇備至。 “聽說趙紅玉跑到國外了,我能怎么辦?” 我搖頭嘆息,姨父為抓捕趙紅玉親赴海外,也不知道成功的機率有多少。 “如果趙紅玉真的在國外,我們也就會死了這條心。不過,我們聽說那賤人回來了?!?/br> 秋煙晚的話可以說是石破天驚。 “真的假的?” 我差點跳了起來。如果秋煙晚說的是真的,那姨父豈不是不用在國外忙了?這可是一條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萬確。怎么回來的我們不知道,但有人看到趙紅玉?!?/br> 秋煙晚點點頭。 “呃……雖然我不應該打聽你們的消息來源,但為了確定消息的可靠程度,你們最好把一切情況都說清楚,這樣我才有信心幫你們?!?/br> 我壓抑自己的興奮,揣測秋煙晚所說的一切。 “是周秘書告訴嚴笛的?!?/br> 秋煙晚說道。 “周秘書!那周秘書又是怎么知道趙紅玉回來的?” 我腦中閃過-個戴眼鏡的學者。做為何鐵軍的秘書,他也一度成為炙手可熱的人物,據說他與何鐵軍的關系非同尋?!昂?,大家都知道周秘書與老何關系密切,但很少人知道周秘書與趙紅玉的關系更密切?!?/br> 秋煙晚冷笑不已,看得出來她對何鐵軍身邊的人和事均了如指掌。至于何鐵軍的風流韻事,她恐怕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不禁對她起了敬畏之心。 “這么說來,嚴笛與周秘書的關系也很密切了?” 我看了看嚴笛,發現她神態扭捏,臉似乎更紅了。 “你不要多問其他無關緊要的事?!?/br> 秋煙晚沒好氣地搪塞我一句。的確男女之間總會有曖昧,我是問得太多了。 “那你們為什么要找我?” 我問出最想知道的問題。 “我們有三條路:,自己想辦法;第二,直接報告給中紀委;第三,找人合作。對于自己的勢力我就不多說了,老何一倒,馬上樹倒猢猻散,加上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倍受關注,所以五年之內我們只有夾著尾巴做人?!?/br> “至于報告中紀委,就意義不大,畢竟中紀委把款項追回來后也不會施舍一丁半點給我們。剩下的就只能與別人合作。老何生前的關系堅如磐石,我們很難想到有誰能動他,但我們聽說老何這次敗得如此之慘,你們李家居功至偉?!?/br> “本來我是恨透你們李家,但想想這次老何失敗全是政治斗爭的延伸,老何也是政治斗爭的犧牲品,所以我們不恨你們李家,你們也不過是別人的工具而已?!?/br> “這次找你合作,也只是為了錢,老何走得突然,以前為他鞍前馬后的手下現在一個個等著安置,不管怎樣,給這些人生活費也好、遣散費也罷,總歸是要給大伙一個交代?!?/br> 秋煙晚娓娓道來,竟然隱約有獨當一面的風采,令我暗暗吃驚。 “那也用不了美人計呀!” 知道原委,我的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順便調侃秋家姐妹。其實我更想能早點逮住趙紅玉,姨父完成工作后也可以早點回家。 等我退出KT,一家人過上其樂融融的生活,也不要什么偉大的事業,更不想沾政治斗爭的邊。 “哼,我們不恨你,但我們不知道你是否避諱我們。所以我就想讓雨晴接近你,誰知道演戲演過頭了,便宜了你這個臭男人?!?/br> 秋煙晚恨恨地看向秋雨晴。 秋雨晴有些心虛,不敢接秋煙晚的目光,低頭回避。 “可惜?!?/br> 我長嘆一口氣。 “可惜什么?” 秋煙晚皺了皺眉。 “可惜戲里的女主角不是秋煙晚?!?/br> 我故意又長嘆一口氣。 秋雨晴一聽,憤怒地抬起頭,向我投來怨毒的目光。 “呵呵,雨晴,你看到了吧?男人就這么樣的惡心,吃在嘴里、看著碗里,心里還惦記著鍋里?!?/br> 秋煙晚笑得很開心。遺憾的是,我從她的眼神里不到異樣的東西。 “開玩笑的!該罰、該罰,就罰我喝完這杯碧螺春?!?/br> 我一邊拿起茶杯,一邊向秋雨晴擠擠眼。秋雨晴臉色陰晴不定,似乎想破口大罵,但又有求于我,猶豫半天,竟然說不出話來。 女人畢竟還是女人,看我喝茶就已經沉不住氣了,秋雨晴忍不住問道:“你答應嗎?” 我笑了,笑得很壞,“我可以答應。不過,我有個條件?!?/br> 秋雨晴問道:“什么條件?” “秋家姐妹都做我的女朋友?!?/br> 我拿起茶杯擋住秋煙晚的視線。我的臉皮是厚了點,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抓不抓得到趙紅玉是一回事,能不能讓美人投懷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 秋煙晚的胸口急劇起伏,“李中翰,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男人?!?/br> “我當然是男人,我的座右銘就是不擇手段。當然,我也不會強買強賣,這事要你情我愿。如果不行,那算我白說。哎,累了半天,肚子都快餓扁了,我就先回家吃飯,有什么事電話聯系?!?/br> “我煮面條給你吃?!?/br> 嚴笛站了起來。 “嚴笛,你坐下?!?/br> 秋煙晚怒喝一聲,嚴笛只好苦著臉坐下。 氣氛有點怪異,我暗暗擔心自己做得太過分了。 “李中翰,你這是趁人之危?!?/br> 秋煙晚滿臉含霜。 “嗯,我沒有落井下石就已經不錯了。如果我夠狠毒,就是把錢追回來獨吞,也是輕而易舉。不過我不想這么做,我現在不缺錢,如果我所幫之人與我有露水緣分,我不但不會吞掉一分錢,我還會先把這座別墅欠銀行的款項全部繳清?!?/br> 我話一出口,三個女人驚得目瞪口呆,客廳一片沉默。良久,秋煙晚的口氣軟了下來,“你怎么知道我們欠銀行錢?” “很簡單,雖然晴姐買內衣的時候裝出很大方的樣子,但我想那是你們為了能接近我而孤注一擲。表面上你說要照顧何鐵軍的手下,其實是為了緩和你們目前的經濟困境?!?/br> “剛才嚴笛說要下面條就是一個訊息,試想有求于一個人,又怎么會讓這個人餓肚子?又怎么會只煮面條給這個人吃?當然,除非你們口袋里真沒錢?!?/br> 我抿了一口碧螺春,繼續笑道:“還有,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像我們這些搞金融的人經常去銀行辦事、打交道,銀行的事我們再熟悉不過?!?/br> “你茶幾下有一疊綠色的信封,這是一種銀行催繳欠款的專用信封。一疊這么多,估計欠的數目不小。唉,何鐵軍走得突然,真難為他的家人,聽說何鐵軍還有個兒子在國外念書,所需的各種費用更不低?!?/br> “他的兒子關我們什么屁事?他又不是我親生的!哼,以前他就對我這個后媽尖酸刻薄,一點都不厚道;他在國外要嘛自立,要嘛就死在外面,我才不會去管他?!?/br> 提起何鐵軍的兒子,秋煙晚又一肚子火,不過她沒有辯駁我,九成九是我分析精準,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但一想到何芙也是他們何家的一分子,我的心又緊了緊。雖然思念我生命中的貴人,但我哪敢向秋家姐妹詢問何芙的近況?要是讓何芙知道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要挾她的后媽和阿姨,說不定她會一槍斃了我。 “好啦,我要走了啦。我說過,我不強迫你們,你們想清楚后答覆我。臨走前,我想親親我的女朋友?!?/br> 我嘻皮笑臉地向身邊的秋雨晴挪過去。 “滾開,別碰我!煙晚,我們去找爸想辦法,不要求這個王八蛋?!?/br> 秋雨晴厭惡地瞪了我一眼,“李中翰,我不是你女朋友,以后你說話放尊重點?!?/br> “哼,你腦子浪暈了嗎?你想讓爸早點死?老何的事已經把爸急出病來,你現在還想去添亂?” 秋煙晚面露怒色。 “不去就不去,說什么我腦子浪?死婆娘,我還不是聽你的餿主意才接近這個無賴?,F在好了,引狼入室了?!?/br> 秋雨晴被秋煙晚譏諷得惱羞成怒。 “喂,什么叫無賴?我好心沒好報!唉,算了,這樣兇悍的女人不要算了。我先告辭了,拜拜?!?/br> 我可不是笨蛋。盡管秋家姐妹在互相對罵,但我看出這是一出激將加苦rou的雙簧。 我心里又好笑又好氣,馬上就給這兩個有胸有腦的大美人來一個釜底抽薪,站起來就往外走。一邊走,我一邊嘀咕,最多數到五,她們一定會把我喊住。 “一,二,三……” 我才數到三,一條人影就閃電般攔在我面前。我一看有些失望,因為攔住我的是嚴笛,不是秋家姐妹。 “李中翰,你別難為秋煙晚好不好?” 嚴笛欲哭無淚,我忍不住苦笑,想離開別墅的心更迫切了。 女人就那幾招,流眼淚、嚎啕大哭是最簡單、最有效的一招。我趕緊走為上策,來一個眼不見為凈,耳不聽不煩。 “拜拜,快餓死了?!?/br> 我穿過客廳拉開大門快步走出,這時天色已黑,華燈映月。 我剛拾階而下來到別墅的大鐵門,身后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那是高跟鞋敲擊地面發出的聲音。 “李中翰,我答應你?!?/br> 聲音甜美動聽,正是我所期待的人。 “什么?我聽不清楚,你能不能說大聲一點?” 站在臺階下,我抬頭仰視夜色中楚楚動人的秋煙晚。一陣風吹過,她的衣裳飆動,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我答應你?!?/br> 秋煙晚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大喊道:“我聽不清楚,能不能再說一遍?” 其實我已經聽清楚了,也許是心里太過激動,我還想再聽聽秋美人的無奈。 結果事與愿違,我突然發現秋煙晚脫下一只鞋子,心里暗叫不妙,趕緊拉開鐵門要跑。 可惜遲了一步,只聽“撲”的一聲,脖子被什么東西擊中。我忍著酸痛低頭搜尋,赫然發現腳邊躺著一只精致的高跟涼鞋。 夜風微徐、星光滿泄,半島的清新空氣讓人走起路來也輕快許多。 但我走得很慢,因為我手中把玩著一只漂亮的高跟鞋。我此時的心情就像小時候在街邊撿到一顆五彩玻璃球,興奮之余也很沖動。 看了看寂靜的四周,確定四下無人,我慢慢將高跟鞋放近鼻尖嗅一嗅,一縷幽香定格在我的腦海里,我貪婪地呼吸,完全被這獨特的氣味所陶醉。 “李中翰,你在干什么?” 一聲嬌嗲的尖叫把我嚇出三魂四魄。手中一抖,高跟鞋掉在地上,不遠處一個熟悉的人影讓我大吃一驚。 “小君?” 我呆若木雞。 “猜對了,如假包換?!?/br> 穿著拖鞋,小君慢慢向我走來。兩條怪異的羊角辮子也隨著晃動,朦朧的夜色中,她看起來像個精靈。 “你怎么在這里?” 我瞪大眼珠子。怕鬼、怕黑的李香君出現在光線昏暗的路邊真讓我難以置信,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哼,我也想問你這句話?!?/br> 小君走到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掉在地上的高跟鞋。 她的眼睛里泛著晶瑩,我不用細看就知道那是眼淚。 “小君?!?/br> 我很惶恐。 “我本來不想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想問你,你要這么多女人做什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包括楚蕙jiejie在內,你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你、你到底還想要多少女人?” “我不知道,我是拼命找女人,找到一個可以完全替代李香君的女人。因為姨媽不贊同李香君和我在一起,所以我知道總會有一天她會嫁人、會離開我,到時候我就不會傷心,因為我有很多漂亮的女人做替代者?!?/br> 悲哀突然涌上心頭,我面對小君的斥責本應該覺得羞恥,但一瞬間我反而坦然。 因為我心里始終擔心一件事,不管我怎么愛小君,她永遠是我親表妹,這個事實我無法避。 望著飽含淚光的小君,我動情地發出吶喊,盡管這些吶喊只有一半是真,但我認為這已經夠了。人是自私的,在我泛濫的感情世界里,失去小君依然讓我難以承受。 “嗚……” 小君滿臉淚水。 “別哭、別哭,你吃飯了沒有?” 我安慰小君。 “吃什么吃!你不在,我都不想吃。嗚……哥,如果我嫁人了你真的不傷心嗎?” 小君愛干凈,但她沒有抹眼淚,整個臉都是淚水,看起來臟兮兮的。 “不傷心,我只會大哭?!?/br> 我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 “嗚……那我不嫁人了?!?/br> “說假話吧?剛才我還看見一個大帥哥送花給你?!?/br> “就只許你身邊有花花草草,我叫一個人送花給我你就吃醋嗎?哼,長那么大,還沒有人送花給我?!?/br> 小君雖然在哭罵,但我看出她眼里閃過一絲狡黠。 我大聲道:“小君想要花,哥從明天開始天天送花給小君,送世界上最美的花?!?/br> “哼,別人送了你才送,一點價值都沒有?!?/br> 小君撇嫩嘴,脖子仰向皎潔的夜空,一副很不稀罕的樣子。 “小君,你這句話可說錯了!有一年我們去爬山,在一個半山腰的峭壁上,你看見幾朵不知名的花說很漂亮,我馬上就爬過去摘給你,你還記得嗎?” 我靈機一動,又將那些陳年往事搬出來。 小君一聽,臉色大變,擰著T恤的邊角,無限溫柔地點點頭,“記得,怎么會不記得。你這個笨蛋,那么滑的地方、那么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