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辣媽颯爆了 第422節
林麥笑著道:“是我自己開的服裝連鎖店?!?/br> 方婷試探著問:“我也可以開一家嗎?” 她自己就在商場當營業員,知道優妮可服飾有多好賣,所以才想開一家服裝店,專賣優妮可服裝。 林麥笑著問:“你肯拉下臉面做個體戶?” 方婷翻著白眼道:“有什么拉不下臉面?有錢才是王道,我可不要假清高!” 林麥聽她這么說,對她刮目相看。 這年頭,不少人日子過得捉襟見肘,卻不肯當個體戶,就是怕沒面子。 可是方婷這個干部子女卻敢干個體戶,實在難能可貴。 林麥決定給她一個機會:“本來我這服裝連鎖店不搞加盟,但是你想加入,那我就為你破一次例吧?!?/br> 方婷頓時笑得像一朵花似的,搖著林麥的手道:“謝謝你?!?/br> 林麥一本正經道:“先別謝,想要加盟我的服裝連鎖店,是有要求的。 首先,店面裝修要和我的服裝連鎖店是一致的。 員工的工服也要和其他連鎖店一致,而且還要配合總部搞各項促銷活動。 并且三個月之內經營不善,是要強制關店的?!?/br> 方婷擺了擺手:“這都不是事?!?/br> 林麥也就沒多說了。 其實加盟店是要向總公司交加盟費的。 可這個年代,人們根本就不了解什么叫加盟。 林麥向方婷收取加盟費,會讓所有人覺得她掉進錢眼里了,人家自己經營,她卻要收錢。 林麥只當方婷是個在她這里拿貨的老板,讓她自己折騰。 不過這個年代服裝生意好做,只要方婷努力,也能做得風生水起。 中午,一大群人吃了一頓祥和的節日飯。 方衛國夫婦倆卻劍拔弩張,氣氛十分緊張。 就在剛才,方衛國向王文芳提出了離婚。 理由是,她兄嫂都犯了大罪,只怕要判個十年八載。 為了不影響小兒子的前途,他夫妻倆離婚,是對方卓越的保護。 王文芳當時就氣炸了。 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嗎? 雖然她兄嫂全都犯了大罪,很有可能判重刑。 可方卓越又不是會走仕途的人,只不過在工廠里當個技術員,以后最多也只能當個工程師。 他舅舅坐牢對他影響微乎其微。 再說了,就算他夫妻兩個真的離了婚,也改變不了他舅舅仍然是他舅舅的事實。 方卓然如果報考公務員,影響照樣在。 方衛國只是找借口想和她離婚而已。 這讓她想到了她和方衛國的婚姻。 她和方卓然的親媽是在戰爭中成為了好閨蜜。 當時兩人一起認識了英俊帥氣的方衛國。 王文芳對方衛國一見傾心,再見傾情。 可方衛國卻對方卓然的親媽情有獨鐘,兩人還喜結連理。 王文芳黯然神傷,以為這輩子都跟方衛國無緣了。 可是轉機出現在方卓然三歲那年。 方衛國無意中發現,方卓然的親媽居然一直在偷偷和喜歡她的竹馬在通信。 方衛國勃然大怒,為此和妻子爭吵。 可是方卓然的親媽怎么也不承認自己和竹馬有過聯系。 方卓然的親媽千金小姐出身,身體本來就比較孱弱。 在抗戰中,跟著大部隊爬雪山過草地,捱到解放,身體已經垮掉了。 方衛國冤枉她,天天跟她吵,她急怒之下,徹底病倒。 從此后,就一直纏綿病榻。 王文芳就是那個時候趁虛而入,用一個女人的全部溫柔,虜獲了方衛國的心。 有了王文芳,方衛國對妻子態度就更惡劣了。 意在逼她主動跟他離婚,他就能和王文芳雙宿雙棲。 那時方衛國正在上升期,不能主動提離婚,而且他父母那對老不死的也不許他離婚。 不然,就憑著方卓然的親媽和她的竹馬藕斷絲連,方衛國早就一腳把她給踹了。 當初的一幕,和眼前的一幕何其相像。 男人看你不順眼了,就想甩掉你。 王文芳猛地一驚,難道姓方的外面有了女人? 想到這里,她冷哼一聲:“少打著為卓越的前途著想的借口想和我離婚。 你當我是傻子,不知道你外面有女人? 我告訴你,別把我給逼急了,否則我把你玩女人的事捅到你領導那里去,叫你玩完!” 方衛國臉色微變:“你這瘋子,少血口噴人!”說罷,摔門而去。 王文芳看著他倉皇離去的背影,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第489章 工地被盜 吃完午飯,從別墅回來,林麥看見陳封在工地上當小干部的小弟在她家門口焦灼地徘徊。 那個小弟也看見她了,三步并作兩步從樓梯上下來。 一邊下樓一邊道:“林總,不好啦,工地出事了!” 林麥的心咯噔一沉,難道工地上出了傷亡事故? 她總是叮囑陳封,一定要安全施工,怎么還是出了工傷? 她急切地問:“出了什么事?” 那個小弟支吾了一下,道:“工地被偷了?!?/br> 林麥大松了口氣。 只要沒有出現傷亡事故,其他都好說。 她問:“工地上什么被偷了,你就不能一口氣說明白嗎,非要我擠牙膏嗎?” 那個小弟吞吞吐吐道:“前兩天才進回來的價值七萬塊錢的鋼材全被偷了?!?/br> 雖然林麥身家好幾百萬,但是在這個年代,七萬不是個小數目,她不可能不在乎。 她問:“跟陳總匯報了沒?” “沒~”小弟心虛地搖了搖頭,:“負責看守材料的幾個安保不敢跟陳總說,求我來跟你說?!?/br> 工地上負責巡邏和值守的安保全都是陳封的小弟。 這些安保不敢跟陳封說,估計是怕受處罰。 可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瞞得??! 林麥當即騎著自行車跟著那個小弟趕去了工地,陳封已經在那里了。 他正鐵青著臉在盤問安保隊長:“那些鋼材具體是什么時候被偷的?” 出了這么大的事,安保隊長心慌得不得了,說話都不利索:“具體被偷時間……不太確定,只知道是半夜被偷的?!?/br> 不可能是白天偷的,價值七萬元的鋼材,好大一堆。 光天化日的,工地里人來人往,又有門衛和安保,誰有本事偷得出去! 陳封沉聲問道:“你晚上沒有安排人巡邏嗎?” 他是有要求的,白天夜里二十四小時必須有人巡邏。 “安排了?!卑脖j犻L小聲答道。 陳封臉色越發難看:“既然安排了人巡邏,鋼材怎么會偷?” 那么大一堆鋼材,想要偷走,一個十人盜竊團伙光往卡車上裝貨至少都得個把小時。 即便是夜里,只要一直有人巡邏,不可能發現不了。 安保隊長汗流如注:x“昨……昨天晚上因為加餐,不少人買了酒喝,安保隊也買了酒喝。 大家喝了酒就犯困。 負責巡夜的那幾個隊員雖然也睡下了,可一到八點就都起來了。 不過那時早就已經下起了傾盆大雨。 那幾個隊員草草巡視了一番,見沒事,就回去繼續睡覺。 過了兩個小時又去巡邏,沒發現異樣,就又回來睡覺了,誰知道鋼材被偷了.....” 陳封冷聲道:“說來說去,還是你和上夜班的失職!” 安保隊長耷拉著腦袋,一個字也不敢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