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科今天也想與偵探同歸于盡 第6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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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江戶川柯南思考的時候,他的視線突然被桌上的空牛皮紙袋的凸起吸引……里面好像有東西。 江戶川柯南拿過牛皮紙袋,他舉起來往里面看了看,突然一個小小的東西從里面掉了出來。 東西砸到江戶川柯南的臉上,又順著他的臉滾落在地上,一路滾到松田陣平腳邊,松田陣平看了一眼彎腰撿了起來。 江戶川柯南連忙湊過去,兩人低頭一看,發現是一個綠色的,尖頭帶著一點紫色的小果子,看上去有些干癟。 “這個是花苞?”江戶川柯南皺起眉,感覺好像在哪里看見過。 旁邊的久保理沙看了過來,看到松田陣平手中的果子她說道:“那是鐵線蓮的花苞,智夫很喜歡這種花,但是因為太難打理,所以請了專業的園丁進行護理,你們剛剛走過的前院就種了鐵線蓮?!?/br> ??!江戶川柯南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覺得眼熟,原來是剛才見過! 松田陣平看著手中的花苞。 鐵線蓮的花苞不是葉子,這種鼓鼓囊囊的東西不可能隨便沾上都不察覺,一定是久保智夫有意放進去的。而且看果子干癟的樣子,應該已經放進去很長時間了。 松田陣平翻了一下花苞,在一面發現了壓扁的痕跡,他瞇起眼睛拿過江戶川柯南手里的牛皮袋,張開仔細查看里面,很快便在牛皮袋側面發現一小塊綠色的痕跡。 隨即他的視線落在毛利小五郎手上的文件,文件的封面和底面都干干凈凈。 第713章 文件被調換了。 松田陣平幾乎一瞬間做出了判斷, 他看向坐在毛利小五郎旁邊沙發上久保理沙。注意到松田陣平的視線,久保理沙用手帕捂住嘴,蒼白的臉上滿是悲傷和柔弱。 這邊看到松田陣平動作的江戶川柯南同時察覺到了異樣,他腦海里閃過剛才查看牛皮紙袋內部時候看到的畫面, 一抹綠色從眼前閃過, 他猛地轉頭看向毛利小五郎。 “叔叔, 這個給我看看!”江戶川柯南一把奪過毛利小五郎手中的文件, 無視毛利小五郎惱怒的‘你這小子在干什么!’的喊聲,他飛快翻著, 卻沒有找到任何痕跡。 這不是原本的文件! 江戶川柯南猛地抬頭看向松田陣平, 松田這平對他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抱歉, 我們回來了!” 這時候客廳入口傳來花田早春奈的聲音,江戶川柯南轉過頭,花田早春奈和安室透正并排走了進來。 “突然接到目暮警官打電話所以走開了一下,剛好在玄關那里遇到安室先生,就一起回來了?!被ㄌ镌绱耗巫匀坏刈卦镜奈恢蒙? 她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江戶川柯南手上的文件上:“這就是剛才夫人說的文件嗎?柯南, 你給我看一下?!?/br> 江戶川柯南一邊把文件遞過去, 一邊露出天真的笑臉說道:“花田警官, 好神奇哦~剛剛我們從袋子發現鐵線蓮的花苞, 可惜它被壓扁了, 要不然的話還可以帶回去種了呢~” 毛利小五郎翻了個白眼:“你小子怎么一點常識都沒有, 用花苞怎么可能種出花來, 得用種子才行!” 毛利蘭用食指點著下巴回憶道:“我記得鐵線蓮是爬藤類植物, 像我們家這種臨街住宅是種不了的?!?/br> “那就沒辦法了?!苯瓚舸履厦竽X勺哈哈笑了兩聲。 花田早春奈拿著文件看著對面的江戶川柯南演戲, 她露出半月眼, 這暗示也太明顯了。 花田早春奈順應對方的意思把文件的正面和反面都看了一遍,之后又翻了一下文件的內頁,干干凈凈沒有任何花苞被壓扁留下的汁液痕跡。 懂了,這文件被掉包了是吧? 花田早春奈又看向江戶川柯南,江戶川柯南對她露出個可愛的笑臉。 “這是污水公害賠償的審核文件,看左上角被打了釘孔,應該已經作廢了?!倍厒鱽戆彩彝傅穆曇?,花田早春奈轉過頭,差點撞上撐著沙發彎腰查看文件的安室透。 黑色的眼睛和紫灰色的眼睛對視,安室透連忙直起腰:“抱歉,我湊得太近了?!?/br> 喂喂,對面的江戶川柯南露出半月眼,毛利蘭捂住嘴呼呼地偷笑起來,毛利小五郎托著腮翻了白眼。 花田早春奈轉過頭,她看向久保理沙問道:“這位久保夫人,這份文件除了你和你的丈夫之外,有人碰過嗎?” 久保理沙露出遲疑的表情:“應該沒有吧……我們家除了一名女仆和一名廚師外,就只有每周來家里三次整理花園的園丁。廚師和園丁都不會上去二樓的臥室,女仆雖然每天都會打掃房間,但是臥室里的抽屜都是上鎖的,她應該不可能接觸到文件?!?/br> 花田早春奈挑起眉,這不確定的語氣很微妙啊,進可攻退可守嗎? “你之前看過這份文件嗎?”旁邊的松田陣平插了進來。 “沒有,我也是在警察小姐的提醒下才想起智夫有拿過這么一份文件回來,在此之前我都沒有打開過?!本帽@砩痴f道。 “叮咚叮咚……” 玄關處傳來門鈴聲,花田早春奈一行人安靜了下來,久保理沙轉頭對旁邊的女仆說道:“由紀,你去看看是誰?!?/br> 沒一會兒女仆便帶著兩名穿著黑色西裝,拿著公文包的男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另一個則年輕一些,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久保理沙一眼就認出了中年男人,她有些驚訝地站起身:“柴田先生,您怎么來了?” 毛利小五郎看向久保理沙:“這位是?” “他是智夫的同事,也是民事局的審查員柴田一郎先生,至于他后面那位……”久保理沙的視線落到中年男人身后的年輕男人身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這位我們部門的實習生椎川直人,也是我的直系下屬?!北环Q為柴田一郎的中年男人說道。 柴田一郎,46歲,民事局審查員。 戴著眼鏡的青年點了點頭。 椎川直人,27歲,民事局實習生。 花田早春奈挑起眉,椎川直人,不就是15年前受害者直原香奈的弟弟嗎? 介紹完年輕人后,中年男人又轉頭對久保理沙說道:“久保夫人,我這次是受到民事局的安排前來整理久保遺留下來的工作資料。 雖然他已經去世,但是他所負責的案子還要繼續進行。雖然很抱歉,但是我們必要盡快整理出來才行,可以請你把我們帶去他的書房嗎?” 說著他從文件包里取出一份通知申明遞了過去:“這是民事局的蓋章文件?!?/br> 久保理沙看了一眼確認無誤后說道:“我讓女仆帶你們過去?!?/br> “等等?!被ㄌ镌绱耗握玖似饋?,她掏出警察證:“我們是搜查一課的警察,受命前來調查久保智夫的案子,既然兩位是久保智夫的同事,我們可以順便問一些問題嗎?”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可以是可以……” “叮咚叮咚……” 門外又傳來一陣門鈴聲,久保理沙看向旁邊的女仆,不需要吩咐女仆便迅速往玄關走去,沒一會兒便帶來了一個穿著白色t恤,提著工具箱,皮膚黝黑身體結實的年輕男人。 和之前的中年男人一樣,年輕男人看著客廳滿當當的人也有些驚愕,他把脖子上的白毛巾取了下來緊張地握著,表情局促:“不好意思夫人,我不知道您有客人,您之前定的杜鵑花已經到了,我想問一下您想種在哪里?” 毛利小五郎露出半月眼:“這一位又是誰?” “這位就是我剛才說的每周來三次幫我們打理庭院的園丁?!本帽@砩秤檬峙廖孀?,她看了園丁一眼說道:“我現在還有客人,你先去修整庭院,晚點我再去跟你討論放在哪里?!?/br> 園丁連忙點頭,他提著工具箱離開了客廳。 花田早春奈眨眨眼睛,她看向江戶川柯南。 剛剛從23號那里拿到資料,不到10分鐘疑似兇手的人員就全齊了,這偵探光環也太厲害了,今天這案子不破都沒天理。 “咳咳……”花田早春奈把拳頭放在嘴邊咳了兩聲:“繼續剛才的話題,兩位民事局的同事請坐下,我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br> …… “對尾田浩二、渡邊大進、久保智夫三人的評價嗎?” 對于花田早春奈拋出來的第一個問題,中年男人有些意外,不過他還是老實回答了。 “尾田和渡邊性格有些張揚,很喜歡和別人爭個對錯。久保倒是比較謹慎,性格果斷做事也有條理,對人也總是一臉和善?!辈裉镆焕烧f道。 江戶川柯南一臉好奇地問道:“叔叔,他們三個人關系很好嗎?” 中年男人點點頭:“聽說他們三個是同時進部門的,所以關系很好,平時也喜歡三個人出去喝酒?!?/br> 花田早春奈轉頭看向旁邊的實習生:“那么這位小哥呢,對于這三位你有什么看法?” 實習生抬起頭,他推了推臉上的眼鏡遲疑地說道:“我到民事局只有一年,對于三位審查員并不是很了解?!?/br> 花田早春奈看著對面的實習生,她點頭說道:“剛來一年不了解也正常?!?/br> 不了解才有鬼,整個民事局再也沒有比這位受害者的弟弟更了解三人的人了。 花田早春奈轉頭看向旁邊的柴田一郎繼續問道:“我們在調查三位死者的時候,剛好查到了一件陳年往事,聽說民事局15年前發生了一起受賄事件,當時也有一名職員上吊自殺,你知道這件事嗎?” “??!”江戶川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幾人吃了一驚。 旁邊的捧著茶在喝的久保理沙一個哆嗦把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guntang的茶水撒在她的腳背上,旁邊的毛利小五郎見狀也顧不上吃驚,他連忙拉起久保理沙。 “久保夫人你沒事吧?有沒有燙到?!趕緊去沖一下涼水!” “我沒事……”久保理沙攬住毛利小五郎的手,她抓住手帕站起來:“我去洗手間洗一下……由紀(女仆),你把茶杯收拾一下!” 說著便匆匆離開。 江戶川柯南看著她倉惶離開的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這邊被詢問的柴田一郎有些為難:“這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而且我是10年前才從刑事局調到民事局的,所以對這件案子不是很了解?!?/br> 畢竟是自己部門的丑聞,這些老油條自然不想說太多。 “如果你們想了解細節的話可以問問久保夫人,她當年就在民事局上班?!敝心昴腥苏f道。 毛利小五郎露出驚訝的表情:“久保夫人也是民事局的職員?” 柴田一郎點點頭:“而且她還是那起案子的證人之一,當時就是靠她的指證才最終確定了那位職員的受賄?!?/br> …… “是的,我就是當年那起受賄案的證人?!?/br> 處理完燙傷的的久保理沙重新在客廳,對于花田早春奈他們的詢問,她很直接的承認了,并且在江戶川柯南的追問下陳述了當年發生了一切。 她用手帕擦拭著眼淚:“犯下受賄罪的是我曾經的朋友直原香奈,也是我的前輩。她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在背地里收受賄賂,幫忙被告對原本可以獲得大額賠償的民事案受害者進行誘導,讓他們簽下遠少于他們可以獲取賠償金額的和解書,從中賺取差額購買奢侈品。 最后被她的上司,我的丈夫久保智夫發現,最終在揭發前上吊自殺。直原香奈她原本是非常優秀的人,如果我當時能早點注意到她的不正當行為,勸她不要這樣的話,也許是一切會不一樣?!?/br> 坐在柴田一郎一郎旁邊的實習生收緊了手指,坐在他旁邊的江戶川柯南察覺到什么,他抬起頭看了實習生一眼,對方的臉藏在反光的眼鏡后看不清表情。 顛倒黑白,何等無恥,花田早春奈看著對面的久保理沙十分感慨,她已經很久沒看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女人了,上一次還是在北極星號的游輪上。 這位久保理沙和飛鳥貴子在利我上面真是不相伯仲啊。 “這就奇怪了,你要是沒有提前注意到的話,那你當年又怎么指證直原香奈家里放了大量奢侈品呢?根據其他同事的證詞,直原香奈平時穿得非常樸素,你當時看到那么多奢侈品居然覺得一點不覺得奇怪?”花田早春奈拿出手機,上面是剛才她從目暮十三那里拿到的15年前的案子資料:“前后矛盾啊?!?/br> 江戶川柯南和松田陣平看向久保理沙。 久保理沙臉一僵,她用手帕捂住嘴:“我當時比較遲鈍,看到那些奢侈品并沒有想太多,直到后面智夫揭發了直原香奈受賄的事,我才反應過來?!?/br> “還真是有夠遲鈍的?!被ㄌ镌绱耗涡α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