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科今天也想與偵探同歸于盡 第1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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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這不是一目了然嗎?因為你們進入太平間的時候是推著小推車的!尸體上面蓋著白布,誰知道下面的到底是病人還是死者野井由貴?!”毛利小五郎叉著腰說道:“反正給他注射了麻醉劑和肌rou松弛劑后他也不能動,和尸體沒區別吧!” “可、可是我們把尸體送過來,是要做入檔登記的?!倍贪l的大江美子怯生生地反駁道:“如果換了別的尸體,就算值班的江川沒有立刻發現,事后警察一核對就知道我們誰沒有把病人的尸體送來吧?” 毛利小五郎一愣,對哦!誰沒有把病人尸體送來,那自然是把死者野井由貴送來的兇手??! 想明白這點的毛利小五郎尷尬地流下冷汗,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解釋,他下意識地說道:“這、這也許是用其他辦法混淆過去吧……” “那你說說看是用什么辦法???!”微胖男子十分不爽地反問。 “啊……這……這……”毛利小五郎眼神閃爍。 “如果是把死者藏在小推車下面的空間呢?”一旁的安室透突然開口道:“我剛從看監控的時候發現太平間的監控只能拍到側面。推送尸體的小推車是分上下兩層的,遮蓋尸體的白布又很長,垂下來剛好擋住推車的兩側。 如果把者野井由貴藏在下面的位置,只要注意一點角度就可以躲開監控成功把他送進太平間?!?/br> 說著他看向微胖男子露出微笑:“這樣就不需要把原本的病人尸體替代掉了吧?” 微胖男人語塞,他氣惱地撇開頭:“就算是可以用那種辦法,也不代表人是我殺的!” “我也沒有說這位先生就是兇手,只是那個時間段只有三位進入過太平間,所以大家都有嫌疑?!卑彩彝刚f道。 “不過那樣的話,不就可以排除掉江川了嗎?”扎馬尾的山上利美說道,她看了一旁的高大青年一眼:“他昨晚負責太平間的值班,雖然一直在太平間里,但是他進出的時候沒有拿小推車吧?” “不,倒不如說這更可疑吧?”毛利小五郎看著高大青年露出懷疑的眼神:“你們想一想,兇手把死者藏在小推車里運送到太平間,之后要把死者搬到冰柜里,那么大的動靜他怎么會看不到?他一定是兇手的幫兇!” “對了,我剛才怎么沒有想到這點呢?!”毛利小五郎興奮地轉頭看向白鳥任三郎:“白鳥警官你現在就把他抓起來進行審問讓他供出另一個兇手!這案子也太簡單了!” 江川亮臉色巨變,他連忙擺手:“等等!我不是幫兇!他們三個進來的時候我一直在做入檔登記!”他指著太平間門口處的電腦說道:“電腦桌設置在太平間的入口處,我平時都坐在那里值班! 一般來說有同事把尸體送過來我是要跟著幫忙搬進冰柜里再去做入檔的,但是昨天下午立交橋那里發生了重大事故,一下子送了很多病患進來。 很多病人搶救無效死了,大量尸體被送了進來。我只能先把尸體搬進冰柜再一個個做入檔,因為明天家屬就要來領走尸體了,所以必須今天全部趕出來。 當時他們三個把尸體送來的時候我正忙得頭焦額爛,于是他們就直接把病人的病歷遞給我讓我做入檔,他們自己搬運尸體就行。之后他們把小推車推到后面去了,44號的冰柜就在太平間后面那一排柜子里!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平日里我們也會這樣互相幫助……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偷偷把野井由貴運進來!” “可是你也不至于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吧?”毛利小五郎十分懷疑:“打開柜子和關上柜子也是會有聲音的吧?要是連續打開兩次你不會懷疑的嗎?” “這……” “因為江川他有戴耳機工作的習慣?!倍填^發的大江美子突然開口道:“每次遇到大量的工作或者考試復習的時候,他一定會戴耳機聽莫扎特的鋼琴曲來提高自己的專注度,這時候就算喊他他都不會有反應。 我們這一屆的實習生都是同學,所以大家都知道這點?!?/br> “也就是說兇手故意選江川亮值班這一天動手,就是為了利用這一點嗎?”白鳥任三郎輕輕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可有可能……”毛利小五郎托著下巴。 看到自己不再被懷疑,高大青年松了口氣。 因為僅憑手頭上的線索很難判定誰是兇手,白鳥任三郎只好先把四位嫌疑人請到旁邊的空房間,讓一名警員守著,自己則和毛利小五郎他們進行現場搜查。 =========================== 柜子里的尸體已經被鑒證科的同事搬了出來,一名眼熟的鑒證科人員正在檢查尸體,看到江戶川柯南過來也只是習以為常地看了一眼。 江戶川柯南非常自覺地戴上手套蹲到尸體身邊:“警察叔叔有什么發現嗎?” 鑒證科的同事拿出一個透明的小袋子,里面裝著一些泥土和草屑:“死者的鞋底里發現了草屑和泥土,脖子和手臂上分別有一個小針孔,應該是被人用針注入了麻醉劑和肌rou松弛劑。 麻醉劑能讓人陷入昏迷,肌rou松弛劑一般作為麻醉劑的輔佐藥物。這種藥物能讓病人保持清醒下全身無法動彈,而且劑量要求有限制,過量會直接導致人死亡,可是危險品哦?” 說著他有拿起一個小透明袋子,里面裝著一些透明液體:“這個是從死者臉部和頭發上發現的冰晶,從冰柜拿出來不久就都融化了,我們等下要拿回去化驗?!?/br> “還有其他發現嗎?”江戶川柯南追問道,就沒有更直接的線索嗎?! 鑒證科的同事搖搖頭:“只有這些,死者身上很干凈” “好的,謝謝警察叔叔!”江戶川柯南甜甜一笑,轉過身卻露出成熟的表情。 他托著下巴思考著,然后他就注意到在電腦桌前的安室透,他走了過去。 …… 安室透走到入檔電腦前,他按下開機鍵看到里面顯示需要刷入密碼,他叫住了正要跟著其他嫌疑人一起轉移到隔壁空房間的江川亮。 “江川先生請等一下,可以麻煩你幫忙解鎖一下密碼嗎?我想看一下昨天入檔的資料?!?/br> 江川亮連忙走過去彎腰輸入密碼,然后點開桌面的一個圖標,他一邊cao作一邊解釋道:“醫院的入檔都是在系統上完成的,昨天的入檔我凌晨的時候剛做完,我給你找找看……對了,就是這一頁的!” 他點開醫院系統上【尸體登記】那一欄,然后選中昨天的日期,下一秒一張表格跳了出來:“這是總頁面,上面有死者的名字、主治醫師和運送人員,你點擊死者的名字就可以進入他/她的檔案。那里有詳細的病情、治療時間和死亡原因?!?/br> “謝謝你?!卑彩彝感Φ?。 江川亮搖搖頭,在旁邊的警察催促下離開了太平間。 江川亮離開后,安室透便坐下來查看信息。 他很快就知道了大江美子他們三人運送的死者。 10:05進入太平間的山上利美,她負責運送的死者是一名高齡產婦。年齡45歲,昨晚送到醫院進行剖腹產,最終因產后大出血死在手術臺上。 10:33進入太平間的大江美子,她負責運送的死者是一名嚴重的心臟病患者。年齡68歲,在醫院住院治療,昨晚突發心臟病當場暴斃。 11:14分進入太平間的高見三郎,他負責運送的死者是一名癌癥患者。年齡57歲,昨晚突然發病,送進急診后搶救無效呼衰而死。 安室透看著面前的檔案眼神微閃,這時候江戶川柯南突然出現在桌子旁。 “安室先生你有發現嗎?”江戶川柯南問道。 安室透低頭朝他笑了笑:“稍微有一點,我大概知道兇手是誰了,你來看看這個死者檔案?!?/br> 說著他把江戶川柯南抱起來,讓他坐到桌子上。 江戶川柯南拿過鼠標迅速地瀏覽起死者檔案,很快他眼前一亮明白了安室透的意思:“原來如此!那個人就是兇手??!” 接著他告訴安室透:“其實剛才我也有了一些新發現,大概能推理出野井由貴消失的那段時間去了哪里,兇手又是通過什么辦法殺死他的。 剩下就只要找到證據證明是那個人做的就行!” 說到這里江戶川柯南有些苦惱:“兇手很細心,尸體上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br> “也許檢查一下三名嫌疑人運送的尸體會有意外發現也說不定?!卑彩彝刚酒饋恚骸拔疫^去看看?!?/br> 江戶川柯南應了一聲,等安室透離開后他從桌子上爬下來,不小心碰到了壓到了鼠標。鼠標一陣移動后點開了桌面上的音樂播放器,他剛想關掉,卻注意到了什么。 他又從口袋里翻出耳機插進電腦里,一陣cao作后,他聽著耳朵里的音樂陷入了沉默。 ========================== 一名熟悉的身影逆著人流向花田早春奈走來,他面上帶著焦急,在注意到花田早春奈的視線后他松了口氣。 “早春奈你怎么不回我電話?我剛才在隔壁急診樓聽到爆炸聲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故,聯系你又聯系不上,真是擔心死我了?!辈剿救收f道:“幸好過來一看發現只是爆水管,下面一堆你的同事在圍著檢查呢?!?/br> 花田早春奈看向步司仁的頭頂,清俊青年的頭上空無一物。 唔……沒想到啊,貝爾摩德居然偽裝成步司仁?花田早春奈一臉微妙。 也不知道真的步司仁這會兒在哪里,不過他沒有任何腦內信息傳來,估計是毫無反應地被人敲悶棍了。 話說貝爾摩德哪里收到的風,知道步司仁和她的相處是這樣的?等等,難道說這兩天她都潛伏在醫院,所以看到步司仁跑來和她嘮嗑的場景了? 那貝爾摩德也未免太厲害了一點了……僅僅通過兩天的觀察,就把她與步司仁的相處模式演得那么逼真。要不然他們表演科都有身份卡,一不小心就被她騙過去了……黑衣組織的人果然不是吃素的??! 花田早春奈從口袋里發出手機,上面果然收到步司仁的短信。她挑起眉,沒想到這兩天剛加上的手機號碼,這么快就被貝爾摩德用上了。 也不知道貝爾摩德算不算得上運氣好。 要是早兩天,步司仁手機上還沒有她的聯系方式呢,畢竟他們有腦內頻道這種東西。想當初安室透也是因為她和步司仁零聯系才懷疑上她的。 一想到安室透,花田早春奈就不高興。 帶著這種情緒,花田早春奈翻了個白眼:“你是白癡嗎?看到爆炸還往這邊湊,嫌命長呢?這次是爆水管還好,要是真的炸彈怎么辦。到時候連手術都省了,直接進太平間吧!” ‘步司仁’露出尷尬的笑容:“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得了!現在看都看過了趕緊回去,別妨礙我工作。我在值班中呢!”花田早春奈揮手驅趕:“去去去!” ‘步司仁’哭笑不得:“別這么急著趕我,我也要工作啊。負責加藤一郎的青山主任被爆炸嚇到了不小心扭到腰,所以今天加藤一郎的例行檢查和換藥瓶都由我來做?!?/br> 說著他看了一眼花田早春奈身后的病房:“你讓我進去?!?/br> ‘步司仁’的要求讓花田早春奈冷下臉來,她一臉警惕地看著‘步司仁’:“我可沒有收到這個通知!” 那副樣子明顯是在懷疑對方。 “早春奈,你這是在做什么?你不會是在懷疑我吧?”‘步司仁’說道。 花田早春奈的視線緩慢在對方身上滑動,突然她開口問道:“步司仁,你記得之前我之前一直想吃的食物是什么嗎?” ‘步司仁’表情一僵,他維持臉上的笑容:“你為什么突然這么問?你不是什么都想吃嗎?” “答案錯誤?!被ㄌ镌绱耗伪砬橐蛔?,她一把抓住‘步司仁’的手腕厲聲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裝作步司仁的樣子!” ‘步司仁’看著花田早春奈突然一笑,他猛地甩開花田早春奈的手迅速往人群中跑。 “等等!別跑!”花田早春奈扭過頭對守在門口的警察說道:“在我回來之前,無論誰來都不要讓他/她進去病房!” “是!”守在門口的警察連忙應道。 花田早春奈頭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她剛離開,步司仁就跟著一名穿著白大褂的老醫生一起走了過來,看到守在門口的警察還熱情地看他們打招呼。 門口的警察都愣住了:“步醫生?青山醫生?” “我們來做例行檢查的?!崩厢t生一臉慈祥地說道:“又要麻煩警察先生們了?!?/br> 門口的警察對視一眼,想起花田早春奈臨走前的話,他們有些遲疑了:“抱歉,花田警官說在她回來之前誰都不能進去?!?/br> 步司仁皺起眉:“那怎么行???病人在吊針,藥瓶里的藥快滴完了必須要換新的。要不然可能會導致輸液空氣栓,很危險的!” 一旁的老醫生也在幫腔:“我每天都來給加藤先生檢查,警察先生們要是擔心可以讓一個人跟我們進去?!?/br> 兩名警察對醫學并不了解,聽到他們說得這么嚴重,遲疑一下還是答應了。 于是在一名警察的帶領下,步司仁和老醫生進入了病房,之后警察便退到墻壁上監督著兩人。 病房里加藤一郎正在睡覺,背對著警察的步司仁看了老醫生一眼:“青山醫生,快給加藤先生換藥吧?!?/br> 說著話的時候,青年面無表情。 老醫生額頭滲出冷汗,他顫抖著手把加藤一郎正在輸液的藥瓶拿下來,然后換上托盤上的藥瓶。如果松田陣平或者花田早春奈在這里,一定可以發現他的不對勁。 然而守在這里的警察并沒有發現這一點,他只是以為老醫生年紀大手有些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