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你 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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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加一盤口蘑。 看米飯差不多蒸好,拿手機準備打電話的,看見有個未接來電,是徐知凜的。 撥過去,徐知凜問她:“給我打過電話?” “對,你在忙?” “剛開會沒聽到,怎么了?”他問。 “沒事?!鄙蚝Ы忾_圍裙:“你幾點回?” “有個飯局,可能會很晚?!毙熘獎C說。 “哦?!鄙蚝Т寡劭粗约菏种?,摸摸指甲蓋:“那你少喝點,感冒剛好?!?/br> “你別等我,自己早點睡?!?/br> “好?!?/br> 掛斷電話,沈含晶把菜端到桌上,自己慢慢吃了一頓飯。 那天夜里,徐知凜果然回得很晚。 而且之后,也越來越忙。 莊氏那邊,持續在二級市場增持an的股份。 但因為他們跟an以前的關系,所以外界有說是友情買入的,以防an股份被盯上,但也有人說莊徐兩家已經因為私事鬧掰,所以這回,莊氏就是沖an控制權來的。 各路消息云云之時,an直接跟季報一起公告,說對莊氏買入an股票一事,從來都不知情。 這樣一來,相當于間接坐實莊氏的動機,也令an股價小漲。 畢竟有知情人透露,莊氏這回準備了不少錢,對an勢在必得。 不久,到了年度的最后一個月。 這天下午,沈含晶參加完一個協會活動,開車回了店里。 袁妙正好在財務室對帳,對完拐進她辦公室,說有個布藝的供應商可能爆單了,這邊一批窗簾怎么也催不過來,有兩個客戶脾氣不太好,在微信里罵人。 沈含晶看過訂單,直接給那邊的銷售總打電話,好說歹說,終于得到承諾出貨的具體時間。 袁妙這才松口氣:“你吃飯了嗎?” “吃了?!鄙蚝О咽謾C放回去,沉吟了下:“我想回去一趟?!?/br> “???回哪里?” “回去看看我爸?!?/br> 是要回德國的意思,袁妙蓋上筆:“上回,叔叔一直沒接電話嗎?” 沈含晶搖頭:“聯系上了,但我確實也好久沒回去,挺想他的?!?/br> “哦哦,那你什么時候回?” “忙完這段時間吧?!鄙蚝妓?。 再聊一段工作的事,袁妙推門出去。 兩三分鐘,她忽然又跑回來。 “怎么了?”看她急樣子,沈含晶問。 “你看,是不是出事了?”袁妙把手機放過來。 是一條最新資訊,上面寫的是:an旗下擁有會員數最多的湃淞旅業,可能存在數據泄露。 事件發酵得很快,她們看到的時候,已經有顧客在網上發帖,說前幾天差點被騙子發的鏈接騙走銀行卡的錢,而且點進去還看見過an的偽官網,現在才知道,真是an出了問題。 真也好假也好,互聯網的消息都是長了腿的,這一秒發,可能不出半小時,已經飛遍全網,而且有了不同版本。 “挺嚴重的吧這個?”見她一直盯著看,袁妙小心翼翼地問。 沈含晶來回看了兩遍,最后在評論區翻找很久:“嗯,嚴重?!?/br> 對一家酒店來說,住客信息都能被泄露,品牌在消費者心里的信任絕對會受損。 但住客可能不會立馬銳減,反應最直接的,還得看股價。 次日下午五點,an股價跌停。 同日莊氏二次舉牌,已持an股份10.08%,逼近an自持的占比。 莊氏掌舵者莊新成,年已七旬。 在某次出席活動時,他被問到an這回的數據泄露事件,表示支持后生,相信徐知凜會處理好這件事,給廣大消費者一個說法,也會讓an順利度過危機。 然而也就一周有余,莊氏接連兩次舉牌,持股已達24.1%,力壓原來的山石資本,成為an第一大股東。 沒多久,莊氏以第一大股東的身份,要求更換an股事及監事,撤除徐知凜集團總經理的職位。 此時外界,更有不少消息。 預測走向的有,支招的也有,比如讓an找一位有錢的白衣騎士,買到超過莊氏股份的比例,穩住話語權。 還有人疑惑,山石資本為什么一直沒有動靜,全程沒有增持過,以及跟徐家要好的蔡家,也沒有過任何動作。 蔡家雖然不算雄巨,但如果愿意買到相應股本,愿意在an董事會占上一席,也可以跟莊氏暫時分抗一下。 然而蔡家沒有,就算翻朋友圈,現在的掌事人蔡陽暉也毫不表態。 至此,an似乎孤立無援。 資本之爭愈演越烈,天氣卻越來越冷,轉眼,圣誕接近。 廠商基本都在趕最后一批貨,開完月中的會后,沈含晶也慢慢閑下來。 同一條街,不少品牌店員都在數日子等放假,春序積壓的單子也出得差不多,整體來說,今年生意真的不錯。 賺了錢當然要分錢,財散人聚,最基本的道理。 這天確定年終獎后,沈含晶打開出貨安排,看見下午一單是an的,接待室桌椅。 她打開電腦,見下午沒什么工作安排,于是處理完手頭的事,跟著送貨去了。 到an時三點多。 這回換的幾套都是小接待室,因為早就空出來,所以卸貨入場也比較快。 等貨裝卸完,沈含晶打算去趟樓上。 往外走時她接了個電話,是老店那邊打的,正仔細聽的時候,外面廊道,徐知凜從眼前走過。 他穿一套深灰西裝,后面跟幾個人,自己步子邁很大,目不斜視的。 其實已經很久沒見,就這經過的幾秒,側臉已經有一點陌生感。 接完電話,沈含晶走到外面露臺,正好看見他的車子駛動,離開辦公區。 站了站,沈含晶也坐電梯下去,開車回店。 那天她加班到很晚,還沒想走的,但車場保安打電話,說她車窗被砸了。 過去一看,確實主駕位的車窗破了個洞。 年底這種事確實會多些,但最奇怪的是,她車里根本沒放包,也沒有任何財務損失。 保安看了一圈,好心提醒她:“沈小姐,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沈含晶抿了抿嘴。 確實,不為財的話,這一舉動很像是純泄憤。 可誰干的呢,蔡陽暉,還是莊磊? 應該不太可能,畢竟他們都剛保釋出來,這種事不管自己做還是找人干,都得不償失。 但就是因為找不到頭緒,才更讓人覺得奇怪。 可惜車場太黑了,監控沒能查出什么。 沈含晶把現場照片拍了一堆,清理碎渣時,突然想到那天超市地庫里,穿戴奇怪的陌生人。 這么一想,后背似乎出了點白毛汗。 她加快速度清理,把車開到4s店之前,先去了趟派出所,登記報案。 等忙完所有,已經是凌晨。 打車回到家,腦袋有點木木的。 推門進屋,徐知凜居然在。 他應該也剛回來,西裝脫掉就剩馬甲,自己坐在單人沙發里。 沙發矮深,他手里一杯酒,喝到剩一半。 “難得啊,你今天忙完了?”沈含晶走過去。 “你剛下班?”徐知凜問。 “對,剛下班?!?/br> “吃飯了嗎?” “吃過了,你呢?” 徐知凜笑,朝她遞出手。 沈含晶把包包放旁邊,順手拉他,卻反被扯進沙發。 徐知凜抱著她,把她頭頂的毛線帽摘掉:“有靜電,打手?!?/br> “天冷是這樣的,太干了?!鄙蚝ё壬?,手在他臉上流連,最后摸到嘴唇。 湊過去想親他的,他往旁邊咳兩聲,只讓她親到臉。 沈含晶垂眼笑了下,把旁邊的酒拿過來,喝了一口。 杏仁酒的味道,一點藥草味的襯托。 喝完問:“心情不好?” 徐知凜回過正臉,伸手摸她頭發:“最近有沒有關注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