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你 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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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兒子誒!”江富眉開眼笑,沉著腰,一下把兒子舉起來,耳邊幾根白頭發都熠熠生輝。 一把年紀了,這真是拿命在疼的。 沈含晶低頭,把裙子褶拍平。 徐家就生了一個傳代的,女兒女婿這把年紀還在拼命生,要說沒點貓膩,她打問號。 再有個十分鐘,徐知凜下來了。 人看著沒什么異常,沈含晶問他:“今天沒挨罵吧?” “怎么,你還有點期待?” “一點點吧,不算太多?!?/br> 看她烏溜溜的眼,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徐知凜一把將人攏過來,往外面走。 路上碰到江家幾個,他撇頭道過別,直接帶著人走了。 走也走得不安分,一個掙一個拉,直到兩只手扣到一起,才聽到沈含晶的笑聲。 在別人眼里,妥妥的打情罵俏。 之前偷偷摸摸的小情侶,現在正大光明牽著手,在這座宅子里活動,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親密。 但看背影,確實也活脫脫一對壁人。 江寶琪嘟囔:“都不懂二哥,躲躲不行嗎,干嘛老帶她來?外公因為這個都沒吃飯?!?/br> 小孩子不懂事,江富也沒糾正她,只轉了轉手里婚戒:“琪琪,快給你外公送點吃的上去,他老人家心情不好,你多陪陪?!?/br> 隱隱聽得引擎聲響,大門也打開了,黑色邁莎銳駛過走道,開了出去。 車上,沈含晶揣了個過期的遐想,但她很忍得住,沒在一上去就掏出來請教。 等到半路,才悄悄擠過去,問徐知凜:“要回公司嗎?” “今天休息?!?/br> “嗯?!鄙蚝Э戳丝丛谇懊姘察o開車的司機,聲音放得更低:“我問你個事?!?/br> “什么?” “我今天在房里找到個東西,挺奇怪的?!?/br> “哪里奇怪?”徐知凜偏頭,手被她拉住,慢慢穿進她衣服兜里:“摸出來了嗎,是什么東西?” 作者有話說: 第25章 【提前更】 【chapter 25】 ----- 四四方方的塑料袋, 一圈明顯的膠頭,鋸齒割過指肚。 是什么東西,很不難猜了。 再看身邊的人,促狹地眨眼:“徐總, 你說我房間里, 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生理課發的?”徐知凜動動手指, 把東西夾出來。 他對答流暢,沈含晶反倒愣了下:“生理課發過這個?” 徐知凜拿著避孕套,看完上面的日期,再看她少有的懵狀, 笑一下, 摸摸她發絲。 回到家,沈含晶接了個電話。 是服務部門的一點問題, 有客戶約好今天上門安裝,但等很久配送才到, 不僅超時,還差點跟客戶發生口角。 銷售和設計都是前端工作,后端的品控和安裝也很得用心,不然一個客訴一個返修, 就極有可能影響信譽度。 但培養自己的后勤團隊需要時間,想把老店的所有標準復制過來,因為有地區差異, 實施上也會遇到困難。 比如人力成本高, 對剛開不久的店鋪來說,前期還是得依賴第三方, 但第三方又是難以約束的, 尤其服務標準很難達到, 這就容易引起客訴。 知道事情一定要及時解決,沈含晶馬上調人去處理這事,再上線遠程跟進。 等終于處理完,也將近傍晚。 “忙完了?”徐知凜走近問。 “嗯?!鄙蚝炝藗€懶腰,把他拉過來,臉靠在他身上:“好累?!?/br> “吃飯吧?!毙熘獎C拍拍她的背。 酒店直送的外賣,兩菜一湯,不算鋪張。 吃飯時,沈含晶把剛才的事給說了,徐知凜翻翻手機:“我推個人給你,他底下有一間物流公司,在申市網點比較多,你可以跟他談談?!?/br> “誰啊,我認識嗎?” “莊磊?!?/br> 那確實是認識,沈含晶夾一筷子豌豆尖:“我有他微信?!?/br> 徐知凜頓了下,聽她把上回溫居派對上的事給說了,又問:“他跟蔡陽暉是不關系挺好?” 這兩個人,徐知凜喝口水:“有幾年交情?!?/br> 聽他聲音淡淡的,沈含晶并著腿想想:“明白了,酒rou朋友?!?/br> 飯吃完,輪到徐知凜忙了。 他跟沈含晶不同,沈含晶不在辦公室時,喜歡坐沙發坐床上,能盤腿盤腿,能躺就躺,爭分奪秒給自己找舒適度。 而徐知凜呢,有書房的地方,他一定在書房。 這點沈含晶清楚,浴室出來不見人,自然就往書房去了。 書房和其它區域的風格差不多,簡潔風,不起眼的設計感,窗外是大面積夜景。 推開書房門,徐知凜坐在椅子上,鼻梁一架眼鏡,專注看著屏幕,肩挺腰直,不能再周正。 沈含晶笑了笑。 少爺啊,有錢人家養出來的確實不一樣,有種時刻被拘著的教養感。 她抱臂,一側身體靠著門框,直到工作中的人越過屏幕看向她,才散開手,一搖一搖地走進去。 “這么晚了,沒忙完?” “完了?!?/br> “唔……”沈含晶坐到他腿上,一只手扶肩,另只手拿出東西晃晃:“這個,是不是我們以前用剩的?” 還是那只避孕套,包裝黑得搶眼。 白天的話題被撿起來繼續:“徐少爺,你以前是不是做過什么壞事,在我房間里?” 她想起白天在閣樓上的那一瞥,清越少年的強烈感,陽光都要一抽抽聚到他腳下,托著他,供他發光。 規矩大于天的貴公子,應該要守很多禁律,比如看一眼女生小腿都要默念心經,也怪不得總是臉紅耳朵紅,讓人特別想逗。 那么當年,是被她勾著越過雷池,還是他自己沒把持住,主動推過她一把? “敢做不敢當嗎,徐總?”沈含晶靠近些,唇皮貼著唇皮,唇谷挲碰唇峰。 沒什么敢做不敢當的,徐知凜握著她靠到椅背:“還找到什么?” “暫時沒有了?!鄙蚝熘笔?,把他下巴抬起來一點點,輕微胡茬,有粗糲感。 喉結是男性的第二性征,弧度高起,態勢分明,很顯眼的骨感,也是男人渾然天成的吸引力。 她舉著包裝袋問:“過期的東西,你說還能用嗎?” 一句話,語調古古怪怪,徐知凜面不改色:“應該不能?” “應該啊,那不然試一試?” 失憶的人,過往對她沒有約束,但復制能力卻又格外的強。 比如有恃無恐。 徐知凜半垂著眼,看她撕開鋸齒,把橡膠取出來,再捏著底部慢慢抻開,還原形狀。 燈光下,她手里,東西脫離折疊狀態,透著一層膜光。 “看起來質量不錯,應該不會破?”沈含晶高高抬起手,對著燈源照了照:“你用過的,你應該清楚吧?” “太久了,不記得?!毙熘獎C喉結微微提動。 “是不記得使用感,還是不記得,有沒有破過?”沈含晶繼續追問。 徐知凜盯著她,半晌,手臂繞過腰,把人打撗抱起來,離開書房。 見方向是浴室,沈含晶掙扎:“我洗過澡了?!?/br> “頭發沒洗?!毙熘獎C把她往上顛了顛,帶上門時晃的動作大了點,她手里東西掉在地上,很快被水汽蓋住。 沈含晶輕輕吁氣:“徐少爺,這么多年,你自己是怎么解決的?” 玲瓏的肩頭,細弱的脊骨,倒v發尾一甩一甩,水汪汪的香氣里,她像練習站桿的鳥,難以保持平衡。 只是這張嘴從來要占上峰,徐知凜貼著她后腦發絲:“你怎么想,就是什么樣?!?/br> 過很久,沈含晶翻過來,看他汗濕的碎發,壓上強勢的鼻尖:“有過其它女人嗎?她們比我更好嗎?” 慣性全在皮膚里瘋長,什么都皺巴巴的,包括聲音。 重逢后幾回,這是少有的交流時刻。 爍亮的眼,一張臉被包在黑亮長發里,目光筆直又肆意。 一寸寸,徐知凜掃過她,眼角眉梢的反應,跟當年一模一樣。 他甚至想起那一天,被她笑著拉過手,去摸那道干涸的血疤。 笑了笑,徐知凜膝蓋觸底,嗓子里磨出一句:“希望我有嗎?” 沈含晶視線下移,看他喉結細陡的弧線,一邊說話,一邊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