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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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譯被這件事情驚到了。 他之前都沒想起來體檢這回事,還是夏凌風想起來。 但這可……怎么辦。 這是一個超大的漏洞,他不知道怎么描補那種。 他現在從民航離職,十一月的體檢不知道能不能做,夏凌風還要陪他一起…… 就算他能找到從前的hr,以今年已經在民航工作了十個月,理應安排體檢為理由混進去,但從前的同事都知道他是離職的,夏凌風一陪他去的時候萬一碰到從前同事,這不就都露餡了嗎。 至于夏凌風陪他去這件事情,說白了也是他自己的原因。 他體檢抽血,暈血暈得很厲害,從他高三體檢暈血,體檢抽完血被人抬出來后,每次體檢夏凌風就都陪他一起,抽血的時候捂著他的眼睛。 后來夏凌風學醫,陪他一起體檢,還會幫他看各種片子和結果。 之前他在民航工作,一年一次的體檢也都是夏凌風陪著他一起去,為此他還被不少同事笑話說沒斷奶。 從民航離職后他自己都忘了這件事情,但夏凌風還記得,看那個樣子還堅持要陪他一起去,不放心他。 這可……怎么辦。 他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坐立難安,得想個好理由才行…… 夏凌風說完體檢的事情,衛譯半天沒回答,他有些奇怪地看著對方,卻發現衛譯的表情很著急,還帶著不安。 那種古怪的,覺得衛譯有什么事情瞞著他的感覺又來了。 “你……” 夏凌風想問衛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或者工作上很為難,卻聽到衛譯開口了。 “我不想去那家體檢?!?/br> 衛譯覺得他想了一個絕佳的理由,繼續說:“你知道的,民航為了省錢,體檢都是安排在民營機構的。但我最近看報道,很多民營的體檢機構都沒良心,抽了血直接倒掉,報告隨便出數值。我覺得去那邊做體檢也沒什么意義,我辛苦抽血還被他們倒掉,既然這樣我還不如不去了?!?/br> 夏凌風沉默片刻,之后說:“那來我們醫院做吧,我安排?!?/br> 衛譯:“……?” 不是,這個劇本又跟他想的不一樣了。 不應該就順勢說今年不體檢了嗎,怎么變成去夏凌風,哦,不,現在應該是他跟夏凌風一起工作的醫院體檢了。 衛譯很糾結,他的糾結都徹底寫在臉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夏凌風看著他,很認真地問:“阿譯,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就是……不想在你們醫院做體檢?!?/br> 衛譯說著半真半假的話,這真的是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圓,他得想辦法進趁早辭職才行。 但他又舍不得這份工作,這份工作離夏凌風真的很近,近到每天可以遇到的地步,他能知道身為醫生的夏凌風每天在做什么,知道那些看門診查房做手術寫病歷到底是怎么回事,知道醫生一天具體在忙碌什么。 所以他其實還是不太想辭職,覺得好歹做夠一個月再說。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就一天天做下來。 其實真的了解后他倒是并不懷疑夏凌風,這么多年下來最基本的人品信任還是有的,如果他們真的沒感情了要分開,夏凌風也會直接告訴他,他們協商好一切,和平分手。 但這一天天做下來,穿幫的概率是越來越高呀,現在都要去體檢了,萬一碰到認識的人可該怎么辦。 夏凌風:“那你想去哪家體檢,自己選?!?/br> 衛譯:“……算了,就你們醫院吧,哪里都一樣?!?/br> 還是別折騰夏凌風來回跑,想來他也遇不到什么熟人。 他在這家醫院本來也不認識幾個人,出來進去都是戴著帽子和口罩,見過他的醫護都只知道他是物流,不知道他姓甚名誰。而且據說體檢那邊和門診住院不是一套人,員工都不重合的,應該不會被認出來。 夏凌風看到他興致不高的樣子,以為他不想做體檢。 其實很多人都不想做體檢,夏凌風出門診的時候碰到很多不想做檢查的患者,也理解這種心情。 他低聲勸:“一年就這一次,忍一忍就過去,抽血的時候我會捂著你的眼睛?!?/br> 衛譯看著夏凌風,想了下嘗試著說:“我覺得我現在可能沒那么怕血了?!?/br> 夏凌風則是回答道:“無論你怕不怕,我都陪你去?!?/br> 衛譯摸摸鼻子,有的時候他感覺夏凌風確實是對他小心過頭,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就一直避免他碰到可能會害怕的東西,每次體檢都陪著他去,他要是生病了肯定也忙前忙后地照顧,就連他做理療去沒去,做到什么地步了都特別關心。 雖然他覺得他也挺關心夏凌風,但到底沒有對方這么細心。 這么一想,夏凌風這么好,他之前那些懷疑真的很不應該,都是辭職后太閑,加之前他總在天上飛聚少離多鬧出來的問題。 現在他不在天上飛了,不會十天半個月不回家,現在只要夏凌風不值夜班,他們晚上是能見到的,還會有交流,感覺比從前好太多,他也不會那么患得患失又小心翼翼,自己走到一個死胡同里。 他感覺現在最大的問題可能還不是夏凌風到底有沒有出軌,每天在做什么,這件事情在他心里面已經基本翻篇,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捂好他的小馬甲,什么時候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