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我老婆[快穿] 第209節
書迷正在閱讀:非典型救贖[快穿]、七零極品團寵熊貓崽崽、丞相今天火葬場了嗎、嫁給男主的殘廢哥哥[八零]、炮灰媳婦的人生(快穿)、狗血文工具人他絕不認輸[快穿]、他說他家的狗只會坐下、室友雀兒喜的夢想、國子監紀事、被怪物覬覦的他[無限]
編劇臉漆黑如鍋底,最開始,他和導演只是為了讓裴曜和楚采洋的臺詞不過于突兀,才這樣改了改。 現在,再拍下去,別叫什么少年凌云志了,這里面的人一個個狂得豈止凌云,凌駕世界了都。 叫諸神并起吧干脆。 最先說出中二輕狂臺詞的裴曜,在這種氛圍之下,已經能將裴蓮花這個稱呼看淡,甚至坐在一邊看編劇被人團團圍住的笑話。 一瓶水從身旁遞了過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風,簡元白拿著一個小風扇對著裴曜,“怎么樣,熱不熱?”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個月,天氣本來漸漸轉涼,但是現在拍攝的是冬天的戲份,穿得又多又厚,難免有些熱。 裴曜接過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眉眼彎彎的朝著簡元白笑:“還好,不是很熱?!?/br> “你的戲份快要殺青了吧?!焙喸淄蝗徽{轉了話題道。 裴曜點了點頭,神情也有些放松,“我雖然是男二,但是其實也算男三,戲份沒有那么重,馬上就能殺青了?!?/br> 簡元白勾了勾唇,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眸色深深,“那就好?!?/br> 他問問彎腰,湊近裴曜被他捏紅的耳邊,聲音又低又輕:“餓了我很久了,寶寶?!?/br> 因為裴曜要拍戲,這么久以來簡元白都沒做什么,他知道裴曜對他復出后的第一部 戲很看重,體貼得從未提及那些不宣于口的欲念。 只是接吻,早就已經無法滿足日日看著老婆吃不到嘴里的男人了。 裴曜噌的一下站起來,結結巴巴道:“我,我,我去看看下場戲我還要準備些什么?!?/br> 簡元白沒有追上去,拿著一把可愛的綠色小風扇,眼眸里卻盡是與可愛毫不相干的深沉欲念。 ...... 距離拍攝片場不遠的餐廳里面,簡元白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慢條斯理的洗著手,心里算著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好沒有。 一件件的盤算,哪怕已經想過很多次了,畢竟他等這么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洗完手后,鏡子里俊美的男人勾了勾唇,眉宇間的冷淡隨著他這么一笑盡數消去,簡元白轉身離開,卻在回包間的路上撞到了讓他神色重新變得凌厲的一幕。 喝得有些暈乎乎紅著臉的裴曜被一個中年男人攔在走廊上,嘴里不干不凈的說道: “以前我就很想包你,一直沒找到機會,你看看你就是倔吧,現在應該知道了被包養的好處了吧?” “就跟我睡一晚,一晚,那個什么方導,方導一部新戲,正找男主角呢,讓你去演?!?/br> “別給臉不要臉,我現在好好跟你說,你不聽的話,等到再被封殺一次,再來找我,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br> 一邊說著,一邊還想要上手去抓裴曜,簡元白大步流星的上前,猛地一拳砸在了中年男人臉上。 他力道很大,直接讓人踉蹌著向后摔去,鼻梁直接斷了,鮮血四濺。 中年男人酒醒了大半,又是疼痛,又是驚恐,“你,誰啊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打我?” 簡元白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裴曜的保鏢而已?!?/br> “上任這么久,多謝你讓我第一次盡到自己的職責?!?/br> 他說著多謝,眼神卻冷得可怕,活動了下關節,就一步步踩著地毯朝著中年男人走去。 中年男人捂著鼻子,驚恐的倒退,“你還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可是造星公司的老總,我要你和裴曜吃不了兜著走?!?/br> “哦?”簡元白笑了下,表情沒有溫度,“從今天起,這世上再無造星了?!?/br> “我說的?!?/br> 看到這一幕的系統在心里嘖嘖稱奇,暗自腹誹道:簡元白已經完全被龍傲天臺詞洗腦了,完全的,徹底的。 簡元白一只手拉著裴曜,一只手拖著中年男人的衣領,像拖死狗一樣把人拖進廁所里。 還不忘在門口放上維修中的牌子。 中年男人掙扎不掉,又被他的怪力震驚道,剩下的酒意也全醒,“你干什么??!你敢?!” 簡元白堵上漏水口,打開水籠頭,直接將中年男人拎起來,“既然喝了酒,那我當然應該幫老總你醒醒酒?!?/br> 說完,他摁著中年男人的腦袋直接把人摁進了水池里。 中年男人瘋狂掙扎著,兩只肥胖的手撐著洗手池兩邊,可不管他怎么用力,都無法掙脫頭上死死摁著他的手。 簡元白正對著鏡子,鏡子上的水珠模糊了他的臉,他面無表情的默數著時間,將人的頭拎起來,“酒醒了嗎?老總?” 中年男人破口大罵:“你完了,我他媽要你,唔?。?!” 簡元白再一次將人摁了下去,小小的洗手池里中年男人瘋狂的扭著頭,水花四濺,他卻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窒息感。 反反復復幾次后,簡元白面無表情的又問了一次:“酒醒了嗎?” 窒息感,瀕臨死亡的感覺,讓中年男人眼淚鼻涕血糊了一臉,連聲道:“醒了,醒了,全醒了?!?/br> 簡元白將人扔到一邊,洗干凈自己的手,這才走過去攬著暈乎乎的裴曜離開。 今天,正是慶祝裴曜戲份殺青的時候。 裴曜像是醉了,走路七歪八扭的,臉酡紅得厲害,簡元白有些生氣,捏住他的鼻尖,“醉成這樣還亂跑?!?/br> 懷里的人不舒服的左右搖頭,眸子水潤潤的,癟著嘴,有些委屈,“想上廁所?!?/br> 然后嘟嘟囔囔的說著漲。 簡元白壞心眼的去按他的肚子,裴曜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短促的低吟,漂亮的臉又紅又惱,“手,手拿開?!?/br> 被帶回家以后,裴曜憑著記憶摸向廁所,絲毫不知道身后的男人也跟了上來。 哪怕醉得暈乎乎的,裴曜還是感覺到了羞恥,內心略有幾分崩潰:“你出去??!” 簡元白表情嚴肅又正經,“你喝醉了,站不穩,我幫你?!?/br> 幫? 怎么幫? 有些茫然的裴曜內心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只不過心里的奔潰程度上升了十二萬分,“松手,嗚,松,松手啊?!?/br> 簡元白惡劣極了,微微彎下腰,將下巴抵在裴曜肩頭,低著頭看去,輕笑出聲:“還是粉的,老婆真可愛?!?/br> “你閉嘴?。?!” 裴曜暈乎乎的腦子里被驚得炸起了煙花,一張臉羞紅欲滴,崩潰極了。 醉酒狀態下,一切都帶上了幾分朦朧,他忘了自己怎么從廁所里出來的了,也忘記了什么時候被惡劣逗弄他的男人吻住的。 嘩嘩流動的水流帶走了渾身的酒氣,順著身體滑下,卻又有半透明的似水非水的滑膩水潤被抵進身體。 游魚驚慌的擺動著魚尾,小小的魚嘴被堵住,抓住它的人似要做醉魚,不斷往它小嘴里灌入輔佐大餐的料汁。 周圍分明有水,魚兒卻備受煎熬,它像是擱淺在一片淺灘之上,光滑的身體藏不進,只能暴露在日光之下,被人目睹。 僅僅是看著,就能想象它的鮮美。 水的溫度好似越來越燙,在這片熱海里,料理魚的人也被熱得渾身熱汗淋漓,線條流暢又漂亮的手臂肌rou微微鼓起,牢牢的卡住掙扎的魚兒,整個身體都在發力,好似微沉了下。 低沉的嘆息過后,一滴熱汗落下,瀕死的魚發出無聲的悲鳴,眼睛睜得大大的,晶瑩的淚從眼角滾落,又被嘩嘩流水帶走。 風吹泛起漣漪,冷秋的天氣屋內好似也被吹進了春風,偶爾發出的一聲泣音和床板搖晃的響聲,都是春天的協奏曲。 酒足魚飽的男人神色饜足,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個紅絲絨的盒子,漂亮的鉑金戒指被推進白皙纖長的手指上,而手指的主人卻早已體力不支昏睡過去。 簡元白心滿意足的睡去,一覺醒來,身邊空空如也。 出了臥室走一圈,整個房子里都空得沒有人影。 簡元白人傻了,他那么大,那么好看,還剛剛拿走了他處男之身的老婆呢???! 吃到老婆的愉快在剛醒來就變成老婆睡過就跑的郁悶委屈,簡元白找出昨晚被他扔到沙發上的手機,給裴曜打電話過去。 嘟嘟嘟響了幾聲以后,他的電話被毫不留情的掛斷了。 三分委屈,變成了十二萬分,簡元白坐在沙發上,垮著一張小貓批臉給老婆發消息。 “老婆??” “老婆你去了哪里了?” “老婆你怎么不接我電話啊?!?/br> 電話那頭沒有人理他,簡元白又打了個電話過去,這一次被掛斷得更快。 盯著手上電話被掛斷的界面,現在能確定的是,老婆看到他的消息了,但是不理他。 簡元白突然心一跳,整個人坐了起來,板著臉,噼里啪啦的打著字: “老婆你該不會拿了我寶貴的處男身就不要我了吧?” “我知道,我第一次技術可能不太好,我會好好努力的老婆?!?/br> “是三次沒有滿足你嗎老婆,我可以七次的!” 拖著酸軟的身體躲到酒店來的裴曜臉越來越黑,忍無可忍的回道:“滾??!七次你老婆就沒了!” 還沒等簡元白高興老婆回他消息了,就看到裴曜緊接著而來的一條信息: “《追愛吧!哥哥》那個戀綜,還有《少年凌云志》的投資人是不是你?” 簡元白表情一僵,默默的刪除了自己正在編輯的話,斟酌了半天,發過去一條:“老婆,你在說什么???” 碩大的紅色感嘆號,冷冰冰的嘲笑著剛吃到老婆第二天,就慘遭老婆跑路的男人。 裴曜氣鼓鼓的倒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昨晚他是醉了,但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那個造星老總,說他被黑曜石投資公司老板包養了,說戀綜和少年凌云志的投資人都是黑曜石簡老板。 還笑話說什么黑曜石注冊老板和真正老板不是一個人,還是他侄子在黑曜石上班他才知道內幕,不然也不會知道他被包養了這件事。 簡元白來得太快,裴曜還沒來得及問,那個造星老總就被拎著打了一頓。 昨晚裴曜暈乎乎的,有些反應不過來,半夜做著做著酒就醒了,越想越不對勁。 一個戀綜,怎么會請他和簡元白兩個人這么巧。 所以,他說的什么圣潔蓮花,什么登上神壇,什么光輝照耀眾生,都是簡元白要求的?。?! 裴曜越想越氣,又羞又惱,干脆將簡元白電話號碼也拉黑了。 他要離家出走??! 一個月! 半晌,躺在床上的青年轉了個身,猶豫著想到:要不然...半個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