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我老婆[快穿] 第1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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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兒!完了完了完了?!?/br> 系統被他焦急的語氣弄得滿頭霧水:“怎么了?也沒有發生什么事情啊?!?/br> 簡元白:“我剛剛竟然想都沒想就說出了天也不能讓我認命這種話?!?/br> 系統遲疑了一下:“然后?” 簡元白沉痛道:“我被龍傲天臺詞洗腦了?!?/br> 系統:...... 滿心沉痛的簡元白準備去找他的小龍傲天徒弟,看看徒弟的情況如何,關鍵是,功法修煉得如何。 不管在系統面前說得多么信誓旦旦,簡元白內心都還是有著那么一兩分的發虛的。 走到牧景酌房門前,敲門得到回應走進去以后,簡元白就問道:“小勺子你還沒有開始修煉?” 牧景酌的身上還是筑基期的氣息,若是開始修煉他給的功法,需要從頭再來,自然不應該是在筑基。 “師尊,”牧景酌似乎是剛剛在看什么信,看到簡元白來了才放下,“我想著過幾日就是拜師大典,在拜師大典之后再開始修煉也不遲?!?/br> 如果他廢了修為重新開始,那么在拜師大典上難免會被人議論,牧景酌自己倒無所謂,但他不想師尊因為自己被其他人談論。 簡元白聞言點了點頭,強調道:“若是修煉方面有任何事情,一定要來問本座?!?/br> “心中有疑惑,也要及時來找本座,本座身為你的師尊,自當待你盡心竭力?!?/br> 牧景酌點了點頭:“多謝師尊?!?/br> 兩個人一時間沉默了下來,似乎無話可說了。 簡元白看著乖乖巧巧,白白嫩嫩的小勺兒,心里想要小勺兒當他老婆,但是行動上卻不知該如何出手。 師尊這兩個字是尊重,也像是套在他身上的枷鎖。 親近一分輕佻,疏遠一步威嚴,讓簡元白難免有些踟躕。 在沉默之時,就見牧景酌拿著剛剛他看的那封信,緊張的捏皺了信的一角,又看著他欲言又止。 簡元白:“可是有什么心事?” 牧景酌將那封回信捏了又捏,心里百般猶豫,父親的回信不似他在宗門內找晏長老寄出的信件那般快,拿到他手上時已經過去了好幾日。 他最開始也沒有想找師尊,而是趁這段時間無事,下山去了一趟,但山下也找不到線索蹤跡,便想到了師尊。 因為事情有些不合適,牧景酌就更加猶豫,又遇上師尊找不到人,這一猶豫,就猶豫到了現在。 方才又拿出來看,沒想到師尊卻剛好過來了,牧景酌心里定了定,還是開口道:“師尊你可認識一個元嬰修為的姓末的傭兵?” 簡元白一愣,雖然不明白牧景酌怎么會問起另外一個身份,卻還記得當時自己偷溜時找的借口:“自然記得,本座曾和你說過,我和一個人有仇,那人便是他?!?/br> “你問他做什么?” 牧景酌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沒什么,就是他曾護送我來無望峰,他走得突然,我還沒來得及好好道謝?!?/br> 他父親請了傭兵護送他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與其隱瞞,不如老老實實的說,“只是師尊和他,是因何事有過節?” 突然,牧景酌一頓,他是去無望峰找師尊的這件事接下任務的那個人不會不知道,明知和他師尊有過節,為何還會接下任務? 不對,當日他走時說的是看到師尊才發現那是他與之有過節的人,牧景酌想得入神,竟然將站在他面前的師尊遺忘了。 牧景酌身處青云福地的時候整日疲于奔命,修煉,忙得沒有心思胡思亂想。 從青云福地出來以后,來到無望峰,師尊不讓他修煉,他整日無所事事,反而想了很多。 其中大部分時候,都是在想那個不太著調的傭兵。 也說不明白為什么,總是記得他,記得他被算計比試要輸時擋在他身前的身影,記得他們在萬里高空之上,身處踏云馬駒的背上時男人說過的話,記得他引來無數發狂的群猿獸時,他伸手抓住的男人的手。 或許心里明白為什么,只是不敢去細想。 阿斯里迦帝國何其之大,傭兵協會那邊也聯系不上人,他想在見到那個男人,恐怕難于登天。 簡元白思考因何有過節的理由沉默了片刻,就看到小勺子在他面前發起了呆。 看著眼前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勺子,簡元白突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他試探性的問道:“你和他分別也有一年,怎么還將此人記在心上?” 牧景酌被聲音從自己的思緒中驚醒,反應過來以后是rou眼可見的慌亂,“沒,沒有啊?!?/br> “只不過當時他幫我良多,所以,所以才,才想,想若是有機會能交個朋友也好?” 簡元白微微瞇了瞇眼:“和元嬰強者交朋友?” 牧景酌耳根有些微紅,“他,他,他不是那種拘泥于修為的人?!?/br> “我和他相處過一段時日,知道他的品行,所以才很好奇,師尊為何會與他有仇隙?!?/br> 簡元白目光幽幽的盯著他泛紅的耳垂,伸出手捏了捏,“好燙?!?/br> 牧景酌像是受驚的小動物一般猛地退開了,和簡元白拉出了距離,雖然平日里師尊有時候也會揉揉他的頭發,偶爾偶爾捏一下他的臉。 但是像是揉捏耳垂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牧景酌隱約感覺這種親近有些逾越了。 他胡亂自己揉了揉自己的耳垂,想要將那種奇怪的感覺蓋掉,嘟嘟囔囔的小聲道:“師尊怎么突然捏我耳朵?!?/br> 簡元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和他之間的仇隙?!?/br> 牧景酌頓時顧不得其他,抬眸眼巴巴的看著他。 簡元白卻在此時嘆了一口氣,什么仇隙?奪妻之仇。 “無事,你好好休息,過幾日就是拜師大典了,你自當精神充沛的出現在眾人面前?!?/br> 牧景酌雖然失望,但看他轉身就走不愿多說的樣子也不好追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著手里的信紙擰眉發呆。 所以到底是什么仇隙??? 若是問師尊知不知道那個人在哪,師尊會告訴他嗎? 轉頭就走的簡元白也沒有去別的地方,直接回了他的主殿,立于長鏡之前,伸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鏡子里,那張俊美得沒有任何瑕疵的臉,表情百般復雜。 好消息,小勺兒喜歡他。 壞消息,小勺兒喜歡的不是身為師尊的他。 壞壞消息,另一個身份是退婚的未婚妻的表哥。 簡元白感覺這輩子沒這么糾結過,更讓他有些難以啟齒的是,他竟然有些冒著酸意。 身為偽裝的末姓傭兵跟在小勺兒身邊時,小勺兒張開師尊閉口師尊,他酸。 身為師尊,發現小勺兒喜歡傭兵時,他也酸。 這種酸泡泡冒得有些莫名其妙,簡元白自己也知道,兩個人都是自己,和小勺兒經歷所有事情的都是自己,是自己去牧家收的徒,也是自己陪著小勺兒一路趕路到青云福地。 但哪怕清楚的知道,還是不妨礙簡元白兩頭吃醋。 這時候系統悠悠開口道:“你喜歡牧景酌?!?/br> 簡元白:“如果不是喜歡,我怎么會想讓他當我老婆?!?/br> 系統:“龍傲天這個世界里原本應該有三個老婆?!?/br> 簡元白飛快道:“三個老婆不行,但他可以有兩個老公?!?/br> 系統看戲不嫌事大,慫恿道:“那你坦白吧,坦白以后看牧景酌是會有兩個老公,還是你會有一個欺師滅祖的徒弟?!?/br> 簡元白沉默,簡元白心里發虛,簡元白幽幽道:“拜師以后,小勺子就該出去歷練了吧?!?/br> 系統:“然后再巧合的遇到退婚未婚妻的表哥?!?/br> 簡元白斬釘截鐵道:“他不會知道我是慎芷嵐表哥的?!?/br> 他這樣說,卻沒否認小勺子會遇到另一個身份的他這件事。 能夠抱著可愛老婆,誰愿意端著架子當高高在上的師尊。 系統沒說話,在心里默默的掰起了手指頭,表哥一個,表哥和師尊是同一人一個,合歡術一個,三個大雷,爆炸的時候,簡元白應該會很好看。 它非常期待。 ...... 拜師大典開始這日,望云宗空前的熱鬧,若是平時宗門收徒,都不會舉行什么拜師大典,但這次是他們宗主收徒,還是唯一的一位關門弟子,自然格外重視。 恢弘壯闊的大殿之內,簡元白高坐于首位,望云宗的接待弟子身著統一的白色長袍引著前來祝賀的各門各派的修士坐在相應的位置上。 有人高聲喝著各家送上的賀禮,賀禮念過之后,便是一些場面話,暫時充當司儀的是一個圓胖圓胖的長老,看上去很是喜慶。 牧景酌見過他,記得這位長老叫熊長老。 流程到他時,牧景酌連忙起身端著茶杯,在眾人的注視下,跪在師尊面前,將茶杯高舉。 拜師不似道侶結契,不需要簽訂什么契約,也不會有天降賜福,但這杯拜師茶之后,兩個人之間便會沾上師徒因果。 那日在牧家,牧景酌遞的茶簡元白沒喝,到今日才來補上這杯茶。 牧景酌此時心中別無他想,只求一舉一動做到最好,他敬重師尊,自然不愿在旁人面前丟了師尊的臉面。 簡元白接過茶盞,一飲而下,隨著古鐘被敲響,悠揚雄渾的鐘聲寓示著禮成。 一時間眾人紛紛開口祝賀,推杯換盞之間大殿內好不熱鬧,牧景酌的視線卻老是不自覺的看向一個方位。 那個方位是問仙宗所在的地方,因為是望云宗宗主收徒,為表重視,哪怕各家宗主不能到場,來此的也是地位頗高的長老。 問仙宗宗主沒來,來的是問仙宗內的大長老和其他幾個長老們,而牧景酌看的人,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跟在問仙宗一位長老的身邊,看上去是那名長老的弟子,長相并不出眾,身穿一身不顯眼黑色衣服,氣質也普通,整個人倒是顯得格外平平無奇。 按理來說,無論如何牧景酌都不會注意到他,但奇怪的是,他的視線總是不自覺的看向那個年輕人。 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涌上了牧景酌的心頭,那種感覺就像... 就像那名年輕人拿走了屬于他的東西一般。 可牧景酌深知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又怎么會被這個人拿走屬于自己的東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不由自主的盯著那人越想越深入。 大殿之內各門各派前來賀禮的人面前都擺著瓜果糕點,這些都不是普通的吃食,而是靈果,靈酒,觥籌交錯間突然一道聲音開口,打破了這份熱鬧。 “簡宗主收徒是好事,好事自然更需要助興,不如我們各門各派派出一個人來,比試一番,我先出一個彩頭,一把三色翠石福祿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