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我老婆[快穿] 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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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不睡覺你敲什么呢?!?/br> 邱樂山表情更僵,“你在睡覺嗎?” 劉紅:“現在是晚上,當然要睡覺了啊?!?/br> 現在是晚上沒錯,可是劇本殺的晚上不就是十多分鐘走個過場嗎? 可看著劉紅睡眼惺忪的臉,邱樂山知道不是的,劉紅是真的在睡覺,他一時間有些恍惚,這場劇本殺進行了多久了? 從肚子里的絲毫沒有饑餓感的狀態來看,應當沒有過去很久才對,邱樂山沒有手機,卻還是感覺自己估計的可能不對。 邱樂山盯著劉紅,很慎重的問道:“你還記得我們是來干什么的嗎?” 劉紅:“記得啊,劇本殺嘛,你怎么了?!?/br> 她詫異的看向跟在邱樂山身后的兩個人:“王倩,楊玖,你們怎么跟在邱樂山的?!?/br> “要進來說嗎?”劉紅指了指身后自己的房間,“我妹劉竹青也在這里?!?/br> 邱樂山松了口氣,但面對遲遲敲不響的王送文的房間,這口氣顯然不能完全放下去,“有東西嗎?我想把旁邊的門砸開?!?/br> 劉紅啊了一聲,“這不太好吧?” 邱樂山現在心里很擔心里面出現什么情況,他深吸了一口氣,往后退了兩步,猛地一個助跑,撞在王送文的門上。 門晃了一下,沒開,邱樂山又抬腳,猛揣門把手,一下兩下數下,哐的一聲,門被他踹爛了。 “王送文!” 看著倒在穿上衣衫凌亂的王送文,邱樂山兩步并作一步跑上去,大力搖晃著王送文的身體,“王送文,王送文,醒醒,醒醒?!?/br> 他咬咬牙,啪的一巴掌抽在王送文臉上,“醒醒,醒醒?!?/br> “草?!?/br> 王送文意識不清的罵了一句,睜眼:“誰打我了的嗎?” 邱樂山:“你還記得我們來干嘛的嗎?” 王送文被問得自然忽略了誰打他了這個問題,“你說些什么啊,怎么可能不記得?!?/br> 邱樂山松了一口氣,就聽見王送文嘿嘿一笑繼續道:“我們不是來尋歡作樂的嗎,嘗嘗最美情娘什么味道?!?/br> 他的心猛的沉了下去,“別開玩笑了,我說真的,我們是來干什么的?!?/br> 邱樂山的臉很陰沉,看得出他的嚴肅:“你還記得她們是誰嗎?” 王送文沒笑了,卻還是道:“你怎么了,我們就是約好來看看風情酒店什么樣的啊?!?/br> “哦,”王送文長哦了一聲,“你選的那個情娘你不喜歡?” “那也不用帶這么多情娘過來吧,讓我給你選選?” 邱樂山心一下一下跳著,速度快得慌亂而急促,“我們要離開這里,我們要離開這里?!?/br> “什么時候走啊,”王送文吊兒郎當的,“怎么也得等最美情娘選出來了再走吧?!?/br> 邱樂山:“現在就走?!?/br> 王送文不滿:“好歹也要再多待一天吧,我還沒跟我相好的情十一娘待夠呢?!?/br> 邱樂山猛地攥著他的衣領,抵著他的脖頸,幾乎是低吼道:“我說現在就走?!?/br> 他身后,劉竹青和劉紅在和另外兩個女生談了兩句后,臉上也不太好,沒有提出任何異義。 第66章 被滅滿門的小可憐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劉竹青雙手環抱住了自己,這是沒有安全感的動作,而下意識做出這個行為的她才發現,自己在不自覺的發抖。 她感覺到了后脊背一陣陣的發涼,明明這里燈光明亮,布局溫暖,她卻像是如墜冰窟。 有什么東西在篡改她們的記憶。 邱樂山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br> 誰知走到大門口,已經完全認為自己就是這里的情娘的兩個人死活不愿意出去,她們臉上煞白,整個人抗拒的往后退。 “不行的客人,我們不能離開酒店的?!?/br> 劉竹青急道:“倩倩,我們不是情娘啊,我們是x大的學生,你還記得嗎?” “先跟我們走,有什么事情一會再說好嗎?” 倩倩猛地搖頭,和另一個女生轉身就要走,邱樂山給劉竹青、劉紅遞了個眼神,三個人突然上前,合力將兩個人往外拽。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 倩倩和九兒瘋狂的掙扎著,死死的抓住了酒店大門上的扶手,不肯往外踏出一步。 邱樂山抓住倩倩,劉竹青和劉紅則合力拖拽著九兒。 一旁的王送文看呆了,“不是,兄弟,你抓風情酒店員工干什么?” “別人不想走,你還是松開吧?”他表情復雜:“強扭的瓜不甜啊,你這還扭兩個?!?/br> 邱樂山低吼一聲:“閉嘴,還不來幫忙!” 王送文一邊抱怨著,一邊上去把兩個女生抓在桿子上的手掰開。 在兩個女生凄厲的驚叫聲中,六個人走出了風情酒店的大門。 暗香飄拂的大廳四處垂直紅色的薄紗,長桌上點著造型奇特的蠟燭,傾倒的酒杯躺在桌上無人去扶,小型舞臺周圍布滿一圈圈的燭臺。 裝修得精致奢靡的大廳出現在六個人眼前,熟悉的一幕讓邱樂山僵硬著慢慢扭頭去看他剛剛走出的大門。 在踏出酒店大門的那一刻,他們又回到了酒店。 陰暗處,佝僂著背的提燈男人看著這一幕,臉上的木制面具唇角夸張的上揚,無聲譏諷了一句蠢貨。 就算發現了異常又怎么樣,逃離不了只能無望的在這里一點點感受自己記憶的失去。 最終,或主動或被動的失去所有的籌碼。 他用他那沙啞粗糙的聲音低笑著,在空曠的走廊回蕩的笑聲隱隱約約好似在哭。 佝僂男人用去了那個擺放著裝著無數rou塊的木桶的房間,這一次,他裝好了大盆的rou塊后,還提上了一口袋盒飯,一路走到了負一樓。 血淋淋散發著腥味的鐵盆被隨意的放在了負一樓,佝僂男人一只手提著紅紙燈籠,一只手提著盒飯,矮小的身影在無數猙獰惡鬼中穿行。 他周圍全是奇形怪狀的惡鬼,有長著一顆正常的人腦袋脖子以下卻全是鬼影的,有胳膊是人胳膊,半邊身子血rou模糊的,有只有一只膚色健康的手,其余地方滿身青紫的。 這些惡鬼或多或少都帶著正常人的一部分,如鬣狗一般瘋狂吞吃著生rou的同時視線緊盯著佝僂男人。 它們的眼神里滿是食欲,偏偏懾于那盞紅紙燈籠而不敢靠近。 佝僂男人往里走,竟然在盡頭推開了一扇門,門里又是一個走廊,走廊兩邊各有兩個房間。 他沒有猶豫,直接打開了左手邊的房間。 里面的人受驚一般坐起,看見佝僂男人,又驚慌又急迫。 佝僂男人將盒飯放下,“吃吧?!?/br> 情十一娘走過來,拿出屬于自己的盒飯慢慢吃了起來,而一旁縮在角落里的糖糖卻沒有動。 “不吃嗎?”佝僂男人道。 糖糖瑟縮了一下,小聲的說:“你能不能放我出去?” “還是想要我喂你吃?” 佝僂男人答非所問,他臉上的面具突然掉落,在瞬間貼近了糖糖的臉,看到因為害怕而猛地一抖的糖糖,面具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大,“要我喂你嗎?” 掉落了面具的男人身體倒在地上,無知無覺的,除了起伏的胸口,微弱的呼吸證明他還活著,除此之外就像個尸體一般。 “鬼面?!?/br>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讓面具整個害怕得一抖,它看都不看糖糖和情十一娘一眼,慌忙的閃進了走廊的另一個房間里。 這個房間放眼望去全是鐵鏈,鐵鏈之下,密密麻麻鎖著無數大著肚子的女鬼,它們發出無意義的痛苦哀嚎,扭動掙扎著,卻被鐵鏈牢牢鎖住。 房間里,角落的一只女鬼爆發出一陣凄厲的鬼嚎,一只血淋淋的小手從它的下體伸出,慢慢的,那只小手碰到地面,接著又是另一只。 兩只手就這么借力,一點點從女鬼的肚子里爬了出來。 可它也只有這么兩只手是屬于人類的地方了,它的身體布滿黑色的膿瘡,從青紫的皮膚能看到,有什么黑色的東西在皮下游走。 穿著黑色西裝的老頭伸手接住了剛出生的鬼孩,他穿著打扮體面而干凈,除了過于蒼白的臉,一切看起來都像是一個久居上位的威嚴老者。 老者拎著鬼孩,像拎什么臟東西一樣,看過一眼就砸到了鬼面的身上。 鬼面搖晃兩下,喀噠一聲以自己的木制面具的身體接住了鬼孩,它惶恐的被鬼孩壓在地上,不敢起身,“主人?!?/br> “又是這種垃圾,你的實驗一點進展都沒有?!?/br> 鬼面慌了,面具之下蠕動起無數蟲子,堆疊成一個人形,它半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說道:“主人,我已經掌握了控制人七魄的辦法,只要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就能讓更多的鬼孩出生?!?/br> 老者冷笑:“我要那么多垃圾出生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一個由鬼生出來的,活生生的人?!?/br> “不是這些像縫補失敗的垃圾?!?/br> 在鬼面冷汗直流的時候,老者話鋒一轉,“那個還沒有恢復記憶?” 鬼面搖了搖頭,“主人,會不會馭鬼術并不像那些傳言中說的那樣?!?/br> “我看他遲遲恢復不了記憶,也從沒召出任何一只鬼來?!?/br> 老者手一揮,竟然出現了隔壁糖糖的身影,他瞇著眼看了看,“他身上沒有紛雜的血契,怎么回事?” “獲得了馭鬼術,又來參加了天師考核,竟然沒契約幾只鬼?” 鬼面:“那現在該怎么辦,那幾個天師都發現不對勁了?!?/br> 老者擺擺手:“送幾只鬼給他們除掉,讓他們以為解決了事情,離開這里就好?!?/br> 他盯著鬼面看了片刻,“你,去挑個合適的時機被姜溏契約,呆在他身邊替我盯著他?!?/br> “本來借著這次天師考核就在斷龍山上的機會,把人拉進來看看實力如何,沒想到竟然這么弱?!?/br> “呆在他身邊,讓他多契約鬼,等到他馭鬼術將成之際,就是我事成之時,”老者譏笑道:“凡人就是無能,擁有馭鬼術這種絕世功法這么久,竟然還是個廢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