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356節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薛靈花緊張道:“快進來!” 啪的一聲,在進門前夕,寧紅魚放出了一朵煙花,用來告示季缺的位置。 而幾乎同一時間,那群扭曲的“人”就全部撲了過來。 眾人頓時魚貫而入,那位胸毛大漢是最后進來的,關門前夕忽然一陣慘叫。 有東西抓住了他的屁股,眾人不禁瘋狂拉扯,把他拉了進來,趕緊關上了房門! 進來之后,胸毛大漢滿屁股的血,應該是被好幾個“人”咬了。 一時間,門窗上全是影子,窗紙上映照著一張張臉,格外驚悚。 到了這時,眾人終于能喘上一口氣了。 寧紅魚來到了門前,準備接應季缺。 季缺看到煙花的方位,應該會知道他們來到了薛靈花這里。 這個時候,一位大娘喘著大氣道:“大家都沒事吧?!?/br> “沒事?!?/br> “沒事?!?/br> 這次出事都是東街的人。 胸毛大漢李桂環顧四周道:“除了那位生猛的兄弟沒進來,都沒丟吧?” 忽然之間,李桂忍不住往后一跳,驚恐道:“怎么多了一個?” 他們總共有九個人逃出來,中途有兩個鄰居被吃了,剩下七個。 如今季缺沒進來,照理說該是六個,可現在屋里多了一個人。 一下子,眾人皆有一種毛骨悚然之感,人人自危。 屋內只有一盞油燈,將眾人的影子映照得一片斑駁。 就在這時,住在季缺對門的那位頭上戴著紅花的大jiejie忽然往旁邊一跳,驚恐道:“羅大娘,兩個羅大娘?!?/br> 是的,屋內竟然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羅大娘。 “它是假的!” “它是假的!” 兩個羅大娘一起一臉驚恐道,竟連神色都仿佛是一樣的。 如果季缺能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想起某四大名著的經典場景。 眾人離兩人遠了些,胸毛大漢緊張道:“我問,你們答,誰答不上來就是假的!” 寧紅魚抽出紅刀站在一旁,說道:“都別動?!?/br> “你相公什么時候死的!”胸毛大漢問道。 “我沒有相公!” “我沒有相公!” 兩個羅大娘異口同聲道。 “你隔壁的隔壁是誰?” “老死酒鬼,半年前就死了!” “老死酒鬼,半年前就死了!” 兩個羅大娘再次異口同聲道。 沒有任何猶豫,寧紅魚手中妖刀利落的斬向了右邊那個羅大娘。 啪的一聲,羅大娘的腦袋被砍出一條切口,轉瞬就雙手握住了妖刀,頭發凌亂道:“為什么?” 寧紅魚沒有回答,繼續加大力量,往下切去。 因為在其他人眼中的異口同聲,在她眼里是有先后的。 右邊這個發音要慢那么一點點,純粹是在模仿左邊,要不是她目力驚人,恐怕也分辨不出。 “幫忙!” 寧紅魚一開口,眾人才反應過來,該用剪刀腿的用剪刀腿,該踢襠的踢襠! 一時間,“羅大娘”頭上挨著一把刀,渾身被踢得不斷顫抖。 轉瞬之間,她的眼睛也被真的羅大娘插瞎了。 “??!” “羅大娘”一聲嘶吼,傷口明顯的頭頂和眼睛一下子噴出了漆黑的毒液。 眾人見狀,連忙躲避。 寧紅魚手中刀一個下沉,一個標準的從季缺那學來的滑鏟,正中對方雙腿。 啪的一聲,“羅大娘”骨頭堅韌無比,沒被鏟斷,可雙腳依舊離了地。 寧紅魚帶著紅刀一絞,順勢打開了房門。 啪的一聲,那噴射的“羅大娘”就被摔了出去。 砰的一聲,房門再次被關上,一氣呵成。 這一次,扎紅花的那個年輕女子倒在屋里,一臉痛苦。 她的大腿剛剛被毒液掃中,被腐蝕掉了一大塊rou不說,現在還在冒著熱氣。 寧紅魚獨眼微瞇,說了句“忍著!”,一刀切了下去。 腐rou滾落在一旁,女子發出了一聲慘叫,血水狂流。 寧紅魚給她灌了一顆丹丸,說道:“幫她包扎一下?!?/br> 之后,她又守在了屋門口,眉眼間已多了一抹煩躁之色。 季缺來得比她預想中要晚一些。 你這家伙這么能跑,該不會被捉住了吧? 想到此處,她就準備出門去看看。 就在這時,一陣悶響聲傳來,那是肌rou和骨骼相撞的聲音。 啪啪啪! “上峰,開門!” 聽到這聲音,寧紅魚轉瞬打開了房門,啪的一聲又關上。 季缺躺在地上,大喘氣道:“太多了,太多了!” 在外面遛著一群鬼東西跑這么久,還能平安回到屋里,眾人不禁對季缺更加刮目相看。 不愧為這位寧姑娘的相公,寧姑娘已經夠生猛了,相公竟然還在她之上。 一想到屋里又多了一個這么強力的幫手,眾人只覺得心頭又多了一根定海神針。 他們之前一直擔心這兩個新面孔會是禍害,如今看來,沒有這兩人,他們今晚肯定活不下去。 結果眾人剛沒喘幾口氣,外面又響起了打斗和季缺的聲音。 “上峰,準備開門!” 又來了一個? 所有人都是一驚,不由自主看向了屋內的季缺。 昏暗的燈火下,屋內季缺一半的臉籠罩在陰影中,看起來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寧紅魚提著妖刀,問道:“你和我是怎么識破異物會的?” 這時,屋內的季缺忽然笑了起來。 下一刻,他身體一撲,就要去抓墻上的七彩石! 寧紅魚眼疾手快,一刀斬下! 而在刀鋒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的身軀就像是一團軟泥一般,裹住了刀鋒,身體一個拉長,又要去撈那七彩石。 胸毛大漢眼疾手快,一下子飛撲住了它拉長的手,將其按下。 可這個“季缺”力量很大,手一轉,把胸毛大漢按在地上。 胸毛大漢死也不撒手,于是那“季缺”就抬起手來將他不斷往地上砸。 他屁股本就被咬爛了,這一砸之下不由得痛得涕淚橫流,可依舊在堅持。 寧紅魚一咬牙,將“季缺”脫離了一點,說道:“開門,讓真的進來?!?/br> 不知為什么,在眾人耳中,她說這話的語氣給人一種“關門,放狗進來!”的錯覺。 薛靈花反應最快,看準了機會,一下子打開了房門。 屋外正在一邊義擊,一邊顛勺的季缺飛撲而入,一眼就看見了拉長的“自己”。 寧紅魚說道:“弄他!” 季缺沒有任何停留,一下子按住了“自己”的腦袋,然后就是啪的一聲脆響,將其擊進了對方頸部。 可即便這樣,對方依舊很是犀利,腳跟一抬,就踢向了季缺腹部。 這一踢狠厲異常,竟然是沖著斷子絕孫去的。 噠的一聲,季缺的身體如一張紙般飄了起來。 在靠著消力飄的過程中,季缺心頭已一肚子火。 假裝老子就不說了,還踢我襠? 一向只踢別人襠的季缺哪里忍得了這個,一個下沉,握住了對方踢襠的腳腕。 這腳腕一握住,就給人一種濕滑的橡膠感,讓季缺想到了前世某種解決生理問題的娃娃。 老子成了橡膠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