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態各異的玉勢(h)
“對,就這樣……”被硬塞到兩眼翻白的少女本能地將源源不斷射入口中的jingye吃了下去,如若動作再慢一點,都會被糊住口鼻,呼吸不得。 萊因哈特哆嗦著捧住她的小臉,噗嗤一聲,將依然硬挺的roubang抽出,抬腿跪坐在床沿上。 仰面癱軟的少女微微痙攣,胸前兩團高聳的乳rou抖得叫人心顫。男人喉頭微動,伸手將泛紅的玉乳握住,攏緊,又將沾滿白色體液的性器插進了柔軟的縫隙之中。 “你不就是想要這個嗎?其他男人能給的,哥哥也能給??!”一面瘋狂聳動腰胯,一面含糊不清地舔舐著少女嫣紅guntang的肌膚,從耳尖到鎖骨,再到乳尖,每一處都留下他肆虐的點點咬痕。 “聽說你懷孕了,是我的對嗎?是我的孩子……”愛勒貝拉小臉憋得通紅,除了綿軟的嗚咽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在他激烈的沖撞間,雪玉般的皮rou被搓磨得血絲畢現。 “當然是我的了……等它生下來,看看國會那幫老不死的還有什么話可說……”子嗣高于一切,一旦愛勒貝拉懷上繼承人,即便她身為皇太子的親meimei,也無人能阻止她登上后位。 “唔……”guntangrou柱在摩擦擠壓出愈發脹大堅硬,他猛頂幾下,噴了她滿臉。 就像這樣,把她全身都射滿他的東西。萊因哈特低喘著扯下幃幔上纏繞的流蘇繩子,將半閉著雙眼的愛勒貝拉綁縛起來,吊在結實的香木床柱上。 還不等她歇上一口氣,萊因哈特已經微笑著從床邊櫥柜里取出幾根粗細大小各不相同的玉勢,一根根排在床上。愛勒貝拉似乎終于明白過來,失神的小臉浮現出楚楚動人的驚恐之色。 “一根根來,看你喜歡哪一種?!蹦腥丝駸岬哪又鴮嵔腥诵捏@rou跳,不顧她帶著哭腔的掙扎推拒,那滿是半球形凸起的棍子,已經在她濕漉漉的花心磨蹭起來。 “哥哥!不要……”少女凄切的哀求是那么婉轉動人,聽得他昂揚性器又彈動起來。話音未落,那根巨大的玉勢已經順著蜜液的潤滑,狠狠搗進了花徑深處。 “啊啊??!”伴隨著一刻不停的飛快抽插,被困住手腳的愛勒貝拉瞬間潮噴了,她急劇仰起臉兒,圓睜的星眸霎時盈滿淚水,又撲簌簌滾得滿臉都是。 “記住,不可以對哥哥說不要哦,這是懲罰?!比R因哈特惡魔般的低語在她耳畔縈繞回響,直至另一根稍細卻奇形怪狀的玉勢猛地從后庭頂入,兩邊同時cao弄的當兒,她再次噴到幾近暈厥。 “貝拉不是喜歡被男人cao嗎?爽瘋了吧?”陰狠而沙啞的聲線卻帶著溫存的笑意,實在詭異到了極點?!耙院蟾绺缑刻於歼@樣cao你,總該滿足了吧?!?/br> 待她再也承受不住,他將塞滿前面小洞的玉勢扯出,捧起早就硬到發疼的roubang,一插到底。 “啊啊啊……被cao了這么久,還是這么緊緊地吸上來,貝拉真是天生的yin蕩啊?!比R因哈特沉迷地閉緊雙眸,一面猛烈挺腰,將她撞得七零八落,一面握住塞在后xue的那根玉勢,來回抽插。 這一冷一熱的兩根巨物,隔著薄薄兩層粘膜相互磨弄撞擊,將她小小的肚子攪得天翻地覆。過于強烈的高潮一直在持續,直到她如同被抽去靈魂的人偶般,晃蕩著吊在繩索上。 “孩子……孩子要壞掉了……”愛勒貝拉抽噎的囁嚅聲仿佛將沉醉的男人從大夢中驚醒,他加快cao干的速度,精囊劇烈收縮之下,汩汩jingye連同甬道內泛濫的蜜汁一起溢出xue口。 “嘖?!睈劾肇惱淅淠曋孟笾腥R因哈特扭曲的俊臉,一陣寒意從腳跟直竄上頭頂,令她汗毛倒豎。 令人作嘔的記憶再次如決堤洪水般傾瀉而下,太陽xue有些發疼,她扶著床柱坐下,試圖平息胸腔內劇烈的起伏。 他一點都沒變,曾經使用在她身上這些下三濫的招數,樁樁件件又搬了出來。如果她這一世沒有解鎖海妖的魔力,還是從前那個任人魚rou的愛勒貝拉。等待她的,又該是如何悲慘的一生? 驟然浮上心頭的惡念是如此鮮明強烈,殺戮的快意再次席卷而來。她觳觫著,放大的瞳孔似乎結上了一層冷冽的霜凍。 即便殺了他,也無可厚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