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頂的囚室(微h300珠加更~)
心緒尚未完全平復的少女,被牽扯著跌跌撞撞走向庭院深處高聳的塔樓。幽暗光線籠罩著這棟漆黑乖張的哥特式建筑,水一般柔和的乳白色月華并未讓它收斂起凌厲的兇相。 那宛如利刃般直刺入靛藍夜空的尖頂,似乎要將最后的靜謐光影扯碎。這座蟄伏在荒原之上的城堡猶如沉睡的魔物,披著偽善的遮羞布,隨時準備著吞噬一切膽敢靠近它的生靈。 腳軟了,愛勒貝拉趔趄一步,下一秒已被他攔腰抱起。急促的鼻息吹得男人心癢難耐,他的步履也逐漸緩慢下來。虔誠地將她摟在懷中,好像手捧著整個世界。 年久失修的木門在艱澀的吱呀聲中被推開,帶著潮氣的黑暗霎時撲面而來。畢維斯打了個響指,墻面上鑲嵌的火油燈應聲而亮,驅散了張牙舞爪的恐怖氣氛。 沉重腳步聲盤旋在堅硬的石質梯級上,震得耳膜都咯咯作響。愛勒貝拉瑟縮著,直至他終于在一扇銹蝕的斑駁鐵門前停下腳步。 伴隨著鐵鏈碰撞的輕響,一間空曠而冰冷的暗室呈現在眼前,鋪天蓋地的壓迫感層層迭迭,密不透風地裹挾著她。 愛勒貝拉有些氣悶地從男人懷中抬起臉兒,幽藍燈火點亮后,她才得以窺見這房間的全貌。說是房間未免有些名不副實,用囚室來形容更貼切些。 除了結實的桌椅床榻之外,偌大空間里不見任何其他家具。墻壁一角的鎖鏈觸目驚心,讓這不算逼仄的空間徒增幾分鬼影幢幢的陰森之感。 “這是我兒時的房間,原本以為不會再開啟這扇門的?!碑吘S斯伸出長指,輕撫著墻面上密布的干涸血跡。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愛勒貝拉才發現那些是文字。 確切地說,是千百次重復的兩個字符,她正在略顯僵硬的大腦中搜尋這字符所代表的含義,思緒卻被男人的低語聲打斷了。 “這是你名字的縮寫?!彼频L輕地說道,“你看出來了吧,我是個真正的怪物。也許潛意識里就抗拒著人類,所以年幼時完全無法克制化形的沖動。父親經常把我鎖在這里,直到屈服為止?!?/br> 愛勒貝拉不自覺打了個冷顫。她對畢維斯知之甚少,雖然清楚他的身世,但魔物的血脈意味著什么,恐怕常人皆無從想象。 “出去后我還經?;氐竭@里,自虐般重溫被監禁鞭打的記憶??捎鲆娔阒?,我化形的次數急劇減少,我想做人了?!?/br> 畢維斯低頭親吻著她的頭發,這是他的極限,再越雷池一步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每次快要控制不住信息素的暴走,我就會來這里寫你的名字,直到自己平靜下來。我努力學著愛你,可每次都弄巧成拙。能告訴我該怎么做嗎?我真的好想……讓你幸福?!?/br> “笨蛋?!睈劾肇惱蝗恍Τ雎晛?,可映著火光他卻分明看見粉嫩雙頰上滿是淚痕?!般搴锒?,還真是可愛啊你?!?/br> 宛如醍醐灌頂般,惡意與執念瞬間土崩瓦解。她不再恨他,恨這種過分強烈的情感,往往與愛相伴而生,有時甚至更加來勢洶洶。一切嗔癡貪戀如積雪般消融,他們之間,什么都沒有了。 少女玫瑰般甜美飽滿的雙唇輕輕覆上他的前胸、鎖骨和脖頸,無數次沖擊著他脆弱到極限的意志力。 畢維斯忍得青筋暴起,渾身簌簌跳動的血管仿佛下一秒就要炸開,他顫抖著壓住她纖細的后頸,小聲囁嚅道:“別碰,我會發瘋?!?/br> “yin紋一直在發燙,好難受?!鄙倥畫绍浀膯柩试诙叿鲃?,撩撥得他四肢無力,頭皮發麻。 被標記后,他的信息素有如解藥般蠱惑著她。如果能緩解這瘙癢難耐的上癮癥狀,與他交合便不再是難以逾越的障礙。 “我們回房間去?我……”畢維斯強撐著想要下樓,卻連腿也邁不動了。他低吼著解開褲子,將那勃起過頭的粗壯性器放出,隔著褻褲輕輕磨蹭她抽動的花心。 “唔……”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自腿間傳來,一鼓作氣躥遍全身。愛勒貝拉渾身一顫,就著那根烙鐵般的巨物前后蠕動起來。 “想要……”她喘息著向他伸出舌尖,畢維斯即刻會意,俯身含住那一點嫣紅的嫩rou。舔舐攪動間,他探向裙底的手指明顯能感覺到,她越來越濕,薄薄的布料早已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