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肖想(H)
拂曉時分,天邊曦光吐露。初醒的林鳥正遠近呼鳴,一串串脆啾將迷茫之人從不可言說的夢中喚醒。 謝予淮緩緩睜開雙眼。 窗欞之上,一縷陽光穿透薄霧似的玻璃照射進來。謝予淮瞳孔緊縮,短促地悶哼了一聲,把手臂移到臉上遮住了雙眼。 一夜綺夢無休無止,他出了一頭的汗,脖頸里也全是細細密密的汗珠。 腹肌一收一顫,藏青色薄被滑落到胯間,半遮半掩地勾勒出昂揚挺立的形狀。 他煩躁地掀開被子,看向下身,內褲當間已被某種曖昧的液體浸成了深色。大量黏膩的jingye無處宣泄,只得全數積攢在那逼仄的空間之內,緊緊沾附著仍舊脹得發痛的rou根。 謝予淮半倚在床頭,眸底晦色沉沉,垂著臉不知想了些什么。半晌,他臉上閃過一絲復雜之色,不再掙扎抵抗,緩緩將手探入身下,緊握住輕顫的柱身。 “哥哥……全都射給我,再深一點,啊啊——” 夢里的謝舒音嬌聲婉轉,跪趴在這張窄窄的行軍床上,向他翹起屁股。而他不發一語,兩手抓緊了她纖細的腰肢,腰部狠烈發力。 沒有太多技巧地快速沖撞,齊根貫入,再連根拔出。 “哥哥,哥哥……” 她不停地喚著他,緊窄的蜜xue夾住他的rou莖,攣縮抽顫,一陣緊似一陣。 “哥哥插得好深,音音好舒服,唔……” 謝予淮抿緊嘴唇,淺麥色的臉頰上隱著不大顯眼的紅暈,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小聲點……音音乖?!?/br> 掌下的小人兒不聽話地扭動著,腰肢一擰,taonong著rou根旋轉了小半圈。謝予淮眉尾急抖,勉強抑制住射精的欲望,而那正裹含著他的小姑娘卻回過頭,眼眶濕漉漉的。 “哥哥欺負人?!?/br> “我……” 他想要澄清他并沒有欺負她,他把她放在心尖上,捧在手心里,調到這偏僻的國防教育基地來當什么勞什子教官也全是為了她??伤f不出口。那根勃起的猙獰性器還埋在meimei的身體里,每一根盤旋的青筋都與她xue內的褶皺深深地嵌合在一起,靈rou交迭,難分難舍。 謝舒音咬住他的手指,尖尖的小虎牙扯開皮rou,一滴鮮血涌出,而她就像是花瓣里懸停的蜂鳥,唇瓣輕嘬,一口就將他的血液吸入腹中。 “嘶……” “哥哥,我不許你停下來?!彼p聲說著,小臉之上神情認真,“你要聽我的話,以后不管什么事都要聽我的,好不好?” “嗯,好,聽你的……” 他腦中一團混沌,沒原則地應了,抱住她白生生的小屁股前后抽插。rou莖一次次破開濕嫩的花xue,耳畔全是他心底最yin靡的噪響,滋滋水聲連成一片。 謝舒音沉浸在rou體的律動之中,似乎是覺得他插入的幅度不夠大,動作也太過溫柔,她開始主動跟上他的節奏擺動腰肢,臀瓣一扭一扭地向后靠去,想要多含一些,再深一點。 感受到xue腔內的重重施壓,謝予淮下體緊脹,忍不住更用力地向內頂入。xue口處晶瑩的蜜液久經搗弄,白沫翻卷,像是給這場最不該發生的luanlun交合蒙了層翳。 夢里沒有更多的細節,那些沾著露珠的花蕊,顫顫蠕動的rou瓣都是看不清的。他的眼前總有一層白翳擋著。 而他那根犯下罪孽的性器是如何欺凌著謝舒音,謝予淮同樣瞧不分明。他只能緊閉雙目,在腦海之中將那一場顛倒錯亂的性事延續下去,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再次親眼見證自己的卑劣無恥。 明知是錯,到而今,錯上加錯。這一夜的夢,已然宣告他是徹徹底底地失去了自制力。 罔顧天倫,欺辱幼妹,實屬不堪為人。 可他竟然無法停止。 和熟悉他的那些人觀感不盡相同,謝予淮并不是沒有欲望。恰恰相反,有些時候,他的欲望比尋常人來的更加強烈,更加洶涌。 就如同眼下。 冷漠如霜的特種兵軍官仰面倚坐在床上,單腿屈膝,向來克制的眉梢掛著一滴熱汗。 隨著手上的律動,汗液一彈而落,沿著脖頸處凸起的血管緩緩下滑,麥色肌膚之上薄光閃爍。 禁欲的人積蓄的jingye比常人要多得多。謝予淮眉心緊擰,心緒煩亂得理不出一絲條貫,頭尾脈絡全都紛繁如麻,只得暫且屏蔽了多余的思慮,就著濕黏濃精專心致志地擼動柱身。 修長的手指緊攥住自己勃發的欲望,直上又直下。頂端孔眼一張一合地吐出潤液,他脹到了極限,guitou色澤已經殷紅得近乎于紫。 謝予淮沉聲喘息,胸膛起伏不定。即使是努力地將某些畫面排斥在腦海之外,那道名為謝舒音的身影還是會不時地閃入眼簾。 飄飄忽忽地,卻有著十足十的侵入性。她像是只單純又貪欲的小獸,一點也不講道理。 她的聲音。 一聲輕盈縹緲的笑,她湊上來吻了吻他的唇,很依賴似地彎了眼睛,“教官……” 她的味道。 清淺的桂花香,因為浸著涼風和秋水,故而不算甜膩。每次她挨在他身邊坐著,那道香氣便摻在風里飄過來,極親昵地抱擁住他。 她的赤裸的身體,肌膚的觸感,還有那兩只顫顫垂落的乳。 為什么昨日在浴室里,他會對那只rufang的口感如此熟悉,以至于一瞬間就聯想到了在醫務室,他將唇舌壓上去的那一幕? 夜里夢里,輾轉反側。那樣柔嫩的感覺,他的手和唇都已經不由自主地溫習了無數次。他沒有任何辦法,只得在無限倉皇之中選擇了退避三舍。 他實在沒法去想,有誰能對著自己沒成年的親生meimei硬起來,甚而言之,還要偷偷肖想著對方來撫慰自己,解決身為雄性的那種齷齪性欲。 一句“我是你哥哥”,有那么難說出口么? 一點也不難。謝予淮模模糊糊地想。 可掌下那根硬物還挺立在那兒,他到底該怎么義正詞嚴地去教導她?怎么引她去走她該走的正路? 如果點破了這一層,她又要如何看他? 會不會覺得他很惡心? 會不會……再也不認他這個哥哥? 謝予淮心中發緊,手下動作漸快,加緊擼動一陣,終于到了釋放的關頭。 夢境里勾勒出的那個謝舒音輕笑一聲,又一次挨近了他,雙臂環繞,親了親他的耳垂。 “哥哥,好喜歡你……” “嗯嘶……” rou莖一鼓一顫,大股大股的灼白飛濺而出。guntang的jingye噴射到空中,復又落回了塊壘堅實的腹肌之上。 yuhuo的溫度漸漸退卻,余下的,只有如自焚一般灼燙的痛苦。 窗簾之外青空似海,日頭一出,漫天的鳥鳴聲也如驟雨止歇。一室悄寂之中,謝予淮靜靜地垂下眼簾。 愧疚與羞恥如鐵錐般刺入血rou,席卷了他的心神骨骸。指縫之間,有黏稠的冰涼徐徐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