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努力就只能讀我的博了(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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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女.些許大女子主義.溫和宅女.勤能補拙型.但延畢.博士♀x 大學宿敵.高嶺之花.打直球.天才型男博士.博導預備役 關于你和你的宿敵怎么會走到如此地步你自己都是不清楚的。 * 感覺做夢一樣,大學你倆同系,為了第一,打得不可開交頭破血流,你對于這個天賦型選手是狠的牙癢癢,雖然表面上看都是學霸,但是你背地里不知道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挑燈夜讀的日子都是血淚史,即便如此你們勝率也才堪堪五五分。 轉機大約出現在研究生時期,你們依舊機緣巧合之下保研本校,但是專業研究領域不一樣了,也不在和以前那樣非要爭個高低。 他仿若打開了什么開關,一騎絕塵,研究進程突飛猛進,讓還在實驗室苦逼重復的你留下了不甘心的淚水,但是依舊只能埋頭苦干。 你們大學時都是一心讀書的不聞窗外事的人,但你大約也聽說過什么系花?;ㄖT如此類的稱呼,研究生時期已有同學談婚論嫁了,這棟大樓里很多人都對他有著好感,你也逐漸意識到, 他其蠻好看的。 高挑勻稱的身形即使穿不貼身的實驗服都挺拔得如同畫中的模特,雖然面容精致,但是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淡的樣子讓人望而卻步。 這樣的人怎么會談戀愛呀,大概這輩子都和實驗捆死了,你看著玻璃里他眉梢煩躁的 下降了幾個弧度,這人現在肯定想飛回實驗室。 * 他及其不耐煩的看著眼前這個侃侃而談而談,據說是研究哲學的人,他對于這一類的文學,向來不感冒。 大概是周圍人都開始紛紛談婚論嫁了,他父親也開始擔心他變成這樣下去變成沒人要的男博士,逼著他出來相親。 那人似乎對他很滿意。 “你最喜歡的是什么?最想追求的生活是什么?你認為靜應該怎么解釋?…” 他煩躁地喝了口杯中的水,繼續聽著對方喋喋不休地往外吐著詞,怎么會這么多話,他在實驗室里面一天都可以不講一句話。 “…還有男孩子讀到碩士就差不多啦,再讀下去,會讓人和你交流有壁壘,而且之后也要專心家庭,那些實驗室的東西就要少碰,聽說這些很容易致癌的…” 對于實驗室的誤解甚至是聳人聽聞,聽著就讓他血壓有些升高,維持不住平靜的面容,他理所當然地熱愛著自己的事業學業,但卻會被別人貶得一文不值。 內心也突然升起一點小小的無力感。 縱使他有高的學識與能力,但別人想到他的第一個標簽卻是性別。 百無聊賴撇頭看向玻璃門外,卻看見了一個慢吞吞的熟悉身影。 他不是只知道埋頭苦做學問的那一類人,他對生活的品質有要求,而且愛好廣泛,穿衣打扮也很有品位,而對方恰恰就是他的反義詞。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一個勤奮但笨拙的學生,單詞默不出來,就會一遍一遍的重復挑燈夜讀,晨起背書,實驗沒有結果,就只會一次一次的重新來過。 穿著多年如一日的暗色衣物,從不打扮自己,有些亂糟糟的頭發被掩蓋在帽檐里,眼下是常年熬夜的青黑,好像也沒有什么多的興趣愛好,沒見她對什么外物很上心過,簡直就和苦行僧一樣,和他比起來,真就是一個只知道埋在書海里面的書呆子。 這樣一個人,卻有一股執拗的勁,硬和他硬生生的比拼了四年。 在她的眼里,他不是貼著某某標簽的美麗?;ㄏ祷?,而是一個真正的對手與宿敵。 要是每個人如她一般就好了,他突然這樣想。 * 你只是路過,想要去樓下買一杯咖啡,排隊時你已經盡量的低頭隱藏起自己了,等看見他的眼光時不時撇向你時,你就感覺聽到了一種警報的鳴笛聲。 快跑! 最終還是沒能跑掉,被從隊伍里面硬生生拉出來了。 你是受到了震驚之后會下意識呆住的那種人。 腦子里面清晰的聽著他在胡說八道,你們什么時候成了情侶? 你腦子都快要死機了…他可真敢信口開河。哲學家居高臨下看了你一眼,似乎有些不屑他的眼光,便沖出門外。 這是買杯咖啡,躺著也中槍了。 “…你這是在干嘛?” 他將你的咖啡端過來,放在對面你坐著的位置上。 “看不懂嗎?相親啊” 你腦子二度宕機,驚訝看著他一眼。 “雖然不愿意承認…但你條件還不錯…也不至于到相親的地步吧,年紀輕輕的…” 你吞吞吐吐,有些老氣橫秋的喝了一口咖啡,你們是同歲,你都感覺自己還是個孩子呢,難以想象已經有同齡人已經負擔起家庭的重任了。 他似乎有些震驚的瞪大了眼。 “干嘛這樣看著我…” “我還以為你一心只讀圣賢書,只看書中顏如玉呢” “…拜托…雖然我確實是不太關心,但是也是有正常常識與審美的人好嗎?承認別人的優秀又不難,世界上比我優秀的人海了去了,每一個都嫉妒,我會累死” 他低頭握住了手中溫熱的咖啡,披散的長發垂落至肩頭 他有些輕諷的笑了。 “不難嗎…” * “謝謝款待,作為剛剛的報酬,你幫我結了吧” 你放下手中的杯子,便干脆利落的拍拍屁股走人了。 “你還真是…沒有一點風度…一般人都會禮貌性的,順便幫我也結了?” 他揚起嘴角笑得開懷,你詫異的看他,到嘴邊的詞深深地換了一個角,大庭廣眾之下,還是要注意一下禮貌。 “你在說什么p…漂亮話?我走了啊拜拜” 說走就走,推開門也沒再往后看,只有他一雙因為笑而變得水潤的眼睛在凝視著遠去的身影。 * 你家樓下這咖啡還挺好喝的,你是???,但是你就不明白了,沒有其他的去處了嗎?他怎么每每相親都在你家樓下這個咖啡館。 你是一個時間很固定的人,到樓下買咖啡的時間幾乎就是那么些時刻,總能被他去抓壯丁,充當或者是相戀十幾年異地的女朋友,或者是校園時期虐戀情深的校園情侶,甚至是工作中偶然遇見的意中人… 你麻木的聽著他說著這些九假一真的話語,第一次發現他這個人嘴皮子也挺溜的,不去當編劇都屈才了。 而有些人也不都是像哲學家那么好打發的,有的滿臉橫rou,身戴金條,在她面前你這個文弱書生簡直就和小雞仔一般。 但是這么多次配合下來,多少還是有點義氣在這里,你小心地護著身后的人,真害怕對面的人沙包一樣的拳頭直接揮過來。 又驚心膽戰的送走了一個相親對象,你擦了擦頭頂上的虛汗,癱坐在椅子上。 “你爹給你找的都是一些什么相親對象, …真的不是綁你,讓你往火坑里塞?” 一個月不知道多少次的相親,著實讓你這個現呆在實驗室沒見識的人見識到了什么叫三教九流… “但我也沒有什么辦法,因為我確實是一直都沒有女朋友…我爹擔心我嫁不出去,拼命的往外推銷我” “你爹完全是錯誤的預估了形勢…單身有些人可能是因為沒有追求者,但有些人單身可能是因為追求者實在是太多了,不知道選哪一個…顯然我屬于前者,你屬于后者…” 你還沒說完,就興奮的看著他端過來的甜點,這個可是店內的限量款,搶都搶不到,他和店長關系好,總是可以內定,這也是為什么你每次都答應他幫忙的原因,都是被糖衣炮彈所腐蝕了。 而這個人心眼壞的很,你心痛的看著他挖了一勺,在平整的奶油面上挖出了一個弧度優美的凹槽,放在你的眼前,晃來晃去,你張開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勺子,惹得他無奈的拔著勺子,和你的牙齒做斗爭。 “你是小狗嗎…” “你答應都給我了…” 你死魚眼此刻都變得炯炯有神了,死死盯著眼前的盤子。平生沒別愛好,吃點甜的就滿足了,但是一個人去甜品店又很尷尬,都是成雙成對或者幾個男孩子手拉手結伴,你一個大女人進去,多尷尬呀。 所以你從來都是只遠觀羨慕,天知道你有多心動?,F在暫時有伴了,可以光明正大的蹭甜點吃了。 大學大家都紛紛談起了戀愛,也是個正常血氣方剛的人,其實也有那么一點點想法來著,但最主要的動力還是來自于可以肆無忌憚的撐傘,以及走進甜品店。但是圍觀了室友的戀愛的腥風血雨之后,你從此就避而遠之了。 還是實驗香。 * 冰激凌在你舌尖融化了,你吞咽完之后才松開勺子,然后他撐著臉,又挖了一小勺,放在了你的唇邊。 送上門的,哪有不吃的道理,你張嘴又是一啃,一邊還含含糊糊不滿的抗議。 “挖大勺一點…喂鳥嗎?…” 等那一小盤蛋糕見底了之后,你突然回過神來,有些心虛的擦了擦嘴邊的渣子。 剛一不小心得意忘形使喚了大家的夢中情人… * 他還是第一次發現她喜歡吃甜點,即使已經同窗了四年多,他了解她的方面,更多的是在教室的學習以及實驗室,其他方面的了解,他發現他知道的并不多。 吃東西的樣子看著就很呆…他喂過去她還真是還真吃了,都沒考慮過他們現在非親非故嗎,就知道吃了… 這憨貨… 到底是腦子里缺根弦還是根本沒有把他當異性看? 一想到她對其他的人也可能會這樣毫無界限感,就感覺… 不舒服。 你解決完這周的相親份額,拍拍身上的褶皺站起來,干脆利落就要走了。 看見外面艷陽高照,熱浪襲來,以至于空氣都要扭曲的溫度,卻讓你有些望而卻步。 你拉起自己外套的帽子,這個天氣你也穿著長衣長褲,羨慕的看著那些穿著花里胡哨冰涼的防曬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你留下了羨慕的淚水。 女孩子想白一點也沒有錯??! 旁邊的人,不知道是天生麗質,還是說保養的好,身上的皮膚簡直白的發光,讓你很是羨慕。你即使全年待在實驗室,家里面不出門,捂著的肌膚都沒有他白。 你才注意到他穿著干脆利落的牛仔褲與干凈的白色襯衫,修長的雙腿與身形一覽無遺。 你視線輕微漂移了幾秒,盯著男孩子的的腿總是有些不禮貌…可是真的也太長了吧… 你走在他旁邊莫名矮了一截。 你將帽檐的拉繩拉緊,把整個臉都包裹住,鼓起勇氣最要往陽光里沖,然后他伸出的手臂,攔在你的小腹前,你感覺自己吃的東西都要被摁出來了,兩股力道的相沖,你忍不住往后退,倒在了他面前。 他也下意識的拉住你,就導致了你們兩個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你感覺 好熱。 你齜牙咧嘴的握住了他修長的無名指和小指, “…同泡在實驗室,你怎么如此優秀?” “也不可能全天24小時都在實驗室,總要花一點時間去鍛煉身體吧?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到這個你就沒話可說了,你就是那個整天低頭,腰酸背痛,近視加深,還不喜歡鍛煉的沒有什么本錢可以耗的宅中之宅。 “…可是運動也太累了吧…感覺我每天走路就是運動啊…” 他難言的居高臨下看了你幾眼,似乎看見什么了奇怪的生物 “什么人上六樓都喘啊…” “什么人連上六樓不喘啊啊啊???!你才是在我們這一堆人中最奇怪的!叛徒!” 他攔住了你腰的手微動,感受到了手底下毫無運動痕跡的軟rou… 其實也挺好的,克制住想要捏一把的沖動,軟趴趴的… 他突然思緒漂移了幾秒。 你看著他小臂露出的輕薄卻恰到好處的肌rou,讓你們這些每天面朝培養皿背朝天花板的人情何以堪? “對于研究人員來說…我感覺你一拳可以邦邦弄死我” 你感受到了他回拉你的力道,你感覺你扛不住。 他克制住想要翻白眼的沖動,居然對一個男孩子說你一拳可以放倒我,真不愧是你呀。 “你就這樣走?…簡直和逃犯一樣” “這我有什么辦法,一個女人撐傘很奇怪??!” 看著你被汗濡濕的發絲粘在臉頰上,他干脆的將你的帽子扯了下來,撥開了你的額發,下意識吹了一下你的碎發,你感受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氣。 這太陽曬的你臉上都發燙了。 “撐我的” * 雖然成功的蹭了一下傘,但是這把單人傘顯然沒想過還傘下還會再帶一個人的,無法將你們兩個人完完全全的容納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小心的不著痕跡讓自己往傘中間縮,把自己當做一個見光死的生物。還在口頭指導,想要往哪邊打可以盡最大的能力將整個身體都遮住,甚至都要把他擠到外面去了。 他也知道怎樣大可以盡量的將全身都遮住,但是他會嫌麻煩,將就著打一下就算了,反正也曬不黑。 “你怎么可以這樣打著神圣的太陽傘…” 你痛心疾首看著他隨意地將它搭在肩膀向后靠,這撐傘效果約等于無,你看不過眼舉過這把傘,然后傘頂尷尬的觸碰到了對方的頭頂。 最后還是給他打了。 其實你租的房子離這兒挺近的,被送到家樓下的時候,你突然回過神來,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他。 “你為什么會知道我住在這里…我好像沒和你說過吧…” “…不說你每天在實驗室里進出…你每天過來必定會經過一家面包店,你身上有那種店里面招牌的氣味,按照你的狀態來猜測出來的時間,再結合附近的小區,不是很好猜嗎” “輕描淡寫地說出了不得了的事情…觀察力不該用在這種地方的,回頭是岸少年,小心被當做跟蹤狂…” 他嗲起了毛,他自我認知里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也不算差,誰會將跟蹤狂與他聯系在一起? …罷了 他嘆了一口氣,這人就是這個樣子,不著邊際的。 你轉身向后揮手和他告別,走如樓梯內。 “走了,下次有事需要幫忙還可以找我,得準備好報酬” 但你的手腕卻被猛地抓住了,手掌心的溫度很高,燙的你想要回縮手。 你回頭,斜撐的傘遮不住側面透進來的陽光,照在他飛揚的漆黑眉眼,你總感覺我們他的肌膚上閃耀著許多星星。 “幫忙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們…直接交往怎么樣?” 你被從未有過的設想,驚得一臉空白 而且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收到告白…大概是告白。 你都沒經驗,不知道怎么回答才是好答案。而且直球打得太過了吧!讓你都要hold不住暈頭轉向了。 “什么人會在剛在太陽底下大汗淋漓走過之下,隨口說出告白的話呀…你也不賴啊” 你抹了下額頭的汗,呆在樓梯的陰影處。 “不是隨口說的” 他態度倒是認真起來了。 “唉…其實我也能理解你,確實被弄得挺煩的,不過也沒有必要真的隨便找一個人 要是有需要,我繼續當你的擋箭牌就好了” 你擺手,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當前但是擋箭牌終究是臨時的,又沒有任何的憑證與效力,而且萬一你被別人搶走了呢?那你就是別人的了,和我沒關系了,我們非親非故的…所以我要先下手為強” 他認真的說,目光炯炯的注視著你。 “什么搶走不搶走的…你以為我是和你一樣的搶手貨嗎?你結婚生子我肯定都還單著呢” 你對自己有著十足的信心,絕對會送走一個又一個的好姐妹的,還有份子錢。 “反正你肯定也是需要找一個男朋友的,為什么不看看我呢?” 他甚至試圖像實驗報告一樣,拉出數據來告訴你,你們兩個的匹配度。如果不是場景不合適,你都快要笑出來了。 說實話,你也挺好奇談戀愛是什么感覺的… 要不就試試看? 態度略微松動。 他抓住了弱點一擊必殺。 “我買一把可以完全容納兩個人的大傘,還有和你逛遍所有的甜品店” “成交!” 你習慣性的右手握拳,錘著左手的掌心,那那些曾經望而卻步的無數個店鋪,以及各類測評,你激動呼吸都要變得急促了。 他長腿一邁一步就跨上臺階,和你一起躲進了陰影里。 你被他的身體擋住,下意識向后退,后背碰上了冰冷的水泥墻面。這是一個小區的后門,基本上沒有人會經過這里。 傻狹窄的臺面上,他的身體緊貼著你的身體,你感覺有些呼吸困難。 “那個…你不覺得有一些靠的太近了嗎?” “沒有啊…我們現在不是已經是正經的,以口頭憑證為準的女男朋友了不是嗎?” 他纖長的眼睫上翹,像兩只蹁躚的蝴蝶。 有些心猿意馬早就不經意間從暗處升起,蓄謀已久。 他甜膩的鼻息湊近你的面孔 ,雙手穿過冰冷的墻面,將你禁錮在他的身前,你感覺嘴唇被濕潤的柔軟觸碰住了。 告白交往親吻一條龍,好像有些刺激過頭了。 他笨拙的只會親吻你的唇瓣,你竟然有些欣慰,他好像也不是什么都會的,雖然你也不會。 你攬住他的脖子,連告白的是對方先,你可不能輸的太慘,這次你要扳回一局。 你這個爬樓都喘的運動量約等于無的人,理所當然的是比不過每周都要鍛煉的人肺活量的,而且力氣也沒有對方的大。 學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顯然他的理解力一直在線的,如同實驗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找到最精準的結果。你被按住了后腦勺,抱住了腰,被肆意的掠奪著氧氣。 你氣喘吁吁的被放開時,他的眼尾散發著潮紅,他抿了濕潤的嘴唇,很快就平復了呼吸 只留你一個人,還在那急切的享受著新鮮的空氣。 你的舌尖被吮吸得的有些酸痛,這人和外表不符的… 超兇的啊。 不過他本來也不是什么善茬,當年他舌戰群儒的場面還歷歷在目。 你松松的穿過他的手臂,抱住他的臂膀,但那甜蜜的香氣又在朝你湊近,你的口腔都是他的氣息。 被鎖住了,逃不開了。 最后你萎靡的垂下腦袋,感覺被吸走了精氣神,而對方是把你精氣吸走的妖精。 “明天見” 最后,新晉的女男朋友,在花園處笑著揮手道別。 * 你也并沒有想要宣揚你們之間的關系,由于他哪來找你,然后并不避諱,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最終是把高領之花摘下來的你獲得了全實驗樓的怒視。 鮮花插在牛糞上的痛心疾首。 而你只覺得他們很無聊,與其擔心這些八卦不如好好準備好手頭上的實驗。 你心無旁騖,專心致志的戴上了眼鏡,準備觀察這一次的實驗結果。 最后你們兩個又以優異的成績成功畢業,從一開始大家的不贊同到后來成為了神仙情侶,這中間你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有次偶然詢問過。 “…一個實驗樓里面同進同出相輔相成的校友情侶唉…多羨慕啊…跟你說句好笑的,有些新生剛來的時候聽到了你們在爭論某一個觀點的時候,還以為你們是仇敵呢,后來知道你們是情侶之后那個大跌眼鏡,讓我笑死了” “好希望我也有一個可以幫我做數據為我打輔助提建議討論問題的男朋友哦…” “你要的大概不是一個男朋友,而是一個全天候的導師吧…” “哪里敢???溜了溜了,做數據去了…” 研究生畢業之后大概多多少少都會陷入一些迷茫,你的人生一直是沒有什么規劃的,按照一個既定的路線走。 你導師推薦了去讀博,但是你卻對你自己的未來感到不知所措,這樣一直一直讀下去之后又要找什么樣的工作呢?你帶著對自己的迷茫,擱淺了要讀博的計劃,決定先出去工作,嘗試一下不一樣的體驗。 他對于你的計劃從來都是支持的態度,你到他讀博的城市去工作了,一起租住一個小房子,然后白天工作,晚上和他一起吃飯,讀書,討論,有時候各自干自己喜歡的事情,互不打擾也不錯。 大概干了兩年工作,也進入了一個瓶頸期,也差不多嘗試過了,你又重新喚起了要讀博的計劃,經過申請成功的進入了他所在大學的學校,讀的博士,專業和他很類似。 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第一個帶你老博導,因為半夜摔跤,然后提前退了。第二個帶你的博導,稍微年輕一點,但是某一天突然突發心臟病,差一點沒能救回來,也提前隱退了,第三個帶你的,學校選了一個身體強健,平時愛運動的壯碩得簡直不像學究的博導,最后卻因為私生活關系鬧得風風火火,最終選擇了轉校跳槽… 你感覺學校是已經很想送你走了…給你安排的第四個博導戰戰兢兢,和你說話都帶了三分客氣,你哭笑不得。 這都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你的選題,兩年期間,做出來的結果沒有能夠通過論文答辯,你成功, 延畢了。 而他這兩年之間論文出產量驚人,并且質量也很高,已經申請了留校當博導。 一個不慎,明明是同級…卻好像要發展成了師生戀的關系了… 你日常發瘋,猛地趴在床上打滾。 “我不想學了嗚嗚嗚嗚嗚嗚我是廢物老師菜菜撈撈嗚嗚嗚” 他戴著銀框眼鏡在整理書桌上的文件,披散的長發露出了全部的額頭與鋒利儂麗的眉眼,紅唇不點而朱,散發著與日俱增的讓學生聞風喪膽的氣息。 “嗚嗚嗚我不想學了你養我吧我再也不想看見實驗室這些煩人的東西了!啊啊啊 !” 搞實驗的,哪有不瘋的,強撐著罷了。你蹬著腿在床上打螺旋。 他漆黑的眉眼上揚,眼角露出一絲笑意。 “可以啊,你到時候讀我的博” 你氣惱的拿腳勾到他的椅子面,然后踹了一下。 “那不行…你這個可惡的“男博士”,讓我情何以堪” 你帶著笑意調侃他,腳尖勾住他披散在在身后的長發,將柔順的發尾弄得毛毛躁躁。 “…你好煩…再動我頭發…” 他威脅的話語沒有能讓你停止動作,房間不大,但整理的井井有條。最后,他將書桌上的資料收拾整齊之后,猛地拽了你的腿,把你整個人抱在巨大的書桌上。 “雖然現在因為很忙,沒有像以前那么大的運動量了…不過收拾你還是綽綽有余…” 柔和的燈光下,他的雙眼泛著微波。 這么多年了,你依舊是不喜歡運動,所以在體力上總是壓不過他,在古代,那叫什么,妻綱不振。 “書…資料…” 你側目就是那些已經整理好的文件與資料,在日常辦公與讀書的桌子上干如此行徑,還是讓你的羞恥心有那么些許的… 這一點你輸了。 因為對方毫無芥蒂,甚至越來越興奮了。 第二天,你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深切的意識到,書桌上就不是干這種事情的地方。 你幽幽的看著穿著寬松的襯衫,正在煮咖啡的人。 “我確定要好好讀書,更加努力,這一輩子都不要讀你的博…因為你就是一個禽獸老師,來摧殘我這個花季學生的…” 他挑眉回望,脖頸還留存著微紅的痕跡。 “我拭目以待…沙拉醬要嗎?” “…放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