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養父女而已,又不是親生的。更何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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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場上,你來我往,溝通情誼,做個順水人情而已,以后也好打交道?!?/br> “哦,原來我只是你與人家做人情的借口?!倍盘男友畚⒌?,臉上明晃晃寫著“不開心”三個大字。 “哪里,”杜永城握住杜棠的腰,輕輕摩挲,似是在講和,“你比他們任何人都重要?!?/br> “走開!你手上繭子好硬,不許摸我腰!” “這么敏感?” 杜棠伸手欲拿開杜永城的手,卻被他反手抓住,五指交叉,迭放在杜棠的小腹前。男人的手掌寬厚有力,手背上疤痕交錯,指腹和掌心處有一層yingying的繭,小拇指斷了一截。 “手拿開啊,你怎么那么討厭?!?/br> 杜棠伸另一只手試圖掙脫,可杜永城的手掌如鐵一般緊緊握住,不愿輕易釋放。 杜棠觸及杜永城的小指,指尖滑過殘缺的斷指,不由憶起往事,動作一怔,語氣放緩,“七叔,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見朋友嗎?不要誤了時間?!?/br> 好癢,斷指在癢,心也在癢。 杜永城不知何時已放下梳子。 他彎腰,溫熱的身體貼住杜棠的后背,將杜棠整個人環在懷里,低下頭湊近杜棠的耳朵,呼出熱氣,“不著急,我們先做點正事?!?/br> 杜棠心里一跳,語調升高,“什么——” 然而話尚未講完,唇已被杜永城含住。 鏡子中,男人的左手牢牢握住女孩兒的手,肌rou飽滿的手臂攬著她的腰,右手溫柔地托住女孩的臉頰,低頭接吻。 或者說,強吻。 杜棠又驚又恐,眼眶發紅,心臟怦怦直跳,手腳并用地扭動掙扎。然而杜永城身高體壯,哪里是她能撼動的了的,一切都只是徒勞。 杜棠的反抗在他意料之中,杜永城不在乎。 親吻良久,直到懷里的女孩不再掙扎,杜永城看到杜棠的眼淚不住地流,松開抓住杜棠的手,右臂順勢將杜棠的身體轉過來,夾在他與洗漱臺之間,與他面對面。 面前的女孩兒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淚水漣漣,臉頰泛起紅暈,雙唇微腫,濕潤的眼睛里寫滿了不安與恐懼。 “不愿意?” 杜棠仿佛還陷在剛剛的噩夢中,神情恍惚。 杜永城耐下性子,捧住杜棠的臉,“棠兒,就一次,好不好?” 他不指望杜棠回答,因為決定的權力始終在他的手里。 “棠兒,七叔這么多年為了養你,從來沒有碰過其他女人,你讓我親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我保證以后再也不碰你,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杜棠搖搖頭,帶著哭腔,“不……七叔,這樣做不對……不行?!?/br> “棠兒,這么多年我怎么疼愛你的,你心里清楚。只要你想,我情愿把心都掏出來給你。就一次,你連這點小事都不肯為七叔做嗎?” 杜棠低下頭,“不……這不一樣,我們不可以做這種事?!?/br> “棠兒,你告訴我,為什么不可以?” “我們……你……”杜棠結結巴巴,皺著眉頭,“你是我的養父……書上說,這是luanlun,死后……是會下地獄的?!?/br> 呵,luanlun?下地獄?他杜永城可不信鬼神。早知如此就不該同意她去念書,好的不學凈學這些亂七八糟沒用的東西,平白搞出這么多麻煩來。 杜永城彎下腰,強迫杜棠與他對視,“哦?養父女而已,又不是親生的。更何況我們只是親個嘴,哪里有luanlun這么嚴重?!?/br> “棠兒,你看著我,認真告訴我,你愛不愛我?” “只要你說出一個‘不’字,我絕不強迫你?!?/br> “你為什么這樣逼我?我怎么會不愛你?!?/br> “這不就好了。棠兒,你愛著我,我也愛著你。相愛的人做喜歡的事情,難道上天連這點小事都在意嗎?” “你不要強詞奪理,七叔!”杜棠快要被他繞暈了,“我不喜歡這種事情?!?/br> 見杜棠神色松動,杜永城眼底含笑,露出一口白牙,”是我亂講,棠兒,我跟你道歉?!?/br> ”是我喜歡做這種事,同——你——做這種事?!岸庞莱翘匾庠凇恪霞又卣Z氣。 ”這樣說就對了?“ 杜棠目光躲閃,不敢直視身前的男人,她現在腦子里一團漿糊,不知作何反應。 她看到淺黃色的窗簾隨風飄動,窗外的海棠樹輕柔搖曳。 ”棠兒,你告訴我,對不對?“ 杜棠視線重新落回到杜永城的臉上,他面容硬朗,線條分明。他年長她許多,已有幾根不明顯的白發,左眼角處有道疤,是當年為她擋刀留下的。 ”杜永城。你不許騙我?!?/br> 沒等他回應,杜棠就踮起腳,柔嫩如玉的手臂勾住杜永城的脖子,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