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家篇其八撒嬌的大狗(微h)
有糖吃。 云芽被奕湳的態度搞得不明所以,甚至有些惱火,要不是他又回來低頭認錯,她都想晾他一晾。 “以后還敢嗎?”云芽死死揪住奕湳吻部的短毛嚴聲問道。 他哀求的哼哼幾聲,表示自己絕不再犯,這才被放過。他抬爪揉了揉被抓的地方,剛才那一把揪掉他不少毛,還有根胡須,疼得不行。 飛羽同樣不會放過嘲笑的機會,嘴急腳快,說了句活該立刻腳底抹油,畢竟打不過。 等云芽從浴室出來,奕湳還在門口可憐巴巴地蹲著,一見到人就用爪子碰碰吻部。真是好懂。 “還疼?”她勾勾手,給予一吻。 奕湳搖搖頭,他皮糙rou厚的早不疼了,單純是在裝可憐罷了。 他們又親昵了一會才各去東西忙自己的事,尤其是云芽,今天與飛羽的交尾純粹是臨時起意,原本她還想再多等等,卻不想被奕湳的一句玩笑話打亂了節奏。她本來計劃修訂之前寫的文本資料,思考兩獸的共處之道,現在,她只想睡覺。 “說起來,”她坐在書房的搖椅上,腳點地面輕輕搖晃,“也很久沒跟奕湳交尾了,今天跟飛羽先做了,他會不會不平衡?”可今天實在是累了,她想了想,還是等明天吧。 “這跟后宮小說里寫的一點都不一樣?!痹蒲吭趽u椅上往下出溜,“什么樂不思蜀,夜夜笙歌,一次一只我也得輪兩天,天天搞根本不現實?!倍乙膊皇翘焯於加行杂?,研究上的交尾行為與愛侶情投意合的交尾是兩碼事,她喜歡自然而然,情到深處,而不是像個機器。 她嘆了口氣繼續看書助眠,把這些想法扔到腦后。 下午閑適安逸,陽光正好,瞌睡蟲趁機找了過來,書上的字被它們一攪變成蝌蚪四處游走。她想睡了。 奕湳卻在這時突襲,濕潤又粗糙的鼻頭在她臉上亂點,不一會就把她飄忽的意識拉了回來。 “奕湳?你吃醋沒完了?”這個大鼻子只能是他,云芽閉著眼準確的找到對方的下巴抓撓。他們已經相識很久都了解彼此,奕湳的那些小情緒根本瞞不過她。 『我還不至于為這點小事吃醋到現在?!凰吐暯o自己開解。 但奕湳還是控制不住地從胸腔發出一聲苦悶的聲響,鼻子探進衣領,炙熱的鼻息噴在皮膚上激起心臟更劇烈地跳動。 這副可憐相著實難得,想也知道是因為什么。飛羽都得到了交尾權,他自己卻一點沒吃到,擱往常早鬧了。 “我今天累了,明天好嗎?” 奕湳停了一會,把大腦的放進她的懷中發出郁悶的哼聲:『不是這樣,是你對他太好了,讓我嫉妒?!划斄四敲淳玫呐谟岩蚕胂硎鼙粣鄣淖涛?,『想聽你說愛我?!?/br> 大狗撒嬌的場面前所未有,云芽立刻來了精神,這可不是求歡的前奏,他有別的所求,精神層次的索求。 花尾狼的伴侶要專注,要唯一;可她,違背了常理不止擁有了一個,她沒有做到唯一,那他就想要專注,至少是獨處時的專注。 如何表達專注?一心一意的愛最為直接。 “奕湳,別難過,我也同樣愛你?!?/br> 就這一句,奕湳支棱起來,他不再傷心難過,也同樣理解了云芽過去所說不靠語言,單靠肢體動作猜測意思的情調。他只是哼哼幾聲就得到了想要的回復,怎能不令他沉迷進去,被一聲“愛你”捕獲身心。 『我也愛你?!凰拥脫渖先?,搖椅哪禁得住這個,直直向后仰去。 云芽發出一聲驚呼,揪住奕湳的毛保證安全。還未來得及呵斥,奕湳已蹭靠著她發出尖銳的哼聲,這種情況對花尾狼來講應該非常少見,在犬類中也是撒嬌時才會發出類似的聲音。 好可愛啊。她想。她對花尾狼了解得還是太少了。 云芽抱著奕湳的腦袋又親又哄的,冥思苦想了半天才說:“奕湳,我今天也沒什么能給你的,只用鼻子好嗎?” 這個提議當然好,奕湳確實也在為很久未沾葷腥苦惱。為了不遭受樓下那個白毛瘋子的攻擊他都不敢邀請云芽交尾,現在那個小子終于如愿以償,他也可以放下心做那些快樂的事。 他輕車熟路擠開雙腿,隔著睡褲用鼻子頂上下體,鼻尖隔著衣料研磨那處,他感到張開的xue口正歡迎他的到來,不由又頂進去一些。 云芽輕哼著,身體不自覺地顫栗了一下,與性器進入完全不一樣的興奮感涌了上來,愛液開始分泌,正一點點浸透內褲。 頂弄xue口的感覺太過舒服,不輕不重的力度戳在那里,不時頂進去一下,又很快抽離,挑逗著,勾引著,xiaoxue開始變得欲求不滿,想要吸住頂上來的異物。然而薄薄的衣料阻擋了這份意愿,像是在抱怨一般,源源不斷的愛液開始從xiaoxue內流出,只想吸住頂上來的異物讓其狠狠cao進去。 快感輕撓著云芽的心,輕輕的呻吟聲從她的鼻中哼出,這讓奕湳的興致更加高漲來,加重了鼻子對那里頂動的力度,搖椅隨著他的動作搖擺得更加劇烈。 雖然這個點子是云芽自己提的,但還是被奕湳的鼻子頂得欲仙欲死,扭動著想要逃離,卻被他用尾巴死死摁在搖椅上。隨著奕湳的不斷頂弄,云芽嬌喘連連,睡褲上洇了一小片水漬,布料也越頂越多。 松垮的褲腰隨著動作逐漸下移,奕湳注意到有兩根繩子從里面露了出來,他小心翼翼地用爪子扒下來點,還沒看清就被云芽摁住了。 “不……不行……”她的臉紅極了,可不能讓奕湳知道自己剛換了條系帶的丁字褲,不然絕對會丟上床整晚都下不來。 『云芽,你這樣只會勾起我的好奇心?!?/br> 奕湳直接用尾巴把云芽的手束縛住,用爪子扒下了她的睡褲,幾乎只有一點布片的丁字褲映入眼簾,他眨了幾??聪蛟蒲?。 云芽被他看得更紅了,她夾著腿扭動著:“這……這不是穿給誰看的,我、我在不出去調研的時候也是有穿衣自由的?!?/br> 對于云芽的狡辯,奕湳表示懷疑,認識她這么久他可知道她在穿衣的品味上很保守,或者說有點土氣,這種跟沒穿似的小內褲不是她的風格,而且還是在家里穿。 —————————— 努力趕出來一些(?′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