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篇10】高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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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只住了一天就急著出院了,她因為暈厥入院,檢查了一個大全套沒有發現器質性問題,主治醫師給出的判斷是心因性的,也就沒有強留,只讓她回去好好休息。 她也不想去學校了,請了病假,自己在家備考。云斂給她打電話,想來看她,林落說不用。 云斂告訴她栗冽雖然清醒了,但傷得很重,他父親已經派人給他轉院了,聽說在a市過渡幾天,就會去m國繼續接受治療。 那幾個小混混都被抓了,江家有施壓,他們少判不了。 卓黎也沒有來學校了,不過栗冽醒后懇求了父親不要去找卓黎的麻煩,是他自己做錯事對不起她。卓黎應該還是能正常參加高考,不過是否會因為這件事影響發揮就很難說了。 電話最后云斂讓她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了,就當沒有栗冽這個人,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就只是平淡無波地度過了三年,然后輪到要檢驗成果的時候了,放平心態就像只是一場普通的月考去對待就好了。 林落說好,讓他也別多想,好好考試。 最后一門考完出來的時候,云斂在車邊等林落,當確定林落也看到自己以后,隔著馬路用夸張的口型對她說:“a、大、見”。說完用力地跟她揮手,看她也回以招手,才滿意地坐進車里走了。 但是林落知道,他們不可能在a大相見了。 云斂考完只在a市待了一周,就跟父母提出要去畢業旅行。他向來是讓人省心的孩子,父母給了他一張卡,讓他自己安排,有搞不定的問題再來幫他解決。 云斂向林落提出畢業旅行的邀請,“只有我們兩個人,我請你玩,好不好?” 林落覺得等成績出來以后,跟云斂大概就要分道揚鑣了,懷著這種飛蛾撲火般的心情,答應了他。但是不要他請,要aa才可以,她覺得自己的小心思已經夠卑劣了,不能在錢上再虧欠他。 云斂本來是想去歐洲的,但是因為林落的堅持,就退而求其次去了x疆。x疆地域遼闊,交通沒那么方便,他們就報了一個當地的旅行團,訂房間的時候云斂本來想分開訂兩間,林落說就訂一個標間好了。 在電話里說到這件事的時候,林落的語氣很自然,仿佛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云斂卻破天荒在話筒另一頭臉燒起來。他想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然后立馬開始唾棄自己。 但沒想到那晚發生的事比他想得還要少兒不宜。 到x疆的第一晚,具體的行程還沒開始,他們在附近的飯店簡單吃了大盤雞和手抓飯當晚飯,早早就回去休息了。 林落洗澡的水聲嘩啦啦地從洗手間傳出來,云斂本來趴在床上看旅行攻略。短短幾行字看了五分鐘也沒反應過來什么意思,反倒是下身有點頂得難受,于是他盤腿坐了起來,為了顯得自然點,還拽了一個枕頭抱著。等會沖個冷水澡就好了,云斂告誡自己。 當看到林落穿著薄紗吊帶睡衣出來的時候,云斂的心漏跳了半拍,褲子立馬頂得更緊了。她的睡衣太過輕薄,以至于能看見睡衣下成套的蕾絲內衣,這讓他只看一眼就移開了目光,多停留一秒都是在褻瀆。 林落低頭,咬著嘴唇:“阿斂,你能幫我吹頭發嗎?” “啊,當當然?!痹茢拷Y結巴巴地起來,去拿吹風機。 他從來沒有吹過這么長的頭發,一會兒怕頭發卷進吹風機,一會兒又怕自己的手拽疼林落的頭皮,吹得非常細致溫柔。林落因為這幾個月都沒有去戶外跑步,恢復了本來的膚色。她是黑得快,白得也快的那種體質,此刻露出的細長脖頸和纖背都白皙似雪。 云斂看著看著就入了迷,手不自覺地輕撫過她的裸背,觸到那微涼滑嫩肌膚的一剎那,他仿佛被燙了一下似的彈開,“對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林落甩了甩如瀑般的長發,用手指隨意地捋了幾下,“差不多了,你去洗澡吧?!?/br> 云斂洗了十分鐘的冷水澡,身體是冰冷的,下身是火熱的。他站在鏡子前發愁,雖然他的睡衣是寬松的短袖和短褲,但是總覺得被看出來的話會很丟臉。他吃不準林落是什么意思,他第一次見她這個樣子,像魅惑的妖精,舉手投足間都在誘人犯罪。 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要爆炸了。 出來的時候,云斂隨意地看了一眼床上,呼吸瞬間一窒。 林落靠著枕頭,半躺在他的床上,裙擺撩到了大腿根,裙下的風光一覽無遺。貼身的窄小內褲包裹著陰阜,中間的溝壑隱約可見?!鞍?,”她輕咬著大拇指,云斂知道她在緊張,“我……我想跟你……”她實在羞于說出那兩個字,只能緋紅著臉看他。旁邊的桌上放著瓶打開的酒,她為了鼓起勇氣,還喝了一點,希望微醺能讓自己放得更開。 她看云斂還愣在原地沒有過來,只能顫顫巍巍地把裙角繼續往上拉。她的胸衣似乎是買小了,雪白的乳rou從邊沿擠出來,隱約可見摩擦出來的紅痕。 云斂的理智崩弦了,他爬上床,右手抓住了少女細膩的腳踝,然后舔了上去。 林落被他舌頭的溫度燙得渾身一顫,“阿斂,別這樣,好奇怪……” “那要怎么樣?”云斂抬頭看她,眉眼深邃,頭發半干著被甩到了后面,露出飽滿清爽的額頭。 林落突然奇怪自己為什么以前會認同栗冽是校草呢?明明云斂更好看呀。 (作者君:因為栗冽毀容了,你忘了他原本長什么樣子了……) 林落摸著云斂利落的下頜角,眼神迷蒙:“要親親……吧?” 云斂欺身上來,托著她的頭,給了她一個深而悠長的吻。他的舌頭輕柔又不容拒絕地撬開她的唇縫,去勾引她的小舌。兩個人唇齒相依,彼此交換著唾涎,仿佛就要這樣融為一體。 還不夠。云斂心里有個聲音,這還不是真的融為一體。 他隔著內褲撫摸林落的下身,手指觸及到的地方已是一片潮意。 “落落,自己脫還是我脫?” “我,我自己……”林落乖乖地脫下內褲,把濕透了的xue口主動送到云斂手上。 云斂的食指和中指輕輕撫弄那兩片軟rou,很快就變得黏膩,時不時發出一點咕嘰聲。林落想到云斂那只修長又骨感的手在自己身體里作亂,明明穿著很少的布料,卻覺得空氣烘熱得緊。 云斂突然撤回手,舔了一下,笑道:“落落果然很好吃?!?/br> 林落的臉紅得更厲害了。 云斂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去床頭拿避孕套,好在酒店床頭就有備著,不然這個時候出去買可是大煞風景。 林落抓住了他的手,小臉殷紅得像能滴出血來:“可不可以不戴?” 云斂覺得自己的下身更硬了。但他還是堅持了理智:“不可以,要保護好你?!?/br> 林落小小聲地說:“沒關系,我吃藥了,你直接進來吧,我不想跟你有隔閡?!?/br> 云斂的眸色變得深沉:“你這樣,等會兒會被我cao壞的知道嗎?” “???” 林落還在懵圈中,云斂就挺動身體插進來了。roubang被溫熱的甬道吮吸著,兩人都發出了舒服的喟嘆。云斂本來怕她第一次太疼,但卻沒有遇到太多的阻礙,床單上只有她動情時留出來的清液。 云斂上過生理課,他知道女生第一次出不出血都是正常的,他只覺得他們彼此很契合。云斂一邊親她,一邊繼續往里推進,她下面咬他咬得很緊,他不愿意讓她疼,想要全部進去并不容易。 好在林落很喜歡跟云斂耳鬢廝磨的感覺,主動抬腿環住了他的腰,讓他能進得更深。 “嗚,阿斂,全部進來吧,我可以的……” 云斂終于是維持不住紳士派頭,狠狠地插了進去,他的yinjing很長,直接頂到了宮口。 林落承受不住,尖叫起來:“啊啊啊,太深了,不行的……” 云斂剛才已經忍得夠辛苦,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跟林落雙手交握,舔舐她帶著沐浴香氣的頸部,大cao大干起來。 本能驅使著他在林落的身體里沖撞,但他向來是個好學生,即使是第一次,也很快就學會了隨著林落的反應來調整自己的節奏。 他還是很溫柔,林落叫著太深了,他就會退出一些,等她緩過來,才又一插到底,有時候林落嫌他太快了,他也會慢條斯理地抽插,讓她逐漸適應。 林落感受到了跟栗冽那次強暴完全不同的體驗。原來,zuoai是這樣美好的事情,真想跟云斂一直這樣做下去。 雖然是第一次,但云斂沒鬧出什么處男早泄的笑話,cao干了很久才射。云斂本來想射在外面,林落圈著他不讓離開,“射里面嘛,人家想給阿斂生孩子~” 云斂紅著眼睛,射在她的宮口,射得又多又深。 林落想,如果不是提前吃了藥,可能真的會懷吧。 云斂幾乎是剛射完就又硬了起來。 林落咂舌:“這是符合生理學的嗎?” 云斂才不跟她廢話,把她扒了個精光,翻了個身讓她趴伏在床上,從后面插了進去。 林落被干得暈暈乎乎,一邊快要睡著,一邊卻因為xiaoxue傳來的極樂刺激而興奮。 其實從那天以后,她再也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每晚都被噩夢魘住,夢里總是有一張布滿水皰的臉,她叫他的名字叫得聲嘶力竭,但沒有用,一次又一次,那張臉的主人在她面前跳進深淵。到后來,她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害怕那張面目全非的臉,還是害怕那個人當著自己的面逝去。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除了夜晚被噩夢折磨以外,白天她也會出現幻覺,有時是跳高時候意氣風發的栗冽,有時是倒在地上看不出人樣的栗冽,還有時是那晚強行侵犯她的面目猙獰的栗冽。不同的臉交織,模糊了她的視線,高考那天,她連試卷都看不清,只能憑本能寫下去,根本不知道寫了些什么。但她知道,她的高考完了,不要說上a大,恐怕連一本都危險了??墒撬岵坏迷茢?,她不想就此跟云斂分開,從此成為再沒有交集的陌生人,她自私地想要給彼此留下特殊的印記,雖然她的第一次被栗冽奪走了,但她希望云斂的第一次能屬于她。她謀劃了今晚的一切,一邊做一邊忍不住唾棄自己,她這樣的行為跟當初栗冽做的又有什么本質區別呢? 不一樣的,當初她是被強迫的,可是云斂很愿意啊。林落心里有一個聲音在小聲辯駁著。 可是你知道的,他把這一場情事當作戀愛的開始,你卻是把它當作一段雙向暗戀的墓碑。林落跟它講道理,那個聲音就不冒頭了。 對不起,云斂,希望你能原諒我的自私,我實在,沒有什么可以給你的了。 云斂又一次喘息著射在她身體里,他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射得林落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云斂沒法忍住自己在她身上抒發數年的感情,他激烈地吻著她的嘴唇,她的身體,他覺得這是他收到過最好的禮物了。他從出生以來,一直順風順水,想要什么都能得到,但他從沒這樣快樂過。 他們在x疆待了十天,每一天都在抵死纏綿。雖然有時候云斂也會覺得這樣是不是太過頭了,會體諒林落,想讓她好好休息,但林落每次都爽到哭叫著讓他繼續,他也只能埋頭苦干。 當他們畢業旅行完回來的時候,高考成績剛好出來。云斂比林落知道得更早一點,他看著屏幕上顯示的數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先于林落打電話過去要求復核成績,但被告知需要本人申請。于是又著急忙慌地打電話給林落,明明自己的手都還在顫抖,卻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叫林落不要擔心,走流程申請復核就好了。 “……我會去催一下進度的,一定讓他們盡快復核,這個申請流程……” “不用?!?/br> “怎么不用呢?肯定是他們搞錯了……” “他們沒錯,云斂,我知道自己考砸了,復核也沒用的?!?/br> “是不是那個事影響到你了?你別放棄!還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的!我去求我爸爸,我爸爸是……” “夠了,云斂!你不是說過你最討厭不公平的事情嗎?我就是考砸了,不怨別人,你不要為了我去破壞自己的原則?!?/br> “怎么不怨別人,不就是栗冽那個傻逼連累了你嗎?!”這還是林落第一次聽到云斂說臟話罵人。 “算了,他也付出代價了?!焙迒??林落很難說不恨栗冽,但是他現在是不是還活著都未知,就算活著痛苦也不會比她小,去憎恨一個可憐之人,實在是無甚意思。 林落的耳朵隱約捕捉到云斂那邊有壓抑的深呼吸聲,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沒關系,落落,我幫你報志愿,a市除了a大還有很多學校,大不了以后我上完課就來找你……” “云斂,我們到此為止吧?!绷致溆X得奇怪,明明心如刀割,但語調卻平得像一條直線。 “你說什么?不可能,我們都已經睡過……” “云斂,我跟栗冽也睡過?!绷致涓茢空J識這么久,最知道怎么給他心里扎刀子,但是她知道,想要擺脫云斂的糾纏別無他法。 果然,云斂沉默了。但他過了一會兒還是不死心地追問:“什么時候的事?” 林落半真半假地說:“他媽死的時候,我可憐他,就跟他睡了?!?/br> 云斂咬著牙說:“你就這么賤嗎?” 林落想,原來這種難聽的話他也不是不會說,看來自己對他的了解還是不夠。 云斂又想起了那些異常:“你們有段時間一會冷戰一會和好,是為什么?” 林落想不好怎么圓,破罐子破摔,開始胡言亂語:“他說喜歡我,我接受不了,就冷戰了,后來我發現我也喜歡他,我們就和好了?!?/br> 云斂那頭冷哼:“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以為這些鬼話我會信?” 林落也覺得自己的話很扯,干脆閉口不言。 云斂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褪去了那些尖刺,只留下滿腔的委屈:“落落,你到底把我當什么?” 把你當月光,把你當太陽,把你當作我追逐的目標,是我努力的方向??墒菍Σ黄?,我追不上你了,就只能把你當作遙遠的星星。但你是那樣耀眼的星星,我只看一眼就會被絢爛迷惑,忘記了我是地里的雜草,本來就不配擁抱星星。愛而不得太痛苦,不看就不會被吸引,就讓我抱著曾經擁有過星星的回憶,在屬于自己的土地扎根生長吧。 林落難以把心中所想宣之于口,只能說一句“對不起”,然后就掛了電話。 那年c城一中實驗班一本率百分之百的神話被打破,出了一個二本的考生。后來的學生聽老朱講起,話里蠻是惋惜:“唉,很優秀的女孩子,之前考試成績都是數一數二的,快高考的時候精神狀態出了點問題,太可惜了,我最喜歡的一屆語文課代表啊……” ————————高中篇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