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體育活動室內的隱秘情事/她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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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時間很緊,元旦剛過又開始了緊鑼密鼓的補課。學生們擠在暖氣熏人的教室里自習,期末考卷雪花般飄落至課桌,在一片唉聲嘆氣中被一雙手戰戰兢兢地揭起。 “60分!”少年扮出可憐兮兮相,東盼西望、假模假意地環顧一圈后,目光落在了林晚荷緊緊捏住的試卷上。 林晚荷盯住面前鮮紅的分數,無意識地把卷子邊角攥得發皺。這次大考,她的數學僅考了120多,其他科目也平庸無奇,年級排名有大幅下滑的趨勢,前十的交椅怕是難保。 或多或少還是被周珩影響了。少女嘆了口氣,又想起男人胸膛的溫熱,拂過肌膚的大手,鼓動的喉結,一抹緋紅悄然爬上耳尖。 好事是她終于被日思夜想的小叔叔占有了,壞事是對方并沒有剖白自己的心跡。他們如今又算是什么樣的關系呢? 林晚荷兀自出神,并沒有發現季楊的眼神拉絲般黏在了自己身上。少女面若桃花,春波蕩漾,顯然是陷入了某種幸福的煩惱,以至于不再像往常一樣拿到試卷就開始一板一眼地糾正錯題。 罕見的人情味兒。季楊忽然感到一種濕漉漉的失落,像是小時候被雨天困在家里時無事可做的煩悶。他眼珠轉了轉,簌簌寫了張紙條,揉成團砸到了少女低垂的腦門上,結果同時收獲了林晚荷和沉葵的瞪視。 “季楊,打擾別人學習很不禮貌?!背量@次似乎也發揮失常,語氣滲出了許些不滿,“你自己不想考大學,不代表我們不想考?!?/br> 季楊的眼神暗了暗,罕見地沒有接話,徑直轉過身去,半真半假地開始研究起了試卷。 “不好意思?!绷滞砗捎行擂蔚氐狼?,畢竟紙團是沖著自己來的。 “談戀愛別在班里談?!背量执瓜铝祟^,仿佛一株脫水的、蔫壞兒了的向日葵。 ……唉。少女軟軟地趴在桌上,心想,這位新同桌可能并非善茬,高三本來就已經夠累了,還要抽心思處理人際關系。這次戰況還不佳,說不準還要被老師喊去談話。 想念小叔叔了。她心煩意亂地打開紙條——“跟我去cao場散步”。 空調的溫度過高,額頭也被塞了塊烙鐵似的發燙。身體里的欲念又開始蠢蠢欲動,剛剛被采擷下的玫瑰還飽滿嬌嫩,清晨的蜜露舔舐著花瓣滴落,散發出甜膩的信息素。 rutou在柔軟的內衣里磨蹭,竟然不知廉恥地硬了。她佯裝鎮定地起身,夾著包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班級。 一月的冬夜寒星如碎冰,枝椏也光禿禿的,只有常青樹在路燈里肅然地默立。cao場上有零星幾個人在跑步,喘息聲彌散在水蒸氣里。 cao場旁的體育活動室上了鎖,只有借器材的時候才會被打開。奇怪的是此刻大門緊閉,那把小巧的鎖扣卻不見了蹤影。 不過壓根無人注意,這個點只有高三的學生還在自習,獨棟的教學樓燈火通明,影影綽綽地映出學子筆耕不輟的身形。 誰也不會想到在看似無人的門內,有位少女正在坐在體cao墊上,用按摩棒抽插自己的下體。跳蛋在陰蒂處震顫,附著紋路的按摩棒沽滋沽滋沽地在xiaoxue里進出,攪亂了一池春水。大腿也滿是黏膩的液體,她努力抬起臀,好讓黏液不順著大腿流到地板上,但還是有幾滴蹭到了屁股下的裙子上。 按摩棒有發熱功能,把xiaoxue撐得濕熱腫脹,頭部正好刮擦在G點上,細微的電流和敏感的凸點一起刺激,臨近攀到高峰時又戛然而止,只是yin絲越來越多,把裙子內側的布料洇濕了一大塊。幸好冬天的百褶裙足夠厚,不會浸潤到外面。 這是她第一次在學校里自慰,害怕被人發現的同時又有一種暴露在公眾場合的背德感。高二的運動會上她代表班級打排球,鬼使神差地把活動室的鑰匙私自扣了下來,也許那個時候就有了些許不正當的想法。 被開發過的身子比以往還要敏感,乳尖已經從內衣里頂了出來,渴望著被人呷玩。嗓子里不自覺地逸出輕吟,明明已經踩到云端,下面卻仍然不知饜足地含著按摩棒,抽搐著分泌出更多黏液。內外同頻的刺激要把她逼瘋,她幻想男人壓在她身上吸食rutou,青澀的果實已成熟為殷腫的石榴,待人剝開品嘗,汁水四溢。 她喘息著擦拭完泥濘的下體,對著鏡子整理了下凌亂的發。鏡中的少女抿著唇,眼神燦若秋水,只是臉頰的紅潮像是剛做完一番運動,毛細血管盡數噴張。 門外突然咚了一下,也許是踢球的男生不小心把球踢到了門上。但無論如何,她該盡快收拾殘局,然后回家好好復盤這次的考試了。 確認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后,少女把門小心鎖上。晚自習已經接近尾聲,她要趕在放學的人潮涌出之前離開。 涼風拂過guntang的肌膚,心跳也一點點恢復平靜。手機接二連三地跳出幾條短信,是一小時前季楊問她有沒有來cao場,見她沒回復也就沒了音訊。 “晚晚,我今晚有酒局,就不回來了。過年想和我一起回家吃飯嗎?” 新的提示音,是周珩的消息?,F在他每晚都會和自己匯報一下動向,去哪里吃飯了,要不要帶東西,功課需要幫忙嗎,嘮嘮叨叨的,像個瞎cao心的老父親。 雖說如此,但繼他們上一次zuoai,就已經是兩周前了。周珩似乎有意在不與她發生肢體觸碰,盡管上次他們都酣暢淋漓,格外盡興。沒辦法,按摩棒只能重cao舊業,聊以慰藉。 她想念小叔叔的roubang了。按摩棒哪里有男人的roubang好吃,話說她還沒吃過它…… 真是下流到極點啊。她暗中唾棄自己。 不過年夜飯還是算了。她早已習慣了一個人的年關,雖然周珩會趕在春節那天陪她,但除夕是一家團聚的日子,身為長子不去赴宴難免會招惹親戚耳舌,家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參股,該打點的關系還是得打點。 曾經她從未奢望過和周珩的關系能更進一步,她以為他們之間有堅不可摧的冰墻阻隔,誰知如今它已裂痕累累,似乎有了覆盆坍塌的可能。 她終于與喜歡的人有了魚水之歡,但此刻看著男人的消息,內心卻生出了些惶然和迷茫。 歸根到底,那是他的家,不是她的。 她與他的家,從來就只有那棟房子,一旦踏出去,也就踏出了烏托邦。 “我就不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