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無限游戲回來后 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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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晚上,一隊在的辦公室沒有意外應該早就已經關燈走空,今天晚上不一樣,也就一個上廁所的時候,幾個人從廁所團建回來,看到平時只有辦公文件的位置上突然多了個大白鵝安穩躺在座位上。 白白胖胖,大黃嘴巴,還怪可愛。 看了眼走廊,發現徐隊還沒回來的跡象,幾個人瞬間圍著座位對大鵝上下其手,門外有人路過,人越來越多。 等到徐同歸回來的時候,發現平時沒什么人的走廊意外的熱鬧,不少人還在一隊門口探頭探腦。 他進辦公室的時候,還有人毫無所覺,還在說著:“讓我摸摸讓我摸摸!” 然后辦公室就安靜了下來。 然后辦公室里的人就作鳥獸散,一隊的人回到自己辦公桌,裝模作樣正經交流。 其他人離開,剛完成堆了滿堆的工作的徐高第一次沒趕上吃瓜一線,從門外經過,一眼看到大白鵝,眼睛瞬間一亮,問:“這大鵝哪來的?” 徐同歸說是江于盡給的。 徐高眼睛一睜:“你都有,我居然沒有!” 他跑去打電話質問市民江去了。 看著對方身影消失,徐同歸收回視線,收到研發部發來的消息,之后方向一轉,走向研發部。 和這邊的熱鬧不同,研發部很安靜,空氣里都透著消毒水的味道,進門后就需要進行一次消毒。 研發室里已經有人在等著他,看到他進來后就把已經讀取過的磁盤再調了出來,之后伸手指向大屏幕上的細胞樣東西,說: “這是從李鷹那拿來的試管,里面養的就是這個?!?/br> 細胞是活的還在動,上面有圓管狀突起物,也在緩慢移動,像是在尋找對接目標。 “這是零根據李鷹從實驗室帶走的數據做的東西?!?/br> 電腦邊的人點了下鼠標,說:“磁盤里有記錄?!?/br> “這是創生體a1,具有高活性和高復制性,能夠修復異種絕大部分肢體或者器官殘缺,但是具有不可控制性,或許可以做到完美修復,也可能創造出一個怪物?!?/br> 他說:“零已經失敗了很多次,成功了兩次,按照描述來看,其中一只就是之前在莊園出現的異種?!?/br> 他們后來尸檢時發現,異種翅膀應該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被暴力折下,當時的模樣完全沒有新長出翅膀的可能。 但是它偏偏就有了,并且修復得很好。 磁盤里沒說零研究a1的目的,但是能夠知道對方目前的研究進度也能讓人松口氣,至少沒到他們預估的地方,壓力頓時減輕不少。 徐同歸在一邊沒出聲,收回視線。 —— 江于盡在深夜撐著傘回 他回去的時候家里的燈還亮著,高中生在客廳里坐著寫作業,聽到動靜后抬起頭來看了眼他,收起作業,問:“吃飯了嗎?” 江于盡說沒。 然后對方就起身走進廚房。 好大兒太過聽話懂事,江于盡進門的腳步一頓,看了眼在廚房里開始做飯的人,又看了眼手里大白鵝。 他猶豫又猶豫,痛定思痛,最后選擇在飯后把大鵝遞給高中生。 陳景眉梢一揚,之后伸手接過,一手拿著作業一手抱著大鵝走進房間。 “……” 身后視線過于灼熱,已經走到房間門口,他又停下腳步,一轉身,一眼就看到仍然在盯著大鵝看的人。 偷偷注視被發現,江于盡目移,若無其事擺擺手:“你快回去休息?!?/br> 陳景眉眼狠狠一抽。 最后,高中生美名其曰房間放不下,大鵝還是留在了客廳,不大不小剛剛好。 第30章 居然會嫌棄白頭發! 第二天早上,江于盡埋在被子里,被放床邊的手機傳來的鈴聲叫醒。 眼睛沒睜開,他伸出手在床邊摸摸摸,摸到手機后又把手塞回被子里,憑感覺接通電話。 是特搜局打來的電話,說是關于昨天的事情還需要做一個簡單的詢問和記錄用來留檔。 大腦還在睡眠中,對方說了什么江于盡并沒有任何印象,只記住了特搜局,詢問兩個關鍵詞,掛斷電話后游魂一樣飄起來。 正在廚房的高中生并沒有準備他的早飯,看到他扶著門出現在客廳的時候一愣,之后又從碗柜里拿出一個碗。 一個早上,江于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什么,吃完飯后又飄出大門。 昨天狠狠賺了三筆,他并沒有委屈自己,抬手就叫了出租車,在車上又睡了一覺。 睡一覺的結果就是他下車的時候已經完全失去方向感,直直向著特搜局對面的不知名局走去,還是門口保安適時拉了他一把,把他拉了回來。 進到局里,終于找到正確辦公室,他在辦公桌前坐下,抬手打了個呵欠。 聯系他的看上去是個挺年輕的人,手邊拿著幾張記錄表和筆,大概是業務還不熟練,看上去莫名緊張。年輕業務員旁邊站了個人,他倒是看上去很放松,轉身還接了杯水遞給他,笑說:“請?!?/br> 遞水的人是胡礫,但是沒穿花花襯衫。 江于盡沒喝水,看向業務員,希望快問快答快結束。 業務員看著緊張,但素質還挺好,還有胡礫在一邊站著提醒,很有效率,江于盡選擇一貫地保留部分事實,對答如流。 他說的話和李鷹四個人坦白的內容能對上,沒有問題。 詢問結束,業務員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起身把市民江送回去,結果在一邊站了大半天的胡礫站直身體,說:“我去送吧?!?/br> 江于盡沒說話,起身往外走。 誰送都無所謂,他只想早點回去看重播的早間新聞。 早上的局里人并不算多,胡礫看向身邊人,說了句:“你找人還挺厲害?!?/br> 江于盡謙虛:“一般般的厲害?!?/br> 胡礫眉梢一揚,之后說:“那能幫我找個人嗎?” 江于盡看向他。 胡礫說:“想找個白頭發的人,你有遇到過嗎?” “白頭發?”江于盡搖頭,“這范圍太廣了?!?/br> 他拍了下自己口袋,道:“最近委托接夠,沒錢了再說?!?/br> 剛好走到局里大門口,穿著皺巴襯衫的人又找到輛出租車,鉆進車里。 胡礫就站在門口看著對方離開,之后轉身。 大海撈針,不撈也得撈。 —— 因為在樓下聽了嘴買菜回家的大媽們講的八卦,江于盡最后還是沒有看到早間新聞的重播。 錢包暫時鼓鼓,他也躺得平平,直接關了一周的門,直到高中生回家拿出資料費收據后才有了點危機意識,重新開門。 周末的時候高中生說去市立圖書館學習,江于盡就枕著大白鵝躺沙發上看狗血都市劇,演到正精彩的時候廣告出現,大門被敲響,他迎來開門后第一單。 躺沙發上的人夾著大鵝起身開門,一個戴著帽子把頭遮得嚴嚴實實的人出現在門口。 這個人看著挺年輕,眼神清澈中帶著憂郁。 江于盡側過身讓人進來坐下,給自己和對方倒了杯水。 對面的人喝了口水,放下水杯的時候眼淚就跟著掉了下來。 江于盡被嚇了一跳,喝水的動作一頓,立刻遞上抽紙。 “……” “噗——” 坐在對面的人擦干眼淚,順帶擦了把鼻涕,情緒終于穩定下來,開始自我介紹。 他說他叫趙霖,a大學生,來這里是為了找人調查頭發消失事件。 江于盡喝了口水,一抬眼。 趙霖摘下頭上帽子。 “……” 好大一顆光頭! 燈光打下后這顆頭還反著光,江于盡忍了又忍,這才沒有把剛喝進嘴里的水噗出。 ——也不算完全光,一顆頭上還剩了少許幾根白頭發,算是最后的尊嚴。 趙霖開始傾訴自己的慘痛遭遇。 異常在月初時就已經出現。當時有學生在深夜去去澡堂子,結果莫名在廁所昏倒,第二天早上被人發現的時候還橫在路中間睡得香。對方醒來后表示自己頭發似乎比平時更稀疏了些,但其他人都認為他只是為了給自己掉發找借口,并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幾天后第二個事件就發生了。又有學生半夜去澡堂子,同樣昏倒,唯一不同的是第二天醒來后頭發直接缺了一大塊。 然后他就是第三個出事的學生,醒來后所有頭發……除了僅剩的幾根白頭發,全都不見。 他向校方說過這件事,但是學校領導并不相信,宿舍因為涉及到學生隱私,也沒有安裝監控,他拿不出證據,最終只能放棄走官方道路求助,選擇找民間事務所。 大事務所開價很高,他攢的錢不太夠,他這才一路找到這里。 再次說起傷心事,趙霖鼻子又一紅。在他再次哭出來之前,江于盡問:“還有其他不同尋常的事嗎?” 趙霖安靜了一下,之后說:“還有內褲,我們這層樓之前有幾個人內褲也莫名失蹤?!?/br> 算算時間,好像就是從異常出現的時候一起發生的。 趁著廣告結束之前,他接下了委托。 一杯水喝完,趙霖也很懂禮貌地沒有想再打擾,把帽子戴好正準備離開,結果電視聲音響起: “我和他真的沒關系,你也不是一樣,和她走那么近!” “我只當她是meimei!她之前吃了不少苦,你就不能體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