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廚娘發家記(美食) 第230節
諾果和他母親是被周圍巡視的暗衛發現的。 被抓過來時,諾果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眼神恐懼極了。 直到他抬頭看見了方念真和陸恒! 他激動地想站起身,卻被暗衛壓得死死的。 陸恒下令:“放開他吧,我認得他?!?/br> 諾果向前走了兩步,眼睛里充滿了驚喜和不可置信,嘴里磕磕絆絆地喊著:“真!真!” 方念真笑開了花,“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呀?!?/br> 時間過去了這么久,諾果的個頭卻還是這么矮,身子也還是那么瘦。 陸恒用靳翰語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據手下回稟,此處只發現了這個小男孩和他的母親,并無他人。 兩個人就住在一個漏風的帳篷里。 諾果聽了陸恒的問題,低落極了。 他用靳翰語回答道:“他們不要我們了?!?/br> 陸恒一下子就明白了,諾果的部落應該是是嫌他們是個累贅,逃跑的時候把他們娘倆給丟下了。 “還有些老人,死了?!?/br> 好在諾果偷偷藏了一個帳篷,讓他母親有一個能遮風避雨的地方。 只是孤兒寡母,食物的來源也是個問題,晚上面對著草原上的各種動物。 若不是今日被陸恒的人發現了,只怕也是活不久了。 諾果也不是不懂道理的懵懂孩子,他知道眼前的兩位大人物可以決定他以后的道路。 再加之自己的族人平日里一直欺負他和他娘,現在更是直接拋棄了。 說到底,還不如眼前的大肅人對他好。 他鼓起勇氣,定定地看向陸恒:“我有事情要告訴你?!?/br> …… …… 原來,諾果的部落就是歸屬于二王子的。 在戰事還沒有這么吃緊的時候,二王子自然是愿意帶著每一個自己部落的子民。 諾果依舊是干最臟、最累的活。 因為他年紀小,平日里又表現的呆呆傻傻的,很多人都不怎么防備他。 所以他雖無心收集,但是也探知到了很多消息和秘密。 比如,那些被養著的大肅女探子。 危詩霜自從上次在京城被綁架之后,她就幾次向陸恒請纓,要手刃仇人桂游。 這當然不只是仇恨這么簡單,其實危詩霜根本和桂游就沒這么大的仇。 她考慮更多的就是向陸恒投誠。 只要有瑞王府罩著,那么危家就不會有大危險。 相反,她可以憑此舉徹底坐穩危家家主的位置,再不會有人反對。 其實她也不是沒想過像之前那般,憑自己的色相來勾住陸恒。 但是幾次淺淺的接觸下來,便讓她明白,這人和之前她遇到的人都不大一樣,自己若是敢有輕浮舉動,怕是當場就會斃命。 正好,陸恒此番用得上她。 她一路疾馳到了邊境,又片刻不停地奔赴了靳翰二王子的軍中。 根據情報,“偷”了那個目標女子出來。 危詩霜臉上的“毀容妝”是綁架她的那伙人給畫的,陸恒是一丁點資源都不浪費,能干活的全都拉到前線來干活。 管他是哪方勢力,到了我的手底下就得下力氣干活。 把桂游綁了,卷走他營帳內所有值錢的東西,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帶走。 回到大肅的軍營拷打審問著,那邊還留了人暗中觀察著。 果然,一向熱血上頭就不管不顧的二王子起疑了! - 曾月怡壓著桂游回來稟報,陸恒親自接待了她。 曾月怡也是一身男裝打扮,當初陸恒就聽新云州守城士兵講過了她當時的功績。 雖為女子,但是巾幗不讓須眉,這樣的人才只用來押鏢真是可惜了。 陸恒給了她一只小隊,讓她適應一下在戰場上的感受。 他想提拔她,雖然大肅從來沒有過女將軍,但是不代表以后永遠都不會有。 那么為何不從他這里開始? 桂游跪在地上,眼神無悲無喜。 他已經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憋屈的樣子,起碼得死在亂軍之中吧? 陸恒玩味地看向他:“聽說,你愛慕過方掌柜?” 桂游嗤笑:“呵,王爺到底是要跟我聊國家大事,還是說這些上不得臺面的小事?” “本王想跟你聊什么就聊什么?!?/br> “喜歡又怎么著了,我幾次護她、提醒她,可她沒心,一點兒都不記恩?!?/br> 陸恒的面色冷了下來:“就你,也配喜歡她?或者說,要回報的喜歡,也配叫愛慕?”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11-22 23:49:14~2023-11-23 23:53: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養生小咸魚、不熬夜的小天才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76章 糧草失蹤了 桂游被押著跪在地上抬頭和陸恒對視。 他一臉的倔強:“你又是憑的什么能得她的愛慕?不就是憑你的王爺地位嗎?我最痛恨你們這種以勢壓人的權貴, 出身好了不起嗎?” 桂游的眸子猩紅,他怎么能甘心,又怎么肯甘心! 自從被從外面接回桂家那個混亂的大宅子后, 他隱忍蟄伏了那么久, 受了那么多的屈辱,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做生意、建立人脈。 有了點起色后, 也有了對桂家家主的位置爭上一爭的資格。 桂家老二桂沛不敢做的事,他去做。 危家勢大, 但是京中但凡有點家底的人家,卻都礙于危家家主危詩霜那水性楊花的名聲,沒人想娶她。 他去求娶。 桂游顧不上那些,他卑微地對危詩霜極盡溫柔,那女人也半真半假地答應與他在一起。 為著這件事,桂家其他人沒少嘲笑過他。 “一個私生子, 找了一個浪□□, 日后生下來的孩子指不定是誰的呢哈哈哈?!?/br> 諸如此類的話, 他聽了不少。 每次都是緊握拳頭,咬緊牙關,假裝沒聽見。 現在受屈辱, 算不上什么,他要忍常人不能忍,以后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 本來,他的事已經成了一半了,若是蕭家能成事,那他就是從龍之功! 唯有如此, 他才能徹徹底底地翻身。 誰也不知道, 蕭家看起來最是風流、紈绔不堪的長子蕭明知, 才是那個藏得最深的人。 桂家依附于蕭家,卻始終只能在權利中心的外圍打轉。 可那才能撈多少? 給桂家的官位也都是名頭好,但是實權不大的。 桂游出身低,平日里交朋友便也沒有門檻,市井小販能交得,侯府貴子也交得。 還是桂游通過他經營的那些人脈,逐漸探知了蕭家內部的真相。 蕭家如今真正把控蕭家命脈和指引大局方向的,其實并不是已年老的蕭家家主,而是唯一沒有入朝為官的蕭家嫡子。 表面吊兒郎當,實則城府、謀略極深。 桂游多少年的臥薪嘗膽,小心翼翼,才成為蕭家嫡子手下的最忠實的爪牙。 桂家皆笑他選擇遠走偏遠的新云州。 可他們不知道,也正是因為他牢牢地把握住了這次機會,才成為了蕭家與靳翰的溝通橋梁。 可是,他現在狼狽地被捕了,居然還是在靳翰的大營內被悄無聲息的帶走了,恥辱極了。 之前的種種努力,皆算白費。 陸恒是不知道桂游這么多的心理活動的,他只看見面前男人的不服氣和不甘心。 “你覺得念真是看上了我的權勢?那你愛慕她哪一點呢?” 桂游愣了愣,他是真的被陸恒問住了。 喜歡她什么呢? 當然是她的不服輸、她的干勁兒,還有她的善良、小機靈,和偶爾冒出來的那些新奇的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