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美廚娘 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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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再次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哎,我叫葉雨,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也可以叫我姐?!比~雨說。 江初月:“我叫江初月,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也可以叫我meimei?!?/br> 葉雨覺得江初月這人還挺不錯的,對她胃口,遂,她說道:“你今天做的那個板栗糕挺不錯的,什么時候再來鎮上?我買?!?/br> 江初月眨了眨眼睛,“姐,那板栗糕怎么賣呀?” 葉雨愣了一瞬,我是買東西的人,你是賣東西的人,你問我你的東西怎么賣?我說免費可以嗎? 江初月不好意思,小聲說:“不瞞你說,我原想著今天去黑市打聽打聽行情的?!?/br> 葉雨想了想,有些明白,不過,“你這小姑娘膽子不小啊,黑市那地方是你能去的嗎?” 江初月攤手,“我也不想去,奈何家貧,上有父母,下有小弟,為了活命,我也只能......”頓了一下,她還聳了聳肩,一臉的無奈。 葉雨聽的一愣一愣的,她似乎對眼前的小姑娘有什么誤解??? 說好的乖巧聽話的小meimei呢? 這么貧是怎么回事? 第30章 兩個小姑娘倒是聊的挺投機的, 在衛生院門口分開時,約定好三天后再來鎮上。 葉雨這姑娘還特意囑咐了一句,“你這板栗糕做的味道極好的,反正比供銷社里賣的不知道好吃多少倍, 你到時候記得多帶些來?!?/br> 說完還眨了眨眼睛, 江初月抿著唇, 笑著跟著點頭, 看起來極其的高深莫測。 也不知道明明就是一句囑咐的事兒, 這倆人怎么就整的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 江初月和狗娃回到村子里時, 夕陽漸漸西墜,燦黃的余暉將整個天際暈染的像是一幅油畫, 蕭條的林間小路, 灰黑色的屋頂,間或夾雜著幾座茅草屋, 偶有幾縷裊裊炊煙,將這原本應該只和貧窮落后而掛鉤的鄉間, 生生描摹出“歲月靜好人間煙火”之感。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白皙的臉頰上全是笑意,回家的步子極其輕快。 回到家, 她把狗娃安頓在家里之后, 便去了知青點做晚飯。 一整個下午,沒見到江初月的人, 本就沒什么事兒的李偉明頓時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鉆了進來,絮絮叨叨。 “你下午干嘛去了?”李偉明說。 江初月一邊刷鍋, 頭也不抬的說:“去鎮上了, 我叔叔和嬸嬸不是受傷了嘛?!?/br> “你去看他們了?”李偉明驚訝。 江初月敷衍地點頭,“你可以這么理解?!?/br> 李偉明:“......那我要是不這么理解的話, 你去鎮上做什么了?” 江初月“嘖”了一聲,心想,原來以為李偉明的屬性是二哈,如今怎么有變成“婆婆媽”的趨勢? “我不想告訴你,可以嗎?” 李偉明噎了一下,等著江初月,“可是我想知道?!?/br> 江初月抬起頭,和李偉明對視,“你想知道,我就得告訴你嗎?這是我自己的私事呀,對不對?” 李偉明想了想,“是,你說的很對,可我也有好奇心啊,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今晚會失眠的?!?/br> 江初月無語,沒好氣道:“一,你的好奇心不應該由我來滿足。二,你失不失眠和我有什么關系?!?/br> 話說的極其無情,冷血,不帶絲毫感情。 李偉明覺得自己受傷了,“我以為我們是朋友?!?/br> “就算是朋友,也沒有義務要滿足你的好奇心吧?”江初月覺得心累。 二哈 婆婆媽的結合體,簡直讓人無言無語?。。?! 江初月今晚打算做燜飯。 米洗干凈,將所有的配菜切成小丁,鋪在米飯上面,倒少許醬油,再滴幾滴香油,等吃的時候,那味道,真的會讓人咬掉舌頭。 不過,用大鍋燜飯和后世用電飯鍋燜,還是有區別的。 先煮大米,直至米飯斷生,也就是等它變成了半生半熟的時候,將米飯盛出來,瀝干水。隨即,洗干凈鍋,倒入一葫蘆瓢的干凈水,再用一個細竹條編的很細密的小筐,正好將中心的水全部蓋住。 這個時候,就將已經煮過且瀝干水的米飯貼著鍋底鋪平,再把切好的配菜仔細的鋪在米飯上,最后蓋上鍋蓋,就可以煮了。 這樣煮出來的米飯底部會有一層焦黃且酥酥的鍋巴,很有嚼勁。 江初月洗干凈鍋,把淘洗干凈的大米放進鍋里準備煮的時候,才發現,李偉明已經好一會兒沒說話了,她側頭過去看的時候,只見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沈如歸,正閑適的倚在廚房里的櫥柜旁,看著她干活。 她愣了一下,才開口:“李知青呢?他剛剛不是還在這里嗎?” 沈如歸笑了下,“氣鼓鼓的跑了?!?/br> 江初月抽了抽嘴角,氣鼓鼓?他把自己當小姑娘了?難不成還等著自己去哄他不成? “他走的時候說,如果你今天不哄他,晚飯他不吃了?!鄙蛉鐨w臉上掛著促狹的笑意,“不僅今天不吃,以后都不吃你做的飯了?!?/br> 江初月:“......”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好的吧,他胃口那么好那么大,他不吃,你就能多吃一口了?!?/br> “只多吃一口嗎?”沈如歸說。 江初月:“要不,兩口?” 沈如歸笑,“我以為你會把屬于李偉明的那一份全給我?!?/br> 江初月公事公辦的說:“那不行,畢竟糧食是大家一起的,全部分給你的話,別的知青會有意見的?!?/br> 所以,在你心里,我和其他知青都是一樣的,是嗎? 這句話在沈如歸嘴里繞了一圈,最后也沒說出口,他垂下眼睫,輕笑,覺得自己大概是被李偉明給傳染了。 二哈有毒,大眾誠不欺我。 “你下午去鎮上了?”沈如歸收斂心聲,如常的開口。 江初月“嗯”了一聲,手上不停的切菜,一邊說:“這兩天我教會狗娃叫人了,想著我爸媽這不是在鎮上嘛,就想讓他們聽一聽,開心開心?!?/br> 不知道為什么,江初月下意識的隱瞞了自己去鎮上的真實原因。莫名地,在沈如歸開口問的那一瞬間,她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種名叫心虛的情緒。 可是,她有什么好心虛的?她又為什么要心虛呢?她只是,以后不想,再麻煩沈如歸了呀! 這對彼此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 黑市有風險,她憑什么將風險全部都讓和她非親非故的沈如歸承擔呢? 沈如歸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反正在聽了江初月的這個回答之后,一時沒有說話。 頓時,廚房里只剩下菜刀落在砧板上微微有些鈍的聲音,節奏卻是輕快的。 很快,一旁的盤子里裝滿了三四樣切成小塊的蔬菜,以及,大概只有掌心那么一點點的rou沫。 “我看你把菜都切的很小,晚上是要包餃子吃嗎?”沈如歸突然開口。 “不是?!?/br> 江初月拿著砧板蹲在水缸旁邊,左手扶著砧板,右手拿著葫蘆瓢正準備從鍋里舀水出來,突然手里的葫蘆瓢一下子被人拿走了。 “我來幫你舀水,你來洗?!鄙蛉鐨w一邊彎腰舀水,一邊從盆里把菜刀拿了出來,“你把砧板洗干凈了再洗菜刀?!?/br> 微涼的水從砧板最上面流了下來,沁在她的手上,溫柔的包裹住她的手,隨即又無情的離她而去。 兩人看起來很有默契一般,一個倒水,一個洗砧板和菜刀,整個過程卻沒有說過一句話。 鍋里的香味已經從鍋蓋的邊緣不斷地往外溢,勾的人下意識的咽口水。 江初月把粗一些剛燃了一點的柴禾退了出來,只留了幾根細長的小干柴,火苗小小的,時不時的往上竄一竄,調皮又可愛。 她打開鍋蓋,濃郁的白煙猛然全撲在了她的臉上,前后不過三四秒,氤氳的白色煙霧散的干凈,只在江初月的臉上留下薄薄的一層水汽。 鍋里的菜已經乖巧的睡在米飯上,因為加了醬油的緣故,菜汁和醬油鮮紅的顏色交織在米飯上,已然看不出米飯原本的色澤。 rou沫的油脂和香油濃烈的香味融合在一起,在這個做飯皆水煮的年代,這一鍋燜飯,已然算的上是過節了。 江初月小心翼翼的掀開竹筐,里面的水已經蒸發的只剩下一點點鍋底,她用小湯勺將水舀出去,只一瞬,灶里的小火就已經將中間的鍋底燒干了。 她用鍋鏟,慢慢的將貼著鍋的米飯分離,微微焦的一層鍋巴瞬間露了出來。 原本應該是色澤鮮明,引人食欲的一鍋飯,下一秒,就被江初月無情的用鍋鏟像炒菜一樣,將他們全部攪散了。 看上去,每一粒米飯上都粘著青菜,甚至有一種錯覺,每一粒米飯都還粘著一星半點的rou呢。 她這邊剛一開鍋,知青們就拿著飯盒過來了。 江初月回頭看一眼站在廚房里等吃的知青們,有那么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像極了后世學校食堂里的打飯阿姨。 還是勺子抖一抖,rou片少三塊的那種。 呃......阿姨? 她糾結了好一會兒,勉強勉強,打飯西施大概也許要好聽一些。 也許是心里那一絲如何也說服不了的心虛在作祟,平時做完飯就離開的江初月,竟主動幫沈如歸盛了飯,只幫他一個人盛了飯。 不動聲色的用盛飯的小勺子撈啊撈,穩準狠的給他盛了明顯粘著好些rou沫的米飯。 江初月其實自己也覺得這個行為有點欲蓋彌彰,所以離開時,總顯得有些匆忙,像是受了驚嚇似的。 “咦,初月今天怎么了?平時走的時候還跟咱們打聲招呼呢?” “你不說還沒覺得呢,對啊,她怎么就給沈如歸一個人盛了飯,就跑了?” “估計就是不想給我們盛飯,所以就趕緊跑了吧?!?/br> “你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別扭???” “哎呀,你們少盛一點,那個rou別一下子撈干凈了?!?/br> “rou?你是帶著放大鏡看的?哪里有?” “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是我確定我聞到了rou香?!?/br> 頓時,話題給帶歪了,再沒人去計較為什么江初月只給沈如歸盛了飯就離開了,并且走的時候都沒給他們打招呼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