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梟寵:八零嬌妻太撩人 第27節
她無法眼睜睜看著如花似玉的女孩被畜生毀掉,無法控制的,她上前就準備一腳將那狗東西踹死。 沈戰野及時攔住了她。 他抱著她的腰轉身,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說道:“別在這里動手,人多,影響不好!” 只見周寶根已經扯著女孩兒出了舞廳。 耗子先一步出去,顯然是通知小伙伴兒做好動手的準備,沈戰野牽著蘇云舟緊隨其后,一直跟到幾百米外的小巷子里。 光線黯淡的巷子里,周寶根已經無法按捺住,竟打算在這里圖謀不軌。 而女孩為了保護自己的小妹,即使內心憤怒絕望到極點,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更不敢有一絲反抗。 就在她以為自己今晚逃不掉的時候,一個黑影忽然從背后撲過來。 旋即,一個麻袋從天而降,套在周寶根那肥豬頭一樣的腦袋上。 周寶根開始掙扎謾罵,支支吾吾喊道:“你踏馬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軍區大院的人,沈平津是老子……” 剛提及沈平津的名字,只見耗子已經抬腳,隔著麻袋精準踩在周寶根的嘴上。 “嘴巴真臭!” 耗子一邊罵,一邊對著周寶根拳打腳踢,任由他嚎得像是在殺豬。 沈戰野也擼起了袖子。 “婚禮那天他動你時,我就打算收拾他了,但別人說婚禮上見血不吉利,我這才忍住沒動手,但這仇,我記著!” 他看著蘇云舟說道:“阿舟,我不會讓你被人欺負的,不管是從前現在還是將來,我都豁出這條命保護你!” 光線黯淡,蘇云舟隱沒在黑暗中,無人看到她濕潤的眼眶。 上一世里,欺負我最狠的人就是你!這一世,你豁出命來彌補我也是應該! 只見沈戰野已經拉著在旁邊觀戰的蘇云睿走了過來。 “姐夫,我……我……” 蘇云睿從沒打過架,甚至他有些膽小,看到別人殺雞都覺得害怕。 現在,哪怕周寶根被裝在麻袋里,他也覺得害怕,實在不敢揮拳抬腳。 蘇云舟一把拽住弟弟的衣領,她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開口。 “蘇云睿你給我聽好了,今日你對敵人的心慈手軟,明日敵人就踩在你的尸體上!” 想起上一世弟弟被抑郁癥折磨的樣子,蘇云舟就覺得害怕。 如果非要在傷害別人與傷害自己之間選擇一個,那對不起,她選擇傷害別人! 沈戰野看著蘇云睿說道:“軟弱不止是對你自己不負責,也是對你家人的傷害!持家與治國一樣,你足夠強硬的時候,敵人才不敢侵犯你!” 那邊,耗子打得很盡興,回過神來時,看到蜷縮在角落里,被嚇到不敢動的小女孩,他這才斂起眼中的戾氣。 “小姑娘你別怕,我們才是軍區大院里的人,周寶根是冒充的,你可不能誤會!” 小女孩怯怯看著耗子,半晌忽然起身,從地上撿了塊板磚就要往周寶根腦袋上砸去。 耗子見狀急忙從背后抱住她。 “哎可別,這一磚下去就留下犯罪證據了,來,哥哥教你該怎么打!” 拿走小女孩手中的板磚,耗子用腳點了點周寶根的腹部。 “來,這里狠踢幾腳!” 小女孩看著耗子,在他肯定的眼神中,她像是發瘋般,朝著周寶根那滿是脂肪的腹部狠狠踹了過去。 別看小姑娘瘦弱,但那勁兒是真不小。 周寶根被踹得嗷嗷直叫喚,哪里還有之前在舞廳耀武揚威的勁兒? 蘇云舟看著蘇云睿。 “瞧,這才是一個受害者該有的血性,蘇云睿,你……” 話沒說完,只見蘇云睿已經沖上前,學著那女孩的架勢,對著周寶根一頓拳打腳踢。 像是要發泄這些年遭受的霸凌與委屈,蘇云睿嘶吼著,用盡全力廝打著,眼中似乎有淚涌出來。 周寶根嚎到嗓子都啞了,他不斷求饒,不斷認錯,可沒用了! 因為蘇云舟帶著前世的記憶,因為她很清楚上一世的周寶根都干過什么缺德冒煙的壞事,這一頓毒打根本無法讓他贖罪! 他應該在監獄里蹲到死,用整個人生來贖罪! 眼看差不多了,沈戰野給耗子使了個眼神,只見耗子將那個小女孩拉開。 蘇云睿也在沈戰野的阻止下漸漸恢復冷靜。 他滿頭滿臉的水漬,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在他通紅發狠的眼睛里,蘇云舟看到了男兒血性,瞧,這才是大院子弟該有的眼神! 其實小女孩和蘇云睿的拳打腳踢并不會給周寶根造成什么實質性傷害。 這二人都沒什么經驗,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周寶根最多一點皮rou傷。 沈戰野慢慢走上前,居高臨下看著還在蠕動的麻袋,片刻,他抬腳,朝著周寶根的腹部和大腿狠狠踹了幾腳。 他腳上的鞋子是在戰場上可以當做武器來使用的作戰靴,一腳踢過去,周寶根疼得直抽搐。 “錯了,好漢們我錯了,饒了我,求求你們饒了我!” 周寶根不斷求饒,只見沈戰野俯身問道:“知道為什么找你麻煩嗎?” “知道!我不該冒充大院子弟坑蒙拐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沈戰野不說話,就這么晾著周寶根,讓他越發心慌。 “我不該讓二彪子那伙人欺凌威脅蘇云睿,我明天就去給他道歉!” 然而還是沒有人回應他,甚至有只腳踩在他脖子上,讓他無法呼吸。 死亡的恐懼籠罩著他,在這樣的絕望下,周寶根忍不住哭喊。 “殺人兇手是我媽,與我無關,當年我還是個孩子??!” 第37章 廉者不受嗟來之食 沈戰野不想把事情鬧太大,對周寶根的教訓點到即止。 回家的路上,那個被周寶根欺負的小女孩一直亦步亦趨跟在他們身后。 女孩叫馮希希,今年才剛十八歲,父母早年間身亡,和meimei相依為命。 之所以出現在舞廳,是被周寶根從她干活的餐館里硬拖出來的。 餐館老板是個軟蛋,不敢招惹周寶根這種混混,所以選擇袖手旁觀。 “我爸媽去世那年我才十歲,我本家叔叔說幫我meimei找個好人家,結果竟打算把我妹賣給老光棍……” 馮希希頓了頓輕聲說道:“我帶著我妹跑了,一路扒火車來到廣城,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才把我妹送到學校上學?!?/br> “那你呢?你輟學賺錢供養meimei?” 看著馮希希狀似平靜卻盈滿痛楚的眼神,蘇云舟的心有點疼。 “獨自一人把meimei拉扯大,這些年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馮希希從父母去世那天就知道,哭是天下最沒有用的事。 這些年來,哪怕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罪,她也咬緊牙關不肯哭。 可現在,面前的小jiejie用溫柔疼惜的眼神看著她。 她的手好溫暖啊,輕輕摸著她的頭,讓她恍惚之間像是回到父母還在世的童年。 眼淚不聽話,像是小溪流般涌出來,打濕了她的手背。 她仰頭看著蘇云舟,想要笑著說不辛苦,可心中的委屈泛濫成災,讓她說不出一句話來。 “臥槽,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有這么可憐的人?” 不等蘇云舟開口,耗子已經忍不住了。 他將自己身上的所有家當都掏出來,數了一數只有幾十塊…… “老大,算我借你的!” 伸出手,耗子看著沈戰野說道:“我難得發一回善心,你就成全我唄!” 沈戰野沉默著掏出口袋里的二百塊錢遞給耗子,說道:“不用還了!” 蘇云睿也拿出自己的零花錢,一并放在耗子手上說道:“要是不夠的話,我家里的儲蓄罐還有,趕明兒我都拿出來!” 大炮和二麻子也將自己的家當都貢獻出來。 耗子數了數,三百多塊錢,雖說不算巨款,但也足夠馮希希和meimei撐一段時間了。 “來,meimei,這錢你拿著!” 耗子有些嘴笨,他不會說什么好聽的話,只是一個勁兒將錢往馮希希懷中塞。 “不用,大哥我真不用,我找了好幾份工作,早上四點到八點清掃大街,白天去學校后廚幫忙打雜,下午五點到晚上十點,在飯館端盤子?!?/br> 馮希希笑得很憨厚。 “雖然有些累,但一個月能掙不少錢,足夠我和meimei過日子了,而且我還攢了一點點呢!” 她將耗子遞來的錢還回去,說道:“我爸說廉者不受嗟來之食,比起那些殘疾人,我起碼還有手有腳能干活呢!” 后退幾步,她沖蘇云舟等人鞠了一躬。 “謝謝哥哥和jiejie,我meimei獨自一人在家,我得回去照顧她了!” 小跑幾步,馮希希又回頭看著他們,說道:“外面那些傳言根本不是真的,大院子弟不是壞蛋,你們都是好人!” 目送著馮希希遠去的背影,耗子抬手抹了一把臉。 “我踏馬的……不行老大,我實在不能眼睜睜看著小姑娘吃這種苦,我得幫她!” 沈戰野牽著蘇云舟的手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