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cao陳弦歌,蠟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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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不辭最后還是和陳弦歌出去吃飯了,喻無聲越想越憤怒,擔心破綠茶在李不辭面前說自己的壞話。 于是精心喬裝打扮偽裝了一下就跟了出去。 假發,墨鏡,黑色口罩。 喻無聲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裝扮其實很顯眼,大街上沒人會這么穿。 但是他就是覺得這么最穩妥,所以鎮定而憤怒地一路跟著李不辭,在內心不斷想著待會兒如果聽到情敵說壞話應該用什么樣的狀態去面對。 在路上喻無聲還是會時不時回想到李不辭說的話。 “你別去送人頭了,武力值和智力值差距都太大,既要面對神一樣的對手,又要面對豬一樣的隊友,啊我說的是你自己。 去了就是送人頭,陳弦歌看見你絕對露頭就秒,你還是茍活吧?!?/br> 陳弦歌非常有紳士風度給李不辭用公筷夾了一筷子菜。 今天下午一起去迪士尼嗎,然后可以在酒店住,就不用忙著趕回去了,明天還有一天假期,如果你想做作業看書也可以拿著書到酒店繼續。 喻無聲捏緊了筷子:這個人就是居心不良,我就知道。幸好我跟著出來了不然不知道他要怎么勾引小辭寶寶, 可以。李不辭說。 喻無聲頓時心碎。 不要啊……小辭寶寶,不要和壞男人出去。 他肯定想騙你cao他。 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玩點有意思的。 陳弦歌說。 比如?李不辭挑眉。 陳弦歌神秘的笑笑,把手機調整到一個頁面,推到李不辭地面前少。 蠟油,小皮鞭,情趣用品 李不辭仔細觀察了一下,眼睛里涌現出興味。 挺不錯的,不過用在誰的身上?你的?我的? 當然是我。陳弦歌笑。 怎么會用在你的身上。 那就好。李不辭也彎了眉眼。心里說了一句算你識相。 敢說用在我身上立馬把你踹飛,有多遠踹多遠。 雖然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什么,但是看到李不辭滿意的表情,喻無聲就渾身不舒服。 這個綠茶肯定說了什么花言巧語騙小辭小辭才會曉得這么開心笑的。 小辭,不要看他看我,我會說更多好聽話讓你開心的,你不要相信他,我會做得更好的,他的jiba也肯定沒我的好用。 我保證。 這邊喻無聲內心還在翻江倒海,那邊李不辭和陳弦歌已經吃完東西準備去迪士尼了。 李不辭不是,喻無聲見勢不妙迅速跟上,準備去看看他們干什么。 他的內心給自己的跟蹤偷窺行為找了非常合理的借口,只是為了防止李不辭上當受騙而已。 他們玩什么喻無聲就緊隨其后玩什么。一直到日落西山,眼看陳弦歌要帶李不辭去那個迪士尼的內部酒店,不是,喻無聲簡直急得腳底冒火,但是又沒有辦法去攔。 他慌得原地打轉,兩瓣大腦一半在說不行不行千萬不能讓李不辭發現我跟蹤她,她最討厭別人管她,如果被發現一定會立刻甩了我的。 另一半說,這個賤人賤人賤人陳弦歌,怎么敢的他怎么敢帶我的寶寶去開。房,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和小辭寶寶睡覺。 很明顯,前者的后果比后者要巨大太多,相比起來喻無聲根本不敢跟上去阻止他們,他只好呆呆的坐在酒店的大堂里,盼著他們只是去上去稍微休息一會兒就下來了。 可是這一等就是一整夜 陳弦歌打開定好的房間,他購買的物品早就被放在了門內。他先去洗澡,李不辭坐在桌前擺弄那些陳弦歌購買的小玩意兒。 等到陳弦歌一身水汽從浴室出來看到的就是那個誰李不辭坐在桌子面前擺弄低溫蠟燭。 情趣用品,李不辭點燃了蠟燭,試探性往自己手上滴了一下。 剛開始有一種刺痛,很輕微,像是螞蟻夾了一下,并沒有灼燒的感覺,過后有點癢癢的,蠟油滴落的痕跡會凝固在皮膚上,變成一道蜿蜒的曲線 李不辭確認這個東西不會對人體造成切實的傷害后,就看向了陳弦歌的方向 他的頭發還在滴水,這個場景,這個房間,這個臉。 這張和喻無聲極為相似的臉。 讓李不辭不由自主想到了第一次和喻無聲開房的時候,他似乎也是這樣,不過沒有陳弦歌的從容 當時的喻無聲眼睛里面透露著緊張,也沒有陳弦歌這幅穩重的看著老謀深算年輕神棍的樣子。 他有什么都會寫在臉上。 而這個人昨天晚上剛剛和他睡過。 因此給李不辭帶來了一些恍惚。 不過她很快就回神了,體驗當下比較重要。 她直直朝喻無聲不是陳弦歌走過去,手里端著燃燒的低溫蠟燭。 陳弦歌向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門板上,退無可退。 李不辭的手也侵略進了一次性浴衣內,把脆弱的浴衣領口扯開了極大的縫隙。 低溫蠟燭順著脖頸被滴下,陳弦歌發出一聲悶哼 不是痛,只是刺激,突然,和不習慣。 一只黑色的情趣手銬套上了陳弦歌的右手,李不辭拉住另一端把他帶到床頭邊,將陳弦歌鎖在了床上。把他推倒,使陳弦歌整個人倒在柔軟的床榻里。 然后坐上了陳弦歌的胸口,開始對著腹肌滴蠟油 左手揉捏陳弦歌的yinjing和睪丸,右手在有節奏的將蠟油滴落。 陳弦歌的yinjing很快就在李不辭的手里勃起跳動,昭示陳弦歌被挑動的性欲。 李不辭看著那根立起來的東西不是很滿意,他伸手扇了兩下陳弦歌的性器,背后的陳弦歌倒吸一口涼氣,疼痛從下身傳遞到了大腦。 李不辭的語氣帶著不屑。 “真是賤吊,這么快就勃起了?!?/br> 陳弦歌贊同,“對,賤rou只對小辭勃起,想要小辭cao他?!?/br> 李不辭轉身,把陳弦歌戴了避孕套的yinjing夾在臀縫里上下taonong,但是就是不放進去。 yinjing在這樣的攻略下根本挺不了多久,彈跳著想要找到正確的歸巢。 李不辭手上的蠟油還在滴,她云淡風輕開口,一點也不在意她已經快把陳弦歌挑逗到退無可退。 “想要嗎?” ”想,小辭,放我進去吧,快要壞掉了……“ 陳弦歌喘息道。 他并沒有怎么用力掙扎,可是因為極限的忍耐肌rou緊繃,還是引起了手銬上的鈴鐺叮鈴作響 整個房間里都是鈴鐺躍動額聲音。 ”好啊,可以讓你進來,猜猜我在寫什么一把,猜對了就答應你?!?/br> 李不辭手上動作不停,她是這場游戲的主人公,有絕對的話語權。 陳弦歌只能答應。 他屏息凝神嗯體會來自李不辭那里的刺痛的詭異走向。 好像是個很復雜的字,寫了好久。 終于,陳弦歌艱難辨認出來。 “是sao?!?/br> 他回答。 “恭喜,答對了哦?!?/br> 話音未落李不辭就把硬挺的性器吞了進去,一口氣到底。 他們一起哼了出來,陳弦歌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淚,滑進黑色的鬢發中。 “小辭……好喜歡你……”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