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才不是歌伎 第54節
安曉繼續說:“演唱會門票在履行合同分成后,節目組將把剩余部分捐給本地環境保護協會,南島是個很美麗的地方,歡迎大家多多來游玩!” 現場響起一片掌聲,鏡頭突然對準了向晚。 安曉壞笑著問:“向晚,作為flora的大哥,你對這次安排有什么想法?” 向晚沒有防備,實話實說道:“我在想,到時是要唱完兩張專輯的歌嗎?” 他過于坦誠,彈幕都刷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向隊:完了,一張mini一張正式好像撐不起來?!?/br> 【能看見你們已經很開心了,好期待線下見面啊?!?/br> 【我做夢都想聽現場!什么時候放票啊啊啊啊??!】 【可以來點別的舞臺,三人組兩人組都行!】 【我可以點一個雙rapper嗎?】 【話說樹樹現在是混入主唱隊列了嗎?能不能讓他自己唱一首啊?!?/br> 【前面的,單人舞臺似乎不太可能,別忘了還有前輩哦?!?/br> 【能聽到宋老師唱歌好激動,他很多年沒舉辦這種演唱會了!】 【我mama超喜歡青姐,準備帶她去看,啊啊啊啊瘋狂期待!】 【哈哈哈哈哈,我更想看看何赟能搞出什么幺蛾子來?!?/br> 【何赟:裝死中,勿cue?!?/br> 鏡頭轉開后,鐘可欣給他們發了份歌單,上面是暫定的演唱會曲目。 顧鳴赫一看就興奮了:“居然有cypher!” 莊澤野也笑道:“哇哦,向隊和南之也要說唱?” 向晚連忙說:“我沒試過這種,能不能改成歌曲串燒???” “不能,你必須說唱?!鳖欨Q赫從背后勒住他脖子,鬧成一團。 鐘可欣笑著轉向溫辭述:“你沒問題的吧?” 林南之正發愁,順口說:“他當然沒問題,野哥嘴把嘴教的能有什么問題?!?/br> 一個不留神,把網上的評論給說出來了。 空氣安靜了幾秒,大家異口同聲地起哄,莊澤野抬手就要揍人,林南之連忙躲到顧鳴赫身后。 溫辭述低下頭,耳根和脖子都紅彤彤的。 現代人開起玩笑來真是——口沒遮攔。 莊澤野見他不說話,轉移話題道:“說實話,這段cypher如果唱好現場絕對炸,我建議后面大家多跟臺下互動?!?/br> 顧鳴赫打了個響指:“那是,到時候鐵定大型蹦迪現場,不過填詞有點夠嗆?!?/br> 向晚只得認命:“那我們先寫,寫好拿給你們幫忙改?” 鐘可欣說:“只能這樣了,也可以發給老師看看,讓他幫忙修改?!?/br> 節目組給的準備時間只有四天,時間緊任務重,大家很快便開始了工作。 這幾天不用每時每刻直播,但節目組會安排攝影老師跟隨拍攝一些素材,用來發布會員視頻或者vlog,還會隨機進行后采。 回到專門準備的練習室,眾人才發現莊澤野沒跟上來。 向晚:“阿野去哪兒了?” 顧鳴赫說:“他好像有點事,讓我們先開始?!?/br> 拍攝區外,莊澤野和常勛走到沒有攝像機的角落。 他插著兜,表情很是不耐煩:“找我干嘛?” 剛剛直播結束后,常勛便讓他出去一下,說是有重要的事說。 礙于何赟跟他說這家伙昨天想“非禮”他,莊澤野勉為其難打算聽聽他要搞什么名堂。 常勛說:“你好像對我敵意很大,為什么?” 莊澤野懶得裝:“老子煩你還他媽需要理由?” 輿——奚——鄭——禮—— 他出口成臟的毫不避諱,儼然沒把對方放在眼里。 常勛接二連三碰壁,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冷笑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不待見我無非是因為溫辭述?!?/br> 莊澤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承認也沒否認。 常勛望向他,直截了當地說:“你喜歡他,是不是?” 他暗自握緊了口袋里的手機,眼看對方的眼神瞬間變得幽深起來,頓時心臟狂跳,感到一陣興奮——他果然猜對了。 然而莊澤野盯了他幾秒,露出荒唐的表情:“你腦子進水了?傻逼吧你?!?/br> 常勛:“……” 莊澤野像看路邊垃圾一樣看著他,手心朝上勾了勾手指:“口袋里的東西,是你自己拿出來,還是我幫你扔?” 常勛登時面色通紅,心情沉到谷底,只得拿出手機。 還沒等他cao作,莊澤野直接兩根手指捏住手機殼,抬手丟到了樓下,下面傳來碎裂的聲音。 常勛快氣死了:“你!” 莊澤野無所謂地說:“去找我經紀人報銷?!?/br> 他哂笑:“我奉勸你手段高明點,就這智商,怎么釣到金主的?!?/br> 說完,轉身就走。 常勛氣得微微發抖,完全沒想到他這么油鹽不進。 他不甘心地說:“你不想知道溫辭述喜歡誰嗎?我告訴你,他一直以來都喜歡我!” 莊澤野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 練習室里已經扔了一堆廢紙,大家七零八落地席地寫歌。 莊澤野消失大半天,回來的時候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顧鳴赫說:“哥們兒,去哪里了,快來幫他們看看,我一個人搞不過來?!?/br> 他徑直將溫辭述手上的抽出來丟過去:“喏,這個交給你了?!?/br> 莊澤野看了眼那張寫得密密麻麻的紙,又扔還給他。 “你看吧?!彼叩脚赃?,開始看其他歌詞。 顧鳴赫睜大眼睛:“你搞什么飛機?” 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覷,溫辭述也很疑惑。 從他進門開始,就沒再主動說話。 練習室里難得有些安靜,顧鳴赫和林南之交換眼神,大家都感覺氣氛不太對。 一整個下午,莊澤野都顯得異常沉默,就連來拍攝的時候都安靜得一言不發,連鐘可欣都看出他有情緒。 等到下班,他心情不好的事已經傳遍了練習室。 中途誰去找他說話,包括溫辭述,都被不咸不淡地擋了回去。 吃飯時顧鳴赫還在和向晚討論,他是不是跟溫辭述吵架了,否則一天都這么沉默也太不正常了。 晚上莊澤野走的很早,早早回到房間,早早洗完澡躺下,枕邊放著手機。 溫辭述不解了一天,進門走過去問:“你怎么了?” 莊澤野抬起頭,臉上沒有任何別扭的樣子,他一手枕著腦袋,另一只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先別問,過來躺會兒?!闭Z氣很溫和。 溫辭述更奇怪了:“到底什么情況,你從出去回來后就很不對勁?!?/br> 莊澤野嘆道:“沒辦法,只有這樣才能讓某些人相信,我在生你的氣?!?/br> “什么?” “躺下說?!?/br> “不躺?!?/br> 他起身拽了把溫辭述,將他推倒在床上,因為動作原因順勢單膝跪在了他身邊,溫辭述沒有任何反抗,仰視著眨了眨眼。 莊澤野問:“你相信我嗎?” 溫辭述沒什么猶豫地點頭:“相信?!?/br> “那就先別問,因為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閉眼睡覺,一會兒叫你?!?/br> 說完,他似乎意識到這樣的姿勢不妥,抽回手躺了回去。 溫辭述閉上眼睛說:“你沒不高興就好?!?/br> 莊澤野本只是不能確定,不想提前給他希望,聞言心尖卻顫了顫,他一直在思索這件事,然而溫辭述真正在意的是他心情好壞。 他側頭看過去,溫辭述已經聽話地睡覺,心里好像更放不下了。 凌晨一點多時,手機屏幕亮了起來。 莊澤野看完消息,輕輕搖醒溫辭述:“起來,跟我去個地方?!?/br> 溫辭述揉揉眼睛:“嗯?” 他沒多說什么,拉著溫辭述走出去。 他們住在酒店第三層,走廊上空無一人,地面鋪著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沒有一點聲音。 溫辭述被他一路牽著,迷迷糊糊地忘記問要去哪里,反正莊澤野也不會把他賣了,他便妥協地跟在后面。 走到頂樓的露臺處,莊澤野停下腳步靠近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