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朋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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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彧攬過她的腰,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有些急切地吻上她的唇。 秦意涵剛從浴室里出來,不知道是被熱氣蒸的,還是被陳彧勾起了情欲,她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紅暈,呼吸也漸漸急促。 唇舌纏綿之際,她的浴袍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褪到腰際,滑到了毛茸茸的地毯上。 兩人擁吻著躺到床上,女人纖細白嫩的手順著他的喉結往下游走,緊致的腹肌,性感的人魚線,每一寸都讓她上癮。 陳彧撫過她的下頜,拇指在她紅潤的唇上摩擦,因為逆著光,神色看得并不清楚。 “怎么了?”她此刻的語氣柔得能化成水。 “……以前……從來沒聽你提過他?!彼行﹦e扭地埋在她的頸窩,溫熱的氣息撒在她的鎖骨上。 “誰?”她明知故問。 她總是這樣,在他小心翼翼試探的時候以無所謂甚至是挑逗的姿態來應付他。在他沉迷她的溫柔之時,讓他清晰地意識到離她的距離還很遠。 可他不得不承認,即便如此,她也能夠輕易地cao控著他的情緒。 “……喬佑霖?!彼曇舻统?,意料之中的三個字飄進她耳朵里。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只是朋友……我把他當作弟弟而已?!彼劾锒褲M了笑意,好似在證明他無端的妒意只是他自己想多了。 “……” “以前沒提過,是因為很久沒跟他聯系了?!彼托牡亟忉屩?,貼在他耳邊輕聲低語,“別醋了,酸味都快溢出整個房子了?!?/br> 她深知耳朵是他的敏感地帶,便刻意貼在耳廓說話,又移到耳垂,貝齒輕輕咬著軟rou,陳彧的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像滴血一樣紅。 她有心哄人,又恰到好處地示好,自然將積壓在陳彧心里的那點郁氣給散了。 他帶有薄繭的大手移到她的私處,隔著薄薄的布料打圈揉捏,花xue分泌的yin水很快洇濕了一小塊布料。 女人纖細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閉著眼享受著陳彧有些強勢的索吻,難耐的呻吟都被盡數堵了回去。 視線一片黑暗,身體就變得更為敏感。陳彧溫熱的舌舔過她顫巍巍立起來的rutou,粗糙的手揉捏著乳rou,又繞著那點粉紅打圈,指縫夾著凸起的乳粒,按壓拉扯。舔舐很快轉為吮吸,好像真能從她的rutou里吸出奶似的。 她覺得自己被這樣又痛又爽的快感折磨得越發空虛,身下的花xue泛濫得不成樣子,yin水順著腿縫流了出來。 “這么快就出這么多水?”陳彧刻意把在她花xue作亂的手放到她面前,修長的手指上滿是透明的、粘稠的愛液,“想要嗎?” “想……” “想要誰?” “你……” 秦意涵覺得自己或許更偏愛床上的他,比平日少了些偽裝,多了幾分坦率和性感,讓她更有興趣去了解他,占有他。 思緒發散之際,男人一個深頂讓她驚叫出聲,粗長脹大的yinjing幾乎全都入了體內,那一瞬的痛感讓她頭皮發麻,但是很快,男人熟練地開始九淺一深地抽插,痛感被性愛的快感所取代。 他將她的雙腿分開纏上他精瘦的腰,撈著她的腰,方便每一次進入都能插得更加深。 “叫我的名字?!彼统恋纳ひ魥A雜著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在耳邊響起。 “陳…陳彧……”她在細碎的呻吟中難得吐出了兩個清晰的字。 可顯然,陳彧似乎對此并不滿意。他加大了頂弄的力度,每一次都在她敏感處研磨過去,停留得卻并不久,像是刻意吊著她。 她扭著纖腰,就像蛇一樣,攀上他的手腕和腰際,控訴著自己的欲求不滿。 “再叫?!标悘獕褐鴜uhuo,將她的雙手輕易束縛住。 “…陳彧……陳彧……”她被他磨得眼角都閃著些淚花,不斷脹大的性器把內壁的褶皺一寸寸地撐開,每次深入都像快要頂開zigong口一樣。 他俯下身看著她布滿情欲的臉龐,細碎的發絲粘在額前,她整個身子都因為自己的每一次cao弄被頂得發顫,喉間不住地溢出呻吟。他加速抽插了幾十下,兩人同時攀上了高潮。 她仰躺在床上,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男人已經拆開了新的避孕套,給自己重新硬起來的性器套上了套子。 她直接被他撈起來翻過身,以跪趴的姿勢背對著他。借著高潮分泌的愛液,他徑直從后插了進來,她被頂得不斷往前靠,卻又被他一手箍著腰往他性器上壓。 后入的姿勢入得比剛才更深,她的腰很快失了力往下塌,這反而合了他的意,粗大的性器每一次的抽插,兩瓣被cao得泛紅的yinchun都會外翻又合攏,好似在欲拒還迎。 她掙扎著抓住床尾的羅馬柱,想借力往前一點,被男人蠻橫地拖了回去,她求饒似的呻吟也于事無補。 恥骨撞擊著臀rou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格外明顯,交合之處都被搗出了白沫。 高潮讓她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控地開始顫抖。陳彧傾下身,伸手揉捏著她的乳rou,在她放松之際又加大力度深頂,碩大的guitou碾過G點,頂開了zigong口。 她的呻吟立刻變了調,對這樣的深入感到恐懼,內壁開始收緊,夾得他險些失守。 可有足夠多的yin水潤滑,讓他得以繼續深入,頂開zigong口。不過十幾下,她就尖叫著xiele身,床單濕了一大片…… 陳彧似乎還是不知足,變著不同的體位cao弄著她的花xue。她最后的記憶停留在陳彧抱著她去浴室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