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似你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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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星露反問宋螢:“你外放干什么?” 宋螢:“我又不知道她會來這,而且我剛剛在洗手啊?!?/br> 沈韞寧原本只是抱著看戲的心態,沒想到她倆吵著吵著,竟然認真了,逐漸上升到人身攻擊。 宋螢:“我討厭那個耳機的顏色?!?/br> 代星露:“我之前送你的時候你不是說喜歡那個耳機嗎?” 宋螢:“我喜歡的是那個牌子的耳機,不是粉色的耳機,你自己喜歡粉色,別總強迫我也要喜歡,搞得我粉絲送了我一大堆粉色的禮物,我都要吐了?!?/br> 沈韞寧靜靜地聽著,心想道:果然是塑料小姐妹。 她斂起眼中的情緒,說:“你表達你的喜歡,何必拉踩別人?!?/br> 她不太喜歡這種行為,包括在欣賞畫作的時候也是。 很多人總是會通過批評別人的方式,來捧高自己的品味,標榜自己的高級。 美丑沒有對錯,審美還是審丑,只是內心對于世界的反應。 - 下午的錄制,明顯不如早上活躍。 主持人有些奇怪,好像氣氛有點點不對。 畫面很快進行到沈韞寧打乒乓球那一段。 宋螢總是似有似無地捧殺她:“原來韞寧球技這么好啊,難怪早上和高俊不相上下?!?/br> 沈韞寧:“業余水平?!?/br> 主持人附和道:“我看網上說,真正的高手都藏在了公園里,奧運冠軍都不一定打得贏,是不是高???” 高?。骸肮?,我們真的有碰到很厲害的?!?/br> 畫面繼續,沈韞寧在公園里,有阿姨走過來問她是不是明星。 沈韞寧大言不慚道:“可能因為我是我們區的區花,所以您看著眼熟?!?/br> “你是哪個小區的?” “東八區?!?/br> “什么八?外地的吧,唉太可惜了,我還想把我兒子介紹給你?!卑⒁踢z憾地搖搖頭。 她確實是外地的,沈韞寧笑道:“外地怎么了,阿姨您地域歧視???” “不是的呀,你要是外地的嫁到百川市來,一年都回不了家幾趟,你父母會想嘞?!?/br> “為什么一定要女方嫁過來,男方也可以過去吶?!?/br> “那誰家都想多見見自己的孩子,現在是21世紀,是講男女平等的嘞。找距離近的,這樣兩邊家庭都公平?!?/br> 仔細一想,裴宴安除了出差,好像和她在東黎市的時間更多一些。 看來她要多勸告裴宴安回百川市。 一切為了平等。 主持人按了暫停,問道:“剛剛你說的什么區花?” 宋螢嗤笑,搶先說道:“東八區區花?!?/br> “是有什么說法嗎?”主持人問。 “沒什么開個玩笑,因為我們國家位于東八區?!?/br> “噢,原來是這個意思,我剛剛還在想東八區是哪個很出名的小區嗎。那就希望你能帶著電影沖向國際,去更大的舞臺?!?/br> 場外的胡藍一次又一次地抬頭看向拍攝棚里。 下了節目之后,胡藍憂心忡忡地走過來:“你也真是不避諱,一張小嘴也不怕得罪人,什么都說?!?/br> “懟人在私下就好了,怎么還擺在臺面上,一點不怕惡剪啊你?!?/br> “還能把我說的黑剪成白不成?” 沈韞寧沒有什么參加綜藝的經驗,此時還沒意識到綜藝為了熱度的可怕之處。 - 眾人差不多時間離開,一出去就看見宋螢的男朋友在外面等候。 他手捧鮮花,斜倚著車身,見她們出來,朝這個方向揮揮手。 也不知道是他為了炫車,還是她為了炫人。 一切都顯得那么刻意又高調。 “原來大家都有靠山?!眴桃煌蝗挥行┬奶鬯?,孤身一個在娛圈打拼。 除了有錢,家里一點事業上的支持都沒有。 看來有錢也未必有用。 沈韞寧提問道:“靠山山倒的下一句是什么?!?/br> 喬一:“靠人人跑?” “這不就是了?!鄙蝽y寧滿意地點點頭。 因為現在是棚內錄制,不需要去酒店了,剛好裴宴安去了東黎市,家里只有她自己。 沈韞寧到家時發現,出來給自己開門的是完全沒見過的傭人。 走進家里,空氣中也多了幾分陌生的氣息。 才幾天沒回,變樣了? 總不能走錯吧,這些個黑漆漆的性冷淡風,應該不會有第二家了。 別墅管家還是之前送餐的那位,他走上前來問候道:“歡迎太太回來?!?/br> 沈韞寧將手里的包放下,問:“之前的傭人們呢?” “被先生辭退了?!?/br> “為什么?”沈韞寧不解為什么如此突然。 管家畢恭畢敬地回答:“先生沒說,他只告訴我來了新人?!?/br> 夜漸深,喉間干干的,沈韞寧被渴醒了。 欲下樓喝水,行至一樓她聽見靠近門側有輕微聲響。 這么晚了會是什么聲音,裴宴安回來了還是家里進賊了? 雖然前者可能性更大,但她還是不想掉以輕心,沈韞寧停住手里的動作,觀察四周是否有可以防身的東西。 不過這會實在口渴,她無聲地將水飲盡,拿上身側臺子上擺放的一個花瓶,悄悄蹲下。 沈韞寧有些懊惱沒帶著手機。 忽地頭頂燈光驟亮,她的身影無從藏匿。 “你抱著花瓶干什么?”裴宴安清冷的聲音帶了些疲憊。 他的黑色襯衣上有幾分褶皺,周身帶著剛歸來的冷氣。 沈韞寧心里松了一口氣,不是賊就好。 她隨口解釋道:“我,夢游了?!?/br> “你還會夢游?”裴宴安輕哂,調侃道,“夢中抱起了家里最貴的古董?!?/br> 這玩意最貴? 沈韞寧視線瞥向手里的花瓶,略顯破舊的瓶身上邊濃郁的顏料有些褪色,瓶口還缺了一點。 “多少?” “一億?!?/br> 沈韞寧默默將其放了回去。 不值。 她的心里只有這一個想法。 再次看向裴宴安的時候,目光中帶了些看冤大頭的意味。 “你是明天走嗎?”她問道。 最近總是不見他,不是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裴宴安:? 他不是剛回家嗎,又要趕他走。 四周萬籟無聲,沈韞寧一身鵝黃色的真絲睡衣,綢緞般地質感襯著干凈的小臉更顯清麗之色。 由于她先前的一些較大動作,導致衣服有些凌亂,胸前松松垮垮的弧度遮不住細膩嫩白的飽滿。 裴宴安摘下眼鏡,雙眼皮弧線薄薄的,下邊的瞳仁染上幾分幽深,滿是繾綣。 他將眼鏡放在一處,熄滅了燈。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將她抱起。 掙扎之際,耳邊他的聲音低沉暗啞。 “明天不走?!?/br> 潛在含義是,今夜也不走。 臥室的柔軟的大床想下塌陷,裴宴安的手掌游過山川丘巒,指腹劃過她嬌嫩的肌膚,黑暗中,急促的呼吸混在一起。 他的掌心輕輕研磨,手上的動作變得慢條斯理,不重不輕的力道一點點蠶食她的意志。 身上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沈韞寧感覺腦袋是暈暈沉沉的,她快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虛幻的夢境。 紅潤的臉頰嫵媚動人,眼尾被浸潤的濕紅清晰可見。 月光透過臥室的紗簾,滿地銀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