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小區的貓和狗都是我的網友 第10節
書迷正在閱讀:在撕X綜藝和漂亮jiejie們貼貼、溫柔野骨、在夏夜熙攘之前、無人似你、烏云天(包養,1v1)、偏執的他[現代女尊]、暗戀(1v1男暗戀女)、穿書年代,女配攜科技以身許國、汴京春色、重生后,鳳凰男變首富寵妻無度
柳朔揚了揚下巴,對許椰說道:“喏,霍大好人今天也在向美女們散發魅力?!?/br> 霍書言看見熟悉的越野車,十分自然地拉開前排車門正要上車,就和后排幾乎快趴在副駕駛座椅上的許椰對上了目光。 他原本有些因懶散而松垮的身體一下挺直,片刻后移開目光。 “surprise!”柳朔雙手作撒花狀,笑得像一只狐貍,“前排的腳墊壞了,坐后面去吧,我的好人兄弟~” 霍書言瞟了發癲的柳朔一眼,“這又是什么嶄新的稱呼?” 柳朔沒有回答,轉過頭對許椰做了個口型:“這是我們的秘密?!?/br> 霍書言打開另一邊車門坐上車,禮貌地點頭問好:“學姐晚上好?!?/br> 許椰被柳朔那句“好人”逗得有點想笑,她壓住快飛上天的嘴角,正色道:“好……嗯,霍學弟晚上好?!?/br> 霍書言上車后車里變得安靜起來,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 許椰目視前方,余光瘋狂地偷瞄坐得很是端正的霍書言,企圖發現他身上的蛛絲馬跡,再順其自然地揭開他的管理員身份。 霍書言也目視著前方,保持著雙手放在膝蓋上的標準小學生坐姿。 柳朔在后視鏡看了倆人一眼,忍俊不禁笑出聲,問道:“你倆在我車上罰站呢?” “哦不,罰坐,還是連坐?” 后排的兩人聞言,默契十足地同時將一只胳膊支在車窗上,柳朔的眉頭挑了挑,吹了一個聽起來并不顯得輕浮的口哨。 在氣氛又要變得尷尬時,霍書言接了個電話,聽他說話的語氣,像是他的輔導員或者導師。 其他兩人默契地沒有出聲,許椰打開手機,悄悄打開貓狗聯盟,打算繼續進行還未完成的大業。 只要她努力,總能刷到星期五之前的帖。 然而之前鎖屏的那一刻,這該死的后臺回光返照一樣自動清空,等許椰再次打開,頁面上顯示的全部都是最新發帖。 她之前刷半天刷了個寂寞。 許椰崩潰地一頭撞在副駕駛座上,柳朔被驚了一下,抽空轉頭看了她一眼,小聲問道:“怎么了?” 許椰深吸一口氣,生無可戀地坐直,也小聲回應道:“沒事……” 也沒什么大事,只不過是刷帖未半而中道崩殂罷了。 她打起精神,本要繼續往下翻,目光卻停留在了最新的帖子上。 【誰來救救我,我快要淹死了……咕嚕咕嚕咕?!驮凇緡9緡!^門口的……咕嚕咕?!?/br> 許椰:?? 她的目光被滿屏的“咕嚕咕?!蔽?,她以為這帖子是惡搞,等點進去看到其它網友的回復時,她才意識到帖主應該是真的出事了。 【2l:小區門口的哪?!把話說清楚,我帶我家jiejie來救你!】 【3l:樓主還在嗎??】 所以其實貓貓狗狗發帖不需要打字,而是語音輸入?這滿屏的“咕嚕咕?!贝碇髟谒锇l出的聲音? 許椰緊張地又刷了一會回復,帖主又冒頭了一次便再度消失。 【8l:下……咕嚕咕?!取緡9緡!?/br> 許椰捕捉到第一個字,也許它是掉進了下水道里。 霍書言的電話還沒打完,柳朔又在專心致志地開車。 她猶豫了一會,說道:“柳朔,能開得稍微快一點點嗎?有點急事?!?/br> 霍書言聽著電話,往這邊看了一眼。 柳朔雖然不知道許椰為什么突然這么要求,但他看到許椰有些焦急的表情后,還是將油門往下踩了踩。 直到快開到小區門口時,霍書言的視線停留在一處路燈下,開口道:“停車?!?/br> 作者有話說: 戴維:拼搏百日,我要去kpl任打野位。 感謝在2023-08-15 20:37:15~2023-08-16 20:39: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年少且閉月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禾 4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章 你就是管理員吧? ◎你們三個?。?!◎ 許椰刷著帖子的手霎時停了下來,她目光掃向霍書言,霍書言仍舊保持著面向窗外的姿勢。 他的坐姿十分端正,許椰只能看見他的半張臉以及毛茸茸的后腦殼。 柳朔不明所以,但還是按他所說把車停在了那個路燈旁。 許椰本打算向柳朔提出把車停在小區門口,再請他們兩個一起找找那只掉到水里的狗,最后再揪出霍書言的管理員身份,多么完美的計劃。 只是不知道霍書言為什么突然要求停車,萬一他有什么急事,她一個人找狗可能有點費勁。 柳朔調了調后視鏡,回過頭有些歉意地對許椰道:“不好意思啊,本來想把你送到小區門口的?!?/br> 許椰再次向柳朔道了謝,打開車門,四處張望哪里有下水道。 霍書言下了車,卻并沒有走遠。他的視線駐足在路燈下的井蓋上,“這里面有動物的聲音?!?/br> 許椰看向那個被蓋得嚴嚴實實的井蓋,心中一跳,首先想到的是霍書言是不是刷到了那個帖子。 但他一路上都在接老師的電話,根本沒有看手機。 他那邊的車窗開著,離人行道旁的井蓋很近,許椰只能聽到其它車掠過時劃開空氣的聲音。 如果霍書言真的聽到井蓋里的聲音,這聽力未免也太好了些。 許椰壓下心頭的疑惑,跟著他們走了過去。 井蓋上寫著“上水”兩個字,柳朔身體重心朝后,一只腳在上面輕輕踩了踩。 井蓋巋然不動,他又使了點勁,終于隨著他腳尖的動作,井蓋微微下翻開了個口。 遮住井口的防墜網已經不見了,從許椰和霍書言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里面的水中有一小坨不明生物正在蛄蛹。 霍書言蹲了下去,順著那點開口掀起井蓋,把它保持在立起狀態。 在路燈的亮光下,水里正撲騰著一團小小的黃色身影。 那是只黃色的小狗,體型偏小,rou卻不少,圓嘟嘟的像個rou團子。 井和里面的水都不深,對于這種體型的小狗來說還是勉強了點,井身沒有可以下爪的地方,它就這么浮浮沉沉地在水中掙扎著。 晚上靠近小區門口的地方依舊熱鬧,這處井蓋被前邊停的車擋住,幾乎沒什么人注意到這邊。 即使有人路過,也不會被井蓋里發出的聲音吸引。 柳朔只看了一眼就跑去車里,他拿來一條打了個碗口那么大結的繩子,霍書言和許椰一人一邊抓著井蓋,讓柳朔把繩子從井口吊了下去。 許椰摸到井蓋時又偷偷看了一眼霍書言。 這井蓋很重,霍書言剛才好像是單手把它翻上來的,就像早餐店賣煎餅的大爺掄著電餅鐺給煎餅翻面那么簡單。 這種印著“上水”字樣的井道接的是自來水管道,一般里面沒有水,設置井蓋只是為了方便檢修。 就像這個井口,大概是管道漏水了。 水中的小黃狗聽到上面的聲音,靈性十足地往繩圈那游,柳朔也不斷調整著繩子的位置。 兩只前爪往圈里伸了半天都伸不進去,最終它張開嘴咬住繩子,黑又亮的小眼睛期待地看著井邊的三顆腦袋。 這只狗身體是暗黃色,耳朵耷拉,額頭飽滿,長得還挺可愛的,許椰總覺得這狗長得有些眼熟。 她姥姥家以前養過一只中華田園犬,俗稱“土狗”,小時候差不多也長這樣。 這種狗長大后外形會更趨近于狼,嘴部變得尖短,尾巴和耳朵上翹,她姥姥經常說狗子長大了,沒小時候那么萌了。 柳朔將繩子緩緩往上拉,以免速度過快把狗給晃下去,許椰緊張地屏住呼吸,怕自己呼一口氣就把狗給吹下去了。 但畢竟這么小的狗咬合力有限,在水里又泡了這么久,靠近井口時它體力不支,嗚咽一聲松開了口。 霍書言速度極快地捏住它的前腿,柳朔也反應過來,連忙從另一邊托起,防止它的腿部被拉傷。 看到它終于安全了,許椰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差點把自己憋死。 小狗被拎了上來放在井蓋旁邊的地面上,它站起來跑到稍遠點的地方,抖了抖身上的水珠。 狗好像沒有什么大事,三個人合力慢慢將井蓋往下放。 就在這時,馬路對面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男聲:“你們三個!對!就是井蓋旁邊的那三個!擱那兒干哈呢?” 許椰被這聲暴喝嚇得差點松手,搬著井蓋的三人不約而同轉頭看向穿著城管制服的大哥。 大哥停好車,摸著腰間的警棍和對講器往這邊一路小跑。 他后面跟著幾個年輕些的城管,每個人臉上都是“現在的人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在小區門口偷井蓋”的震撼。 三個人大晚上的蹲在偏僻的井蓋旁邊圍成一圈,每個人都伸出雙手奮力地扳著井蓋,旁邊還放著個粗粗的麻繩,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等大哥走近些看清了他們的樣貌,臉上的震撼中夾雜著一言難盡的無語:“你們仨年紀輕輕搞啥不好?” 明明隨便單拎一個出來都能靠臉吃飯,卻非要去偷井蓋,這大概就是他家小孩打游戲時常說的聚是一坨屎,散是滿天星吧。 尤其是氣質恬靜、背著個小挎包的許椰,細胳膊細腿的還努力地抬著井蓋,他總算明白交警大隊的小哥說抓到個長得跟林黛玉似的女人邊飆車邊唱歌是什么心情了。 井蓋被慢慢放下,嚴絲合縫地卡在井口繼續濫竽充數著。 許椰率先站了起來,起得有點猛,她眼前一黑,目光渙散地指著還蹲在地上的霍書言說道:“大哥你誤會了,這狗掉井里了,我們剛把它撈上來?!?/br> 許椰指人為狗指得十分理直氣壯,大哥很是糾結地端詳著霍書言,柳朔嘴角一抽,伸手輕輕揪著許椰的袖子矯正了一下她指的方向。 她沒發現自己指錯了狗,霍書言也不生氣,嘴角小幅度彎了彎。 城管大哥看一眼濕漉漉的小狗,再看看許椰,最后看看那根有明顯咬痕的繩子,警棍往回收了收,覺得這個畫風才符合三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是嗎……” 另一個女性城管也跑了過來,她和柳朔對上目光時“哎呦”了一聲,原本警惕的神情放松下來,“張哥,這不是旁邊寵物店的小柳嗎?放心吧,他們不可能偷井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