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微H
慕悅沒讀過書,只聽過大人們嘴里念出來的有一句沒一句的臟話,就比如這句“cao”,盛氣凌人的,感覺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她被嚇了下,身子也跟著抖,兩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男人寬闊的背看去,不知道自己的動作該不該進行下去。 周野不算是多有分寸的男人,比如,他擼管的時候只背對著,也不壓抑喉嚨里的低吼,準備把渾濁的jingye射到墻上。 她都能看見。 可他也不算是全無理智的禽獸,就比如,他要她身子還得算年齡,看她身體還要欲蓋彌彰地裹被子。慫,沒膽量。 她不張嘴告警局去,誰知道他犯罪。 慕悅縮在角落里,看著他整個人像張弓一樣崩得緊緊的,而后反復滑弦,滑一下震一下,震到那摩挲的聲音不絕于耳,感覺手掌都要磨禿嚕皮了,他才到達頂端。 果真射了半墻,濃黃色,帶著腥臭。 不會是一個正常女孩會喜歡的東西。但女孩光著身子窩在角落,一直盯著它們看。 那東西總有一天會射進她的身體,她對此感到麻木。畢竟她們都跟她講,女人生來就是吃那些東西的,否則下面為什么要生道口。 周野射完頭腦清醒了,覺得rou欲索然無味,又想自己今天有些癲,對著孩子臉面上過意不去,微微發了紅,不知道該和她說什么話,所以用餐巾紙擦完墻上的痕跡后,準備到柜子里拿換洗的衣服去公共澡堂沖洗。 誰知道過去了好幾分鐘,她還不記得穿衣服,看起來像是沒被滿足一樣,叫他生了疑惑。 “怎么,你真想要?”男人說話不客氣,“老子就想睡個矜持點的。丫頭,你既然跟了老子就得聽老子的話,裝也得給我裝出來?!?/br> “那種穿的好看漂亮,渾身制服,干凈得皮膚發會白的女學生,你見過沒?” 慕悅很少離開雞窩,更沒見過和她差不多大的同齡人,什么女學生,她更是不知道。所以望著他茫然地搖頭。 周野閉了閉眼睛,丟下手里的換洗衣物,沖了上來,伸手把被子摁住不讓她的春光泄露出來,而后伸出右手,往她的腿間摸去。 她沒動,像個啞巴一樣盯著他。 “女學生就是……我要親你,你就躲,扇我巴掌;我要摸你你就踹,蹬腿總會了;我要掀你裙子,你就摁住了衣服不讓我看;要是真摸到地方了,就喊‘救命’懂不懂?” 女孩的雙腿大開,還沒將他話聽完,男人的手就摸到了她的yinchun。又涼又滑,正能解他的火。誰知道周野真有這毅力,說是不碰就是不碰,偏了偏,掐住了她右側大腿內的嫩rou,狠狠地掐痛了,掐得她木訥的身體也跟著動,抿唇收緊了大腿。 才只是動了腿,也不魯莽地踢他,跟他玩兒呢。 周野發了狠,張嘴就要去吻,濕漉漉的,要把她的小嘴吃進去。她還是不躲,想著什么都聽他指揮。嘿!這丫頭不愧是雞窩長大的,那些正經姑娘明白的是一點兒也不會。 他沉著臉,伸手把她的臉推向一遍,最后在她肩頭上落了吻,重申,“那我換句話。只要你十六歲之前給人玩過了,就收拾東西老老實實哪兒來哪兒去。懂?這么愛給人玩就讓他們cao你去,我只要裝貞烈的好姑娘?!?/br> 慕悅半懂不懂,什么好姑娘壞姑娘,在以rou欲為法則的世界里,給睡就是好姑娘,不給睡就是壞姑娘。 但對方已經發話了,再勾引他就滾,哪兒能這么不知趣,“臟,你在的地方又臟又臭的,我變不成白白凈凈的姑娘?!?/br> 這話把他氣笑了,這丫頭蹬鼻子上臉的。 “老子就住這種地方,覺得臟自己擦干凈,覺得難受就自己洗?!敝芤罢f完放開了她,走的時候又揭開被子看她rou嫩處有沒有給自己掐壞。 沒有。只是紅了一大片,花心還是嬌艷欲滴的,都出了水。 慕悅想起他剛才說的話,伸手把被子壓合,又把腳縮回去,“有熱水么,我想洗澡?!?/br> 農民工都是洗冷的,男人身強力壯用不完的力氣,根本洗不來熱水澡。他剛想因為麻煩拒絕,就看見慕悅一雙水靈的眼睛。 那是女學生沒被煙塵侵染的眼神。 別看她嘴上說的、手上做的都過分成熟,可她不一定明白這些話的真實含義。就比如侍奉男人這件事,她就想得很單純,她覺得睡覺是流通貨幣,交合能賺到錢。 不愿意留在窯子就是覺得她們做得太痛,跟著周野就會輕松很多。 “我給你打水,你自己躲著洗,別出去?!彼f完拿上換洗衣服往外走。 男人覺得把她一個人留在這里不安全,所以給了她兩條麻繩叫她把柜子跟其他家具綁住,不給那些老男人趁虛而入的機會,最后簡單沖了下涼后,花了好幾十給她配了個暖水壺和大塑料盆。 彼時女孩兒已經穿上了衣服,安安靜靜地吃完了涼透的炒飯,坐在床塌上。 “諾,自己洗,洗干凈點?!敝芤鞍褨|西放下,又裝模作樣的收拾東西。 她看了眼不大不小的盆,兌上從洗手臺放出來的冷水,就散開了頭發赤裸著坐了進去。 慕悅個子太小了,黃豆芽,營養不良,干癟干癟的,坐在盆里也不覺得擠。她動作也勤快,抓著一個塑料杯就往自己身上澆水,一捧一捧的,再聽他的話,把身上不干凈的地方都仔細搓了好幾遍,直到搓不下臟東西,通體泛紅為止。 —— 洗完澡的時候,他躺在床上玩手機玩到快睡著。慕悅端著水盆把一盆泥水倒進洗手臺,又認真仔細地打量了下她的新家。 說實話除了男人味,一切都比在雞窩里好。 雞窩里黑白顛倒,那些女人只在上午回來睡覺。雞窩里有幾個阿姨跟著客人打炮時染上了毒癮,腿上已經生瘡。雞窩里的每個人都有灰暗的過去和看不見的未來。 周野給她的感覺不一樣。 “周野?”她光著腳爬上床的時候輕聲喊了喊他,又有些吃力地把他的手搬開,“我睡里面?” 男人被吵醒,不算開心,皺著眉看了她一眼,翻了身往外去,回答道,“嗯……我六點就要去上班了?!?/br> 她趁著黑勾唇笑,又問,“你家里沒給你娶老婆么?” 這小屁孩,屁話真多。 周野揚起手準備嚇唬她,要她別那么多事早點睡,但是手抬到一半覺得自己吃飽了撐的,扭回去答,“窮得響叮當,娶個屁老婆?!?/br> “那我給你當老婆怎么樣?”慕悅用手撐著腦袋看他,說了一些玩笑話。 “……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丟回雞窩?!?/br> 生氣了。這不是女學生應該說的話。女孩晃著腦袋,思索女學生會說什么話,“我才不給你當老婆呢,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對味了?;卮鹚闹挥心腥顺脸恋暮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