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佛堂交歡(H)
走在路上,才始覺香客之盛。 來祭祀高禖神的人比她想象中多上好多,然最麻煩的事不是擠著走路,而是要面對一個個對著她跪拜行禮的百姓。 巫祝的樣貌普通人無法窺見,但是她今日主持了一場幾乎全山人都參與了的祈福典禮,大家都認出了她的裝扮。 無奈于自己華麗的一身,沒有其他衣服可換,又不能在外面脫掉衣物,虞千綾只能在重重的注目禮下艱難前進。 雖然走在身旁的虞清遠替她分走了許多火力,但是一路上她也違心收下了不少祝福。 行至半路,虞千綾終于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暗暗戳了戳不在狀態的虞清遠,她提議道:“要不我們走個后門,用點小技法過去吧?!?/br> 搖了搖被她拔下來的虞美人花釵,虞千綾告訴他只要她念出咒語,這支花釵就會直接把兩人送到高禖廟。 “二哥,你意下如何?” 虞清遠打起精神擠出一抹笑意,點頭回應了她的提議,“阿綾要想如何便如何吧?!?/br> 得了虞清遠的同意,虞千綾也不再猶豫,神秘的咒語從她的口中流出,手指輕觸花簪,眨眼間,兩人就消失在原地。 再回神時,她已經出現在了高禖寺廟之中,然而轉身尋找虞清遠的身影,他卻莫名不見了。 寺廟清幽,與在外看到的情況不符,她高聲喊著虞清遠的名字,可是除了回音,什么都沒有聽到。 鼎盛的香火在頭頂上凝結成云,可是進入寺廟的那些人不知為何猶如人間蒸發,一個人影都沒在此處尋到。 明明是充滿人氣的一個寺廟在此時卻宛如一個空廟,她不合時宜的開始恐懼起來。 前幾日夢見的恐怖長街還時不時驚擾著她,虞千綾覺得自己是有點招靈體質在身上的,因為她同樣感受到了一種陰暗的氛圍。 頭頂上傳來強烈的窺探感,她抬頭望天,值得安慰的是她沒有在這里看到夢中的血月,但是她見到了一只停在屋頂的紅眼玄鳥。 玄鳥抬著下巴俯視著她,見到她抬眼看它,忽然間它以一種高傲的姿態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沒有了奇怪生物的窺探,她憋著的氣一股腦xiele出來,雙腿有些發軟,她一個踉蹌坐到了柱腳的蓮臺之上。 蓮臺花瓣凸起,從外觀上看可謂精美絕倫,可外人所不知的是它的蓮心藏著一道機關,而虞千綾作為氣運之子,她的手好巧不巧正按在那蓮心之上。 手下的凸起漸漸下沉,當她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時,開啟的機關已經不受她的控制。 冰涼的石板一寸寸挪開,虞千綾以一種無法逃離的姿態落入了寺廟的地底。 一陣強烈的失重感過后,虞千綾睜開眼睛,然后她看到了足以銘記一生的荒唐畫面。 莊嚴的佛堂之中,數不勝數的男男女女正在裸身交歡。 他們正對著高大的高禖女神,男子站于女子身后,將各自的高挺的性器插入女子的xue中,女子則分開腿雙手捧著自己的小腹,模仿高禖神懷孕的模樣,用最直接的方式回饋神靈對他們的祝福。 佛堂之中此起彼伏響動著男女的吟叫低吼,伴隨著濃郁的yin靡氣息,虞千綾在看了一眼后就忍不住背過身去。 她緊緊捂住自己的耳朵,閉上眼睛開始默念祈年傳給她的清心訣: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 微風漸起,波瀾不驚; 幽篁獨坐,長嘯鳴琴; 禪寂入定,毒龍遁形; 我心無竅,天道酬勤; 我義凜然,鬼魅皆驚; ...... 念著念著,她猛然洶涌的情欲在清心訣的作用下漸漸平息,可是rou體的欲望卻在某雙大手的撫摸下火熱燃起。 虞千綾閉著眼睛,可是她依舊清晰地感受到此時自己的身后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男人極具壓迫感,他輕輕一攏,便將她的身體容納在懷中。 他俯身貼著她的脖頸,將下巴靠在了她的肩膀之上,同時又捏住了她的下巴,將手指強勢地塞入了她的口中。 兩根修長的手指夾住了她的舌頭,迫使她再不能發出任何有意義的音節。 虞千綾害怕地扭身掙扎,牙齒也開始用力,試圖通過這種方式逃離男人的掌控??墒撬缦伒牧Φ栏緬昝摬婚_男人,即使尖銳的牙齒咬破了他的指節,可是對方根本受不影響,反而更加惡劣在她的口腔中翻動起來。 她背對著眾人被反手壓在墻壁之上,男人徒手撕開了她的衣領,像野獸巡視自己的領地一樣分辨著她身上的氣息。 密密麻麻的吻在白皙的脖頸上落下,她身上的衣物也被男人全部剝光,華貴的衣裙在轉瞬間成為了碎片,破布一般被仍在地上。 陰風流轉,她裸露的皮膚也感受到陣陣涼意。 虞千綾后知后覺意識到此時的她也如佛堂中那些女人一樣被剝了個精光,極致的羞恥與害怕讓她不由顫抖起來。 水霧彌漫上她的眼瞳,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反抗身后之人的鉗制,但是對方身型如鐵,不僅沒有被她推動分毫,反而她越是反抗越是被他擁得更緊,也愈加.......興奮。 他一邊垂首肆意吻著她的肩頭,另外空余的兩只雙手從她的脖頸一路向下,愛撫過她的胸乳、小腹、最終沒入了下半身的隱秘之地。 yinchun被對方修長的手指分開,沒入rou縫,找到最中心那顆花核,粗糙的指腹毫無章法地搓動著它,不消一會兒,不爭氣的軟xue便吐出一包yin水。 身體情動得厲害,可是她心中的憤恨感更深。身后之人的硬物已經抵在了她的腰臀之上,灼熱硬挺,蓄勢待發,可是她不想莫名委身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下。 頭上的花釵晃出凌亂的聲響,當在假意攀附在男人肩膀之時,她的手臂猛然翻轉,飛快拔出頭上的簪子將尖銳的那一頭對準了男人的胸膛,手臂用力,發簪扎入血rou。 悶沉的聲音從對方喉中傳來,她拔出簪子,感到到guntang的鮮血噴灑在她的臉上。 血腥味蓋住了原先的yin靡之氣,混合上佛堂中原有的香火味,在這偏僻昏暗的一角,發酵出難以形容的詭秘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