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你給她吃了什么
ethan看著從樓梯上下來的男人,嘴角揚著魚兒上鉤的笑,只聽他十分欠揍地挑明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下來呢?!?/br> 當封紳錯開視線盲區,看清那個端端正正位于沙發旁的女人,原來是只穿著暴露的情趣內衣跪在地毯上后。 他的拳頭頓時硬了,他加快下樓梯的步子,脫掉他身上的外套就往女人身上披,把她從地毯上撈起后,將之護在身后,又推搡了一把坐在沙發的ethan。 站在身前的封紳嗅到了不淡的酒氣,沖上他腦海的可能就是這個狗男人趁著舒心憂喝多了,意識不清醒,在誘騙她配合,所以他不客氣地質問,“你知道這是我家吧,你這樣非法闖入合適么?”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的兩人,卻對彼此帶著不同程度的敵視。 可能兩人都從舒心憂口中聽到過對方的名字,從只言片語的日常中摸索出了對方的訊息。 被他推動栽倒在沙發上的男人,聽出了封紳話中的促狹,卻不惱,而是將手撐在扶手上,坐直了身子,直視男人的眼眸,“是么?是她邀請的我?!?/br> 他這句無異于挑釁的話,把封紳氣得牙根發疼,沒了辯駁的理直氣壯。 看他吃啞巴虧,ethan很是雀躍和得意,善心大發地對這個屋子的主人表達他的歉意,“這樣的話我是有點冒昧了,這樣,我送你個禮物吧?!?/br> “把她今晚送你,當作我冒昧的賠罪如何?”他的語氣十分誠懇,如果說不是送一個人,而是送的一件昂貴禮物,他的這個賠罪態度真的讓人挑不出錯。 封紳氣極了,所以在他說完賠罪禮后,懵了一瞬,當看到ethan側著的頭視線是看向他的身后,他才明了,ethan說的“她”指的是舒心憂。 什么意思?要把舒心憂當成禮物送給自己? 他以為他是誰?舒心憂又不是他的所有物,他哪里來的自信,妄想掌控她的歸屬權? 頓時,他暴跳如雷,又往前站了站,身形完全擋住ethan的視線,不屑地開口:“我需要你送?她本來就是我的,倒是你,在她眼里你可是對她很好的人,趁她喝酒就藏不住你的齷齪了?本性暴露了?” ethan臉上仍掛著紳士溫和的笑意,絲毫不把他的指責和嘲諷放在心里,反倒保持著一貫的緩慢語速,詳細同他講述眼下的情況,“那你呢?想在她面前表演是個正人君子?如果我說她不會記得,你的演戲沒有意義呢?” 果然,他這話剛落,全程都做出防御狀的封紳,怔愣一瞬,將頭往后轉,去看乖巧站在他身后的舒心憂。 他仔細端詳舒心憂的狀態,才發現,女人一臉麻木,眼神沒有聚焦,對于自己穿著讓男人血脈噴張的情趣內衣站在兩個男人面前的事,也沒有表現出一丁點兒的難為情或者害羞。 這不對勁,舒心憂并不是這么開放的性子。 封紳將目光轉投ethan,眼眸半閉,靜待他給出答案。 作為被譽稱為“電影社會學家”的他,所拍的電影就是專研各種人性所反應的現實社會議題,從個人到整體的大環境,從人性的堅韌閃光到脆弱的陰暗面,他拍過不知凡幾。 他知道封紳是學心理學的,但是說到人性的揣摩這點,他覺得自己不遑多讓。 至少,在情緒的外泄和掌控上,他就覺得封紳實在修煉不到位,藏不住自己的情緒,還有點兒容易破防。 見封紳如此不成氣候,他整個人放松下來,搖著頭感嘆,口中嘖嘖,“如果她清醒肯定會為你的行為感動,但可惜,你的正義并不會被她知悉,如果是這樣,你確定還要做這個好人嗎!你這是演給誰看呢?” “該死的?!狈饧澮е蟛垩?,雙眼氣得猩紅,雙手抱拳,壓著指關節,發出咔咔的聲響,一副要和眼前頤指氣使的男人干架的架勢。 也不知是替不知情的女人再一次識人不清而感到不值,還是因為這段時間一直珍視的女人被一頭野狗拱了而憤怒。 明知封紳此刻惱羞成怒,可ethan卻繼續激怒他,似乎一點不怕那拳頭要落在他的身上。 或者他并不把眼前這個對他來說有些“瘦弱”的男人放在眼里。 “怎么,想打架?要為她出頭?可是她領你的情么?憤怒?憤怒什么,憤怒她被我這么玩弄,還是憤怒她不會這樣對你?又或者你覺得為她出頭這是正確答案?心里想要,但是還是要演出來對她的尊重和愛護?” 封紳被他戳中心思,頓時啞口無言。 ethan嗤笑,笑他和自己一樣都是道貌岸然的人,“壞人都讓我做了,你還很勉強?我們都是男人,就沒必要裝了吧?承認吧,如果她對你這么重要,在你心里地位真的很高,那從一開始就不會有我得手的機會,近了說,從我進門開始你就該下逐客令,而不是假惺惺地給她一件衣服,再出言數落我的不是?!?/br> ethan邊說邊從沙發上起身,繞過堵路的封紳,將披在她身上的礙眼外套丟掉,伸出手指,勾了一點涂在她身上的奶油,點在女人的唇上。 下令道:“張嘴,含住,舔干凈?!?/br> 女人接收到她的指令后,張開了桃粉色的唇瓣,將男人的手指納入口中,用舌頭卷著手指,一點點將奶油吃干凈。 “呵呵,你看她多乖,只知道聽話,像極為了性愛而生,不過我還是喜歡看她囂張的樣子,這乖巧順從沒什么意思啊?!?/br> 令人忍無可忍的話剛說完,轉折就來了,ethan對怒極的男人拋出了他無法拒絕的橄欖枝,“不過,我怕我一走,她就忍不住上馬路上找人滿足了,所以你幫幫她?你不想享受她么?” “……”封紳臉上露出詫異,卻說不出拒絕的話,要知道沒開葷還好,他還能不考慮性事,但是自從去年開過一次葷,他都自己打了多少次飛機了,有時候早上睡醒都是夢遺。 他早就想要和她發生點什么了,要不是為了想要攻心為上,他會忍耐這么久? 就在他懊惱自己錯失的機會時,ethan從女人的嘴里抽出手指,把女人往封紳的方向推了推,開口道:“去吧,姑娘,替他解開礙事的衣服,再好好伺候你的新主人,讓他享受到快樂?!?/br> 女人對他說的話十分聽從,上前兩步,就要去扒拉封紳的牛仔褲的扣子。 封紳桎梏住女人的手腕,不讓她解開,朝ethan的方向,不死心地怒視,“你給她吃了什么?!?/br> ethan聳了聳肩頭,也走上前,手搭在她裸露的鎖骨上,將鎖骨里還剩的奶油抹開,給皮膚覆了一層白,口中用無所謂的態度道:“也就是一些新研發的藥,正好試試藥效,你看,她多乖啊,溫順得都像一只小羊羔?!?/br> 被握住手腕的舒心憂,沒能做到ethan所說的取悅封紳,被制止的她將茫然又無辜的雙眸望向ethan,然后扁著嘴委委屈屈地對他告狀封紳的不配合,“他不讓我解衣服?!?/br> ethan擺出憐惜她被拒的模樣,替她出謀劃策,“怎么?你的新主人不要你嘛?不肯讓你脫他的衣服?那怎么辦呢?那不如babe脫自己的,讓他自己來索???” “好?!迸怂坪跏锹犨M去了,覺得有道理,也可能是完全在聽從男人的吩咐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