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主人的手指(h)
guitou膨大之后狀如傘菌,江羚素喜菌子的口感,不禁也想要嘗嘗手中這頂蘑菇什么滋味。 行為已比意識先行一步,她剛俯下身就聽見陸放之驚異的喘息。 他沒設想會被女人用舌尖試探那兒,軟膩得過分,比手心的溫度更高,也更濕滑,差點沒讓勾走了魂。 可比起享受,他更快的反應是,幸好認真沐浴過了。 幾乎是下意識還要去阻攔江羚,他始終不曾肖想過女人的嘴唇來替代yinchun,不愿讓她直面陰部的腥氣,在性愛中也許會出現的難堪和反胃。 然而要出口的話全成了呻吟,因壓抑而變形的哼喘,雄性的本能不許他制止女人。 江羚的唇本就薄,裹住guitou成了O型,一徑往下,竟也努力含住了大半莖身,置身女人濕熱的口腔,快感竟不輸陰xue。 她往返含吮,舌頭勾舔得輕挑,與其說是在討好主人的小狗,陸放之覺得她更像是挑釁,他快要被她逼瘋,恨不得一把攥起她的后頸捅進她的喉嚨。 快感堆聚在神經末梢,陸放之按著江羚的肩,脖頸漲成通紅,被情欲燒遍大半張臉,只可惜黑色里什么也看不見。 江羚能感覺他輕微的痙攣,崩壞的呼吸,受鼓舞般愈舔愈努力,甚至有種奇妙的認知,自己才是那個掌控著他身體的主人——思及此,她重重地一吮。 “呃啊……” 腰眼一酥,陸放之急急后退,汩汩白濁決堤似的噴涌,他怕嗆著江羚。 等目光再次聚焦,才看見斑斑點點濺了她一身,他抬手想要擦江羚的臉,卻見她極快地將舌一卷,嘴角就揚起狡黠,那滴精斑叫她咽了去。 要命,她是吸食元氣的精怪? 江羚仍在笑,“主人為什么不喂到我的嘴里?好吝嗇?!?/br> 陸放之隔著那方緞料撫她的雙眼,“真見不得你貪心?!?/br> “有什么關系,無論是上面這張嘴,還是下面這一張,吃了主人的jingye都不會懷孕的?!苯缱ブ懛胖氖滞律頊?,極熱切地懇求著,“主人也快可憐可憐下面這張嘴吧,她哭了好久了?!?/br> 果真是滿手的yin淚。 對啊,她怎么可能會懷孕,她要永遠當個頑劣的孩子,她不愛小孩,陸放之也不愛,很多年前他們一致認定新生是一種不幸,切斷輸精管的手術,甚至是江羚陪他做的,故而后來這場假戲婚姻某種意義上也多了層保障,哪怕如今真做,和陸放之做也是最最安全的。 陸放之溫厚的掌在她大腿根處徘徊,“家里已經有你這樣高需求的孩子,再多一個,我們要怎么照顧得來?” 他的手只肯在外圍點火煽風,遲遲不來體恤饑腸轆轆的要害,江羚得不到滿足,就要用自己的手去安慰,不妨腿根處忽然吃痛,是陸放之收緊虎口使了暗勁掐她,以示主人的不滿。 手只好訕訕地垂下。 “幫幫我……主人……”因為渴望,她的嗓音變得黏糊。 陸放之覺得她成了一顆軟糯的丸子,如果從中間掰開來,還會流出融化的芝士。 “怎么幫你?說清楚?!彼哪粗冈谕怅幍倪吘売昧θ喟?,明知故問。 “想要……主人的手指……” “要手指做什么?” “求您……用手指……插進我的xiaoxue——??!” 陸放之的食指在她剛說出xiaoxue這個詞時就應聲捅了進去,將她的尾音扭轉成驚呼。 那是女人的幽xue嗎,那根本是一汪泉眼,他的手指被澆透、被淹沒。 但更多的是被裹緊,被圍困。 花徑空虛了太久,早就不間歇地抽搐著,終于得到主人的饋贈,xuerou便像活過來了似的拼命收縮,死死纏絞這根手指。 陸放之想要動一下指節,都覺得艱難。 他笑道:“一根手指,就夠了嗎?” 當然不夠,江羚搖著頭,可她的花心現在敏感得要命,越想放松,卻繃得越緊。 好容易緩過勁,陸放之又擠進去一指,他想女人實在神奇,這兒明明吞進過更粗長的男根,怎么只是塞兩根手指,也還是格外感到緊窒。 得幫她好好擴張一下。 否則怎么忍心cao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