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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的刺痛讓頭腦瞬間清明,唐心疼得在心里暗罵。 路江北在性事上有病,且還病得不輕。 除了身上其他地方隨意留下的紅印,肩上的這處痕跡永遠鮮明常駐。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側,那小塊軟rou被叼起含在唇間,在濕滑舌頭下抵住舔舐,完全沾上所有者的氣味后,上下牙關咬合,印下私人標記。 征服欲作祟。 男人的征服欲常常面向女人。 低等男人使用暴力、恐嚇,中等男人喜歡道德約束或思想控制,高等男人宣揚學識和氣度。 路江北這樣的天之驕子,征服欲反而更類似于原始獸性。 他不在乎你心之所向,也不太看重所謂的情感歸屬,甚至未曾過問你是否有深愛之人。 他只會在追捕獵物之前確保目標干凈、完好,然后一擊即中,從此在為之劃好的牢籠內,僅供自己一人享用。直到膩味,看上下一個更鮮嫩有趣的目標。 可怕的不是男人本性,而是他同時擁有資本和權力。 對疼痛的感知并沒有停留多久,就被xiaoxue里性器的飛快抽插攝去心神。 高潮來得突然又迅猛,唐心幾乎是毫無抵抗之力地被推上頂峰。 被壓制得連扭動都不能,只能無比清醒地感覺到一波比一波猛烈的快感潮水般向她涌來,從下體沿著尾椎骨一路蔓延至大腦神經,然后將她兜頭淹沒。 恍惚中仍能清晰感受到身體里每一下結結實實的搗弄,和大腿內側濺上的微燙液體。 伏在身上的路江北似頭餓狼,依舊是毫不停頓地cao弄。 系著黑色綁帶的雪白大腿往上推,兩條纖細小腿被抗至肩頭,女孩的玲瓏身軀被男人整個攏住鎖在身下,壓下所有掙扎。 嬌軟哭音被掩蓋在交合聲中,只有顫得厲害的因過緊勒出的綿軟腿rou,昭示著延續未止的高潮。 當耳邊只聽得到低聲抽泣,路江北終于從頸間抬起頭,放松了對身下人的禁錮,滿意地看著再次覆上后加深的印記。 新鮮齒印與過去那個完美重合,留下一圈紫紅的點狀斑跡,在光滑白皙的肩膀上鮮艷動人。 高潮中的甬道又熱又滑,完全是無意識的規律收縮,大股熱流從花心深處溢上來,水潤潤地包裹住yinjing,在抽插間隙打得胯下一片水淋。 得到奇異滿足感的男人收起獠牙,復又低頭吻上方才弄痛她的地方,拿舌尖撫慰吮吸出來的深紅。 唐心被刻意延長的高潮搞得頭腦空白,好一會兒才從昏沉中恢復知覺。 未見半分疲軟的性器硬戳戳地埋在腿心,不知疲憊地在她身體里進出,臀rou被撞得發麻。 路江北抓著她的手向下摸去,觸及的那根沾滿黏膩花液,水光淋漓地從她身下滑出小半截,堅挺粗碩,帶著guntang溫度。 “嗚......” 唐心激靈得手一哆嗦,隨即聽到一聲悶笑,然后又眼睜著看著已撐開到極致的xue口把手里的roubang緩緩吃進去。 兩人身下都是她流出的液體,劇烈收縮的xiaoxue依然不受控制地咬緊。 感受到的指尖熱氣仿佛吹在她的臉頰,唐心滿臉通紅。 “怎么還不好意思?” 路江北盯著她的眼神赤裸,慢條斯理的頂弄讓每一點聲響好似無限放慢,清晰無比地回蕩在房間,無法逃避。 “每次都搞濕床單,阿姨怎么想,嗯?” 唐心簡直快羞得想要鉆到床底。 路江北總是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身體的情動,太多的證據也讓她無力否認。 剛才撫摸過的手指上還沾著她自己的體液,黏連著為她提醒。 可是又不是她一個人搞的。 “是你弄的......”唐心忍不住強撐著辯駁。 “嗯?我怎么弄的?”路江北的氣息擾得她耳邊一陣癢意,低沉嗓音悅耳性感,說出來的話卻下流得很,“那這是誰的水?” 青蔥玉指抹上晶瑩液體,一手圈不住他的東西,下面那張更脆弱敏感的小嘴卻將他盡根吞下,xue口緊緊纏住,汁液泛濫。 眼見著小巧的鼻頭一皺,路江北被唐心委屈地瞪了一眼。 他長呼了口氣,又重重頂了幾下后抽出。 被長時間插入的肥嫩花瓣一時閉合不上,顫顫地張著個小口,極其yin蕩地一開一合,堵在深處的水液沒了roubang的阻擋,從xue口潺潺流出。 小小陰蒂腫脹得可憐又可愛,像顆晶瑩剔透的紅石榴籽,拿guitou抵住輕輕碾壓幾下,還在大口喘息的人就發出細長嗚咽,小腹不住地抽顫,隨后xue口“咕”地冒出股yin液。 路江北看得眼睛發直,隨手拉了個枕頭過來讓唐心跪著趴好,把腿環上的綁扣解開后,將手腕細鏈連上后腰窩的圓環。 唐心一點力氣都沒有,任由路江北折騰,等趴好的時候才發現再次被壓得動彈不得,兩只手腕被拉至身后,拷在高高翹起的臀部上方,唯一可以做的動作就是扭動屁股。 然后猛地被進入。 她氣憤地把臉埋進柔軟枕頭。 被捂住的呻吟聽上去沉悶而壓抑,路江北卻興奮地把臀rou撞得“啪啪”作響,圓潤豐滿的臀抖出白膩rou浪。 手被縛在身后無法支撐,整個上身失力趴在床上,柔韌身子壓成美好弧度。腰軟軟塌下,細腰翹臀收攏至一段異常誘人的曲線。 女孩毫無反抗之力地跪趴在身下挨cao的樣子擁有極刺激的視覺效果,看得人血脈噴張。 這個姿勢能夠讓他每次都順暢地一插到底,直直撞進松軟多汁的花心,也能讓他清楚看到因快感而抽搐的腿根,和承受不住而無意識搖晃屁股的放蕩發情模樣。 唐心有些大腦缺氧,迷迷糊糊地睜不開眼。 被拽住手腕釘在路江北胯下,無處可逃地承受著越來越兇狠的頂弄,股間濕黏一片。 她記不清已經高潮了多少次,xiaoxue酸澀發脹到快要麻木,路江北卻還一次都沒到。 兩人在這方面的不對等讓她在床上永遠疲憊不堪,但她好像只有被玩弄的份。 路江北的喘息隱忍又粗重,偶爾溢出幾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直到夜闌更深,房間里的動靜才漸漸止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