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性寵溺 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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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戰地記者出外景時條件艱苦,沒有干凈的衣物換洗,所以許多omega都會給自己準備一塊吸水的小手帕,發情時墊著,你墊過沒有?” 季庭嶼先是愣了一秒,然后渾身毛毛根根炸起,羞赧至極地咆哮出聲:“我墊你大爺!” “我沒有大爺,怕是享不了這個福了,你不如可憐可憐我,直接墊在我臉上?!?/br> “滾啊你這個變態!” 他要是知道賀灼想要的是這個,就是打死都不會開口。 再遲鈍的omega都知道這是多私密的東西。 墊在那種地方,承接著所有發情崩潰時意亂情迷的雨,不說給alpha碰了,就是看都不會讓他們看一眼。 “不行嗎?這是你第二次主動送我東西?!?/br> 賀灼又拿出那副無往不利的委屈腔調。 “你少裝可憐!這招沒用了!” “可我聽說其他o都會把手帕交給自己的alpha洗?!?/br> “所以呢?” “我從來沒洗過,死都不會瞑目的?!?/br> “你大爺的你有病吧!” 季庭嶼都讓他氣笑了,站起身就要走。 賀灼邁開長腿,一把將他拽進懷里,貼著耳尖喃喃誘哄:“小咪,給我吧,好不好?” “那種東西有什么好——唔?!?/br> 季庭嶼被他探進裙子里的手弄軟了身體。 “那是你最私密的東西,我想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權利?!?/br> 有沒有你真不知道嗎!我都讓你…… 那些限制級畫面,他光是想一想都覺得頭昏腦脹,看賀灼一副得不到手帕就不放過他的架勢,只能頂著緋紅的面皮妥協:“我包里,夾層,你自己去拿……” “真給我?你貼身用的小手帕?!?/br> “愛要不要……” “要!當然要!” 賀灼活像個混賬土匪得到了心上人的私物,又恬不知恥地更過分些:“有你用過的嗎?” “臭流氓!我殺了你!” 作者有話說: 賀大狼:千方百計索要老婆的原味。 貓貓:沒人說過他談戀愛后會這么不要臉??! 以后狼看中什么姿勢但貓貓害羞不愿意時,賀灼belike:小咪,不能這樣抄到你,我死都不會瞑目的(無辜臉) 第55章 再讓我兩次 夜間行船,就像在大海上捉霧。 頭頂的云和腳下的水一樣漆黑又深不見底,游輪和港式點心的餡兒一樣夾在兩片厚重的云層里,隨波逐流。 季庭嶼倚在船舷上,只覺得船開得太快,又覺得風吹得臉疼,后來想起賀灼交代船長:我們是來度蜜月的,沒有必須的目的地,晚上就不要過于拘泥航線了,找個風景好的地方,隨意飄一飄就好。 所以不是船開得快,是他晃得厲害。 眼前還有一排海龜在天上跑,這是醉酒的前兆。 “我好像喝大了……” 他回身去找賀灼,剛一轉頭鼻尖就擦過一點柔軟的布料,抬起眼才看到他根本就沒走開,一直在自己身后。 alpha的胸膛就像靜夜里的海洋,堅實的手臂如同海里的暗礁,無聲地守護在自己身旁。 “醉了也沒事,都是果酒,晚上給你揉一揉,第二天一點頭疼都不會有?!?/br> 賀灼貼著他耳鬢廝磨,又捏著杯子喝了一點酒,口對口渡進他嘴中。 季庭嶼嘗到一絲蠟質感,回味是nongnong果甘。 “什么酒???” “小貓?!?/br> “喔……” 他想起那晚在哈里的酒吧,被賀灼按在地板上懲罰,對方嘴里也是相似的酒味。 “你好像很喜歡喝這個?” “嗯,因為我喜歡的人喜歡?!?/br> 這是季庭嶼前世唯一喜歡的酒。 也是拜它所賜,賀灼才有機會陪他度過那個酒精誘使下荒唐又靡亂的發情期。 但那一晚并不美妙。 賀灼使勁渾身解數取悅自己的愛人,得到回應后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欣喜若狂,但他還沒來得及向季庭嶼表明心意,就被發病的貓咪一把推開。 之后就是更猛烈的崩壞和歇斯底里。 季庭嶼又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他,賀灼也被刺激得惡語相向,他們就像兩條注定平行的軌道,在一次短暫的交集后,再也沒能重新匯聚。 所以季庭嶼到死都不知道,賀灼那晚風塵仆仆地趕回來,是為了給他送喜歡的酒。 小貓威士忌在他離開尼威爾的第二年就停產了,賀灼特地去國外酒廠舊址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位退休的釀酒師傅,拿到人家珍藏的最后一瓶小貓。 同樣的,賀灼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季庭嶼之所以在花壇前等到深夜,是拼著最后一口氣想和他求救。 造化弄人,遺憾就像陳皮的毛孔,干裂又酸苦。 賀灼再想起那些往事,竟覺得像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 “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歡這個?” 季庭嶼醉醺醺地問他。 賀灼沒作聲,把外套脫下來給他裹上,撩起他被海風吹亂的長發,用自己的領帶夾幫他別到耳后。 “我曾經去過生產小貓的克里尼利基酒廠考察,那就像一個與世隔絕的圍牧地,用薩瑟蘭的盾徽——一只野生蘇格蘭高地貓,作為自己的酒標?!?/br> “吃苦耐勞的長毛折耳,”季庭嶼想起自己一位年紀輕輕卻立志要做保安的親戚,“沒記錯的話,它們非常擅長幫人類看守倉庫?!?/br> “并不是?!辟R灼眼里露出揶揄,“為了防治老鼠,酒廠養了很多高地貓,但老鼠一只沒少,它們卻經常因為偷吃釀酒的漿果而變成醉漢?!?/br> 季庭嶼:“噗?!?/br> “小貓也不愿意上班?!?/br> “嗯哼,酒廠里隨處可見醉漿果的貓咪,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肚子撐得圓滾滾的,嘴巴被染成枚紅色,還像拖拉機一樣打著呼嚕?!辟R灼說著看了他一眼:“和你被做狠了時一模一樣。 “我才不打呼嚕?!?/br> 季庭嶼信誓旦旦說自己睡覺可老實。 “老實?你也就睡在我懷里才老實?!?/br> “一旦把你放睡袋里,睡之前抱著毛氈小狼乖乖躺著,第二天一醒頭和腳能掉個個兒,小狼也讓你咬到嘴里去了,還被舌頭上的倒刺掛住拿不下來?!?/br> 要細數季庭嶼生活上的惡習,賀灼簡直能數出一籮筐。 挑食、賴床、愛臭美、坐沒坐相睡沒睡相,還有小孩子才有的口欲期。 “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我這么多毛病,要不……我改改?”季庭嶼不誠心地試探。 賀灼當即眉心一擰:“你改個屁,再多毛病不是我慣出來的?!?/br> 季庭嶼噗嗤一聲笑出來。 賀灼要是在古代絕對是昏君。 “來吧賀總,小的給您點根煙?!?/br> 他做小低伏地要伺候人家,但還沒碰到煙盒就被一把攥住手腕,賀灼捏著他的食指往上戴了只圓環。 季庭嶼差點以為他就要這樣求婚,下意識屏住呼吸,可定睛一看才發現那不是戒指,但和戒指長得很像。 一只金色的素圈,上面伸出兩根像蝸牛觸角一樣的尖角,一邊角上鑲著一只白玉髓做的小貓,只有米粒那么大,笑嘻嘻地瞇著眼,顯得憨態可掬。 “這什么???” 季庭嶼看著挺喜歡,但不知道干嘛用。 賀灼拿出一根煙夾在兩只白玉小貓中間,小貓張開爪子合抱住煙身,卡得嚴絲合縫。 “給你抽煙用的小玩意兒,省得煙味再沾到手上讓你心煩?!?/br> 季庭嶼沒煙癮,解乏提神時才會抽兩根,抽完又嫌棄手上有味道,非得放水龍頭底下搓個七八遍才消停。 有時候煩厲害了他也不用手拿,隨便撅兩根樹枝夾著煙抽,再懶一點就連樹枝也不撅,直接夾在手槍的彈簧片上,每次舉槍抽煙都像在朝自己開炮。 賀灼看過一次,笑了半天。 連夜找人定做了這只煙托。 素圈早做好了,品相好的白玉髓卻難得,他又不想給季庭嶼用次品,所以才等到現在。 “就為了……給我抽煙用?這貓是不是你自己磨的?” “看出來了?左邊那只的嘴巴磨得有點歪,本來想重做的,但它和你生氣時還挺像,就留著了?!?/br> “費這功夫干嘛,你給我撅倆樹枝就行?!?/br> “我見不得你受這種委屈?!?/br> “喔……原來這叫受委屈啊?!?/br> 季庭嶼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囔,賀灼小心地捧起他的臉:“怎么了?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