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性寵溺 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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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奔就Z罵了句臟話。 離得近的客人已經開始躁動,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湊過來要伸手摸他,“寶貝兒,你聞起來好像很寂寞?!?/br> “滾開!這沒你的事?!鄙衬嘁话堰∷氖滞蠓醇舻缴砗?,直接將男人丟進舞池,然后穩穩地把季庭嶼拽進自己懷里,發現他已經渾身虛軟動不了了。 “哥,怎么了?” 他學著賀灼那樣,貼了貼貓咪的額頭。 “把哈里……叫來,我好像過敏了……” 哈里就是剛才的金發調酒師,也是季庭嶼的長期線人,季庭嶼喝的兩杯酒都是他調的,但他不可能陰季庭嶼,除非不想在尼威爾混了。 “過敏?這不可能?!惫镄攀牡┑?,“親愛的,我為你調過上百杯酒了,從沒出過問題?!?/br> “所以今天這杯你有沒有加奇怪的東西???”季庭嶼已經難受得咬牙切齒了。 “奇怪的東西……難道是我為了中和小貓的蠟質感加的一些貓薄荷水嗎?可你是貓咪怎么會對貓薄荷過敏?” “我他媽謝謝你,我就這一種過敏原!” 季庭嶼氣得要死,恨不得把他腦袋塞酒桶里。 先天原因,他對貓薄荷的味道非常敏感且不耐受,吸食或者飲用后不會像其他貓咪那樣出現“醉酒”的狀態,而是和發情期癥狀類似。 “抱歉親愛的,我不知道,我這就給你打針?!闭{酒師自知闖下大禍,趕緊給他拿藥。 可季庭嶼卻按住他,喘著粗氣艱難道:“打針沒用,你給我找間空房……” 貓薄荷對他來說就像催情劑,任何藥物都不管用,必須弄出來才行。 “去我房間吧,就在樓上,讓這只小鷹陪著你?!?/br> 以上,就是這場鬧劇的完整始末。 賀灼看到的和季庭嶼勾肩搭背的金發a以及之后陪他上樓的男人,分別是調酒師和喬裝后的沙漠青。 至于現在房間里的這一幕,則是因為—— 本就處于分化期的虛弱小貓又誤食了貓薄荷,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唯獨那里漲得發疼。 他的神志被情熱摧毀,潮紅的臉蛋上熱汗一道一道向下流淌,難耐地抓著床單發出嗚嗚咽咽的叫聲,聽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沙漠青耳根子都紅透了,看都不敢看他哥一眼。 但季庭嶼實在疼得厲害,甚至開始抓著床單打擺子。沙漠青猶豫兩秒后,直愣愣跪下了。 “哥,我幫你弄出來?!?/br> 帶著一種要褻瀆自己的神明的罪惡感,他雙手哆嗦著幫哥哥解開一顆褲扣,甚至扯下季庭嶼的絲巾綁在自己眼睛上,反復保證:“哥,我不看你,你別討厭小青……” 然而這一切都被闖進門的瘟神打斷。 “……賀灼?”季庭嶼看到他時腦子還是混沌的,完全不知道什么情況。 眼睛向下一瞥,登時嚇清醒了,“小青你干什么!” 小青? 沙漠青站起來轉過身。 賀灼這才看出是他,但怒氣不降反增。 “眼睛都蒙上了,你倆挺會玩啊?!?/br> 他早就氣瘋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說的什么混賬話。 季庭嶼本來還一臉窘迫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莫名有種被捉jian在床的心虛感。 可賀灼這話一出,他心里也火了。 “賀灼你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賀灼呵了一聲。 “是?!?/br> “我沒瘋怎么可能發情期陪了你一晚上都不動你,第二天馬不停蹄出去給你干活,讓你好有時間和別人在這兒風流快活?!?/br> “你他媽……” “你憑什么管我哥的事!” 季庭嶼還沒說完,沙漠青先扯下絲巾懟上他,右手緊緊握著彎刀,隨時準備出鞘。 可賀灼看都不看他 “除了他,樓下那些人誰還碰過你?” “達蒙你……”季庭嶼頓感無力,不自覺就喊出了這個對于他們兩個來說更親密的稱呼,“你能不能不要亂吃飛醋,我是來執行——” “干什么和他解釋!” 沙漠青不知道抽什么風,拔出刀就朝賀灼攻去。 “小青你回來!”季庭嶼嚇了一跳,剛要沖過去攔他就見弟弟“砰”一聲直直跪倒在地,肩膀被一股絕對鎮壓的力量一寸一寸向下按,直到整張臉都貼上地面。 而賀灼全程連手指都沒動一下,霸道狂烈的信息素就如排山倒海般強勢擊出,讓這只等級同樣不低的小鷹爬都爬不起來。 他居高臨下看著沙漠青:“沒完了?幾次三番和我動手,我給你臉,剛才的事如果不是因為你哥,你以為你的手還會在?” “你放屁!”沙漠青像只撲騰翅膀的小鳥被按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但就是倔強得不肯低頭。 “賀灼你趕緊放開他,小青是我弟弟!”季庭嶼這次是真生氣了,從小到大他都沒對沙漠青動過手。 “你還以為他把你當——”賀灼話一頓,他沒必要替沙漠青捅破窗戶紙,那是沒事找事。 閉上眼強壓下火氣,他收回自己的信息素。 “讓他出去?!辟R灼冷聲道。 沙漠青死活不走,季庭嶼硬把他拽出去,他真怕賀灼發起瘋來六親不認。 門一關,季庭嶼也跟著xiele氣。 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漫無目的地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喉嚨里像哽了一塊不上不下的石頭,不知道怎么就鬧成這樣,只覺得荒唐。 “你胡鬧也要有個限度……”他無力道。 “你的限度就是支開我然后和別人亂搞?”賀灼都氣笑了,活了兩輩子都沒覺得這么荒唐過,捏著他的下巴問:“你是自信到不會被我發現,還是篤定我知道了也不舍得動你?” 季庭嶼一把拍開他的手。 “你威脅我?就因為這點屁事就和我生氣?” “這點屁事?”賀灼反問他,冷峻的側臉如同被凍結在懸崖上的瀑布。 “你發情期剛過,帶著滿身信息素味兒就像個活靶子一樣往這種危險的地方扎,外面那群該死的alpha有多少在打你的主意你知不知道!” “那又怎么樣!”季庭嶼梗著脖子道。 “什么?” 賀灼愣了一下。 季庭嶼像故意和他對著干一樣,重復:“我說,我知道他們想睡我,怎么樣?我真跟別人睡了,又怎么樣?賀灼,跟誰喝酒跟誰上床是我的自由,你到底在以什么身份管我?” 這話一出,空氣登時陷入死寂。 賀灼眨了眨眼,僵住了。 他臉上有一瞬間的茫然,良久之后才動了一下,舌尖抵著后槽牙,沒說話。 “冷靜了是吧,冷靜了就出去?!奔就Z系著褲扣大步流星往外走。 然而扣子還沒扣上,胳膊就被一只guntang的大手攥住,他猝不及防被人從身后一推,直接按在了門上! “賀灼你又發什么瘋!你……” 你什么,他沒說出來,因為身后像小山一樣強勢地罩著他的男人,將一只手伸到前面,探進了他的底褲。 季庭嶼嘴一張,驚得說不出話。 “不是說我沒身份嗎,很快就有了?!辟R灼的聲音帶著危險的意味,輕而緩地在他耳邊一字字宣告。 沒有哪個alpha能容忍自己的愛人被別人染指,他又本就是專制強勢的性子,重生后裝了這么久好人早裝夠了,他只后悔沒在看到季庭嶼和人上樓時就把他搶回來。 “你這條底褲是我昨晚親手洗的,結果今天你就穿它出來和別的男人親熱?!辟R灼像捏貓一樣捏住他的脖子。 “我沒有……” 季庭嶼應激地仰起頭,本來想和他解釋,說自己剛才不小心喝了貓薄荷酒,神志不清。 可不等他開口雙眼就被人蒙住。 “你沒有什么?”賀灼捂住他的眼,近在咫尺的guntang吐息變得又鋒又利,像密密麻麻的針,一排排刺進季庭嶼的后頸。 “里面有沒有被人碰過?” 隔著這層底褲已經是他能容忍的極限,如果沙漠青再碰到不該碰的地方,他絕對會把那小子的手削下一層皮。 “你管我有沒有……給我滾開!” 季庭嶼羞恥得無地自容,死都不要回答這種捉jian在床后被丈夫審訊的問題。 “有沒有?”賀灼又問了一遍。 “我讓你滾!” 季庭嶼慍怒地低吼著,綿軟的身體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任人為所欲為。 這種時候他本該憤怒和害怕的,但季庭嶼卻不敢置信地發現,自己體內的熱流,正在向下奔涌。 他仿佛變成了一把敏感的大提琴,被賀灼的兩只手演奏著演奏,耳邊動聽的嗓音在這樣視線被剝奪的情況下顯得火熱又危險,讓他忍不住渾身戰栗,直到—— “你個混蛋你摸哪兒呢?!”意識到賀灼碰到哪里之后,季庭嶼拼命掙扎起來。 “他有沒有碰過這里?” “我憑什么——” “回答我的問題!” “沒有沒有!沒人碰過行了吧!你這條瘋狗!我他媽早晚弄死你!” 季庭嶼完全是吼著說出這句,扭著他的手一拳砸在門上,隔著門板震到了外面的沙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