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媳婦七零家屬院日常 第1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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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政委這邊硬氣了,吳組長立刻緩和了語氣,“孫老哥,您也別跟我急,我剛才說話沖了點,我跟你道歉,但我這主要是工作一直沒有進展,我著急啊?!闭f著他就打起了感情牌,說自己這邊的不容易,幾個組員的家里情況,出來一個月,老婆孩子都在家等著呢。 緊接著,他話音一轉,不說自己的為難了,說起了白參謀,“我也知道,咱們戰友之間的感情深,白參謀這事,你心里替他著急,我這邊要是檢查清楚了,白參謀不是就能回來繼續工作了?!?/br> 吳組長想通過調查清楚給白參謀恢復工作,來誘惑孫政委,叫他幫忙。那他就想錯了,團里其實不差白參謀一個干活的。團里不管少了哪個人都能轉,不過是攤在別人身上的任務重一點。 孫政委在晚上的時候,去白參謀家里找他談過話,告訴他不要心急,如果他是無辜的,就不用害怕被查,這段時間就當放了一個長假,好好地歇一段時間,陪陪老婆孩子。 這算是定心丸,但也不算是。 孫政委應承要保住白參謀了嗎,其實也沒有。這具體還得看白參謀都干了什么,他清清白白那就不怕查,他要是真干了那種事情,團里就最先容不了他,還保他沒事,那是做夢。 但不管是聽到什么樣的安慰,白參謀只要沒有重新恢復工作崗位,以及調查組宣布他是清白的,他這心就不可能安穩。 吳組長又說,“其實我這心里,是相信白參謀是無辜的,但是咱得有證據不是?” 給白參謀下論斷這話,其實原本不應該是從吳組長嘴里說出來的,他們到了如今的位置,已經習慣了不把話說得太死。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得把話說出來,叫七團給提供一些幫助,不能繼續混日子了。 孫政委這時候也跟著打哈哈,“白參謀是不是清白的,還得看調查結果怎么說,我們現在說這些都為時尚早?!?/br> 這下把吳組長懟得啞口無言,他還能說啥,沒啥能說的了。 就在吳組長以為今天又是白來一趟,準備回去再想想別的法子,孫政委又開口了,“不過,你們調查組到底不是我們團的人,調查組的人也少,到底是不方便。不如這樣,從我們團里抽幾個人過去幫幫忙,他們手頭的工作先停一停,克服一下眼前的麻煩?!?/br> 吳組長:“……” 你也知道,那怎么不早點把人給借給我們,但凡多幾個人,調查組哪至于難成這個樣子。 即便是心里怨言不小,吳組長這時候充滿感激地跟孫政委道謝,“那就太好了,還得謝謝你老哥?!?/br>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萬一不把人借給咱那可怎么辦。 蘇姚就這樣以官方的形式被借了出去。 這人借來得不容易,人家調查組對待她也挺客氣的,沒有第一次見面談話時那種假惺惺,多了一絲的客套。 調查組其實是想一整個辦公室都給借出來的,借一個人也是借,借兩人也是借,就干脆一起接過來得了,人多力量大。 但辦公室日常也需要有人工作,蘇姚不能因為辦公室需要有人留守,就留下一個姑娘,雖然這機會對于自己而言,沒多大的用處,可萬一跟調查組相處的過程中。調查組看中了誰,把人給要到師部,那這真是一特好的機會。 蘇姚就說,“要不調查組也別在會議室工作了,來我們辦公室辦公。環境安靜,無人打攪?!?/br> 就這樣,被占了一個多月的會議室,終于空了出來。 在調查組搬走以后,一個月沒開過會的眾人,終于組織了一次全體干部的會議。 呂主任還在會上就大剌剌地伸了一個懶腰,還別說,盡管知道調查組還沒有離開,但這看不見人以后,這心情就格外地愉悅,還得感謝人家小蘇。就這一個月以來,自打調查組入駐以后,他只要是進到團部大樓,就覺得哪哪都不得勁,渾身上下透著不自在。 這下好了,人終于離開了。 團部大樓里面的人是松快了,換成婦工組的人難受了。 蘇姚和倆姑娘都是心大的性子,不會因為辦公室進來五個陌生人就不自在,關鍵是這些人天天逼著蘇姚趕進度。 剩下四個都是大老爺們,跟陌生女同志溝通不方便,主要還是其中那位女同志跟蘇姚幾人。 蘇姚給了一個想法,“一直沒有人過來舉報,我更傾向于這是私人恩怨,或者是惡作劇。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在舉報人這方面下功夫,通過找到舉報人,無論是證明存在私人恩怨,抑或者是這舉報人那里有我們需要的證據?!?/br> “我也只是一個不成熟的想法,具體的可行性還得我們一起再分析?!?/br> 可不可行的,這時候都死馬當做活馬醫,聽著也覺得挺靠譜的,那就從這方面著手吧。 第84章 ◎二合一◎ 要查出舉報人是誰, 這事也就說著簡單,實行起來是有一定難度的。 現在沒有天網一般的監控,也沒有實名購票系統, 想到找到這個人其實是很難的。 但難辦總比沒有思路要好, 忙起來了至少這心里就踏實了。 八個人圍在由四個辦公桌拼成的大桌前,縮小了舉報人的信息范圍。 蘇姚認為,這人連著幾次在團里塞匿名信, 那這人在團里的可能性更高一點, 我們可以先把范圍縮小在團里。團里又分兩類人, 一種是住在集體宿舍的單身知青, 另一種是住在自己家里的廠子職工以及成婚的知青。 這寫了四五封的舉報信, 每一封舉報信都不是手寫,那他對于糨糊報紙是有一定的需求的。至于報紙的話, 他或是有看報紙的習慣, 或是能經常接觸到報紙, 再或者在要寫舉報信的時候突然購買報紙。 第三種的話會有點蠢, 這人會想到在寫匿名信的時候,連字跡都不是手寫, 證明這是個十分警惕的人,即便是突然購買報紙, 也不能在附近購買。 蘇姚又開口問調查組是什么時候收到匿名舉報信,有一個確切的日期嗎? 調查組那邊不像是自家這邊, 辦公室的信箱每天查看。沒法給出一個準確的日期, 只有一個大概的區間。 會議由馮紅慧全程記錄, 大家在會上談的一些重要內容, 被她記錄到辦公室專門記錄會議的本子上。 即便辦公室開會只有兩個人, 也嚴格遵守這個規定。 馮紅慧從前覺得蘇姚某些近乎死板的要求有點苛刻, 信箱不是每天都有信,沒有必要每天看一遍。工作日不是每天都很累,有時候特別清閑,不管這天的工作是多還是少,都照例得寫工作總結。 現在看這上面下來的調查組,卻不能把人家匿名信的準確投遞日期給說出來,就發現自己的這個工作確實不能省,現在記錄下來,以后就能省很多麻煩。 這次討論主要是蘇姚、唐湘和馮紅慧在發言,三人習慣了遇到難題坐在一起,像是推導數學難題,來互相說出彼此的想法,有時候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能成為解開問題的鑰匙。 調查組這五個人就發現了,自己干了這么多年的工作,連人家一個小姑娘都比不上,愣是沒說上話。也不是人家不給咱說話的機會,蘇姚一直在把握會議的節奏,一旦經常會往自己這邊拋出問題。 可關鍵是,你雖然問我了,我也得能夠回答啊。聽完人家的分析,這心里直點頭,確實是有道理,但輪到自己以后,還是沒啥想法。 后面倒是學會了這個分析思路,可能用的線索也就那么多,全都叫人家給說完了,那我還說啥啊。 這次的討論沒有結論,也只是分析了一下這人的大致畫像,甚至沒有一條有用的信息。 討論結束以后,馮紅慧下意識把會議記錄遞給蘇姚,叫她看一眼,要是沒問題可以在上面簽字。 蘇姚知道她是習慣,所以遞給自己簽字,但是她只當馮紅慧叫自己幫忙傳一下,她說,“吳組長,這是剛才討論的記錄,您看看有沒有遺漏,或者是有沒有其他的問題?!?/br> 一直以來都是先給蘇姚看,叫她簽字,現在來了一個級別更高的調查組。本應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但是為了表示咱們對人家的尊重,這時候就應該叫人家先看。 而蘇姚這個直接領導還在,馮紅慧不能越過蘇姚,把會議記錄就遞給調查組的,這樣的話叫直接領導看來,是不是就覺得你心里沒我,直接把我忽視掉了,覺得人家更厲害。 馮紅慧也難辦,在直接領導,也更大一級但是不管自己的領導上,得罪哪個都不好。但她也很聰明,把問題都交給蘇姚,蘇姚覺得要給調查組看,那就給調查組看。 不管怎樣,不能得罪直接領導,這調查組待個十天半月就離開了,她還得在蘇姚手底下繼續辦事呢。 吳組長看見這會議記錄,心里一直在點頭,字跡清楚,條理清晰,沒有一股腦地把大家說的話都記錄下來,完全是這次討論的重點,沒有一句多余的話,那句話是誰說的,記錄得清清楚楚,未來如果發生問題,這個會議記錄是可以頂大用處的。 吳組長不自覺地把本子往前翻了兩頁,記錄內容絕大多數跟今天的相似。 “您要是覺得沒問題,就在右下角簽字?!?/br> 吳組長點點頭,倒是沒有問為什么。他在往前翻的時候,發現了之前的會議記錄右下角有蘇姚的簽名。那就證明人家以前有這個成例,不是坑自己。以前是蘇姚簽,那可能簽字的是領導。既然是蘇姚親口說的,那他就干脆當仁不讓,也不謙虛,唰唰兩筆在右下角寫好了名字。 討論結束以后,第二天馮紅慧和唐湘就出去走訪,去問詢各個單位的請假記錄,重點在能接觸到報紙的單位。 團部大樓、運輸班,以及印刷廠都是排查的重點。 吳組長說叫倆小伙子跟上,免得倆女孩子出去,萬一遇到了啥事呢。 這倆人是團里的熟面孔,就算是去打聽問題,也不會引起過分的警惕。身邊要是跟上倆生面孔,再去打聽請假記錄,難免不叫人想到最近來團里的調查組。 蘇姚跟吳組長說明利害關系以后,告訴他不用。 啥事都不用自己干,這調查組的人其實內心有不安的情緒在。 蘇姚大概能猜到,她心想不安還真不用,馬上就到用到你們的時候了,那時候喊累就行。 那倆人出去排查,辦公室就只剩下蘇姚和調查組的人,她其實有那么兩分的不自在,還是喜歡跟自己的搭檔一起工作。 但是也不能啥都讓她倆干,剩下這些人也得利用上,一個都別想閑著。 蘇姚叫調查組的五個人,從師部的信息出發,能不能再把這人的信息給具象化一些。 比如說,進入師部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嗎,是不是需要登記,不登記其他的渠道可以進嗎? 蘇姚覺得,調查組是真的不明白啥叫舉一反三,之后的討論一直圍繞著蘇姚提出的信息。 吳組長說,“進入師里是需要登記的,小劉要不你回去看一眼門衛哪里的記錄?!?/br> 這小劉顯然是不愿意來回跑這一趟的,他說,“哎喲您只知道進門想要登記,可是咱們團還有其他可以偷溜進去的辦法?!?/br> 之后,在蘇姚并不是很情愿的情況下,她知道了許多關于如何不通過正經渠道就能進去的方法。 幾人討論得熱火朝天,蘇姚最終沒有打斷,只在結束這個話題以后,才說道,“盡管這證明沒有門衛記錄,但也能說明一些問題,舉報人肯定是有熟人在師部,或者她在那附近有認識的人,才會知道怎樣會混進去?!?/br> 雖然不是毫無收獲,但也跟沒有收獲沒多大的區別了,查起來就如同大海撈針。 這是一條無用的信息,從這幾人嘴巴里,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只除了今天知道了怎樣能無聲無息混進師里。 反正快到了下班的時間,蘇姚也不挑起話題了,沒得聽著心肌梗死。 姓錢的女同志熱情地邀請蘇姚,“小蘇,晚上咱一起吃飯吧?!?/br> 調查組飯菜是特殊供應,整個團里也就調查組能吃上那樣的飯菜,每天晚上食堂將飯菜送到招待所,這幾人有一個包間,可以一起吃飯。 這種的同事,白天的上班待在一起就算了,到了晚上蘇姚是一分鐘都不愿跟他們再相處,更何況還要一起吃飯。 上班的時候要動腦子就算了,回家的時候還是讓我歇一歇,就只想干點不用動腦的事情。 蘇姚找借口婉拒道,“不了,還得回去做飯,家屬晚上不能沒飯吃?!?/br> 錢同志是調查組里面唯一的女性,她是挺喜歡跟蘇姚一起工作,反正別管怎么著,她一女同志跟四個男同事一起行動,還是有點不方便的。 叫上蘇姚跟她一起做伴,她心里能自在很多。 錢同志是真心想叫蘇姚一起,于是說道,“那就叫上周團長一起嘛,省得你回家還要做飯?!苯涍^上次,她也知道了周言安和蘇姚是兩口子。 這時候吳組長也附和道,“對呀,早就久仰周團長大名了,叫上周團長咱們一起喝兩杯?!?/br> 吳組長則完全是抱著跟周言安結交的心態,想叫蘇姚幫著引見引見。 蘇姚笑著擺手,“別別別,我家滴酒不沾,不能跟大家一起喝酒。而且現在咱調查結果還沒出來呢,就一起聚會喝酒,叫領導看見咱沒法解釋?!?/br> 她拒絕了這個請求,說的理由也很合理,現在咱啥結果還沒拿出來呢,就喝酒叫請到看見不。 同時又給了對方另外的計劃,“咱可以等事情都處理得妥妥當當以后,再喝上一杯慶功酒?!?/br> 沒人覺得她是不想跟大家一起吃飯,都覺得她考慮得周全。 蘇姚回去就跟周言安吐槽,“好險,差點咱倆晚上要跟調查組一起吃飯,得虧我腦子轉得快?!?/br> 周言安含笑問她,“不喜歡調查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