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媳婦七零家屬院日常 第97節
書迷正在閱讀:極品姐弟在綜藝互黑爆紅、穿書七零擺爛吃瓜、劣性寵溺、三十枚銀幣、重生后偏執女主想開了、豪門咸魚靠發任務躺贏了、【百合gl】純gl短篇合集(高h)、王者難纏[電競]、咒術回戰-身旁的你、等你失戀很久了
蘇姚空著的右手摸了一把他的臉,水珠都被摸到了他臉上,她剛洗過手,手心還是涼涼的。蘇姚小小聲說,“行了,你也去洗把臉,這天兒可真熱?!?/br> 說著她就向外走了兩步,招待明月和馮紅慧快進家里,“快進來,西瓜已經切好了?!?/br> 蘇姚拿出小板凳,大家在坐在堂屋里,前后門打開,穿堂風吹過,愜意得很。 在幾人進門以后,周言安去到門外,就著蘇姚洗過臉的水,順便將臉上的汗水洗凈。就這短短的時間內,水盆里的水已經被太陽曬得有了溫度。 順城的晝夜溫差大,西瓜甜得很。 明月要了一把勺子,舀出沒有籽兒的果rou,喂給俞爍。俞爍牙都沒長齊,一半汁水被他吃進肚子里,另外一半的汁水則被吃到衣服上,明月也阻止,反正俞爍的衣服現在是俞淞來洗。 不過怕他吃多了壞肚子,明月只敢給喂兩塊,多了不敢叫他吃。俞爍眼巴巴地盯著明月手里沒吃完的西瓜,一個勁地說要。 明月小時候家里專門請過宮里的教養嬤嬤,行走坐立那都是經過專門的教導。如今那些貴族禮儀在她身上已經不復存在,她卻還是習慣小口吃東西,叫她兩三口把全部西瓜給吃完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把手里的西瓜塞給俞淞,叫他趕緊吃完。俞淞手里的西瓜早就吃完,他也怕俞爍用衣服吃西瓜,他洗著費勁。于是他在親兒子的目光注視下,張開血盆大口,兩口將吃瓜全部吃完,剩下的瓜皮遞給俞爍,那意思好像是在問,你吃嗎? 俞爍人小,卻一點也不傻,自從啃過一次西瓜皮,知道那東西不好吃以后,就知道這東西不能吃。 于是他張開嘴就想大哭,蘇姚拍了兩下手,將他的目光吸引過去,她手里的西瓜已經啃干凈了,但是蘇姚在盤子里又拿出一塊,在俞爍面前晃了晃,好像是在問,吃不吃? 俞爍伸出小手,就想要抓住,然而胳膊太短夠不著,他急得啊啊直叫,口水都快要從下巴上掉到脖子上。 蘇姚是個沒有公德心的成年人,絲毫不照顧小嬰兒的感受,反而把西瓜向著自己的方向收回,“我是誰,應該叫我什么?” 這問題蘇姚已經問過他無數次了,俞爍十分熟悉問題的答案,特別乖的回答,“姐~姐~” 馮紅慧下午照顧俞爍的時候,都是自稱的阿姨,沒想到蘇姚竟然叫他喊jiejie誒。更沒想到的是,俞營長兩口子竟然沒有一個人糾正的,看兩人臉上的表情,似乎已經習慣了蘇姚這般。 小奶音把蘇姚萌得不行,她指著身邊的周言安問,“這個是誰?” “姐~夫~” 蘇姚晃著西瓜逗俞爍的時候,周言安嘴角含笑地看她,這一看就是那種感情很好的夫妻。至于謠言所說的婚姻中出現問題,那更是不存在的。 馮紅慧這時候還不知道那謠言的處理結果,她下午的時候在俞家幫著照看俞爍,沒在現場。明月在回家以后,自然不可能告訴她這件事的后續。但凡是個腦子沒有出現問題的人,都不可能跟明月或者蘇姚——這件事的苦主,詢問處理結果。 她心里好奇,心想著回去以后,得跟唐湘打聽一下下午的情況。 馮紅慧心想傳出謠言的人還真是該打,人家兩口子的感情明顯很好,真不知道那女知青是抱著什么樣的目的,傳出那等傷人的謠言。 蘇姚經常拉著人玩這個游戲,俞爍以為回答正確,蘇姚就會讓他吃西瓜。 結果蘇姚夸了他一句,“真棒,但你媽不讓你吃西瓜,所以jiejie不敢讓你吃西瓜?!?/br> 然后給他表演了什么叫兩口吃完一塊西瓜,小人兒簡直要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過了很久才意識到自己的西瓜沒了。 就連哭聲中都透露出憤怒,蘇姚嘴里含著沒吃完的西瓜,笑得前仰后合。 一瞬間,明月覺得自己好像養了兩個孩子。 蘇姚現在的生理年齡絕對不超過七歲,就連剛上小學的俞蔚都比她要成熟。 明月輕輕哄著大哭的俞爍,有些無奈地看向蘇姚,“你說你逗他干啥?!?/br> 偏偏某人絲毫不覺得自己把小孩氣哭的行為不道德,就連她身邊的周言安也不說管管家里的小孩,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別笑,小心嗆到?!?/br> 小兒子哭得可憐,俞淞有點心疼,慈父之心爆棚,主動伸手要抱孩子。他沒有養孩子的經驗,俞爍被他抱著不覺得舒服不說,跟他這個當爹的也不算熟悉。 小孩子最知道誰在自己身上付出得多,誰就更值得親近。誰在自己身上付出得少,那就相對不值得親近。 俞淞學著明月從前抱孩子的樣子,輕輕晃悠懷里的孩子,然而俞爍壓根不吃他這一套,哭聲更大了。 孩子抱在懷里,只覺得他渾身上下的骨頭都是軟的,不敢用力去抱,聽見俞爍越來越大的哭聲,他不由手忙腳亂,就想把孩子還給明月。 蘇姚還在一旁冷嘲熱諷,“俞營長你真是孩子的親爹嗎,這娃也不認你啊?!?/br> 俞淞這下也不把孩子往明月懷里塞了,發誓要守護孩子親爹的身份,耐心地搖晃懷里的俞爍,卻不忘反唇相譏。 “我不是親爹,難不成你是?” 周言安和明月早就習慣了兩人一言不合就嗆嗆,倒是一旁的馮紅慧驚呆了,那傳出謠言的人要不要過來看看兩人的相處模式,這無論如何也不像是那種男女關系,說是有仇還差不多。 明月站在兩人中間拉架,“行了,別吵了,看你倆吵架,孩子都不哭了?!?/br> 蘇姚輕哼一聲,跟明月告狀,“管管你家男人,真是小心眼,要是真那么在乎我說的,那就每天多拿出些時間陪陪孩子,現在跟我急眼有什么用?!?/br> 明月看向俞淞,“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跟她置什么氣?!?/br> 俞淞也有樣學樣,叫周言安管管自己媳婦。 然而周言安就是縱容熊孩子的家長,“她年紀小,你別跟她一般計較?!?/br> 周言安是蘇姚愛人,偏心她就算了,自己媳婦也偏心她,俞淞鼻子險些被氣歪。 俞爍這孩子大概從小就暴露出跟親爹不對付的氣質,俞淞被氣得夠嗆,反而讓他咯咯笑出聲。 蘇姚看到馮紅慧把瓜rou啃干凈,趕緊遞給她一塊西瓜,“再吃一塊?” 到底是別人家,馮紅慧有些不好意思,但這西瓜確實好吃,她就厚著臉皮又拿了一塊。她為掩飾不自在,夸道,“這西瓜可真甜?!?/br> “這小屁孩是年紀小,吃多了怕壞肚子,你是成年人,吃多了也不要緊,多吃點沒關系,我也很久沒吃到這么甜的西瓜了?!?/br> 說著,蘇姚讓周言安再去切一半西瓜。 這個西瓜很大,幾個人一起,也才吃了一半,沒有冰箱儲存,還是盡快吃完為好,不然這個天氣很容易變質。 蘇姚這話,讓馮紅慧稍稍自在了些。 眼看太陽西斜,說到晚飯的話題,蘇姚可憐巴巴地看向明月,“晚上吃涼面好不好?” 夏天,適合吃一切涼拌的菜,包括涼拌的面食。 明月想了想,“吃炸醬面怎么樣,我們家還有一塊五花rou?!?/br> 人家提到吃飯這一話題,馮紅慧適時提出了告辭。 蘇姚留她在家里吃飯,“別急著回去,晚上一起在家吃飯,明月做的飯菜可好吃了?!?/br> 馮紅慧沒吃過明月出品的飯菜,自然沒有辦法體會蘇姚口中的特別好吃,是個什么味道。 因而她拒絕得特別干脆,“不了蘇姐,謝謝您今天的招待,西瓜很好吃,我得回去了?!?/br> 既然她不愿意,蘇姚也沒有強留,將人送出門外。 明月坐在板凳上,吩咐俞淞,“碗柜里有一塊rou,你回家給帶過來,等俞銳和俞蔚放學以后,告訴晚上來他們叔嬸家吃飯?!?/br> 俞淞肯定不愿意在別人家吃飯,更何況飯桌上還有一個時刻給他上眼藥的蘇姚,但他現在正處于“留校察看”的階段,壓根不敢忤逆媳婦,明月說啥就是啥。 一起吃飯而已。 做晚飯的時候,蘇姚黏在做飯的明月身邊。 俞淞十分看不得這一幕,又不敢有任何異議,干脆蹲在院子里陪小兒子一起玩。 有明月在廚房里,需要蘇姚做的事情不多,房子后的菜園種了三排的西紅柿,蘇姚去摘了三個又大又紅的西紅柿,將之切成塊,撒上白糖,一道糖漬西紅柿就做好了。 她炫耀一般拿到明月面前,“快看快看?!?/br> 蘇姚覺得明月可能把她當作小孩子了,用一種哄小朋友的語氣夸她真棒。 她立刻挺胸叉腰驕傲臉,“我也覺得我很棒,那你說我跟俞營長哪個更優秀?” 明月將手里的黃瓜切絲的同時,還不忘回答蘇姚的問題,“當然是你了?!?/br> 雖然切絲的聲音很大,但很清楚地聽到自家媳婦在夸別人的俞淞,“……” 他有些不滿地回頭控訴,“我耳朵好使,都聽見了?!?/br> 俞淞的控訴無人理會,氣得他大喊周言安,“周團長,管管你媳婦!” 偏心眼的家長自然不可能批評自己家孩子,蘇姚得意看他,“我年紀小,請別跟我一般見識?!?/br> 馮紅慧從蘇姚家里離開以后,就先去了唐湘的寢室,將人給叫出來,打聽自己不在的時候,都發生了什么。 唐湘的描述復原能力特別強,她簡單三兩句話,馮紅慧就好像置身于會議室中。 聽完她不禁張大了嘴巴,因為親媽是居委會的,沒少調解鄰里矛盾,借著親媽的光,她見識到了不少的奇葩無論男女都有,但像秦盼這樣做了壞事還一副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別人曲解了我的意思,這種不要臉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 真是世界之大,啥樣的人都有。 馮紅慧使勁啐了一口,“也不知道這心里懷著什么樣的想法,才能做出這么歹毒的事情。蘇姐和周團人兩口子恩愛得很,到了她口中就成了蘇姐跟旁人有不正當的男女關系?!?/br> 她今天可是看見了,人家兩口子之間甜得都快能滴出蜜來。 唐湘是喜歡聽家長里短的事情,她從這件事中感悟頗深,“蘇姐說得對,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咱以后聽說別人家的事情,在經過查證之前,不能到處傳播,一旦是假的,那豈不是毀了一個無辜之人的一輩子?!?/br> 這時,秦盼從兩人面前經過,唐湘和馮紅慧立刻變了臉色,對著人重重地哼了一聲才離開。 即便身上才發生了一件不小的事情,秦盼卻好像沒事人一般,該干嘛干嘛,臉上看不出一絲異樣,就連唐湘和馮紅慧的不友好態度,她也仿若未聞。 然而不是她裝作無事發生,就沒有人知道會議室的對峙。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更何況這件事的后續,秦盼被團委退回了一營,而一營也有團支書,不可能人家團支書干得好好的,就因為秦盼回來,就把人給頂替了。 于是秦盼這個一營內,從廠里一線工人,升為團支書,再進入團委,這好像坐火箭一般升職的人,很快又回到了廠里的一線。 從云端再墜入人間,這速度太快。 廣大人民群眾都十分好奇,她身上發生了什么。 有的人即便是好奇,也知道為人處世時不應該戳人傷口,免得被記恨上。不過還真有那不長眼色的,特意跑到秦盼身邊,去問發生了什么事,秦盼不會反思是自己的問題,更不可能跟別人說自己的錯,她一如既往是那種含糊其辭的回答,“都怪我,得罪了領導家屬?!?/br> 對方聽到這就得問,是哪位領導家屬啊,為啥把人得罪了。 余下的問題,秦盼無論如何都不愿意回答,只苦笑說是自己不對。 這讓大家更加好奇了。 而在團部大樓上班的知青,對于當天的動靜,不可能一點耳聞沒有。 于是即便秦盼含糊其辭,但依舊流出了不少的真實版本,這是在她意料之外的。 然而秦盼的含糊其辭,也起到了作用,總有少量的人,相信她是被欺壓的那一方。 即便秦盼將致歉信貼到婦工組的墻上,信上內容寫得十分明確,卻依舊有人認為這其中存在隱情,秦盼很可憐。 忽略耳中對于自己的聲討,她只聽見了一些少量揣測蘇姚仗勢欺人的話。 秦盼滿意地笑了,她面色如常地回到工作崗位,進行當天的工作。 她上輩子吃過苦干過活,但像是這般每日無休的連續工作,即便這具身體是做慣了苦力的,秦盼也有些受不住。 秦盼生在二十一世紀,在工作間隙摸魚的時候看完一本后媽養娃的年代文后,她就穿越到了七十年代。 本以為自己是穿越,直到聽見營長名字叫俞淞,跟她不久前看過的那本小說男主重名,她疑心自己不是穿越是穿書,立刻跟室友打聽俞淞妻子的名字,如果跟書中女主角的名字一樣,那自己就是穿書,反之只是普通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