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美利堅回來的大佬原配[年代] 第101節
書迷正在閱讀:春棠欲醉、六零白富美在文工團當臺柱[雙重生]、這個真少爺好兇、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億物資、寒門天驕(科舉)、七零之改嫁前夫死對頭、內娛完了,發瘋很正常噠/輪到我整治娛樂圈了、我就是無情怎么了[快穿]、我拋棄的前夫登基了、嬌媳婦七零家屬院日常
“怎么回事,你臉上怎么了?” 回想昨日種種,魏春蘭心里終于有了正確答應。 她昨天一個勁地問于佩是不是被謝屹欺負,有沒有可能,其實是謝屹被于佩欺負? “你們小兩口是不是鬧矛盾了?你這臉上的傷,是不是佩佩抓的?”魏春蘭十分篤定地說。 謝屹推開婚房的門,沒見著人。 于佩已經去了律師所上班,房間里面還殘留一絲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他重新把門合上,沉著眸子回復:“沒吵架,不是她抓的?!?/br> 嘿! 這夫妻倆這方面倒是挺默契。 都不承認! 魏春蘭兩邊都問不出實話,氣呼呼地撒手不管。 得,小兩口的事就讓小兩口折騰吧! 于佩出門得很及時,沒有與回家的謝屹撞上,她充滿干勁地去律師所,將資料準備齊整。 又是忙碌又充實的一整天。 到了下班時間,于佩依舊在工位待著。 李勤年下班要離開時瞧見這一幕,有些好奇地走過去,“你以前不是特別不提倡加班加點嗎?怎么現在這么發奮?” 從前于佩幾乎是到點就走,說是要回家趕晚飯,積極得很。 “怎么,現在不著急回家吃飯了?” 講道理,于佩現在的確更愿意待在公司里。 她咳了咳,敷衍道:“回,馬上就回?!?/br> 臨走之前,她依舊偷偷走到吳羽樂工位,撥了家里的號碼。 這次接起電話的依舊是魏春蘭。 “媽,謝屹今天回家吃飯嗎?”于佩問出與昨天一樣的問題。 魏春蘭捏著電話聽筒,眼神往旁邊一瞟。 謝屹坐在客廳里,一雙沒什么情緒的眸子正有意無意朝她投來目光。 魏春蘭實在沒法說謊,“他已經回家了?!?/br> 今天的謝屹,比往?;丶腋?。 她吃驚,問他早回的原因。 謝屹只說:“回家吃飯?!?/br> 呵呵,以前謝屹可沒這么積極地回家吃飯過! 魏春蘭拿著聽筒還想說兩句,聽到對面的于佩立即道:“哦,這樣啊,媽,我今天不回家吃飯了,不用等我?!?/br> 嘟—— 電話掛了。 看著魏春蘭臉上微怔的表情,謝屹淡淡問:“她是不是不回來了?” 魏春蘭為難地點點頭,“是?!?/br> 謝屹自嘲地揚了揚唇角。 果然。 于佩掛斷電話,心里想著,昨天在婚房那里留宿的事情肯定瞞不住謝屹,今天看樣子是不能去了。 她收拾收拾工位,直接打車去了望華酒店。 得,今天就在酒店里將就一晚上吧。 去酒店休息對于佩來講是一個很保險的選擇,好巧不巧,她選擇了望華酒店。 更巧合的是,這天正好碰見馮碧華來酒店清點賬本。 馮碧華發現于佩獨自一個人住酒店,很是好奇。 明明買了新房子,怎么不在新房子里住呢? 難不成和謝屹鬧矛盾了? 她回家把這事和丈夫程春望說了,“老程啊,你說這小兩口是不是鬧別扭了?不然怎么好好的房子不住,要一個人來住酒店?” 程春望聽完,只問:“這事謝屹知道嗎?” “什么事?”馮碧華一時沒反應過來。 程春望重復一遍:“于佩一個人在望華酒店入住的事情,謝屹知道嗎?” 馮碧華立即聽明白程春望話里的意思,“這我還不知道呢,我去問問謝屹?!?/br> 說是詢問謝屹,其實是變相將于佩入住望華酒店的消息告知謝屹。 謝屹早已料到,接到馮碧華的消息時并不太驚訝,只說:“如果明天她還打算入住,麻煩通知我一下?!?/br> 放下電話,謝屹起身出門。 外面天色逐漸暗下來,他在小區灌木叢旁靜靜站了片刻,轉身去找許志遠。 許志遠正忙著和一堆狐朋狗友在歌舞廳離搖晃腦袋。 歌舞廳里五彩的燈光四處亂晃,照得人眼睜不開。 要的就是這種氛圍感! 玩得正嗨的許志遠發覺謝屹到來,吃了一驚。 收起余興,忙不迭過去招呼。 “喲,稀奇啊,怎么今天過來了?” 謝屹一直不太喜歡在歌舞廳里消遣,雖然接了這方面的生意,卻實在不太愛好這方面。不像他,在歌舞廳里結實了一幫五湖四海的朋友,有事沒事過來消遣一番,打發時間。 “難得啊,你是要過來露兩手?” 許志遠開玩笑地將謝屹拉到一處稍稍安靜的地方,借著五彩的閃光燈,他一眼看到謝屹下巴處的紅印。 “嗯?怎么回事?小兩口鬧矛盾了?” “不是?!敝x屹否認。 許志遠指著他的下巴,毫不客氣地揭露:“那你下巴這塊是怎么回事?難道不是于佩撓的?” “不是,不小心磕的?!敝x屹沉著眸子說。 許志遠:“……” 呵呵,這話騙鬼呢! 謝屹能把自己磕成這樣? 既然謝屹非不承認,許志遠也沒多問,只道:“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 謝屹沒接話。 他姿態隨意地靠著欄桿,深沉的目光落在舞池中央。 五彩斑斕的變換著的光線下,人們跟隨著音樂自然而然踩起拍子,每個人臉上都露出滿足而欣喜的笑容,他們盡情釋放著熱情,盡情享受著快樂。 “跳舞能使人感到快樂嗎?”謝屹突兀問了一句。 許志遠一愣。 這可不像是謝屹問出來的問題??! 他咳了咳,“那當然,要不然我也不會心情不好的時候來歌舞廳放縱?!?/br> 謝屹沉默著,沒吭聲。 許志遠偷偷瞄他一眼,不太確定地試探著開口:“你該不會是想過來跳舞吧?” 謝屹哼笑,沒去回答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他背過身子,整張臉陷入陰影之中,看不清表情,只聽見沉沉的聲音:“我只是好奇,快樂對他們而言,好像很容易就能得到?!?/br> 其實很久之前,他也是個很容易就能得到快樂的人。 那時候,青澀的的于佩但凡和他多說一句話,他心情能高興一整天。 后來慢慢變了。 心里的折磨與煎熬逐漸取代那一點雀躍。 明明放手就可以避免。 但他不愿意。 折磨與煎熬都是他自己選擇的。 直到昨夜,他終于以為一切終將柳暗花明,睡得無比踏實,做了一個不愿醒來的美夢。 夢中的兩人伉儷情深,兒女雙全,他沒舍得醒來。 哪料到一醒來,一盆冷水從頭到尾澆滅他的幻想。 于佩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僅這一個細微的舉動,他幾乎能猜到她的心理。 他靜靜坐在客廳里等著,等待驗證他的猜想。 果然,于佩當天沒回來。 不用想,應該是去了婚房。 他沒有當天去堵人,只在第二天早上回去確認了一下消息。 發生這樣的事情,或許于佩需要時間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