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美利堅回來的大佬原配[年代]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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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淡定,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也給旁邊的謝玉溪續了一杯。 謝玉溪最為驚訝,他滿臉疑惑:“佩佩,你難道在國外開餐館?” 遠不止這些呢。 于佩笑笑,只說:“所以啊,你就不用擔心我的經濟問題,這些禮物對我而言不算太貴,你們安心收下吧,也是我一份心意?!?/br> 話到這個份上,謝玉溪不好推辭,他接過禮物,一臉欣慰:“我當初果然沒看錯你,你看,現在多有出息,都能在國外做生意了?!?/br> 謝巖朋和魏春蘭這老兩口也都滿懷慰藉,臉上呈現一副后生有為的驕傲。 這可把謝雪容慪個半死。 得,她爸媽看于佩的眼神就像在看親閨女,她大哥簡直拿于佩當親meimei,這一頓飯下來,就沒人來問過她一句,都只圍著于佩團團轉。 謝雪容心里很失落。 以前在家,她都是獨享這些寵愛,現在于佩一回來,父母不是她的父母,大哥也不是她的大哥了。 本來想嗆一嗆于佩,現在發現于佩似乎在國外有業務,得,她爸媽和她大哥心里肯定更高看于佩一分。 這么一對比,她自己混得好像挺不成功。 先前就憋了一肚子氣,這會兒得益于于佩的添磚加瓦,她現在都快要氣爆了! 謝雪容想扭身就走,餐桌上的氛圍讓她窒息。 她這么想了,也這么做了。 只是沒想到,剛起身就被于佩叫住。 于佩笑盈盈地遞過來一份禮物,“這個是給你的,你拆開看看,喜不喜歡?!?/br> 謝雪容壓根沒想到于佩會給自己買禮物,于佩剛回來她就和人家吵了一架,于佩沒找她麻煩都算不錯了,還能給她準備禮物? 印象中,于佩沒這么大方吧? 謝雪容愣住,想接又不太想接。 魏春蘭在一旁拿話點她,“你在想什么呢,你嫂子給你的禮物,你趕緊收下呀,拆開看看是什么?!?/br> 謝雪容不太情愿地接了過來。 撕開包裝,里面露出一個做工精美的紫檀木梳妝盒。 盒子有兩層抽屜,頂上帶有可折疊鏡子,梳妝盒周圍雕著白色綴金細花紋,看上去相當漂亮。 謝雪容心里的氣立即消了大半。 不得不說,于佩這禮物簡直買在她心坎上! 她房間里一堆化妝品沒處放,都堆在收納盒里,有時候找起來特費勁,要是有這樣一個空間足夠的梳妝盒,以后會省事不少。 其實她早就想買一個這樣的梳妝盒來著,苦于一直沒找到心儀的,于佩挑的這一款,莫名戳在她心巴上。 謝雪容摸著梳妝盒,一層層打開,檢查,簡直愛不釋手。 魏春蘭在一旁看著她不舍得脫手的模樣,笑道:“怎樣,你嫂子給你買的禮物好不好看?你喜歡吧?” 謝雪容一愣,斂容肅顏:“還行吧?!?/br> 喲喲喲,死不承認,嘴角都快揚到天上去了還死不承認。 魏春蘭心里好笑,并不拆穿她。 餐桌上,除了當事人,總共五人,有四人得了禮物。 唯獨沒有禮物的謝屹默默坐著,像個局外人,欣賞大家接到禮物時的驚喜神情。 所幸,大家沉浸在愛不釋手的禮物里,沒人關注到他兩手空空。 突然,旁邊的謝雪容用很大聲的充滿震驚的語氣質問他:“二哥,你沒禮物?” 一時間,所有目光朝他傾瀉,目睹他被于佩單獨遺落的窘境。 謝屹:“……” 他想離席,去陽臺吹吹風,冷靜冷靜。 魏春蘭看出氣氛不大對勁,趕緊打圓場,拍拍謝雪容的腦袋,責備:“小兩口的事情你別管!你一個單身姑娘,戀愛都沒談過一次,懂什么。你有閑心關心這個,還不如趕緊去找個對象?!?/br> 又來了又來了,老生常談的問題又來了! 謝雪容撇嘴,一臉不情愿,“媽,你也別催我,你倒是先催催大哥啊,大哥現在都三十了,你應該先關心關心他?!?/br> 大哥是塊磚,哪里需要往哪搬,謝雪容成功地轉移話題,魏春蘭眉心憂郁,開始將話題對準謝玉溪。 照道理,謝玉溪長得也不差,學歷又高,人品也是有口皆碑,周圍就沒人說過他半句歹話,怎么這么一個好苗子,拖到現在都成不了家呢? 魏春蘭想到這事,好心情去了大半。 她眼珠子一骨碌,看向于佩,道:“佩佩呀,你國內還有些朋友嗎?有沒有合適的可以給你大哥介紹介紹?” 魏春蘭的想法很簡單,于佩畢竟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周圍能長期聯絡的朋友肯定也是知識分子,能和謝玉溪有共同話題。 于佩還沒接話,謝玉溪先擺了臉色。 他實在不想聽到母親日復一日的催婚話語,索性站起身,朝于佩招手,“佩佩,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聊,你跟我來?!?/br> 于佩心知肚明,起身,跟著謝玉溪去了陽臺。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夜色如墨,伴著點點微風,愜意怡人。 陽臺上,謝玉溪支了支鼻梁上的黑色眼鏡框,率先開口:“佩佩,你二嫂那親嬸子的事情你準備怎么處理?” 于佩笑了笑,“還能怎么處置,我依舊是原來的觀點?!?/br> 謝玉溪沉默。 他和謝屹長得不太像,氣質更是千差萬別,謝屹無論怎么看都看不出知識分子的儒雅,謝玉溪往那兒一站,渾身就散發著知識分子的清香。 所以當他沉默時,很容易讓對方產生一種想要反省的錯覺。 于佩沒反省,她很堅定:“這事我當時在電話里答應過你,要等你來一起商量,玉溪哥,你一直都挺照顧我,這個面子我得給,但我的原則不會變,希望你能理解?!?/br> 謝玉溪理解,非常理解。 于佩是什么個性,他再清楚不過,一旦認定了,讓她改變主意,簡直難于登天。 可是…… 謝玉溪皺起眉頭,開始苦口婆心:“佩佩啊,你一向和你兩個哥哥關系不太好,你這么一來,關系弄僵,萬一徹底鬧掰……” “鬧掰就鬧掰吧,我不在意,我想他們也不在意?!?/br> 于佩說的是實話,謝玉溪無言以對。 血脈是親人的基礎,只要身體里留著同一家的血,再怎樣都會互幫互助,都是可親可愛的家人,但于佩三兄妹身上看不到這一點。 血脈不是拉近關系的紐帶,反而成了脫離關系的束縛。 他們之間冷漠得像是陌生人。 謝玉溪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從另外一個角度開始給她做思想工作,“佩佩啊,你國外的律師資格證沒辦法在國內用吧?有執業證嗎?” 于佩輕輕笑起來,“玉溪哥,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就算不能上庭,還不能請律師嗎?” 謝玉溪無言。 于佩的態度比他想象中更堅決。 看來她的工作是做不通了。 —— 陽臺上,兩人遲遲不散場,急得魏春蘭不停踱步。 這兩人到底什么事情,聊半天都不結束? 魏春蘭抬眼看了一下墻上的掛鐘,快九點了。 這么晚了,該休息了。 她抱孫子的偉大計劃還等著謝屹和于佩付諸行動呢,謝玉溪扣著當事人之一遲遲不放,什么意思嘛! 又在客廳里踱步兩圈,魏春蘭終于迎來陽臺談話結束。 她拉過謝玉溪,直往外面推,“你趕緊回去吧,該休息了,走好,不送?!?/br> 在陽臺聊了半天,謝玉溪口渴,想喝杯茶水再走,誰料一轉頭就被母親推出門外,合上大門時,母親還惡狠狠警告他:“以后談事情別在晚上談!” 謝玉溪一臉懵,他招誰惹誰了嘛。 送走謝玉溪,魏春蘭十分殷勤地叫于佩去洗澡。 趁著于佩去洗澡的工夫,謝雪容溜進謝屹房間,走到謝屹面前,帶著十二分的歉意,道:“二哥,不好意思,我錯怪你了?!?/br> 謝屹坐在沙發上,掀起眼皮看她,有些不明所以。 謝雪容湊近,主動交代:“聽說你和于佩一起去逛商場,我還以為你也叛變了,不過于佩給所有人都買了禮物,唯獨沒給你準備,我看她壓根沒把你放在眼里,你們關系照舊那么差,是我誤會了?!?/br> 謝屹:“……” 他的好meimei在餐桌上時插了他一刀,現在又來插第二刀。 好樣的! 謝屹起身轟人,“還不去睡?” “這就走這就走?!敝x雪容做了個鬼臉,蹦蹦跳跳要離開。 轉身之際,她突然瞟見床頭柜上立著一個天鵝八音盒。 謝雪容腳步一頓,不往外走,拐了個彎湊到床邊,端起八音盒細細觀察。 越看她越懷疑:“二哥,你以前是不是也有個這樣的八音盒?” 謝屹眉心一跳,否認:“我沒有?!?/br> 他拉著謝雪容的胳膊,準備往外轟人。 謝雪容不肯走,拽住床頭的木板死死不放,理直氣壯地叫吼:“你有,你以前明明有,我見過!” 那一次是她生日臨近。 某天放學,她瞧見謝屹拎了一盒東西,鬼鬼祟祟地藏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