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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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樂部提供的浴室當然不如酒店那么寬敞,熱水器的效能也一般,季殷先脫了衣服進去放水,等了半分鐘后,頭頂花撒淋下來的水變為溫熱,才招呼羅放過來。 說來也是有趣,曾經親密無間抵死纏綿的兩個人,現在卻都害羞起來。羅放磨磨蹭蹭地脫了最后的內衣內褲,盤好頭發,等走進淋浴間了,才后知后覺地啊了一聲:我忘記拿睡衣過來了,等會沒得穿了。 季殷從看到她光裸的身體開始,性器就很囂張地抬了頭,這時候裝作試水溫的樣子側過半邊身子遮掩,很想回一句等會做起來還穿什么衣服,但想想還是說道:洗完我給你找件T恤。頭發不散下來么? 下意識摸了摸發頂,羅放道:早上剛洗過,晚上就不再弄了。 說話間,有水珠迸濺到身上,她下意識地向后一躲,季殷瞧見了,于是橫走一步,用身體徹底擋住水流,而后開口問:水涼么?還是有點燙? 羅放點頭:有點燙。 季殷于是往下略微挑了調水溫,讓開一點位置,問:這回呢? 羅放又伸手沾了些水,笑了:這回好多了。 狹小空間里的氣氛也隨著這一笑軟化了,季殷忽然伸出手,毫無預兆地將她拉進了懷中,趁她愣神的時候低頭,覆上了她都唇瓣。淡淡薄荷味在唇齒間彌漫開來,倒給這場純粹起于欲望的yin戲增添了幾絲清新之感,羅放于是也就很自然地軟在了他的懷里。 花灑的水流調節不太靈便,要么只有涓涓細流,要么就只能開到最大,兩人身上很快就被完全打濕,甚至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水膜。水霧氤氳開來,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了唇舌交纏的聲音,他們都閉著眼,吐息聲也被水汽掩藏了,情欲的升溫只能從他們胸前愈發急促的起伏上窺見一二。 羅放不自覺地抱住了季殷,胸前兩團軟rou因此被壓得緊貼在季殷胸前,那根前天曾帶給她無上歡樂的灼熱性器就抵在小腹處,借著水流的潤滑不斷滑動。她心中的癮頭登時更強,雙手更加向上攀附,勾在了季殷的肩頭。 想要了? 交纏的唇齒間溢出一陣低笑,季殷摸索著將手探向她腿間,在觸碰到一片不同于水流的濕滑后,微微用力,將手指陷進那團軟rou里。 連續不斷的水流加重了感官刺激,羅放很快就無心繼續這個吻了,喘息著癱倒在他懷里,任由他將手指一根根送進去,拇指來回摩挲著陰蒂。咕嘰咕嘰的水聲很快就掩蓋不過去了,季殷一直扶著她,發覺她的身體已經微微發抖,知道她是要高潮了,在她耳邊囑咐道:“等會叫小聲點,這里隔音不好?!?/br> 羅放滿眼迷蒙地點了點頭,而后在攀上高峰的那一瞬間,結結實實一口咬在了季殷肩上。季殷悶哼一聲,疼當然是有一點,但比起心底生出的那許多滿足感來,也就不值一提了。 一手摟著癱軟的羅放,他一手擠了些沐浴露,在浴花上搓出泡沫,很細致地為羅放涂遍全身,手指偶爾掠過敏感帶,耳邊就又傳來幾聲低吟。 他不愿承認自己其實很享受這個狀態,甚至有心延長這種依賴的時間,只是很斯文地撩水,直到徹底將羅放身上的泡沫沖洗干凈,才略有不舍地放了手。 “能站起來么?” 羅放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 “外面有浴巾,你擦干凈以后先去床上躺著吧,我很快就好?!?/br> 他其實有心在這里來弄一回,但今天情況不明,不知道那幾個人什么時候回來,因此只得先放羅放出去。他自己則很迅速地洗了個戰斗澡,用毛巾草草擦了頭發,也來不及吹干,拿浴巾裹在腰間就出了去。 進了屋。他看到羅放正窩在床上,抱著手機,手機屏幕卻是黑的,神情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心里忽然有些焦躁——好像一個不留神,床上的人就會蒸發一樣。 懷著這種莫名心思,他拉開衣柜,找了件寬大的白T恤丟給她:“這幾天晚上溫度低,小心著涼?!?/br> 羅放不疑有它,小聲道了謝,當下就把衣服套了上。她不算矮,但季殷委實高得有點過分,加上這T恤又是寬松的款,穿上去以后簡直像條睡裙。 季殷卻看得心中舒暢極了,此情此景,竟給了他一種兩人之間關系是正經男女朋友的錯覺,當下湊身到羅放身旁,輕輕扳過她的臉,就又欺身壓下,吻了上去。 他如今已經初步掌握了和羅放在床上相處的技巧——如果有什么想花樣想玩,只要一個深吻,撩撥得她意亂情迷,事情就成了大半了。 大手托住羅放后腦,他反復地碾壓著那兩片柔軟的唇瓣,舌尖順勢長驅直入,在濕潤溫暖的口腔中攻城略地,汲取津液。直吻得羅放難耐地在他懷中扭動身子,才總算松開了手。 不過他并沒急著步入正題,而是先撩開羅放那“裙子”的下擺,探頭進去,將唇湊近那嫩豆腐似的兩團軟rou,含住一側乳首,輕輕一吮。 “嗯……” 而在羅放的視角看來,此刻的情景則更妙了。胸前不住傳來的濕潤感覺,粗糙舌苔劃過肌膚時帶來的戰栗,都叫她輕而易舉就能想象出季殷此刻的動作,偏生那一層薄薄的布料擋住了視線,叫她只能朦朦朧朧看個大概,又添了許多不確定在。 這種別樣刺激令她下意識咬住了手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叫出聲來。而很快,胸前那濕漉漉的感覺消弭了,衣服下凸起的一團也向下移動。她意識到即將要發生什么,下意識想要夾住腿,腿根卻被牢牢掐住,動彈不得。 她似乎聽到了一聲低笑,接著,某樣溫熱的東西貼在了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