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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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談話很好緩解了羅放的緊張,此刻聽見這yin戲的開幕語,臉略微紅了一剎便緩過來,想著之前的樣子,又往季殷的身上靠去。但季殷摟著她摩挲了一會,并不就勢開始,只是輕聲道:“這次換個體位?” 羅放對這方面無所謂好惡,當下很乖順地由著他擺弄,最終被安排成了個跪趴在沙發上的姿勢,屁股翹得高高的,脊背因此下壓出很叫人驚心的一條弧線。xue口本已經含著方才射進去的jingye合攏了,這會因為動作間的拉扯,又淅淅瀝瀝擠出一些來,順著大腿內側滑下。 到膝彎時,溫熱的液體就散盡了溫度,徒留濕涼粘滑的觸感,羅放覺得有些不舒服,忍不住擰了擰腰,卻被季殷捉住,在她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乖?!?/br> 說著站起來,緩步繞到她的身后,并不開始動作,就只是看。 羅放被這樣打了下,痛感當然是沒有,羞恥感卻極強,這樣仿佛是被當成小孩子對待,可自己這樣子,含著jingye翹著屁股,給露水情緣對象展示自己最嬌嫩的腿心,又哪里有一點和小孩子沾邊呢? 季殷的目光像是有著熱度,羅放甚至能感受到那目光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上游移,從頸后到腰窩,再滑入臀縫,最終到那剛被狠狠疼愛過的地方去了。 被cao得熟爛的身體受不得這種刺激,羅放將頭埋進胳膊里,似乎是羞愧得不敢見人,xuerou卻蠕動著分泌出更多yin水,將jingye稀釋后順著xue口流淌出來,好像剛被射了太多,盛不下了,才漫溢出來。 大概會在自己來不及防備的時候狠狠頂進來?羅放胡亂猜測著,身體已經做好了接納的準備,然而當她心中越發打鼓,摸不準季殷盤算時,卻是有什么在她陰蒂上狠狠的一彈。 方才的一整場性事中,這里都未曾經過撫慰,剎那間爆發的快感帶來的是在眼前炸裂的絢爛煙花,下體失禁般的噴出許多yin液,再回過神來時,空曠的房間里甚至還回蕩著她哀鳴的回音。 啊—— 一直沉默的季殷終于開了口,輕飄飄的,好像十分舉重若輕,尾音卻還是透出沙啞來:我想聽的就是這個。又不是疼,怕什么? 羅放弓起腰,小口小口地喘著粗氣:“你……搞偷襲……” “不喜歡么?”季殷安撫似的一下下用手摩挲她的背,相當耐心地道歉:“抱歉,我以為你喜歡這樣,以后不會了?!?/br> 他的態度實在無可指摘,羅放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高潮的余韻還未退卻,頭皮還泛著酥麻養意的時候,季殷又吩咐道:“來,偏個頭?!?/br> 羅放背對著他,不明就里,真回過頭去,唇瓣卻被叼住,肆意廝磨,牙關也被扣開,舌頭被勾著癡纏。前次的吻是她主動去捂化堅冰,如今由季殷主導,自然又生出了別樣的趣味,身體不可避免地再度興奮起來,季殷也就趁勢頂入。 上次射進去的jingye成了潤滑,又因為量多,被擠了好些出來,那種微妙的感覺叫羅放迷醉,當下也忘了什么警惕心,就此沉淪在他構筑出的情欲陷阱中了。 除了姿勢外,一切與方才沒什么區別,唯有季殷的喘聲愈發沙啞,羅放的嬌吟也帶上了虛弱的味道,他們親吻愛撫,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直到兩人再度攀上高潮,盡皆xiele出來。 羅放懶洋洋塌著腰,享受著被熱液澆灌的舒適,小腹處酸脹的感覺更加明顯,滿以為能夠就此停下來,卻不料季殷甚至沒有抽出去的意思,反倒長臂一攬,將她抱到了懷中,維持著下體相連的姿勢,往里面臥室的床上走去。熾燙的吻隨即落在她的肩頸上,來自他人的吐息叫她止不住的渾身酥麻,正在這時,胸前也被按住撫弄,她就更說不出拒絕的話了。 迷迷糊糊的,羅放就這么被按在床上又弄了一遭,xiele兩次身,從高潮余韻中蘇醒過來時,整個人像剛被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渾身都濕透了,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著神清氣爽的季殷,剛要將別再來了四個字說出口,嘴唇就又被堵住,才高潮過的人,敏感得要命,陰蒂再被力道微妙地一刮,眼前就天旋地轉,只剩下呻吟的心思了。 她的體力也差不多耗盡了,已經記不得自己xiele幾次,下身始終是濕漉漉的,由著那鑄鐵似的rou棍搗弄,倒不疼——也可能是麻木了。 接連不斷的高潮,接連不斷的欣快感,她的神智幾乎要被磨滅干凈,開始時還記著要說這是最后一次,但很快就只就知道咿咿呀呀呻吟,去迎合季殷的動作了。 簡直完全成了欲望的奴隸。 而這正是季殷想看到的景象,他知道,這時候才算是將人給cao透了,那無力的手指與腰肢,無不透露出一種飽經摧折蹂躪的破碎感。他將手輕輕按上羅放的小腹,很緩慢地一點點進入,感受著手下觸感變化,逐漸生出種微妙的成就感來。 他已經射了三次,除了交合時被帶出的一點,剩下的jingye都還被堵在羅放的xue里,小腹因此脹鼓鼓的,好像是剛懷孕的新妻。 這念頭閃過的一瞬間,他很自然的就生出一種欲望來,下身動作放緩,同時俯身,含住了羅放左乳上的紅色rou粒,不輕不重的吮吸起來。 他知道羅放已經完全無力回應了,甚至連神智也不完備,于是終于露出一些本性,聲調里壓抑著濃重的欲望道: “怎么沒有……” 羅放聽不太懂他的話,難耐地扭了扭頭,整個人都透出一股不堪承受的勁兒,雙腿卻仍舊大開著,沒有試圖合攏的意思。一直到季殷射了,她才含含糊糊道:“不要……下次了……” 季殷沒有回答,很用心品味著射精的愉悅,唇舌的挑逗卻不停,等到他射完,羅放已經又是輕喘連連,勾著人去疼去愛的樣子了。 羅放也覺得自己不爭氣,但她的身體就是如此,被撩撥了非得泄出來不可。這才恢復了點力氣,體內的瘙癢就難耐到了極致,若是一直禁欲,還能勉強壓抑,現在已經好好放肆過幾趟,又如何再能委屈自己? “再來一次?” 這次輪到她欲拒還迎了,她于是也沒有吭聲。季殷無聲笑了笑,再度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