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離婚,我撿走了霸總的崽 第2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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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電話!” “我要去公司抓人了!” “你把我衣服偷走了,再不接電話我要報警了?!?/br> “那件衣服六千八,夠立案了我告訴你!” “你留兩百塊錢是什么意思?你嫖我?兩百塊錢嫖我?!” “你以前到底是在哪里消費的,兩百塊錢能嫖六次!” 第308章 上億的大項目 文卉看著那些信息,想象到盛萬呈在那邊咆哮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她昨天從錢夾里拿了兩百塊錢,本來是要請人事的幾個小妹喝咖啡的,結果被另一個領導買了單,她隨手就把錢放褲包里,沒想到掉在盛萬呈那里了。 她心里煩悶,便任由那短信“叮叮?!钡捻懼?,看個樂趣。 她撐到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麻利的收拾了東西就要走。 助理敲開了她的門。 “卉姐,有個‘奔益’公司的人來談合作,說和您約了時間的,現在在會議室等你?!?/br> 文卉疑惑:“‘奔益’?我沒有約???而且合作也不該找我?!?/br> 助理:“他說之前和您合作過,這次是上億的大項目,指明要和您談?!?/br> 有人找他們談合作這是常事,上億的項目,不管在不在自己的工作范圍,對方點名要自己,文卉不敢怠慢。 她照了照鏡子,把吻痕又遮補一遍,才敲開了會議室的門。 門從里面拉開,眼前有些昏暗,文卉疑惑是誰大白天的把會議室的窗簾拉這么嚴實。 剛跨進去一只腳,她就被人大力拉扯進去,跌進一個寬大堅實的懷抱中。 “唔……” 吻了個夠以后,盛萬呈才放開了手,輕聲質問她:“誰讓你悄悄跑的!” 文卉被捉弄一通,氣不打一處來,她狠狠的擦了下嘴:“流氓!誰讓你來的!” 盛萬呈摟著她的腰不撒手:“是你先親我的?!?/br> 文卉:“你別胡說八道!” 盛萬呈笑得得意,好心提醒她:“昨天?!?/br> 文卉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她掙開盛萬呈的束縛,到另一邊的沙發坐下,敷衍的道了歉:“對不起?!?/br> 盛萬呈可不接受:“對不起就完了?” “那你還要怎樣?” “我要怎樣你知道的?!?/br> 文卉感覺自己犯了大錯。 不是自己沖動下去體驗一夜歡愉。 而是找了這么一個放縱的對象。 文卉深吸一口氣:“不可能!” “那我告訴你老公?!?/br> “隨你!” “你……這么猖狂?!” 文卉一副擺爛的姿勢。 她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要不要我把他的電話號碼給你?” 盛萬呈又做不出這么齷齪的事來。 他把別人的老婆吃了,還要到別人面前去告狀,這不合適。 盛萬呈一改姿態:“你要對我負責!” 文卉輕聲一笑,她覺得自己現在才像個女流氓! 但她知道,只有自己比盛萬呈更無賴,她才有可能擺脫他。 “負責?你情我愿,各取所需,這是你說的,負什么責?你玩不起?” 盛萬呈:“我玩不起?!現在到底是誰玩不起?我不管,我才不會就這么算了?!?/br> 文卉:“你愛怎么著怎么著吧,去告訴別人也好去網上曝光我不檢點也好,都隨你便。我要下班了,恕不奉陪!” 她剛抬起腳,就被盛萬呈拉住。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壓在了沙發上。 “想跑,沒門!” 文卉奮力掙扎。 她可以和盛萬呈比不要臉,但比不了體力。 在他面前,自己完全是不堪一擊。 “你放手!這里是公司!” 盛萬呈一笑:“反正你也不在乎。我還沒在這種場合做過,想想還挺刺激的,咱們今天就試試?!?/br> 說著手就從文卉的衣擺伸了上去,輕易就解了她背后的搭扣。 “不要!盛萬呈!住手!”文卉這下是真的慌了。 盛萬呈待文卉使完了力氣,才停下動作:“住手可以,跟我回去?!?/br> “你想得美!” 盛萬呈冷笑一聲:“看來你還是沒有長記性???” 文卉知道自己錯了。 哪怕是比不要臉比無賴,自己也是比不過盛萬呈的。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極不安分,胡亂動來動去,把她的口紅蹭得到處都是。 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讓她狼狽不堪,再次乖乖的投入自己的懷抱。 這是公司,文卉可不敢鬧出什么動靜,要是旁人知道自己在會議室做這種事,無異于讓她在大街上裸奔。 她投降了:“我們出去說!不能在這里!” 盛萬呈:“好,跟我回去!” 文卉:“不行,我不可能再去你那兒?!?/br> 盛萬呈:“那……你是在暗示我去酒店開房?” 文卉:“為什么非得談這檔子事?” 盛萬呈:“我現在和你談不了別的?!?/br> 文卉已經感受出來了。 她早就被某樣東西磕著了。 她知道以盛萬呈的浪蕩作風,真的有可能在這里把她辦了。 “……好,出去說 ?!?/br> 盛萬呈露出得逞的笑意,低頭照著那嘴唇“嘣”的親了一嘴:“乖,聽話了?!?/br> 他站起來,還向文卉伸出了手,要拉她起來。 文卉把他的手拍開,自己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的衣衫。 “這就是你說的‘上億的大項目’?” 盛萬呈一笑:“難道不是?” 他掰過她的肩膀,用大拇指沾了沾口水,幫文卉把凌亂的口紅擦了擦。 文卉瞥了他鼓起的褲子,道:“把你自己收拾好!” 盛萬呈笑道:“我收拾不了它,等你來收拾呢?!?/br> “臭流氓,你能不能正經點?!?/br> “哪里不正經,我說的是實話?!?/br> “你一天腦子里在想什么?” 盛萬呈幫她擦干凈口紅,又理了理她的衣領,語氣里帶了一絲委屈:“我幾個月沒做了,已經為你禁欲好久了,想想有什么錯?!?/br> “胡說八道,明明是在那里不方便,何必說得冠冕堂皇?!?/br> “怎么,吃醋?我回來也好幾天了,要找早就找了,若不是為了你,我要這樣委屈自己?” 文卉沒臉再聽,她推開盛萬呈,拉開門自己走了。 文卉收拾好表情才拉開會議室的門,盛萬呈跟在她身后,他的西裝挽在臂間,擋在前面,笑盈盈的跟著文卉走。 文卉端著笑,不得已上了昨晚那輛車。 她特意坐在后座,冷冷的說:“昨晚的事我能給你解釋?!?/br> 盛萬呈從駕駛座側轉身,彎起嘴角一笑:“好啊,你說?!?/br> 文卉:“我……” 這怎么解釋,難道要告訴他自己昨天辦了離婚,心灰意冷,故意放縱嗎? 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文卉:“我昨天心情不好,情緒有點失控,如果做了什么讓你誤會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