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離婚,我撿走了霸總的崽 第20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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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萬呈:“誰和她玩了!” 陸臨安:“你別告訴我你要浪子回頭?” 盛萬呈:“不行?!” 陸臨安笑道:“行行行,我都行,就是不知道文卉行不行?!?/br> 想到文卉,盛萬呈嘴角勾起毫不掩飾的笑意:“她不行也得行?!?/br> 此時此刻,文卉在盛萬呈的高層公寓里沉沉昏睡。 夕陽透過窗縫灑到她光潔的肩頭,仿佛給她身上鍍了一層光。 第306章 正人君子 時間倒回文卉去辦理離婚的那一天。 她一早就和時遠在民政局外碰了頭,兩人情緒都不太好。 時遠:“小卉,我和她已經分了,你再給個機會,我們一起這么多年……” 文卉面無表情,看也沒看他一眼:“快進去,待會人多了要排隊,我請假出來的?!?/br> 時遠知道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了,他沒見過如此冷漠的文卉。 這一個月他給文卉發了無數短信,但連一個標點符號的回復都沒得到。 拿了證出來,文卉頭也不回的走了,時遠連句告別的話都沒說上。 文卉回了公司,繼續完成當天的工作。 感覺和昨天沒什么不一樣,只是包里,多了一本離婚證,只是以后自己的婚姻狀況,變成了:離異。 她的工作很多很雜,加上陸臨安不在公司,她每天還要做遠程的工作匯報,這讓她比往常又忙了許多。 待到晚上十點的時候,公司加班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文卉才按了按昏沉的頭,收拾東西下班。 她的車早在一個月前就賣了,然后就去了青山。新車還沒買,現在租住在離公司半個小時車程的地方。 公司附近都是寫字樓,這個時間點,昏暗又安靜,她深呼出一口氣,還是覺得自己有點懵懵的。 怎么就離婚了呢。 怎么就什么都沒有了呢。 怎么自己,就被人背叛了? 是自己太忙太沒有情趣,還是那個人太賤太齷齪? 晚風習習,她抱了抱肩,緩緩的往外走。 出租車路過了一輛又一輛,她沒有抬手去攔。 早早回去又有什么用,不一定能睡得著。 那個人即使是渣男,還是一度讓她痛苦難當。 自己付出了真心啊。 天空飄起雨點,一顆顆滴在她的發林和肩膀,帶著夏日的溫熱。 工作職責使然,文卉一早就看過天氣預報,知道今晚有小雨。 她從容的從包里拿出雨傘撐起,步伐卻沒有半分變動,仍舊緩慢。 淋吧,下吧,總需要點東西把那些骯臟掩埋沖刷。 然而這雨卻不怎么配合她的傷感,開始越下越大,路上的車輛已經打開了雨刷。 看著地面濺起的水花,??x?水流匯聚著往低處流淌,文卉才停下腳步,開始攔車。 然而現在不同之前,路上竟沒有一輛空著的出租車,她打開叫車軟件,附近的乘客排隊二十多人,空余車輛:零。 “晦氣!”文卉罵了一聲,頂著雨繼續往前走。 公交車早就沒有了,租住的房子附近又沒有地鐵站。 文卉苦笑,演什么悲情,最后受苦的還是自己。 一輛車從她旁邊疾馳而過,大片的水花從車輪邊沿噴出,撲了文卉半身。 她淡定的拍了拍,繼續往前走。 她在的城市下雨了,她在這半路上不上下不下的,在合計著要不要去附近的酒店住一晚。 又一輛車疾馳過來,文卉有了經驗,先用眼神給駕駛位的人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后把傘微微傾擋起來。 轎車的速度果然放慢了不少,然后緩緩駛過去。 文卉心里總算有些安慰,她站在路邊拿著手機搜索最近的酒店。 背后響起腳步聲,她低頭滑著手機,往旁邊靠可靠,避讓來人。 后面的人走到她面前卻停下腳步。 文卉只覺得光線被遮擋了一些,她抬起頭,對上盛萬呈復雜的目光。 男人的語氣帶著責備:“真的是你?這大雨天你在路上干嘛,你別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 文卉怔怔的看著盛萬呈,靜靜的聽著他數落。 “還穿高跟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什么情況!要是萬一滑倒了!這大晚上的誰送你去醫院!你要不要命了!” 文卉心里發酸。 她像是好久沒有見過活人一般,定定的看著盛萬呈。 盛萬呈看著她這可憐巴巴的樣子,心軟了下來。 從青山回來,他忙著處理堆積的工作,沒見過文卉。 自己的信息電話倒是不斷,但文卉沒理睬過他。 剛才開車路過,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人,想到這是她公司附近,他便停了車下來確認個究竟。 他聲音弱了不少:“你老公呢,怎么沒來接你?” 文卉聽到“老公”這個稱呼,苦笑:“老公……” 陸臨安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里很不得勁:“吵架了?” 文卉:“吵架……沒有,沒有了……” 以后都不會有了。 盛萬呈拿一言不發的文卉沒辦法,他抓著她的肩膀:“走,我送你回去?!?/br> 文卉由著盛萬呈拉著自己走。 男人是體貼的,他緊緊的摟著她的手臂,怕她滑倒。 雨傘一直往她那邊傾斜,自己的半邊肩膀都淋濕了,襯衣布料貼在肌rou上,已經在冒著熱氣了。 他拉開副駕駛的門,把文卉塞了進去,自己才鉆進駕駛室。 文卉看著盛萬呈:“你打濕了?!?/br> 盛萬呈拿出手帕,自顧自給文卉擦著臉上的雨水。 頭發濕了不少,有些貼在她臉頰上,看起來狼狽不已。 盛萬呈把她收拾好,才簡單的擦了擦自己的臉:“你家在哪里?” 文卉看著他:“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連我住哪里你都不知道?” 男人都沒什么好的,時遠是這樣,盛萬呈也不例外。 面對這樣的文卉,盛萬呈反而說不出那些不正經的話來。 他的眼里沒有半分冒犯:“你不想回家的話,我送你去酒店?!?/br> 文卉還是看著他:“你交過多少女朋友?” 盛萬呈不知道今晚的文卉經歷了什么,讓她如此異常。 他如實回答:“沒有交過?!?/br> 文卉撲哧一笑:“我說錯了,我應該問,你和多少女人發生過關系?” 盛萬呈喉結滾了滾:“沒記過,二十個總是有的,高中畢業開始就沒斷過?!?/br> 他明明知道自己說這些,會讓文卉離他越來越遠,但是他控制不住,想把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訴她。 好的,不好的。 把最完整的自己呈送到她面前,供她檢閱。 文卉好奇:“你圖什么?” 盛萬呈:“各取所需?!?/br> 文卉直白道:“那你圖我什么?新鮮嗎?” 盛萬呈看著她的眼睛,認真極了:“我圖你下半輩子。我沒愛過人,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反正挺心動的?!?/br> 文卉揮手一笑,像是要把他剛才這句話追走一般:“盡說假話?!?/br> 智者不入愛河。 誰把這些情話當真誰就是王八蛋。 盛萬呈沒有辯解沒有強調,他靜靜的看著今晚與眾不同的文卉。 文卉欠起身,對著那硬朗下巴上邊的薄唇親了一下。 還沒坐回去,肩膀就被扣住,那唇兇猛的追了過來,讓她差點喘不過氣。 文卉沒有推開他。 原來要和另一個人接吻,是如此簡單的一件事。 她還以為自己的身體無法接受別人了呢。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