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離婚,我撿走了霸總的崽 第1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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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臨安難得得到江漁的回復,他頭腦一熱就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然后差點再次背過氣去,他不敢責備江漁的戲弄,只敢幽幽道:“魚魚,我說我怕狗,是真的?!?/br> 文卉嘆了一口氣:“江總,你這手段屬實有點狠了?!?/br> 江漁不和文卉計較,她知道她一向護著陸臨安的。 她把電筒照到壓著陸臨安的石頭上看了看,對陸臨安說:“你照著手電,卉姐,咱們抬一下石頭?!?/br> 陸臨安看江漁這熟練又毫無畏懼的樣子,心疼不已:“你們搬不動的,我都試過了,魚魚,你上去吧,幫我叫人來就行了?!?/br> 文卉:“總要試一試的,你一直在這里待著怎么行?!?/br> 江漁沒有那么多抒發情感的欲望,她只是抱著一種歉意,想把陸臨安趕緊帶出去。 壓著陸臨安的這塊石頭不算大,但另一頭卡在洞壁里,得把旁邊的碎石清理干凈才行。陸臨安跌坐在上面,手根本夠不著。 江漁沒理會他的阻止,她把小手電卡在洞壁上方照著亮,然后和文卉一起把碎石都扔到后面,只剩下最后那塊大石頭的時候,江漁看了一眼陸臨安,想了片刻,最后脫下自己的襯衫,塞到陸臨安腳脖子處,把他的腳腕處認真的包裹起來。 陸臨安心頭熱得慌,心臟一直跳動得異常。 江漁那小心翼翼保護他的樣子,真的太讓他著迷了。 腳裹好之后,江漁冷冷的說:“等下自己注意腳,別被壓到?!?/br> 陸臨安乖乖的應了一聲:“嗯?!?/br> 江漁:“卉姐,我數一二三,我們就一起用力抬?!?/br> 文卉看江漁這鎮定的樣子,也安心了不少,她點點頭:“好?!?/br> 兩個女人在不算寬敞的涵洞里躬著身子,交換了一下眼神。 江漁:“一二三起!” 兩人使出渾身的力氣,石頭挪動了一點。 力氣使盡,兩人又停下動作。 文卉趕緊看了看陸臨安的腳:“陸總,壓到沒有?” 陸臨安搖搖頭,看著江漁:“包的很好,沒有壓到?!?/br> 江漁:“再試一次,你要感覺腳能抬出來了,就趕緊拿出來?!?/br> 陸臨安:“我知道?!?/br> 涵洞里溫度很低,但江漁的額上早就浸出了細密的汗,在電筒光亮中像珍珠一樣發著光芒。 陸臨安不想看這樣的珍珠,他想看江漁在溫暖干凈的地方愜意的坐著躺著,不要這么累。 江漁:“卉姐,再試一下!” “一二三起!” 石頭又挪動了一些,它的棱角劃到陸臨安,疼得他咬緊牙齒,卻沒有哼一聲。 趁文卉緩神的空隙,江漁從別處找來一塊石頭,墊在陸臨安腳邊的縫隙里,這樣即使大石頭挪不開,它回壓的時候也不至于把全部重量都施在那rou腿上。 江漁站回原來的地方:“再來,一二三起!” “?。?!”文卉緊咬牙齒,手下用力,喊聲在涵洞回蕩。 陸臨安也用手推著石頭,這次挪的縫隙??x?大了不少,他咬咬牙,終于把腳從里面解救出來! “啊……”他輕呼一聲。 腳壓得太久,血液不通,又木又痛。 三個人氣喘吁吁,現在見大功告成,都坐在地上緩氣兒,片刻之后,江漁站起來:“先出去!” 文卉站起來去扶陸臨安,陸臨安想起她下午說的,女人不喜歡另一半和別的女人走太近的言論,他揮開了文卉的手:“我自己走?!?/br> 他站起來后,腳剛一觸地,忍不住“嘶”了一聲,文卉連忙穩住他的手臂:“我扶你!” 她蠻橫的架著陸臨安的胳膊,還不忘招呼江漁:“江總,幫幫忙吧?!?/br> 江漁頓了一下,最后還是用瘦弱的肩膀擔起陸臨安的手臂:“走吧?!?/br> 陸臨安心里狂喜,江漁從來不是見死不救的!她費這么大力救自己,證明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他太久太久沒有這么自然的接觸過江漁了,現在他仿佛忘了疼痛,看著江漁的側臉,輕聲說:“謝謝你?!?/br> 文卉實在受不了陸臨安的區別對待了,勸道:“陸總,別卿卿我我了,這里真的很臭!” 江漁壓根沒理會他們的話,陸臨安卻覺得這話十分受用。 三人跌跌撞撞的移出洞口,坐在外面的田坎上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 雖然還是有淡淡的臭味,但和洞里比起來,現在真是清新多了! 陸臨安仰頭看去,現在正值夏夜,滿天星辰閃爍,他覺得心曠神怡,他偏頭看著一旁的江漁:“夜空真美?!?/br> 遠處有幾道電動光亮在向他們這邊移動,江漁站起來道:“應該是溫老師來了?!?/br> 陸臨安覺得這美好時刻被打破得太快,心里有些惋惜,但這地方的確糟糕,早點離開還是好的。 溫斯年看到陸臨安一副狼狽的樣子,不免唏噓,一邊假意問候,一面又忍不住偷笑,還偷偷低聲對江漁說:“比我上次還狼狽哈哈哈?!?/br> 江漁不置可否,轉頭獨自走了。 看著江漁那孤零零的背影,陸臨安想叫住她,但當著村長和其他幾個村民的面,他也不好表示出對江漁有什么特別的關系來,只得任由她去了。 第270章 受傷 溫斯年把陸臨安背到半路,遇上匆匆而來的阿亮,這才大喘著氣把陸臨安交給了他。 “你可是欠了我一個人情,你給我記好了!” 陸臨安在阿亮背上哼了一聲:“你欠我的何止這一個人情,你現在倒向我討起來了?!?/br> 溫斯年:“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陸臨安笑了笑,沒說話。 回到學校,一干人等退去,陸臨安狠狠的洗了半個小時的澡,皮膚被他搓得發紅,仿佛恨不得把外面這層皮一起刮掉似的。 再三確保自己身上沒有異味以后,他才穿上衣服出來。 他的腳脖子紅腫,他覺得現在問題不算大,拒絕去醫院,張校長便找來藥酒交給阿亮,讓他務必給陸臨安擦一擦。 學??罩乃奚嶂挥袃砷g,阿亮和文卉是要貼身跟著陸臨安的,自然也要在這里住下。兩個房間,陸臨安獨占一間,文卉就去了江漁的房間,剩下的一間,給了阿亮。 江漁一直沒怎么說話,回了宿舍先讓文卉洗了澡,自己才進去,洗完后出來,文卉不在房間,她也沒管,像往常的周末一樣,拿出教材開始備課。 沒一會兒文卉輕輕的推門進來,看江漁伏案窗前,小聲說:“我沒打擾到你吧?!?/br> 江漁抬頭對著她淺淺一笑:“沒有,你自便?!?/br> 說完又埋頭在教材上勾勾畫畫寫寫。 那笑意疏離輕淡,讓文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心里是把江漁當朋友的。 文卉輕輕的靠在書桌上:“江漁,我覺得我們……疏遠了很多?!?/br> 江漁頭也沒抬,繼續笑著說:“卉姐,你想這么多。今天累壞了吧,你快休息,我還有一會兒?!?/br> 這逃避話題的樣子更加讓文卉心里不得勁。 她沒繼續這個話題,也沒走:“陸總沒事,張校長給他送了些藥酒抹了抹,好多了?!?/br> 江漁:“嗯?!?/br> 她這漠不關心的樣子讓文卉發出了苦笑。 她替陸臨安問道:“你真的不會原諒她了嗎?” 江漁筆下一頓,抬頭看著文卉,神色復雜:“卉姐,我和他這些年,你最清楚。他怎么對我,你是知道的。如果是你遇上這樣一個男人,愛他的時候他把你當包養的情人,懷了孩子被逼著打掉,分手的時候被逼著傾家蕩產掏分手費,在每一次需要他的時候都被他丟下,你會因為他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原諒他接納他嗎?” 文卉語噎。 她是旁觀者,而且是站在陸臨安一方的旁觀者,所以她看到的是陸臨安確有負江漁,但也有極力的挽回。 所以她是希望陸臨安得償所愿的。 “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br> 江漁靠在椅背,現在才是一副要認真交談的樣子。 “我理解你,人都會護短,我和你的情誼遠不及你和陸臨安的,我并不怪你,但你以后,也不要再勸我試探我,我和他,真的沒可能了?!?/br> 文卉:“他以前是對你不好,那是他不知道自己愛你,但是現在……” 江漁苦笑著打斷她:“后來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不會怪你說這樣的話。我知道你和你老公是初戀,你沒有體會過被愛過的人傷害那種痛苦,也不知道死心是什么感受。但是以后……你真的不用再勸我了?!?/br> 文卉品著江漁的話,知道已經已經越界,她點點頭:“我知道了,這段時間,要叨擾你了?!?/br> 江漁展顏:“也不用這么客氣,拋開那個人,你還是我的朋友?!?/br> 文卉點點頭:“嗯?!?/br> 江漁朝床的方向努了努嘴:“去休息吧,把床簾拉上遮光。這里條件不太好,你將就一下?!?/br> 說著便又埋下頭,在書上勾寫起來。 文卉本準備去休息,但余光發現江漁拿筆的手勢有些不對,順口問了一句:“手怎么了?” 江漁仍舊低頭書寫:“沒什么,快去睡吧?!?/br> 她這樣文卉更加好奇,走過去捉住她的手拉起來一看,手心一道長長的新鮮的傷口,觸目驚心。 文卉心里一緊,皺眉問道:“怎么弄的?怎么不上藥?” 江漁縮回手:“沒事兒,一點小傷而已?!?/br> 文卉記得下午江漁還和她一起洗菜做飯,那時候她的手,還是完好的。 “是剛才弄的嗎?被石頭劃到了?” 涵洞的碎石棱角鋒利,當時又急,里面幽暗,被劃到手,也不是不可能。 江漁沒正面回答,只說:“真沒事,你今天很累了,快去休息吧?!?/br> 文卉沉著臉說了一聲:“我去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