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離婚,我撿走了霸總的崽 第1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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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漁想起宿舍的小刀,還有那加固過門鎖的房門,搖了搖??x?頭:“不怕!” 她平時都沒有出學校,在外都有溫斯年,而且基本都是白天出來,她不相信周斌真的敢對她做什么。 “以后見著他繞著走,別逞強……我是說,如果我不在的話?!?/br> 江漁覺得愧疚:“其實你沒必要回應他的,他愛說什么去說就是了?!?/br> 溫斯年笑笑:“我是無所謂,但是女孩子的名聲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在這種……有些落后的地方,男的做再出格的事大家都覺得沒什么,女的不行,若是帶上這種名聲,走到哪里都會被指指點點?!?/br> 江漁:“我不在意,反正又不是真的?!?/br> 這種事,自己又不是沒經歷過。 一個認識不過月余的同事都知道顧及自己的名聲,而那個口口聲聲說著“喜歡你”的人,讓她做了“小三”。 可笑。 那之后江漁和周斌又遇見過幾次,周斌不再像第一次那樣遮遮掩掩裝君子。他每次都是嬉皮笑臉,言語下流,江漁想到自己在這山高地遠的地方孤身一人,對他便是一忍再忍,一避再避。 開始的時候她會惱怒,后來便習慣了,全當耳旁風,聽不見也看不見。 她覺得很煩,但不想為了這樣的人早早的結束自己的支教計劃,而且自己要是一氣之下就走了,這山里的孩子怎么辦,臨時到哪里去找老師來接替她呢? 好在周斌也只是嘴上占些便宜,還都是挑溫斯年不在的時候。 有個周末,溫斯年代表青山小學教師去縣里學習,回來的時候遇上大雨,搭的面包車開進了溝里,車輪打滑,半天弄不出來。 看著天色越來越黑,溫斯年覺得心里慌慌的。 最后司機去附近村里找了人來,好不容易才把車抬了出來,趕到磐石鎮上的時候,天早就黑了。 天空電閃雷鳴,夏季的雨,又急又密,溫斯年想了半天,還是放棄住旅社的打算,在鎮上熟識的店鋪老板那里借了一輛摩托車,冒雨開回青山小學。 直到看到大門的燈在雨霧里泛著微黃,他的心才算安寧下來一點。 把車開到門口以后,他去開鐵門,發現鐵門居然虛掩著沒有上鎖! 他和江漁每晚都會從里面把鐵門的插銷插上的。 溫斯年心下一沉:江漁不可能知道他要回來特意給他留門的。他去的時候就說了,今天可能回不來,要她把門鎖好。他若真回來,自己會想辦法進來的。 他一把推開鐵門,朝江漁的房間疾步跑去。 第251章 雨夜 天空中一道閃電劃拉下來, 溫斯年看的真切,江漁的門,也是虛掩的。 “江老師!江老師!江漁!” 沒有人應聲,他一把推開門打開燈,只見床上被褥凌亂,家具東歪西倒。 地上還有未干的血跡! 但到處都沒有江漁的影子。 溫斯年心下更驚。這場面,怎么看也是發生過激烈事故的。 他屋前屋后轉了幾圈,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站在屋前沉思半晌,才想起自己有個手機。 也不難怪,到這里后,因為信號不好,他很少使用手機,基本都是扔抽屜里今天都不用,今天去縣里開會才摸出來的。 他掏出手機,擦干上面的水跡,撥打了江漁的號碼,然而里面傳來的是:您所撥打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 這種聲音他聽得多了,顯然是對面沒有信號。 他又打了好幾遍,終于聽到電話接通的聲音。 “溫老師……” 江漁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聽起來有些顫抖。 “你在哪里?發生了什么事?!” “張校長家里……” 聽到江漁就在不遠處,溫斯年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你沒事吧?!到底怎么了?” 地面的血跡不多,但足夠使人心驚rou跳。 “周斌那雜碎……他闖進我房間……” “那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 溫斯年連忙往外跑:“我來找你,先別說了!” 溫斯年掛了電話,打著手電筒就往張校長家跑。 雖然是夏季,但這大山的夜里還是很涼,溫斯年奔到張校長家的時候,看見江漁和張叔娘坐在堂屋,她身上披了一件張叔娘的外套。 聽見響動,江漁抬頭望來,臉上驚魂未定。 “溫老師?!?/br> 張叔娘也站了起來。 溫斯年看江漁鎮上并無包扎的地方,也無外傷,才真正松了一口氣。 ———— 周斌從學生口里得知溫斯年今天要去縣里的消息,心里就有些蠢蠢欲動,下午的時候下起了大雨,天色黑的像平日的夜一般,他心里對江漁的那點齷齪想法跳動得更加兇猛。 他熟悉縣里到青山的路況,這樣的天氣,營運車都沒有幾輛,溫斯年真不一定能趕回來。就算他回了鎮上,也絕不可能搭到回村里的車,如果光憑腳,得走兩個多小時。 那日他說溫斯年和江漁搞在一起,不過是隨口說說,這幾個月下來他看得清楚,二人之間,只是同事,并沒有男女之情。 所以他不相信溫斯年會為了守護江漁,冒雨趕夜路。 他從小生活在這里,這里的環境他比誰都熟悉,周末學校是肯定沒有外人去的,而且這樣的雨夜,哪怕有點什么響動,別人也是聽不見的…… 天更黑以后,他摸著黑揣著按捺不住的興奮靠近了學校,鐵門從里面上了鎖,他還是學生的時候就會開這樣的鎖了,他笑了一笑,反手進去把鎖從容打開,然后慢慢靠近那開著暖黃燈光的小屋。 這樣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村里的姑娘,被他禍害過的就有好幾個,最后都迫于他爸是村長的關系,咬牙把丑事爛在了肚子里。 周斌他臭不要臉,如果對方家長找上來,他就說是那姑娘看他家有錢有勢,特意來勾引他,如果女方家里還要鬧,他就說那索性把事情鬧大起來,叫村里的長輩來評理! 姑娘家丟不起那樣的人,只得拿了他們家錢,就此算了。 姑娘家也不好張揚,基本過一段時間就會談一門遠處的親事,嫁出去了。 周斌對江漁他是覬覦已久卻遲遲沒有下手的。 一是還是有點忌憚溫斯年,二是江漁是城里人,見過大世面,他擔心她不好拿捏,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但今天不一樣,溫斯年現在都沒回來,今晚應該是不會回來了。 他先偷偷的躲在窗戶外面往里看,只能從窗簾縫里面看見里面一絲倩影在晃動。 那時候江漁剛剛洗澡出來,穿著睡衣在屋里用毛巾擦頭發,因為溫斯年不在,她也沒顧忌,里面內衣也沒穿,就那樣空掛著一件短袖。 她雙手舉到頭頂擦著頭發慢慢走向窗邊,那玲瓏曲線看得周斌血脈僨張。 更何況,那手舉起來后,露出了一小節細嫩的腰肢,還有胸前的輪廓。 周斌咽了咽口水,輕輕的蹲下來,摸到門口的位置,輕輕的敲了敲門。 江漁的聲音從里面飄出來:“誰?” 江漁的門沒有從內上鎖,那時候還不到七點,雖然因為下雨外面早就黑了,但從平時來看,這并不算晚,還沒有到她要上鎖的時候。 周斌沒有應聲。 江漁猜是溫斯年回來了,因為溫斯年平日就是這樣敲門。 但她又不敢肯定,畢竟這雨太大,而且外面的人,好像沒有應聲。 江漁有些害怕,她轉身從枕頭底下摸出那次買的小刀握在手里,然后慢慢靠近門,又問:“是誰?” 周斌知道自己如果回應,江漁必定不會開門,他忍著氣息,看了看這門。 木門不算結實,鎖也比較老舊,如果自己用點蠻力,并不是撞不開。 他已經想好了,辦了江漁,給她一點錢,她顧及自己是村里教師的原因,眼看事已至此,應該不會鬧太大。反正江漁看起來也不像是黃花少女,估計在這待了這么久,寂寞得慌也說不定。 再說了,就算她到時候鬧起來,村里都是自己的人,也就一個溫斯年護著江漁,奈何不了他。 這山高皇帝遠,村長最大! 色膽包天,他今天不會空手而歸的。 他還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便掏出一個小發針,往鎖眼里捅。 江漁聽見門鎖傳來窸窣的聲音,心里越發驚慌,她把折疊刀打開,緊緊的握在手里:“是誰!我報警了!” 江漁已經按了“110”,奈何一按撥打,頁面顯示的就是“無法連接”。 周斌停下動作,溫聲道:“江老師,是我,周斌,你開開門,我們說說話?!?/br> 他聽得出江漁聲氣里的顫抖,他覺得她就像自己的一只獵物,正等待著自己把玩。 他從來沒有這么耐心過。 畢竟,這是他遇見的最美好的獵物,他也舍不得一下子就吃進去。 江漁心下一沉,果然是這流氓。 “我已經報警了!溫斯年馬上就回來了!他剛給我打了電話!” 周斌比誰都清楚這里的信號情況,平日就不會好,更何況這種暴雨天氣。 他的獵物會使詐,這讓他更加興奮。 “江老師,我沒別的意??x?思,這雨太大了,我就是來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你看,這溫老師也不在,你身邊不能沒有男人照顧……” 這些話污穢不堪,全都落入江漁的耳朵,讓她渾身發毛,卻不能示弱。 “我江漁不是好惹的,你今天要是敢動我!我保證你吃不了兜著走!” 周斌噗嗤一笑:“江老師,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是來陪陪你,怎么還威脅上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