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離婚,我撿走了霸總的崽 第133節
書迷正在閱讀:蝴蝶與惡魔[校園]、在初雪時見你、新月(強制愛1v1)、七巧(1v2)、從美利堅回來的大佬原配[年代]、春棠欲醉、六零白富美在文工團當臺柱[雙重生]、這個真少爺好兇、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億物資、寒門天驕(科舉)
盛千亦佯裝不悅:“我還沒說是哪天呢,你就說你沒有時間了?!?/br> 喬依噎了一下,隨即說道:“我聽顧總說的,他已經收到你們的請帖了,實在不好意思啊?!?/br> 盛千亦笑道:“也對,除了顧總,還有你的朋友江總,她肯定也會告訴你的。沒事,那我結婚你一定要來,我可提前給你預約了?!?/br> 喬依含糊的應了一聲。 盛千亦故作責備的語氣:“喬小姐,要不是心瑤姐告訴我,我還真以為你是化妝助理呢,你居然是老板娘?!?/br> 顧策從后面走來,緊挨著喬依:“她不是老板娘?!?/br> 喬依和盛千亦都側頭看他。 盛千亦:“嗯?” 顧策:“她是這里的老板,我現在只是陪她來熟悉業務?!?/br> 盛千亦了然的“哦”了一聲,眸中帶著羨慕:“你們可真恩愛?!?/br> 喬依有些不自在,顧策卻像是十分受用。 分開以后,喬依跟著顧策去了辦公室。 顧策一路都在傻笑。 喬依嘆了一聲氣,說:“顧總,你還是把臉板起來吧,我現在看見你笑就心煩!” 顧策抵上門,把喬依強制摟入懷里:“怎么寶貝,誰惹到你了?我說你今天怎么回事,平時開會你不是都不說話的嗎?怎么,你和盛千亦有私仇?” 喬依:“對!” 顧策一本正經的說:“那把她開了!才來第一天,就敢惹你不高興!膽子可不小,再留下去,她怕是要翻天!” 喬依被逗得笑了:“那可要賠不少錢,也太不劃算了吧?!?/br> 顧策:“老子有的是錢!” 喬依嘀咕:“有錢也不是你這樣造的?!?/br> 顧策微微彎腰,一把托起喬依,驚得她差點叫出聲。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來!” 顧策架著她就往里間的休息室走,回答言簡意賅:“你!” …… 陸臨安訂婚那天是周六,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理,居然在周五的下午給給江漁遞了請帖。 江漁開會回到辦公室,看到躺在自己電腦面前的淺粉色的卡片,還以為是公司哪位同事的,她隨手拿了起來翻開一看,“陸臨安&盛千亦喜結連理”幾個字刺得她眼眶發疼! 只看了一眼,她就把紙片撕了個粉碎,狠狠的扔進了垃圾桶。 陸臨安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愛過他嗎,所以才來如此糟蹋自己的所剩無幾的真心。 她早早的回了薔薇園,她最近都在打包自己的東西,新的房子已經租好,原本想時間一到,直接走人。但又覺得這種做法幼稚做作,衣櫥里那些美麗的裙子都是自己精挑細選的,鞋柜里的高跟鞋,也都是她的心頭rou,這些都是自己的工資買的,沒有理由被自己拋棄。 現在偌大的客廳里堆滿了紙箱,明天就會全部搬走。 江漁在廚房給自己做了最后一頓晚餐,最后停留在酒架面前。 上面還有不少酒,都是陸臨安留下的,價值不菲。 江漁苦笑了一下,陸臨安以后大概也不會再來這里了,何必暴殄天物呢,她隨手抽了一支出來,習慣性的取了兩個杯子到了餐桌。 剛轉身,又自嘲的笑了一下,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尤其是十年的習慣。 她還是拿著兩個杯子去了餐桌,另一個擺在了自己對面:就當是個鄭重的告別儀式吧。 江漁平時很少獨自喝酒,現在卻不知不覺半瓶下肚,她一邊喝,一邊回憶這逝去的十年。 十年,她從懵懂的實習生,成長為如今行事雷厲風行的江總。 也從一個純情少女,變成一個讓自己不齒的小三。 就著往事,一瓶酒就那樣見了底,江漁有些頭暈,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又去拿了一瓶,眼淚模糊了她好看的眼睛,讓她險些摔倒。 她的心像被撕了一個大口子,血淋淋,空落落。 感覺里面以后都裝不下什么東西了吧。 “陸臨安,你真是個王八蛋……江漁,你是一個大傻逼!” 一邊罵,一邊流淚,晚餐全都冷掉,她卻一口未動。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最后趴在餐桌旁睡著了。 陸臨安開門進來的時候,看到滿地的箱子,讓他有些無法落腳,他眉頭微蹙,叫了一聲江漁,卻沒人回應。 他朝開著燈的餐廳過去,看見江漁頭枕著手臂趴在桌子上,背對著他。 他又喊了一聲:“江漁!” 還是沒有回應。 陸臨安疾步過去,才發現江漁雙頰緋紅,面前兩個空酒瓶。 他輕輕的推了推她的肩,低聲喚:“江漁……魚魚……” 江漁眼皮打開,看了他一眼,又緩緩的閉上了。 陸臨安嘆了一口氣,把江漁抱了起來。 江漁像是能感知一般,被抱起后,頭在他寬闊有力的胸膛前蹭了蹭。陸臨安頓了一下,看著懷中醉得迷糊卻乖巧的女人。 江漁被輕輕的放倒在床上,陸臨安替她脫了鞋,拉被子給她蓋上,她閉著眼不安的動來動去。 陸臨安想起身去把餐桌收拾一番。 他以前沒做過這樣的事,只是想起江漁說過,她不喜歡家里亂糟糟的,他希望她明天醒來的時候,家里是干凈整潔的。 他轉身欲走,卻聽見江漁在小聲細語:??x?“臨安……不要走……臨安……” 第200章 荒唐 陸臨安回過頭,看著江漁半睜著霧蒙蒙的眼睛,直直的望著他,里面情緒不明。 他心里“咯噔”一下,突然發軟。他太久沒有看到這樣溫柔的江漁了。 陸臨安在床邊坐了下來,伸手輕輕拍著被子,低聲哄她:“乖,快睡吧?!?/br> 江漁醉了,她已經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她只看到陸臨安呆在她身邊,對著她溫柔的笑,仿佛他第一次送她回家那般模樣。 “臨安……” “我在?!?/br> “臨安……” “我在的?!?/br> 陸臨安沒有這么溫柔過,看著像受傷的小貓一樣的江漁,他沒法不溫柔,甚至連聲音都不敢太大。 江漁的眼里淌出了淚。 陸臨安感覺心里被什么扯著一般,有些陌生而難受。他伸手給她擦了眼淚,剛擦干凈,又冒了出來。 他想到小時候去鄉下,看見的一眼會冒水的小井,他和小伙伴把水舀干,片刻后小井又會被水填滿。 就和江漁現在的眼睛一樣。 陸臨安站了起來,江漁的手在空氣里抓了一下,什么也沒抓到,又直直的垂了下去。陸臨安嘆息一聲,又俯身下午,輕輕的握了一下她的手:“我去給你拿毛巾,馬上就回來?!?/br> 盡管有了這樣的交待,那手指還是勾著他不肯松開。 陸臨安輕輕的掰開那手指, 急急的去衛生間取來溫水浸過的毛巾,先給江漁擦了淚痕,又把臉也仔細擦了一遍。 陸臨安放好毛巾回來的時候,發現江漁已經蹬開了被子,胸口的衣服被她撩開,高聳的胸脯半敞。他只覺得氣血翻涌,渾身也熱起來。 江漁和他說得明明白白,不會再和他保持那種關系,即使他現在欲念深重,也不敢對她做些什么。 最近文卉老是有意無意的提一些江漁的好,讓他確實有些愧疚,自己這些年確實太習慣了,所以基本忽略了她的存在,她的付出。他后知后覺的發現了江漁的好。 但是眼下…… 陸臨安又把被子拉過來給江漁掩好,想了想,自己也躺了上去,他把江漁抱進懷里,用下巴磨蹭著她的發頂,隱隱發香鉆入鼻腔,讓他覺得安心。 江漁熟練的伸手搭在他的腰上,沒兩分鐘,江漁的小手伸進了陸臨安的衣服里,順著他緊實的腹部往上慢慢移去。 陸臨安渾身一震,感覺整個人都酥麻了,他退開一點距離,見江漁仍舊合著眼睛,也不清楚有沒有醒,她的呼吸噴在他的脖頸,暖一陣,涼一陣。 陸臨安喉結滑動,伸手摸了摸江漁紅霞一般的臉:“江漁?!?/br> 那臉在他的手心蹭了蹭,身體往他這邊靠了過來。 那手還在上移,待觸碰到那凸起時,陸臨安隔著衣服捉住了那胡鬧的手,他的聲音低沉沙?。骸皠e鬧了,拿出去?!?/br> 一只手被鉗制住,另一只手又不滿的湊了過來,陸臨安再次把它也扣在手里,江漁動彈不得,嘴角不滿的撅了起來,然后才慢慢睜開了眼。 那濕漉漉的眼睛愣愣的看著陸臨安,像是有些反應不過來。片刻后她笑了一下,掙脫一只手摸上陸臨安的臉,低聲喃喃:“你又來了……” 陸臨安沒說話,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臉上游動。 “夢都是反的……你現在來了,就是真的要走了……”眼淚毫無征兆的又流了下來,臉上卻仍舊帶著笑。 江漁分不清現實和夢境,陸臨安溫柔的躺在身側,這樣的夢她做過無數遍,但這次這觸感實在真實得過分。 她潛意識里知道陸臨安是要離開的,這半夢半醒之間,她只覺得心里好痛好痛,像有一個永遠無法修復的傷口被狠狠的撕扯。 她要永遠失去她愛的那個男人了,她好舍不得。 手指摸著那高挺的鼻梁,她想起喬依說過,他這種鼻型的男人,最是花心。 這么多年,花心她倒是沒有看出來,只是他沒有心,是真的。 江漁手下一用力,用指甲掐著那鼻梁,陸臨安吃痛,“嘶”了一聲。 “還會撓人,你真是小貓嗎?你不是魚魚嗎?”陸臨安雖痛,卻也任由她繼續胡作非為。聽到有回應,江漁愣了一下,又去摸他的嘴唇。 那嘴唇已經閉上,任她捻了半天,才微微啟開,江漁像是玩游戲通了關的小孩,露出得意的笑,手指繼續往里探去。 陸臨安第一次被江漁“調戲”,竟覺得無比刺激,他極力克制隱忍,任江漁百般放肆。